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就是【哔】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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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了,我的魔法师同胞们。 季明央含泪挥别自己过去骄傲的身份,将再次兴奋起来的性器顶在了那只被主人扩开的xue口。 左明伽的臀部摸起来并不柔软,却颇为柔韧,捏起来极富有弹性,掰开双臀的时候像是握着什么解压玩具,让季明央情不自禁地多揉捏了两下。 第一次背入会轻松些,季明央想着自己那些不怎么正经的小知识,虽说背入会带来更多的不安感吧……害,要的不就是让卧底先生不安吗。 他用性器顶端戳了戳左明伽还在用力扯开xuerou的手指,示意对方松手,然后就着还未合拢的xuerou,一鼓作气—— 进去了个头。 卡住了。灌肠清洗并不能完全取代润滑,简单扩张后只有外边那一部分是湿润谄媚的,内里还是干涩的不讲道理。 怎会如此,人不能轻信本子和18禁文学。 季明央忍住骂骂咧咧的冲动,把他大魔法师的魔杖抽出来,往上面淋了一大瓶润滑油,带着淡淡混合花香的润滑油一部分直接沿着性器滴在了臀缝里,把两人即将交合的部位弄的亮晶晶的,才重新插入那只微微合拢的菊xue。 少年人的性器是浅色的,连这种地方也莫名有种干净的感觉,让人下意识的忽视略显狰狞的大小。yinjing一寸寸埋入,迫使肠rou缓慢而不容抗拒地被打开。 头一次被如此深入的感觉让左明伽皱起了眉,强忍着本能的排斥努力放松,却突然被顶到一处奇怪的地方,一股莫名的酸软夹杂着过电般的快感让他瞳孔骤缩,下意识地咬牙将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咽了回去。 钢铁直男不知道什么是G点,也从来没有想过男人可以从后面获得快感,在他的想象里,今天这一切应该都是屈辱和疼痛,而不是这样……这样奇怪的…… 从未体验过的失控感让他本能抗拒和压抑起这种感觉来,完全无视了堵不如疏的真理,只强行忍耐着。 少年人却像是发现他的隐忍般故意停在了那里,抚摸着他因为塌腰抬臀而露出的一截脊线,然后小幅度地对着前列腺戳刺起来,动作缓慢而用力,让这份折磨变得绵长起来,陌生而难以忽视的快感在一层层叠加,让左明伽的忍耐像是烈阳下的积雪般消融的越来越快。 “呃唔!……够、够了……不要再、再这么……” 季明央其实只是感觉自己碾到地方了,但是因为没有经验,实在不确定到底有没有顶到敏感点,端详了半天左明伽发现对方挎着个猛男逼脸就是看不出来反应,所以只好再多试探着顶两下。 好叭,至少看起来没找错地方。 “不要什么?”季明央笑眯眯地问,“不要撞你想被人cao的地方?还是不要让你发sao?” 听着少年带着笑意的羞辱,左明伽一言不发,侧着脸有些疲惫的想回头看他,却被姿势限制什么都看不见。这样的情况难免让人有些不安,不知道接下来会被如何对待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左明伽自己也弄不清楚。 季明央掂了掂卧底先生已经完全硬了的yinjing,将后脑勺那扎着个小揪揪的皮筋解下来,绑在男人冠状沟那里。 他绑的并不很紧,怕真拴出什么毛病来。这一举动的羞辱意味远大于具体作用,准确来说并不能有效限制男人射精,却让非常敏感的yinjing颈饱受刺激,几乎是刹那间,季明央感觉到含着他roubang的后xue变得放松了一瞬,一股不明显的温热水流黏黏糊糊地淌在了他几乎完全进入的roubang上,舒服的他小声呼出一口气。 “呼……呼唔……哈啊……啊……”卧底先生的手还维持着用力掰开两片臀rou的姿势,无意识间用力掐的自己都快青了,季明央看着都觉得疼,几乎是小心翼翼地给他掰开,揉了揉被自个儿蹂躏的满是鲜红指印的臀rou,又被涨热而弹性极佳的手感蛊惑,情不自禁的多捏了两下。 他抽出yinjing,将卧底先生翻过来,摸了摸男人有些失神的脸,双手转而按住男人饱满而富有韧性的胸肌,像方才揉捏臀rou一般揉按起来。 估摸着润滑应该是足够了,为了能快点让男人放开,季明央直接大力地cao干起来,几乎是齐根出入,每一次都用力顶到能进入的最深处,再抽回到xue口附近,一次次猛烈地快速碾过前列腺的位置,希望能快点让尝了甜头的xue道放松下来。 顿痛和强烈的快感交杂,yin靡的水声噗嗤噗嗤地响起,麻痹一切神经般拖着左明伽沉浸进这场本应该是强jian的暴行中,他脑子发昏,只觉得被侵犯的产生的灭顶的快感足以让他发疯,身体从不能反抗到忘记了去反抗。 他的意识好像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尚且在抗拒和唾弃,另一部分却坦率地伸出双手勾住了少年的脖子,想讨要一个亲吻。少年如愿吻了他,比起原先那个吻少了暴戾的意味,却唇舌纠缠咕啾咕啾的声响,热烈而情色。 他甚至开始主动渴求,药物的存在数十倍地放大了他的饥渴,他一边哭一边用腿环住了少年,他记得自己用力地吞吐着那根扰乱了他一切的yinjing,少年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笑着夸奖他的主动。 “好孩子。” 他莫名从这声逗弄宠物般的夸奖中得到了某种满足感,被皮筋绑着的yinjing射出一股股浓精来,后xue绞着的粗大roubang也将灼烫的液体全部灌溉了进来。 他应该感到悲哀,他不知道,他只是在前后同时的高潮中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