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囚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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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再醒来,我便身处黑暗无人的洞xue了。 周围很暗,好在我夜视能力不错,黑点倒也没什么。 洞xue很高,顶上怪石嶙峋,粗大的钟乳石挂在石壁洞顶上,偶尔有水滴滑落,滴答滴答的,给这静谧的空间里增添了些许响动。 除了我身下这张石床外,四周干净得过分,啥也没有;往前五步开外的地方有个洞口,看样子应该是人工凿出来的。 我费劲地爬起来想出去探探,然而一动就浑身痛得厉害,那种细密的疼痛仿佛侵入到了我的骨头缝里,让我恨不得划开自己的血rou好好搓揉一番。 然而最终我还是只能咬牙忍耐,喘了几口粗气之后,我才缓了缓劲下床,锁链叮当作响,黑玄铁锻造的铁链紧紧扣在我的四肢和脖子上,多余的链子若隐若现,似乎被施了什么法术一般,让我看不太真切。也不知道这铁链究竟有多长,够不够我到处走走,不然被困在这一小块地方,非得把我无聊死不可。 我暂且不去管这些,踉跄着站起来后,便光着脚朝洞口走过去。锁链逶迤在我身后,拖曳时发出的声响时刻提醒着我已然被囚禁的事实。 我沉住气捂着酸疼的小腹走出洞xue,意外发现外面很是宽广,就算是化成龙形的我也能飞上几圈。 洞外有个水潭,不是很大,但看起来却是活水,我有些欣慰,起码有地方能给我洗澡,待遇也不算太差了。 我始终记得昏迷前股间泥泞肮脏的不痛快,当下便随手扯了衣服往水潭走。因为带着镣铐不方便,最后我也只能把衣袖裤腿都扯破了,反正这里也没外人,到时候随便批个外套吧。 脱了衣服我才发现身上黑色宛若纹身一般的封印,那些弯曲的线条汇成我看不懂的花纹,蜿蜒在我四肢胸前和背部,我难以忍受地抓了几把,直到破皮了才意识这样根本没有意义。 我拧着粗眉哼了一声,只好悻悻作罢,慢慢地往水里走去。 潭水冷洌彻骨,然而我因为之前那些噬骨的疼痛早已有些麻木,这冷洌的湖水倒正好叫我清醒清醒。 我找了个平缓的石阶坐下,一个人怔怔地回想之前的事。 照样子来看,天族那帮人一定早先知道了我的身份,至于他们是怎么知道的,这我目前还不清楚。 眼下我身陷囹圄,不管是青龙族内,还是族外的旁人,都不会有人冒险过来救我,所以我又回到了原点,只能靠自己了。 我叹了口气,掬了捧水泼在脸上。 也罢,这没什么可怕的,以前那么煎熬的几十年也都是我一个人熬过来的,这次不过是摔得惨了点,从头开始而已。 我打起精神来,边想事情边伸长手臂去把屁股里的东西掏干净。 也不知道南宫慕在这场围剿里扮演了什么角色,我更不清楚他们究竟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魔族秘籍么?那玩意儿他们又练不了,要了似乎也没什么用…… 我皱着浓眉目露凶光,总觉得自己手指太短,更深更里面的地方怎么也弄不到,让别人的jingye留在肚子里实在令人恶心,尤其是那个卑鄙无耻的南宫慕。 我当初是瞎了什么龙眼,居然会看上那么个道貌岸然的玩意儿,真是被猪油闷了心。 然而我这时再气愤也没什么卵用,还是得咬牙切齿地掏屁眼。 手指在后面抽插搅弄的感觉太奇怪了, 我不由自主合拢双腿夹住自己的手臂,咬着嘴唇忍耐过一阵酥麻感后,便再也不敢随便捣弄了。 我匆匆洗了洗剩下的部位,随后便捡了地上还算完整的外袍又回到了石洞里,打算再睡一觉补补眠,反正也被关着了,灵力全无不说,还手无寸铁,走一步看一步吧…… ......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脸上轻微的瘙痒弄醒了。一睁眼便看到南宫慕在我眼前放大的俊脸,内心着实震惊。 见我醒来,他也依旧保持着之前的动作,就那么坐在床沿,微微侧着身子,他伸着手臂曲起手指摩挲着我的脸,面上眼里都是我看不懂的情绪。 我觉得他简直有病,阴晴不定的性子真叫人难以琢磨,正如此刻,我便不知道他面无表情地在想什么。 我颇为用力地一把打开他修长白皙的手,然后不想示弱一般爬起来挺直了腰背,他本就没我高大,此时坐端正了,我才有了点底气,“呵,你是来向我这个阶下囚示威的吗?” 我也不知道自己多久没有吃喝了,声音有些沙哑,腹中饥饿,但尚可忍耐,洞中不知岁月,实在是令人浑浑噩噩。 南宫慕没有第一时间回我,他用紫水晶般的眸子将我从头到脚扫了一遍,像是要透过我的皮rou看进我无人知晓的内里,“一个人在这里也能这么sao?怎么连衣服都脱干净了等着我来干你吗?” 这人简直无法沟通,我此刻无比怀疑他脑子装的里不是脑浆,而是白花花的jingye,“你是不是有病啊,能不能好好讲话!” “明明每次都是你先勾引我,你还把错都怪到我头上,我看你就是欠干。”南宫慕似乎也不想再跟我废话,他挥了挥手,困住我四肢的铁链便自己动了起来,它们蜿蜒交错着收紧,把我固定成了一个双腿分开,双手高过头顶的姿势跪在石床上。 我被拉扯得难受,短促地哼了几声,南宫慕像是更加兴奋了一般扯下我披着的黑色外套,将我一身健壮肌理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我厌恶地转过脑袋,打定主意毫不理会他即将对我做的任何事。 “害羞了?”他原本冷峻的清丽容颜挂着些暖意,似乎对我无法反抗的姿态很是满意。我不想管他对我做什么,然而往往越不去关心,身体某些部位的感知却越加敏锐。 “!你!”我在他握住我性器的时候喉头一紧,有种被猛兽盯住的危机感顺着我的脊柱蔓延至全身,“你放开!” 他艳艳地朝我一笑,本是让我迷恋的俊脸此时着实令我恶心,“怎么,又愿意看我了?”他开始慢慢搓揉我的阳具,我他妈又不是性无能,这么温柔地撸动,挤压,没多久我便硬挺了,“你这东西以后估计也用不到了,你说要不要......” 话音未落,我正要怼他,没想到他骤然收紧了手掌,将我脆弱的软rou狠狠地捏住,叫我痛不欲生,“唔!!!!” “南宫慕!啊!你个变态!疯子!神经病!”我扭着身体想躲,屁股也不断往后缩,可他就是不放手,还越来越用力,为了阻止我退缩,他竟然还笑着扯住我的性器往前拽! 我恨得咬牙切齿,既厌恶南宫慕对我的侮辱和折磨,也痛恨无能为力任人宰割的自己。 到最后我真的没有力气同他折腾了,再这么下去,我真怕自己那根会废掉,“呼呃.....南,南宫慕,你们究竟要干什么?唔......” 这个清冷的男人终于不再继续用力,但他就这么握着我的弱点也不放手。他似乎心情颇好,顺势又抬起另一只手为我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你这身魔功的秘籍。” 果然,呵,这帮人还真是要不出什么新鲜的东西。 我嘶声笑了,满脸嘲讽:“哈哈哈哈,没了。”说完我便绷紧了浑身肌rou,就怕他一不开心或者很开心就又开始折磨我的小兄弟。 然而并没有,南宫慕只是着迷地望着我,他微微笑了笑,低头亲吻了我的眼角,叹息一般说道:“我就知道没那么容易。” 说完他又伸手幻化出一根细长的鞭子,上面的雷电时不时闪烁一下,看着让人心惊,随后他又松开我,走远了一些,温柔又极为期待地看着我,“你最好坚持得久一些,青木,我有好多东西想要给你好好品尝的。” 说罢,也不等我反驳,劈头盖脸的鞭子便落了下来。他一脸微笑地在不远处挥舞着长鞭,在我忍受不住的痛呼声中越笑越灿烂。 ...... 等他最后停下来的时候,我几乎只剩下半口气了。没有功力护体,我就跟个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容易受伤不说,好像连意志力都变薄弱了。 头皮刺痛,我被他拽着头发看向他。南宫慕的右脸颊沾了几滴血,在昏暗的室内看起来阴森可怖了许多,这时,他又亲了亲我的眼角,对毫无抵抗力的我说:“青木,我要干你了。” 我从喉咙里憋出几声呻吟,满腔的拒绝最终都被他压制。他将我调整成撅着屁股的模样,就跟那些等待临幸的母狗那般,按住我的后颈,然后南宫慕便凶狠地闯了进来。 我短促地啊了一声,随后用尽我仅剩的气力憋住了余下的叫喊,太痛了,浑身上下都很疼。我应该流了很多血,身体破败不堪,寒冷又煎熬。但与之相反的,是我那颗灼热的、想要复仇的心。 我极力转头去看南宫慕,那个曾经被我放在心尖尖上的小白龙,如今我的仇人。我将他此刻脸上挂着血滴、极力cao干我的模样牢牢记在心里:南宫慕,日后我定要你血债血偿! 似乎有什么东西溜进了我的眼里,血红血红的,又顺着我的眼角划过鼻梁,我不服输地睁大了眼睛,眼看着南宫慕突然伸手又摸了摸我的眼睛,“青木,你总是这般让我,让我欲罢不能,若你要是真的哭起来,我定然会更加过分地对待你的。” “青木,你会哭吗?” “我想要你哭给我看。” “呵,我一定会让你在我身底下哭着求饶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