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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琴上的首席

    第二日尔安是被陈铭生推醒的,睁开眼就见一脸冷漠的青年站在床边开始为他穿衣穿袜,简直是……神经至极。

    “你早晨没有勃起?”陈铭生得视线在尔安身上打量一番,黑眸闪了闪,语气也是带着些诧异的询问,尔安还没有回答,就见他突然俯下身靠近他的双腿间,极为色情的闻了闻白色蕾丝内衣处才似笑非笑着道:“不会还没发育好吧?”

    尔安呼吸一顿,感觉有些被气到,伸手摸了一下还有些刺疼的唇角,淡漠的看了他一眼“……有病要治。”

    “所以我要帮你治好啊。”陈铭生好像没有听出尔安的挖苦,俯下身对着微微凸起的地方就咬了下去,将刚穿到一半的裤子又给脱了下去。

    “唔~走开。”被咬有些麻也有些痛,尔安眼眸寒了寒想都不想冲着俯下去的那张脸就是一巴掌,用了十足的力气,白皙修长的手指都在轻颤着发麻。

    气氛足足沉静了十几秒,陈铭生的脸一直趴伏在尔安的腿间,轻微变化的呼吸喷洒在尔安的私密处,有种被危险注视的感觉。

    “你这是……在报复?”陈铭生舔了舔被打的一边腮帮子,抬起头凝神看向尔安微喘的脸,神色缓缓阴沉下来。

    “你想把我当成你的所有物?还是玩具?我可不认为你给的起我想要的东西。”尔安也被气笑了,浅茶色的眼眸闪着微光,冰冷又无情的看向一副衣冠楚楚的陈铭生。

    “你在说什么?友爱残疾人不是大众所知的吗?而且你还是我的室友更应该了。”陈铭生唇角上扬忽而一笑,白皙俊逸的脸上如春暖花开,桃花眼中也带着甜腻的笑意将所以有阴沉遮掩起来。

    尔安不信的转开了眼,茶色眼眸中闪过一丝嘲讽,双方都是什么样的货色何必那么假。

    陈铭生耸了一下肩,很是无奈的坐在了床边,伸出右手敷上尔安的脸道:“再说了,我可没打算打扰你去戏耍那些蠢货们。这也是在这个学院不可多得的有趣事情了。你要是想要什么帮助,我也是可以帮助你的呀~宝贝。”

    “不要用那么恶心的称呼。”

    “好啦~我来帮你洗漱。”笑着说完,陈铭生就伸手将尔安公主抱起,走向卫生间。

    卫生间内有一个圆凳,那是尔安用来洗漱时借坐的地方,现在完全不需要了,坐在光滑的台面上,尔安神情复杂的看着像是在哄小孩一样哄他张嘴的陈铭生。

    看着那张笑的灿烂无害的脸尔安总觉得危险满满。

    “啊~张嘴,我来给你刷牙。”陈铭生张了张嘴,示意尔安也张开嘴。

    “我是腿残疾,不是手残疾。”尔安没好气的想要去夺牙刷,却被陈铭生轻易躲开了,一来一回尔安便有烦,只得在陈铭生笑眯眯的眼眸中启唇张开了嘴。

    “真乖~”

    牙刷带着清新的柠檬味,尔安只得张着嘴任由陈铭生一点点在里面搅动,然后就看到双眼紧盯着他口腔的陈铭生一点点呼吸粗重,眼眸迷离起来,脸色病态的潮红后身下鼓成了一个帐篷。

    “……”病的不轻。

    洗漱过后,尔安又感受了一下室友的好心,被带着一身凉水气的陈铭生推着走在校园小道上,向着音乐教室走去。

    期间陈铭生还会突然弯下腰温和的与尔安说话,一副两人像是常年交好的友人,至于说的话也只有两人知道。

    “今天的课程一半都是李老师的呐~那个脂肪厚的大肥猪,还真以为自己是弥勒佛了,笑的又蠢又没用。”

    尔安垂着眸,羽睫轻颤的看着手中的乐谱,耳边就是陈铭生又是笑意又是恶意满满的嘲讽声,甜腻又婉转的诡异。

    像个恶意满满嘴巴毒的坏小孩。

    “你要怎么对付他呐?”突然陈铭生又俯下身,将下巴放在尔安的颈侧,眼眸随意的扫了一眼尔安手中的琴谱就笑意满满的看向他。

    “而且我要是没记错的话,最近又到测试了,那个家伙一定在等着你主动去求他了。”

    尔安神情不变,伸手将在颈间蹭着的头给推开,才冷漠着道:“你知道的蛮多的。”

    说话间两人便到了教室,尔安被陈铭生推到了一个中间的位置,他自己则是坐到斜后方。

    走到时候,陈铭生还回头笑了一下,很是意味深长。

    尔安抿了抿唇不再理会他,伸手将面前的钢琴盖打开,冰冷光泽的质感,指腹温柔抚过黑白键,才安下了心。

    李老师是个看上去很温和的男人,不似别的老师一般的高挑修长,而是带着圆圆的肚子很是丰满,又因为身为钢琴老师而较为整洁的缘故并不引人反感。

    因此,当那双以教导的名义将他环起来的手伸到下面的时候尔安并没有反抗。

    手掌肥厚温热,在他的臀rou上揉捏。尔安轻喘了一下手指却是不停地弹奏着乐曲,班级内十几人都在弹奏着同一曲谱,只要有人稍微有一些出错便会被听出来。

    那双手顺着裤缝滑进了后面,在紧夹在一起的xue口处摸了摸将一个有些奇怪的丸子被塞了进去。

    丸子不大,甚至小的没有任何异样感,但是那个丸子正在缓缓融化,黏在xue口上很是感觉黏腻恶心。

    尔安的眉眼微皱了一瞬很是厌烦,如果为了得到更高更好的资源而出卖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后还被阻碍的话,那也就没有意义了。

    钢琴声进去高潮,快节奏的铿锵有力又震撼,就像最后的光明和嘶鸣,然后被斩断戛然而止的黑暗。

    这个李老师……或许可以解决掉了。

    从自我的世界回到现实,尔安便感觉后庭处一阵酸软热痒,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密密麻麻的瘙痒。

    “唔~”手指无力的滑下抱住肚子,尔安的脸色潮红又失神,很快引来了不少人的注视。

    “尔安同学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胖墩墩的男人快步走到尔安身旁,弯下腰摸向尔安的额头,指腹无意间划过尔安的唇和眼角。

    “……哈~好难受~老师。”细声微不可闻,如果不是离得近根本就不会有人听到。

    “你们先练习着,我送尔安同学去医务室。”不等学生答应,胖男人便推着尔安的轮椅向外走去。

    尔安的浅色眼眸湿润,很是可怜,临走前微微回了一下头,便看见陈铭生那张笑意盈盈又眼眸沉沉的脸。

    男人没有将尔安推进医务室,而是推到了去医务室路上的小树林里,树林茂盛,进去一两个人也不会被发现。

    刚进入深处尔安就看到了地上铺着的桌布,看来是男人早有准备。

    在被放着扑倒之前,尔安喘着气看向胖男人,眼眸湿润漂亮,很是媚态着道:“老师,这次的测试我可以完成吗?”

    “可以,可以,只要让老师看看你哪里难受,什么都依你。”胖男人急得横rou颤动,翻身将尔安压在桌布上,直接扒开裤子就插了进去。

    肥硕的guitou堵在xue口处顶了顶,那种瘙痒的感觉才有所缓解,舒服的尔安娇媚的呻吟出声,迎合着身后的冲撞。

    “老师好厉害!再深点~好不好?”尔安轻喘着缓声道,很是有一番优雅的姿态,这是男人最喜欢的了,当即兴奋的低吼一声用力冲撞进去,肚子上的肥rou晃动。

    “哈啊…好舒服…再快点…”肥硕的guitou在xue洞内冲撞很是饱满的舒服感,但是瘙痒却是越演越烈,痒的xue洞内yin水直流。

    尔安的眼眸带春,瘙痒的媚叫出声,身后的roubang粗是粗,就是有些短,根本进不了最里面,无法彻底缓解拿着瘙痒。

    啪——

    胖男人肥厚的手在尔安屁股上揉捏了两下就是啪啪的拍打起来,让后xue夹得一缩一缩的吸着roubang。“舒服嘛?嗯~这可是我特意找来的好东西,既可以让你变的敏感还可以cao的停不住流水。”

    “哈啊…好痒……好想要~”被抱着胯坐在roubang上,尔安纤细的腰肢被一双厚实的手抱着,小麦色与白皙的肌肤对比的如美人与野兽。

    白嫩的roubang被茂密卷硬的阴毛包裹着擦痒,被摩擦的泛红又可疼可爱。

    腰肢被紧紧抱着,胸口被一张肥厚又炙热的唇含住吸吮,挺立的rutou被牙齿轻咬着拉拽,酥痒的难受不及。

    “啊哈……,老师,快点……插我。”

    “好,老师要插死你。”腰肢被提起放下,啪啪声交响在树林里,暧昧的甜腻至极。

    也遮住了其中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和衣服摩擦声。

    白皙肌肤的精致青年被一个肥rou横生的男人抱着怀里cao干,脆弱漂亮的脖颈性感的暴露在树影中,浅茶色的眼眸失神的看着虚空,偶尔溢出的呻吟也是轻弱的色欲又好听。

    两人的交合处水声不停,紫红色爆着青筋的roubang起起伏伏的插进去两团挺翘的屁股里,翻红娇嫩的媚rou被拉出插进艳丽又美丽。

    roubang插的越来越快,尔安控制不住的伸出手抓住男人的肩膀,将浓白色带着甜香的jingye射到男人身上才瘫软着向后躺去。

    “哈……啊……”

    身体内的roubang被抽了出去,xue口圈成一个小口流出一股股浓白色的jingye,有股浓腥。

    尔安闭了闭眼眸,躲开男人的嘴,躺在桌布上。

    身下被温柔擦干净,尔安看着发泄完的男人又恢复成一副带着愧疚和温和的外表,眼眸极为黏腻恶心的看着他。

    尔安垂下眼睫,坐在轮椅上笑着道:“老师先回去吧,我等一下自己就可以回去了。”

    “好。”大手摸了摸尔安的发顶,挺着大肚子的男人便顺着小路走了出去。

    浑身都是恶心的气息。

    尔安垂下头,神情隐于晦暗中,抓着轮椅的手捏到骨节发白。

    突然树叶间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尔安冷着眼眸看去,就见本应该在教室内的陈铭生走了过来。

    “你躲了多久?”尔安的声音有些沙哑,却是遮不住的寒意。

    陈铭生摊开手,笑着道:“没有多久,毕竟那个死肥猪的持久力也就那样而已。还没有我的手指来的让你爽。”

    说完,陈铭生又双膝跪地,将头枕在尔安腿上闭目养神起来。

    下午的课一如既往地是李老师的课,只是被摸几下揉几把而已,只要没有阻碍到他弹钢琴便不在意了。

    尔安伸手将桌子内的乐谱拿出,指尖却是接触到了一个有菱角又卡片感的东西,伸手拿出来之后才发出是一封看上去极为郑重的信,还被用带着玫瑰香的灼红火漆给封着。

    尔安的手指顿了顿,将信封夹入乐谱中,被陈铭生推着向宿舍走去。

    “我有看到,那是什么?”陈铭生的手从轮椅上滑到尔安的脖颈处剐蹭,留下一片红痕。

    尔安的余光斜视过去,冰凉凉得扫了那只手一眼没有回答。

    “是情书?”

    “难道是求爱书~”

    “决一死斗书?”

    陈铭生一连猜三次尔安都没有要拿出来打开看的意思,只得无奈的不再在意。

    回到宿舍之后 有的是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