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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庭广众刑责重

    这一日,一个挑担卖货的小贩正在路上行走,忽然听见前方不远处,传来阵阵响亮的“噼啪”声。前面便是岭阳府衙门,这刑具击打皮rou的清脆响声,毫无疑问是有人正在那儿光着屁股挨板子呢。那人快步紧趋,挤入围观的人群,果真看见一人,正在衙门前承受笞杖责罚。

    只见地上摆着一条长凳,受罚之人正赤裸着下身,双腿并拢,规规矩矩地趴在凳面上,任由身后的两块大板子交替起落,重重地砸在那两瓣通红肿胀的屁股蛋子上。小贩一见到那浑圆饱满的rou臀,便认出了此刻刑凳上的受罚之人,正是衙门的卢捕快,卢匡义。

    随着板子的一下下重责,刑凳上那副健壮结实的身子也不禁微微颤动。受痛时,不仅是那两瓣屁股,连大腿上的肌rou都不由自主地用力收紧,等疼劲儿过去了又慢慢放松,一收一放之间,臀腿上已是冒出不少冷汗。

    平日里卢匡义这一身蜂腰肥臀的好皮囊,总是包裹在黑底红边的捕快服之下,看不真切,如今被人掀开外袍,将下裳、亵裤褪了个干净,众人才得见这壮硕圆润的rou臀,竟是如此挺翘高耸。

    等小贩回过神来,身下竟然支起了帐篷,顶端已被马眼里冒出的yin水洇湿了一大片。他正为自己身体的反应羞得无地自容,却听见身旁传来一声压抑的呻吟,他循声望去,原来身边的一名男子,早已按捺不住,在大褂的遮掩之下,肆无忌惮地撸动着湿漉漉的roubang,凭那衣襟上的水痕判断,显然是已经射过一发了。小贩看得口干舌燥,彻底放弃了挑担子走人的想法,他咽了咽口水,也学着那人的样子,一边上下taonong着硬挺的jiba,一边继续欣赏卢匡义裸臀受笞的景象。

    此时范师爷凑到卢匡义耳边,“好心”规劝道:“卢匡义,弟兄们只是装装样子,随便打打而已,并不是存心要你屁股开花。只要你喊几声认错求饶的话,让知府大人消了气,就不用再接着挨板子了。”

    卢匡义丝毫不相信他的鬼话,那板子结结实实地一下下痛打在光屁股上,仿佛要将臀rou震碎一般,哪里是“装装样子”?!更何况,方才正是范师爷的一番话,才让他被带到大街上打光屁股。

    衙役们原本在府衙大堂布置了刑具,范师爷却从牢里跟了出来,提点道:“知府大人方才,明明说的是将卢匡义带至衙门外,当众笞责。你们难道也要忤逆知府大人的意思,像他一样屁股挨板子吗?!”

    衙役们自然是不敢的,他们原本不过是,想给共事多年的好友留几分颜面,听了范师爷这么一说,只能无奈地将条凳、板子都挪到了衙门外的大街上。

    岭阳府衙门设在这南北主路上,一出门便是一大片空地,车水马龙川流不息。道路两旁是密集的商肆、摊贩,自然是行人如织。其实在府衙大堂外头,正对着大门是一片院子,由于府衙大门敞开,且允许百姓入院观刑,拖到院子里打屁股,倒也可以算是“当众笞责”。可院子大小毕竟十分有限,站满了也不过百人,这南北大街上可就不同了:当街执行笞臀惩罚,那就如同是街头卖艺一样,不仅围观百姓轻易过百,行人流水而过,更是会有数不清的人轮番驻足观刑。仅在院中执行惩罚,其羞耻程度,根本无法与当街责臀相提并论。

    眼看卢匡义仍是一声不吭,不肯服软的样子,范师爷收起了虚伪的怜悯,骤然发难道:“卢匡义出入行伍,一身武艺,难保不会运功护臀,逃避责罚,怎可不上姜刑?!”

    卢匡义早已疼得满头是汗,板子虽暂时停了,屁股上的阵阵钝痛却仍在叫嚣,他粗喘片刻,回答道:“卢某,没有运功……逃罚……”

    可是其余人等又怎会听他辩解,范师爷的意思兴许就是知府大人的意思,谁也不敢违抗。医师即刻送上了姜塞,另有两名衙役扒开了卢匡义肿胀的臀瓣,粗长的姜块稍作润滑就顶在了卢匡义的菊xue上。

    “卢匡义,你这屁眼想必已是许久没被男人cao过了,这姜块插进来的时候可能会有点疼,你可要忍住啊。”范师爷的话刚说完,卢匡义就体会到了,肛门被异物强行侵入的酸胀感。随着汁水饱满的姜块一寸寸地插入后xue,粗糙的表面摩擦着柔软娇嫩的肠rou,就好似带起了无数的火星子。火烧火燎的滋味从肛门放射至整个下腹,仿佛将丹田内的真气全都抽了出来,喂给那后xue里灼烧着的小火苗。卢匡义虽是紧咬牙关,却依旧忍不住漏出阵阵yin靡的呻吟,身子好似突然间没了力气,软绵绵地趴在刑凳上,任人摆弄。

    师爷的一声“重新开始”,就让卢匡义先前所受的几十下责打,统统不再作数。衙役们再度抡起手中刑板,扛在肩头,借由板子的重量,在下落时产生的力道,重重地砸在卢匡义肥厚壮硕的光屁股上。这一次,卢匡义终于忍不住扭动挣扎起来,rou嘟嘟的圆屁股在刑凳上左右摇摆,哪里还有捕快的威风,倒像是个受不住家法板子,扭着屁股向家长求饶的少年一样。

    卢匡义身形健硕却并非精瘦,肥厚的屁股蛋子更多一份丰腴的韵味,此刻虽是在受刑,那挣扎摆动的红臀在旁人眼里却充满情欲的诱惑。小贩看到那浑圆挺翘的屁股蛋子,随着板子一下下的严厉责打而痛苦地晃动着,一时把持不住,精关顿开,射了满手的白浊。饶是如此,坚挺的jiba却似尤嫌不足,依旧随着衙役们落板的节奏搏动着,刚射出jingye的马眼才过了片刻又汩汩地冒出粘稠的yin水。

    在肛门里插入姜塞,可使习武之人真气紊乱,无法调息运功,此时再被板子打屁股便是加倍的痛苦。卢匡义虽是双唇紧闭,却还是敌不过屁股上一轮又一轮的重责,口中不时漏出细碎的呻吟。下身的自然反应他更是无从抗拒,姜塞的底部被重重落下的板子猛烈撞击着,那玩意儿便好似成了活物,不断顶撞着肠壁深处敏感的性腺。jiba不受控制地勃起胀大,压在身下十分难受,卢匡义只得将屁股撅得更高,在围观百姓看来,就像是他在主动请求板子的痛打一般。

    “卢匡义!你已受责五十板,还没有丝毫悔过之意吗?!”

    说话间,又是一记重责落在臀上,板子压在两座火红的臀丘上深陷了下去,同时将插在肛门里的姜块钉得更深。

    “唔嗯!!”卢匡义鼻息粗重,呻吟不止,却仍是倔强地不肯服软。范师爷向衙役眼神示意,后者随即又挥落一板,响亮的击打声在笞痕累累的臀面上炸开。

    “呜——”卢匡义粗喘一声,双腿忍不住踢蹬起来,肿痛万分的屁股蛋子扭动躲闪,几次险些从刑凳上滚落。后续的板子接踵而至,毫不留情地狠厉责打着他高高肿起的可怜双臀。那颤抖不止的臀瓣上已经布满了深红的板痕,严厉的板子却仍不停落下,不折不扣地执行着惩罚。

    范师爷再次凑到卢匡义耳边,冷笑道:“知府大人早就料到,你这倔驴脾气必定不肯认错求饶。既然如此,这责打屁股的规矩就依你的性子改一改:从现在开始,只要你喊出声来,三百下板子就要重新开始。”紧接着,师爷又对衙役们说道:“你们是没长眼吗?!犯人挣扎躲闪,乃是抗刑!还不快摁住他的手脚,重重责打!”

    衙役们心领神会,一人一边拉开了卢匡义双腿,让他的姿势由趴着,转为跨在刑凳上。又在他小腹底下塞上软垫,将他的屁股垫得更高,粗长的jiba捋到身后,垂在两腿之间。

    卢匡义心头大惊,这羞人的姿势让他胀大的jiba无处可藏,浓白的浊液顺着roubang滴落到地上,红肿不堪的屁股蛋子夹着肛门里粗大的姜塞,屁股沟里一片莹亮湿漉,这一切都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明眼人立刻看出了端倪:一定是方才挨板子的时候,姜塞不断猛烈顶撞着性腺,致使他泄出精元;而饱受抽插撞击的saoxue,更是源源不断地向外溢出yin水。

    不等卢匡义做好准备,狠厉的责打已呼啸落下,板子痛责裸臀的噼啪声几乎盖过了一旁的报数。如同滚水泼过的剧烈刺痛,传遍了屁股上的每一寸角落,坚硬的板子撞击在柔软细嫩的臀rou上,好似同时扎入了一千根针,又好像瞬间揭去了一层皮。卢匡义这才意识到,这拉开双腿,垫高屁股的姿势不仅是为了令他感到羞耻,更是实打实地加重了惩罚。

    板子责臀的数目堪堪过半,卢匡义已不免开始为自己一时的冲动逞强而感到后悔,这一顿打屁股惩罚的严厉程度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想,让他许久没有被狠狠痛打过的屁股终于回想起,知府大人发怒时的手段是多么厉害。

    宽大厚实的刑板在执刑经验丰富的衙役手上举重若轻,“噼啪噼啪”的板子击打声密集而响亮,抽得那饱满肥硕的屁股蛋子rou浪翻滚,荡开阵阵臀波,皮烂rou碎般的痛楚便随之传遍了屁股上的每一寸皮rou。

    卢匡义忍耐得极为辛苦,前额上冷汗直冒,双手虽紧紧抱着凳面,又被两名衙役牢牢制住双腿,身子却仍不住地颤抖晃动,只因落在屁股上的严厉责打实在狠辣,令他本能地扭动躲闪。屁股蛋子肿得越发厉害,板子捶打在那两团深红瘀肿的臀rou上,声音不再清脆,“啪啪”的闷响彰显着责打时毫不留情的力度,衬得那粗重的喘息格外惹人怜爱。

    围观众人都看得出,这般严厉的打屁股,已经让卢匡义到达了忍耐的极限,然而暴涨的情欲早已燃尽了理智与同情心,只盼着看到衙役手里的板子重重地打在他紫红斑驳的光屁股上,叫他屁股开花,痛得哭喊出来。

    屁股板子打得虽疼,可后xue里的一次次冲撞,却给卢匡义带来实实在在的快感,无比粗壮的roubang不由自主地胀大搏动,茎身充血鼓起,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衙役们立刻察觉到了这异样的反应,随即板头对准了姜塞的底部,狠狠地抽了上去。粗长的姜块借着yin液的润滑,顺畅无阻地侵入紧致的后xue,猛烈顶撞着敏感的性腺,卢匡义最后的意志力,终于在疼痛与快感的双重夹击下彻底奔溃,随着一声难以遏制的低吼,马眼里射出好几股jingye,甚至溅到了衙役的靴子上。

    “真是个sao货,肛门里插着姜块,再被板子打屁股就这么shuangma?!”

    卢匡义正大口喘着粗气,因下身猛烈的喷发而瘫软在刑凳上,怎知衙役突然又抡起板子,砸在瘀紫一片的臀腿处。方才泄精的时候已经叫他忍不住喊出了声,憋住的劲儿也松懈了,此刻再挨起板子来,便再也忍耐不住,大声地哭喊起来:“哇啊——属下知错!属下知错了啊——”

    范师爷叫停了责打,来到卢匡义身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卢匡义,你现在才懂得认错悔过吗?”

    卢匡义疼得两腿打颤,屁股肿痛至极,如针刺火烧经久不绝,令他羞痛难堪,不禁堕下泪来:“属下失职……致使损失官马,又延误归期……属下知错。求知府大人饶了这一遭吧。”

    “你要是早点认错求饶,不就免得受这皮rou之苦了么。”范师爷冷笑道:“现在你犯了规矩,三百下板子要重新开始了。”

    “师爷……”卢匡义面色羞红,语带哭腔:“求您……再给卢某一次机会。”

    “怎么,卢捕快不逞英雄了吗?早先可是你自己说的,一切按规矩来。这下不过是被板子揍了一顿光屁股,就受不了了?”

    卢匡义深觉羞耻,可是他真的不想再重新开始这场惨痛的打屁股惩罚了:“属下知错,属下不该出言不逊,顶撞知府大人。求师爷……代卢某向知府大人求个情吧。”

    范师爷似乎早有准备,改口道:“你不仅是喊出声来,犯了规矩,而且在受刑之际两度纵欲射精,实属大为不敬,应受加罚!不过……只要你能在承受加罚的时候,忍住不射出来,倒是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只叫衙役打完剩余的数目就行了。”

    卢匡义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当他正在猜想加罚是何种形式的时候,衙役四人合力将他翻过身来,抬起双腿,折向胸前,整个人几乎对折了起来。

    “此刑名为肛举目张,是将受刑者摆成仰卧抬腿,屁股朝天的姿势,再扒开屁股,责打肛门的刑罚。”范师爷一边解释,一边取出一个鸡蛋形状的木制肛塞递给医师进行润滑。

    卢匡义羞得面如火烧,泄精瘫软的jiba也忍不住又硬了起来。他本以为,在大街上当众被板子打光屁股已是羞耻至极,却没想到,自己还要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承受责打臀沟、肛门的惩罚。正当他这样想着,医师上前取出了姜块,又趁着他的肛门没有完全闭合,即刻又塞入了那枚木制肛塞,并用手指推入,直到整个都没入了他的菊xue里。

    卢匡义一开始未有察觉,直到责打肛门的竹棍,结结实实地抽在了屁股沟里,正中在红肿的xue口,他才觉得不对劲:在肛门深处,竟随着竹棍的一下下击打,传来强烈的震动。

    “你……你在我后xue里塞了什么东西?!”卢匡义颤抖着双腿,扭动着屁股试图躲开竹棍的痛击,无奈被衙役牢牢抓住脚踝,动弹不得,连挣扎的幅度都十分有限。

    师爷缓缓解释道:“那枚肛塞其实是个中空的木匣,里头关着一只震山虫。这虫子异常凶猛,即使被关在木匣中进入休眠,只要感受到震动,就会开始猛烈挣扎,在木匣内来回冲撞。等把它彻底唤醒了,它就会更加猛烈地冲撞震动,试图冲破木匣,到时候,就看卢捕快你还能不能忍得住了。”

    卢匡义又惊又羞,后xue内传来的异样震动猛烈刺激着性腺,令他本已瘫软下去的jiba再度硬挺起来。“拿……拿出去……求您了,拿出去啊——”卢匡义无助地哭喊告饶,落在臀沟、xue口的责打与菊xue深处的震动却是越发猛烈,快感混杂着痛苦一波波袭来,让卢匡义彻底丧失了抵抗,口中分不清是哀嚎还是浪叫,猫爪子似地挠得人心痒。

    肛塞被医师推入菊xue深处,恰好顶在性腺的位置,那强烈的震动便毫无缓和地,传导到了xue内最敏感的部位上,那快感比起被粗长guntang的roubang猛caoxiaoxue还要强烈得多。卢匡义眼看着自己坚挺的jiba搏动的频率不断加快,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撑不了多久。

    他屏气凝神压制着下身的浴火,然而竹棍每一下击打都让他本能地收紧菊xue,这反而令他感受到肛门深处更强烈的刺激。相比之下,竹棍的责打带来的痛楚已微不足道。一波波快感再难抵挡,就在加罚的数目即将打完的时候,一阵尤为剧烈的震动冲溃了理智的防线。

    卢匡义大叫一声,再度勃发精元,咸腥的浆液一股又一股地尽数射在他自己的脸上,巨大的屈辱感令他忍不住痛哭失声,这已是他当众受刑以来第三次泄精,任谁都会觉得,这个表面上正义凛然的衙门捕快,骨子里却是个被狠狠地打屁股都会射出白浊的yin娃sao货。

    这下卢匡义失去了最后的机会,医师给他取出了震动不止的肛塞,衙役又将他压回刑凳上,再度举起板子,重新开始了三百下的责打。这一次,无需再使任何的技巧,衙役知道卢匡义早已忍受不住,却没有丝毫的手下留情,运足了力气狠狠痛打着他紫红瘀肿的屁股蛋子,让原本就如发面馒头似的臀瓣肿胀得更为厉害。

    卢匡义的痛苦哀嚎与他惨遭裸臀痛笞的景象,让小贩难以自持,射了一发又一发,jiba却怎么也软不下来,围观者中有不少人和他一样,身下的地面上都湿了一片,临走时已然两腿酸软走不动道了。直到傍晚时分,这顿打屁股教训才终于结束,卢匡义仰卧在刑凳上,自行抱住双腿,肛门里插着犯由牌,以这样羞耻地姿势晾臀示众,反省罪责。

    到了晚些时候,有几名行伍装扮的人来到府衙门前,看到了刑凳上受罚颇重的屁股蛋子。

    “你可是卢匡义?”领头的人问道。

    卢匡义羞红了脸,难为情地回道:“军爷……来找卢某,所为何事?”

    那人并不答话,而是吩咐一旁的衙役前去报信,“军政司的人,要带他走一趟。”

    军政司所谓的“走一趟”,就是兵士犯了大错,要被带去痛打一顿屁股的意思。卢匡义情绪激动起来,连忙问道:“军爷,卢某……何曾犯错,所犯何事啊?!”

    那领头之人似乎是个暴脾气,听到卢匡义不解的发问,反倒觉得是他装傻充愣不知悔改,当即抽出腰间革带,递给副手:“给我鞭他二十,罚他错不自知!”

    厚重坚实的革带抽在饱受板子重责的瘀肿臀瓣上,只消两三下就疼得卢匡义眼眶泛泪。同时那位军爷训斥道:“你服役期限未满而擅离职守,军政司现在要追究你逃役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