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满楼红袖招里的红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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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年少春衫薄。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季明央现在就是这个红袖。 季明央:…… 他对身上的古装倒是适应良好,原先在动漫社出c的时候穿过……虽然没有穿过色彩这么鲜亮的。 他蹙了蹙眉,感觉有些头疼,就像刚刚脑壳撞在地上开了次瓢一样,不过怎么可能嘛蛤蛤蛤蛤……他呆滞了一会儿,发现自己还真记不清上个任务的过程了。 就记得自己是个黑涩会,任务对象的眉眼倒是记得清晰,长老帅了。但话说上次任务主线是什么来着? 系统及时解释道:【为了保护您的精神状态,系统暂时为您锁定了上个世界的记忆,等您灵魂强度提升后可以选择是否解锁。】 好叭,看过很多网文的季明央可以接受这个解释,毕竟接收记忆太多可能导致人格混乱什么的也是快穿的基本cao作了。他不自然地扯了扯水绿色的纱袖,开始研究这次的任务。 他现在身处的地方是南风楼,好在现在还是傍晚,这种秦楼楚馆只有天完全黑下来后才会热闹起来。 也还好不像某些奇怪本子一样让他一睁眼就看见一个满脸横rou笑嘻嘻的大叔往他身上摸,呸,呸呸呸,乌鸦嘴。 原身正是今夜挂牌,此前一直在后厨做个帮工。在这个世界的剧情里,他这个刚刚转职的小倌遇到的第一个客人就是隐瞒身份潜入中原的可汗。 野心勃勃的可汗意图将中原这片遍地流淌着黄金和蜜乳的土地收入囊中,发动了战争让大地生灵涂炭……然后被能文能武的主角三皇子给暗鲨了。 居然不是展现王霸之气和率军用什么奇策大败对方,而是暗鲨……目标反派有那么厉害吗? 系统:【由于上个世界种种突发意外情况,我们为任务目标做了史诗级强化——】 欸?系统你在做什么啊系统,你不强化我跑去强化BOSS??? 季明央:【……我上个世界的难度问卷调查填了非常简单?】 系统:【?】 季明央这次扮演的这个小倌,在头一天接客时就被可汗起了疑心一刀砍死了,是个连名字都没有的炮灰。 也就是说再过六个小时那可汗就要冲进来对他先jian后杀。季明央寻思着自己现在开门偷偷把挂在外面那牌子摘下来行不行。 系统:【本次系统更新后取消了任务重要节点,只保留主线任务:阻止任务目标一统中原。新手世界一因为系统原因干扰了宿主任务进度,特发放新手补偿大礼包,请宿主查收。】 莫名觉得系统声音有些不高兴……不过我永远喜欢系统补偿,季明央在心里嘀咕着,戳了一下礼包下面的拆开键。在哗啦哗啦的游戏特效音中,面前出现了一个9×9的背包,里面塞着各种各样的…… 【不愧是你啊,鬼畜系统。】季明央看着面前的迷药,春药,xx改造药,怀孕药,助阳药,兽耳药……陷入了lsp的沉思。 他上一个世界是怎么度过的?该不会付出了很多节cao和贞cao吧?……算了算了,不记得就等于没发生过,季明央理直气壮地把脑补扔在一边,研究怎么用这个看上去唯一有些用处的迷药来对付可汗。 他不打算错过这个和任务目标第一次见面的时机,从对方只因为怀疑就要杀死原身的剧情来看,显然不是个能好好说话的善茬子。季明央没觉得自己一通嘴炮能改变什么,他寻思着先把可汗迷晕,把他五花大绑,然后……额……然后…… 【奇了怪了,】季明央揉了揉太阳xue,【系统,我怎么老感觉自己能想出一个可行的连贯的计划来……】难道在我内心深处觉得自己是个运筹帷幄之中的人才? 系统:【……距离任务目标到来还有15分钟。】 季明央整了整那身花红柳绿的衣服,乖巧地坐在床上,寻思着古代接客的小伙怎么叫人,想来想去脑子里全被一句“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刷屏,害得来人推门而入时他差点张嘴一句客官脱口而出。 没能顺嘴说出来的原因是,季明央正在目瞪口呆,平时总是懒洋洋半眯起来的眼睛睁的滴溜圆,浅色的瞳孔看上去像是刷了一层蜜浆,让来人目光情不自禁地停留在那里。 季明央在内心抱头尖叫:【系统,系统系统系统,傻叉系统,你们是不是很缺资金啊,就不能走点心换一个建模吗?你你你这让我……我……】 系统:【……】 来人有着一头热烈的及腰的微卷红发,用一根绣着金色的白缎带绑在脑后,额前坠着一颗比眸色深些的水滴型绿玛瑙,本是为入乡随俗而换的直裾反而被他整个人给带偏,显出一种奇特的异域风情来。 他是生于草原的孩子,被烈日赋予了一身蜜色的肌肤,与苍鹰一同磨练出凌厉的双目,与群狼一样研习撕破猎物咽喉的耐心。此刻他收敛着身上狂放的野性,来到万里外中原的心脏,下意识抿着的唇却依旧显出一种孤漠。 季明央感觉自己被美颜暴击心脏都要超载了,情不自禁地和系统说:【要么就让中原从了他吧,我一看就觉得他是个好皇帝。】 系统:【……请宿主认真对待任务。】它上下打量了一番季明央,发现对方居然一边受美颜暴击一边不动声色地撒系统给的迷药。它看不懂,但它大受震撼。 跪坐在床上看起来呆愣愣的少年不说话,这位可汗竟然也站在那里一言不发,片刻后才想起来般关上房门,将门口摘下来的牌子轻轻放在桌上。 牌子上写的名字是轻漪,算是原主的花名。要是写上季明央三个大字挂门口那少年才真是会把自己羞死。 男人站在他面前,似乎有一瞬手足无措,方才开口道“我是明伽,你叫什么名字?” 他刻意放低放缓了声音,怕吓到面前看起来没几斤rou的中原男孩——其实按年龄已经不是男孩了,却看起来还是这么小一只,像阿姆抱来的那只还不怎么会叫的小羊羔。 “我叫季明央。”少年认认真真地回答他,同时把指甲里最后一点粉抖在明伽衣服上。 说起来,为什么不姓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