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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标题说庄宴他在泻火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子淡淡的香味,饭菜香。

    庄宴一天都没吃,实在饿的不行,温别给他点了很多夜宵过来,足足近三百块钱的东西,全部被庄宴一个人吃的干干净净。

    而庄宴在吃的时候气势汹汹的,那双眼睛时不时的瞪向温别,好像要把温别给吃了一样;温别笑眯眯的坐在一旁一会给他倒饮料,一会给他递纸巾。

    吃饱喝足,庄宴心满意足,他打了个饱嗝看向温别问:“所以你的意思是说,你现在的那个秘书是父辈世交家的孙子?”

    温别一边收拾桌子上的残羹剩饭,一边点头,“恩,因为他才回国,方老年龄大了带不动他,也不放心交给别人,所以就送到我这边来了。”

    庄宴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温别把东西全部收拾好之后,坐在了庄宴的身旁,挽起的衣袖,手腕骨感十足,修长的手指不属于纤细的类型,带着男人十足的魅力和霸气,手面上的青筋凸起,线条流畅,看的庄宴怎么都移不开目光。

    “所以,你是在吃醋吗?”温别直言所问,问的庄宴面色羞红,他肢体僵硬蹭的从沙发上站起身,声音很大,也不知道是欲盖弥彰,还是为自己打气加油,“吃,吃醋?我吃什么醋?我只是想,你都答应我一块去旅行了,你要陪伴侣不就失约了吗?我以为你要不,不守信!”

    不错,确实是这样。

    觉得自己这借口用的真心不错的庄宴用力的暗暗在心底点了点头,冷冷的看了一眼温别说:“你快回去吧!”

    温别耸肩,“太累了,走不动。那明天不去了吗?”

    庄宴想到他答应周周的事情,如果去的话肯定就没办法带周周,但是已经答应对方了;可是如果他和周周去了,把温别甩下的话,他岂不是就是自己口中说的不守信的人了?

    思来想去,庄宴决定明天一早去机场把机票给周周,自己就不去了。

    庄宴:“不去了,不想去了。”

    温别:“那我们去别的地方玩怎么样?mama生日要到了,我打算去小岛上给mama过生日,要提前过去装点装点,怎么样?还有七八天,我们先去小岛那边,然后给mama一个惊喜。”

    庄宴:“……确实也可以,那什么时候去?”

    温别:“明天怎么样?”

    庄宴:“下午。”

    温别:“恩。”

    庄宴:“下午三四点再走,我要先去买礼物。”

    温别:“恩恩。”

    庄宴:“我要买泳裤。”

    温别:“恩恩恩。”

    庄宴:“我不是在吃醋。”

    温别:“恩恩恩恩。”

    庄宴:“温别,你他妈别这样,烦不烦?”

    温别:“怎样?不恩吗?我挺会恩的,特别是在……床上。”

    庄宴吓得面容失色,转身就回到了房间,“砰——!”的一声把房门给关上,隔了几秒后又打开房门指着坐在客厅的温别说:“快回去,收拾东西!”

    温别问:“我晚上不能睡这吗?”

    庄宴回:“不能!!!”

    -

    夜深人静。

    床头点灯一盏。

    庄宴瞪眼看着天花板,全身紧绷的好像一块钢板,一动不敢动,倒是身旁的人直接翻身面对着他,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庄宴的侧脸,他声音低沉而带着故有的磁性说:“我睡不着。”

    不是让他滚蛋的吗?

    结果呢?

    庄宴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人设呢?说好的冷面的总裁呢?不冷面好歹矜持一点,为什么变得这么孩子气?为什么这么多话?为什么和傻逼一样乐呵呵的?

    越想越气的庄宴侧首看向温别狠狠的给了他一记白眼,把被子用力一扯盖过肩头,“睡觉!”

    温别实在是忍不住笑意,他敢发誓,自打他遇到庄宴之后他把前三十二年欠缺的笑容和无营养的话全部都补回来了,“睡不着,聊会不?”

    “聊什么?”庄宴想了想,确实睡不着,学着温别那样侧身,两人面对面看着对方。

    温别眨了眨眼,带着不符合气质的俏皮说:“你谈过恋爱吗?”

    庄宴道:“上次不是说过这个话题?我没谈过。”

    “我的意思是,你就一直都没有过自己喜欢的人吗?”温别问道。

    “没有,”庄宴倒不是自信,而是称述事实的说:“不过我读书那会,追我的人很多,学校最好看的女生,他们说是校花都追求过我。不过那时候我忙着爷爷的事情,根本不在意这些,我记得辍学离开的时候,那女生追去车站问我去哪,还给了我一信封,最开始我以为里面只是信什么的,等到了玉海之后我才发现里面都是钱。”

    温别眯了眯眼,“那那女生很喜欢你。”

    庄宴有些受不了温别这好像审视的目光,微微移开了眼神说:“不过后来我把钱给她寄回去了,无功不受禄。我不想欠太多人的,说起来我欠你的三万块钱还没还。”

    温别不言,岔开了话题问他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怎么回事。

    庄宴直言不讳,没有任何的隐瞒,那一批人是南三环出了名的街溜子,干的都是一些偷鸡摸狗的事儿,黄金是从南三环一家偷得,之所以那么容易得手是因为这黄金是从个老奶奶家偷走的;南三环那一片说不大也大,传递消息很快。

    庄宴说那天早上他看见那老奶奶坐在地上哭的几乎喘不上气来,警察来了都劝不住,这黄金是她儿子给她买的,她儿子活着的时候是修轨道的,常年在外不着家,见义勇为救人被淹死了。

    后来老奶奶的老伴受不住刺激就瘫痪了,家里就老奶奶和瘫痪的老伴,这些黄金可以说就是他们的养老钱。

    虽然国家之后一直给予老两口资金补贴,但是儿子给的和国家给的终究不一样,庄宴看到那老奶奶就想到自己爷爷,他说就偷偷把他们那黄金给黑掉了,然后还给了老奶奶,当然还的时候无声无息的没被发现。

    “为别人的事儿惹一身sao,值得吗?”

    “值得。”

    庄宴回答的丝毫不带犹豫,温别看着庄宴眼神里的执着,心脏好像受到了巨大的刺激,猛然,他撑着胳膊,往前压去,根本不给庄宴任何反应的机会,速度极快的压下了唇瓣,一个急躁的吻落下。

    这是第三次。

    庄宴被温别强吻,庄宴这次依旧和前两次一样先是震惊后是脑子死机,这次温别学聪明了,不再伸舌头,四片唇瓣或微微分离再轻柔的贴合,研磨张开再闭合,反反复复间,庄宴的呼吸开始变的沉重,鼻息变得guntang无比。

    这种吻很怪异,不,应该说之前的两次吻也很怪异。

    因为他们谁都没有闭上眼睛,那么近的距离,庄宴甚至可以清楚的看清温别瞳孔的颜色,很漂亮的颜色,让人看着心都会忍不住的沉静了下去,似那深潭一般,会不自觉的跌落其中无法自拔。

    温别看着庄宴的眼睛,目不转睛,眼底带着几分的笑意。

    庄宴很恼火,虽然他确实没有谈过恋爱,但是也受不了次次都让温别得逞侥幸的样子,忽然一个翻身,他将温宴压在身下,温别的身材炼的太好,根本就是衣架子,正眼看的话会觉得他的身体特别的结实。

    其实不然,隔着着薄薄的布料,庄宴一只手抓着温别的腰,很Q弹,很rou的手感,让人上瘾,呼吸波动间十分的不稳。

    庄宴仰起头,分开这个如胶似漆的吻。

    他从来不知道温别可以这么魅惑人,就好像一只得逞的狡猾狐狸,在唇瓣分离间,他吐出舌尖在嘴唇上轻轻的舔过,把那厮磨微微干涸的嘴唇舔的水光饱满。

    喉结跳动,庄宴掐着温别腰间的手都在微微的发抖,他有些恨,咬牙切齿的说:“这都是你自己的错,是你自找的!”

    这一嘴下的太狠,嘴唇和嘴唇用力的碰撞在一起,疼的温别一声疼闷,“恩——!”庄宴其实也疼的受不了,但是这一嘴都下去了,哪有往回退的道理?

    用力的吸吮着温别的嘴唇,舌尖莽撞的往他的口腔中顶去,温别晚上是刷了牙的,用的是他的牙膏,那淡淡的薄荷味带着丝丝缕缕的凉意,第一次的这样主动缠绵的吻就是才开荤的小伙子,除了吻得鲁莽毫无章法之外剩下的只有本能的激情。

    温别的恋爱长达七年,这七年他在性事上面从来保持着上者的态度,甚至是接吻都从来没有这么激烈过,仅仅只是绵密的交缠。

    庄宴的凶猛就好像波涛一般淹没了他的意识,身体本能而迅速的产生了反应,yinjing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在勃起。

    他呼吸颤动,抬手抱住了趴在自己身上的庄宴,他的舌头一点都不像他的人一样那么冷淡冰霜,太热情,热情似火。

    舌根纠缠的搅动着,唾液晕染着,他的舌头凶狠的走过温别口腔的上颚带着痒意,舒服的温别双眼布满水光,身体的欲望如同火山喷发一般,让他发出低沉的呻吟,“恩,呜恩,恩呼恩,恩……”明明不似A片中女人那黏腻细致的呻吟,却刺激着庄宴的每一根神经。

    小腹发热,血脉涌动向yinjing处聚拢,大jiba似乎要把内裤给顶破了,他整个人双腿绷直被温别那么抱在怀里,yinjing顶在让人尴尬的位置;温别就好像一直发sao的漂亮狗熊一样,屁股不自觉的开始上抬,用臀缝想夹住庄宴的jiba。

    身体的本能往往是最诚实的表现,隔着裤子,庄宴用勃起的jiba在温别的臀缝间来回快速的摩擦,那酥酥麻麻的快意爽的他大脑已经开始不清醒,激爽的吻让大脑缺氧,完全丧失了所以思考能力。

    “呜呜恩,好大,小宴你发育的不错啊。”

    最后庄宴吻到嘴唇发麻,舌根发酸才收回吻,气喘吁吁的趴在温别的胸口,那胸膛被练的宽厚凸起的胸肌柔软无比,他抬起一只手用力的抓了一把,rou感十足抓的手心满满当当,温别身体一颤,“恩额。”

    庄宴抬眼,面颊羞红的看着温别,翻身而下,盖好被子,努力的保持着正常的语气说:“睡觉,我警告你,再乱来,我捏爆你的蛋。”

    温别斜眼看了看庄宴,失笑,“刚刚用鸟顶我的时候怎么不说?”

    庄宴脸更红的翻身背对着温别,“sao货。”一声沉闷惹得温别笑得把床都抖起来了,他知道,庄宴能这样吻他也是脑子一热的上头,要是说想做到最后根本不可能。

    但是温别很开心,这是一种进步。

    起码庄宴没有彻彻底底的拒绝,他也知道进退,知足的盖好被子准备睡觉;然而在温别睡着后,他不知道庄宴偷偷爬起来去了一趟洗手间,他憋得太厉害,平日里他就很少手yin,一个月一次都是看情况。

    洗手间很大,呼吸过重甚至有回响。

    他压着呼吸,脱下裤子,庄宴的yinjing发育的很好,粗壮无比,柱身盘虬着粗野的青筋在凸凸的跳动着,圆润的guitou光滑干净如有一颗鹅蛋那般大。

    老一辈的说这种jiba叫臊子rou,不勃起的时候看上去并不大,勃起的时候能胀大一两倍,因为未曾经过性事,所以jiba的颜色很漂亮,带着一点点的白粉。

    不过终究是隐私部位,所以颜色要比正常的肤色要深,他轻轻的握住了那根勃起的yinjing,呼吸不可控制的急促,装着万子千孙的睾丸紧绷着,大拇指刮过光滑的guitou旋起一阵酥麻,爽的庄宴一声轻叹,“呜恩!”

    身体很奇怪,太敏感。

    而且对方还是男人,是温别。

    庄宴觉得或许是因为他太久没有发xiele才会这样,他不可能对男人有这样的性欲,就算有也是身体的本能,并非他渴望温别。

    持久力惊人的庄宴在反反复复的甩手休息间,持续了足足快一个小时才算打出来。

    jingye顺着马桶被冲走,庄宴气喘不止的扶着墙,声音沙哑道:“妈的,手要断了,所以我才讨厌手yin!”

    要是平时,他倒也能忍,但是这次他怎么都忍不住。

    闭上眼全是温别,而温别的呼吸声就好像诱惑他的魅音,勾的他yuhuo怎么都消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