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小说 - 耽美小说 - 午夜鸡尾酒【双/生/产系列】在线阅读 - 16.情趣酒店极乐体验(下)沙滩游乐

16.情趣酒店极乐体验(下)沙滩游乐

    第二天中午等陆藻醒来,郭宁又不见了人影,房间内只留下那名叫雅的青年。对方分明对昨夜的绝美体验意犹未尽,趁他昏睡时将脸埋在腿间,对着那口清洗干净的肥嫩美鲍又吸又舔,吃了满嘴sao汁不算,索性掰开自己的rou逼紧紧贴了上去。两具洁白酮体如人鱼交尾般在床上痴缠,四瓣柔软rou翅严丝合缝地契合在一起,艳红的犹如重瓣牡丹,相互吸附着不断摩擦揉捻,发出咕叽咕叽的yin糜水声。

    “嗯……哦……好美……真的,太舒服了……”

    雅陶醉地闭上眼,抱着陆藻的一条大腿用饱满的双乳夹住,腰上愈发用力地挺动,疯狂地享受着磨逼带来的销魂快感,只觉身下人那口rouxue比自己的还要软嫩十倍百倍,腿根处湿淋淋的已经分不清是谁高潮喷出的yin水,随着yinchun间不断拍击啪啪地糊作了黏糊糊的细密泡沫,亮晶晶地折射出一层潋滟水光,愈发诱人。

    “唔嗯……”

    床上的美人儿终是睁开了眼,看到他后不出意外露出了惊吓的表情,想躲开却被抢先一步压了下去。雅不由分说夹紧了双腿,飞快地晃起白嫩的屁股,熟烂肥逼打着圈将身下那口xue磨的瞬间酥软,张口发出的声音也变成了断断续续的甜腻喘息:

    “不……呜……别磨了……要麻掉了……啊……”

    “您果然……也喜欢这样的游戏。”

    雅微微地笑了,看着陆藻羞愤的表情只觉得意,手摸进两人结合处慢慢地摩挲,将对方那粒红肿油亮的rou蒂捻在了指尖,冷不防狠狠掐了下去!

    “啊啊啊!!——”

    陆藻痛的顿时大声哭叫起来,两腿止不住地战栗,却可耻地在疼痛中找到了性虐的快感,女xue里又是一阵激烈的潮喷,roubang也瞬间硬的老高,甚至激发了一阵似有似无的尿意,逼得他抽抽噎噎地开口道:

    “不,不要……求求你,饶了我……”

    “嗯哼。”雅又笑了,终于松了手,又恋恋不舍地趴在两团雪白大奶上吮吸许久,吸得两粒刚消肿的嫩红rutou又隐隐作痛,直将原本就无力挣扎的陆藻逼得啼哭不止,这才直起身来道:

    “这都是主人的吩咐罢了。夫人既然醒了就快点准备吧,一定又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等着你呢。”

    “呜呜……”

    陆藻委屈地将自己蜷缩起来,看到雅转身端来一个托盘,上面摆放的东西顿时又让他面热心跳不已,瞪着一双泪眼咬紧嘴唇半晌,终是接受了现实。

    郭宁一早就去了酒店下面的海滨浴场,本来悠哉地躺在沙滩椅上享受日光,就看到各色人等牵着宠物在沙滩上三五成群地玩游戏,好奇之下也凑了上去。等他绕了一圈回来,雅也带着打扮停当的陆藻走了过来。

    作为工作人员的雅穿的是配有酒店胸牌的纯黑色比基尼,加上甜美可人的长相又妖娆又性感,跟在后面的陆藻却像只畏畏缩缩的鸵鸟,披着一条半透明的印花丝巾,影影绰绰地裹着那具丰乳肥臀的雪白rou体,每走一步都会情不自禁地发出微微的娇喘,两腮酡红泪眼朦胧,薄薄的双唇无意识地开开合合,露出一点软嫩的舌尖,一丝晶亮的涎水顺着嘴角静静地淌落。

    “呜呜……老,老公……”

    一路走来都被双xue里开到最大功率的按摩棒搅的神魂颠倒,陆藻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哪里还顾得上几乎全裸的状态,几次都呜咽着想蹲下来,至少疏解一下愈发汹涌的尿意。

    “啊……求求你……让我上厕所……”

    积攒了一夜的尿液此刻沉甸甸地聚在膀胱里,又被按摩棒隔着敏感的rou腔大力鞭挞,几乎让他体会到了阵痛般的崩溃,奈何两处尿口都被插入了长长的硅胶棒,没有得到允许的情况下,根本泄不出半滴。

    “我看您还是快点走吧,早点见到主人的话,也许就会得到奖励了。”

    雅将他强行拉了起来,抖了抖手里连着颈上狗牌的细链,笑的颇有些玩味。

    因而在看到郭宁的一刹那,哪怕陆藻已经浑身战栗的步履维艰,却还是跌跌撞撞扑到男人面前跪下来,用了干涩的嘶哑嗓音开口哀求着,努力压抑着不住发抖的圆润肩头。

    “老公……求老公……让sao母狗尿尿吧……呜呜……”

    “小荡妇。”

    躺在躺椅上的郭宁笑了一声,接过雅递来的链子,稍一用力就将哆嗦成一团的陆藻拽进了怀里,用了不容分辩的语气道:

    “谁让你穿成这个sao样的?还不给老子脱了!”

    “呜……”陆藻闻言脸都白了,明知道对方在戏弄他,不争气的眼泪还是混着冷汗顺着腮边一个劲地往下淌,拢在胸前的双手紧紧地抓着丝巾边缘,半晌才无力地松开,由着那一袭薄纱掉落在脚边,洁白如玉的光裸美背和浑圆饱满的犹如两座山丘的肥屁股赫然暴露在公共视线中,当中勒着一条从后颈的系带上延伸下来的弹力细绳,深深地陷进深邃的股缝中,却又被什么东西顶出来一点,仔细看去竟是枚黑色的手柄。手柄的另一头将一口嫩红菊洞撑得几乎有三指宽,正深埋在里面像蛇一样卖力地抽插搅动,留在外面的部分硬是将可怜的娇嫩rou褶磨的肿胀了一圈,粉嘟嘟地翻卷开来,艰难地翕动着。

    “呃啊……sao老婆错了,老公对不起……求求老公……让母狗尿尿……”

    陆藻喘息着扶住几乎要炸裂的硬涨小腹,在郭宁面前艰难地蹲下来分开了双腿,再一次可怜兮兮地乞求道。郭宁这才起身坐定,笑嘻嘻地抬脚磨蹭起自家美人被泳衣底裤勒得肥亮饱满的阴阜——说是泳衣其实不过就是一条Y字型弹力细带而已,两头勒过肥肿如枣的奶头在颈后系住,下面那条自然是从胯下穿过,连饱受刺激的roubang都毫不遮掩地硬在空气中,露出插着尿道棒的通红guitou,艰难地从马眼缝隙出挤出一丝黏腻透明的腺液。男人见状忽然起了恶劣的心思,脚趾夹住那道细窄布料慢慢拉开,露出鲜红湿润的软嫩逼缝,那里则含着一支足有儿臂粗的黑色假阳,湿淋淋的糜烂roudong一边不由自主地嘬吸,一边淅淅沥沥地淌出不断高潮而喷出的sao水,根部突出的一根软刺深深地抵进肿如红樱的阴蒂之中,可怜兮兮地受尽了蹂躏折磨。

    陆藻羞赧地闭上眼,呼吸又沉重了几分,不用看也知道此时周围有多少双游客的目光正盯着他yin荡下贱的模样:肥嫩的两团大屁股沉甸甸地暴露在空气中轻颤不止,屁眼里还夹着根嗡嗡作响的假jiba,胸前肥硕的雪白乳球高高耸立,奶头硬的将泳衣的两条带子都撑起了小帐篷,分明就是个欠cao的婊子,也就无怪乎要遭受来自夫主的惩罚了。

    “嘘——”

    耳边忽然响起了一阵响亮的口哨声,原本脑子里乱作一团的陆藻顿时猛地打了个激灵,随即爆发出了惊慌失措的哭叫,两手胡乱抓住了绵软肥白的奶rou,下意识地往郭宁近前凑去,女xue里发了疯似的搅紧了深插其中的巨物,rou腔深处一阵激射潮喷,细窄尿口也拼命抽动着想挤出堵在里面的异物,结果却只是平添了几分徒劳无功的排泄感,让他彻底抵达了崩溃的边缘,再次扑通跪地!

    “不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吹!sao逼好酸!要坏了,要涨死了!呜噫噫噫!——”

    可怜的美人十指都陷进了两团肥硕乳rou中,又痛又爽的极致快感刺激得他舌头都吐了出来,当真如母狗那样趴在对方膝头呵呵地粗喘,鼻涕眼泪糊满了精致的五官,狼狈的没有一丝尊严。郭宁这才满意地收回脚,接过雅从旁边递来的冰啤酒喝了一口。

    “敏感度还不错。送他去赌场那边吧,今天我们就好好玩玩。”

    被这么折腾之后陆藻已是手脚发软的不听使唤,只能哆哆嗦嗦地由雅牵着项圈上的链子,像那些性奴一般爬到了不远处人头攒动的凉棚下,才知道郭宁已经报名了今天的沙滩赌场。这里的游戏皆由酒店方牵头坐庄,赌客们的筹码也都是自己的脔宠玩具,长长的轮盘桌上已经并排躺了好几个秀色可餐的双性rou体,双手被铐在桌边,像翻肚的青蛙般分开捆住双腿,屁股上贴着一张号码牌,无一不是穿着情色意味十足的清凉泳装,半遮半掩地将私处尽现人前。

    “……不……”

    看到眼前场景陆藻已经隐约猜到了什么,只想扭头逃走,结果就被雅毫不费力地拽着项圈按上了桌边,当场哭叫着忍不住挣扎:“我不要!你放开我,放开……啊!——”

    青年显然熟知他的命门所在,抬起膝盖在湿淋淋的股沟里用力磨蹭两下,陆藻就喘息着软了腰,化作一团脂滑鲜嫩的肥美白rou,被走上前来的几名工作人员抬到桌子的最后一个空位上,如法炮制地锁住。与全裸无异的曼妙rou体在诸多贪婪yin邪的灼灼目光下呈现出淡淡的粉色,加上情潮未退眼角含泪的诱人模样,惹得在场的许多好色之徒瞬间硬了裤裆,却又只能望洋兴叹。

    “夫人如果再这样任性下去,吃苦头的只会是您自己哦。”雅趴在他耳边悄悄说了句,转头就去迎接随后跟来的郭宁去了。

    “呜呜呜……”

    陆藻想说什么就被一枚口球塞住了嘴,只能拼命地左右转头去寻找郭宁所在的位置,却见男人笑嘻嘻地捏了一把漂亮青年的屁股,在对方的贴身相伴下站在了长桌另一头,心里又委屈又难过,下一刻就被腹中的尿意和两个xue里抓心挠肝的酸涩酥痒刺激的头皮发麻,脑子里也乱了,和旁边那些比自己强不了多少的双性人一起,彻底沦为了众人观赏亵玩的可笑工具。

    可他明明是不一样的身份,是自由的个体,男友也和自己两情相悦,却还是落到这步田地,该怪谁呢?

    郭宁用这种方式教训他,或者干脆就是在报复, 归根究底还是陆藻自己太饥渴太yin贱实在无法令对方放心,才想到要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他自此明白什么叫爱之深,责之切。

    轮盘赌历来赢家少输家多,每过一轮输掉的赌客便要将押注的宠物拱手送出,任由众人肆意玩弄一番,除了yinjing插入做什么都可以。郭宁毫不意外地在第一轮就败下阵来,却没有半点不高兴的样子,反倒一副看戏的姿态抄着手站在那里,眼见几个押注赢了的人急不可待地对着桌上的可口美人们上下其手,撕掉雪白酮体上欲盖弥彰的几块布片,又是吸乳又是舔逼,手指插进下体粗暴地搅动,还会将原主人塞在里面的玩具掏出来又塞回去,一时间呻吟声尖叫声混作一团,场面异常荒唐,在这种地方却司空见惯。

    “呜!……呜呜呜——”

    陆藻根本不敢看旁边发生了什么,内心充满了惊恐无措。惶惶间他瞪大了双眼,看到一个中年男人向自己走来,一面嘿嘿yin笑,一面拨开了勒住双乳的布条,捏住那对通红肿胀的rou果狠狠揉搓,又将乳rou拢在一处互相摩擦,直揉的陆藻痛极,两团胸rou都麻木了也不见半点奶水,这才暂时作罢,改为恶作剧似的勾住泳衣的细带向上提,湿的一塌糊涂的阴户被勒的按摩棒又深入几分,厚厚的鲜红rou唇像开壳的软嫩蚌rou朝两边大咧咧地豁开,暴露在空气中突突地跳动,赚足了眼球。男人不禁笑道:

    “好肥的逼。你是谁家的sao货,都被cao的这么熟了,怎么就是不出奶呢!”说着扬手就是一巴掌,啪地扇在了汁水淋漓的阴阜上,沾的满手都是腥臊液体。陆藻这边却分明快要死过去了,翻着白眼发出了呜呜的沉闷哭叫,身子一抽一抽地xiele身,潮吹的sao水一股股地顺着按摩棒的缝隙往外涌,堵死的roubang却只能可怜地抖了抖,连同两颗小巧的卵蛋被憋的肿大青紫,敏感的尿泡里更是涨的厉害,胸前两团肥圆白rou跟着不住抖动,紫红rutou绽开两枚rou眼可见的孔洞,却没有像往常一样随着高潮而喷出奶来,着实令人困惑。

    这自然也是郭宁给他的惩罚。两颗奶孔里被齐根没入了凝胶做的细栓,没有两三个小时绝不会融化,也杜绝了别的男人占便宜的可能,却苦了桌上的美人,被折磨的几乎崩溃,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痛还是爽了。

    “呜呜…”

    又一个男人走上前来,似乎察觉到陆藻不同于他人的反应,握住屁眼里的那根巨物抽插了两下, 眼见这可怜的双性人抖的厉害,才握住半硬在空中的yinjing,剥开guitou上湿淋淋的包皮,盯着深插在马眼里的尿道棒露出了一个了然的笑容。

    “我来跟小宝贝玩个特别的吧。”说着弯下腰去为其koujiao起来,将一条rourou吸的呲溜作响,很快又变成了彻底勃起的状态。陆藻脑子里一片嗡嗡作响,从鼻子里发出不知是舒爽还是惊吓的哼哼,直至那条灵活软舌裹住酸涨的guitou来回撩拨,刺激的他头皮发麻,敏感的尿道拼命蠕动着将硅胶棒推出了一个头,那人才松口站起,熟练地捻住细细的栓头噗呲拔出了大半,看到上面沾满了黏稠的白浊又是一笑,用同样的力道重新推进去,就这样反复地抽抽插插,手下的那具身体便像过电一般疯狂抽搐不停,犹如砧板上的活鱼垂死挣扎,却注定逃不出对方的手掌心。

    “呜!呜!——”

    美人濒死般仰起了细瘦的脖颈,胸前一对酥软白rou颤巍巍地抖如果冻,项圈上挂着的狗牌也随着动作来回乱晃,折射出一丝冰冷的银光。对方一时玩的兴起,看到他煎熬的惨状反而加重了抽插的速度,直将陆藻折磨到开始不受控制地浑身痉挛,从喉咙深处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尖叫,凄厉的声音总算将站在不远处看戏的郭宁吸引了过来。男人上前啪啪地拍击着两团又肥又圆的大奶球,仍是一脸无所谓的笑容。

    “这就受不了了,后面还有让你爽的呢,小婊子。”

    于是乎陆藻就在对方不知是故意还是的确运气作祟的情况下,继续承受着四面八方而来的猥亵狎玩。不但全身被摸了个遍,甚至被人硬生生地顺着按摩棒的缝隙将手指塞进了他的yindao和后xue,原本就涨痛不已的娇嫩roudong又被强行扩张,下体撕裂般的阵痛逼得他惨叫声愈发凄厉,哭到最后连眼泪都要流干了才被暂时放过,插在yinjing里的尿道棒却冷不丁被整根抽出,就见那条可怜的紫红rou根在空气中抖了抖,缓缓地吐出了一丝混杂着精块的腥黄尿液,陆藻受尽蹂躏的身体却如僵死般一动不动,口鼻中呼吸也像是停滞了似的,好半天才勉强挤出一丝微弱的气音,无神的双眼直勾勾瞪着顶棚,俨然被折腾的魂儿都散了。

    但他勉强还记得郭宁说过的话,以至于到后来不知道赌局那边又发生了什么,在被蒙住眼带离赌桌后,陆藻昏昏沉沉间还是下意识蜷缩起依旧被捆绑的四肢——下一刻就被丢在了一块软垫上,耳边响起的是男人们此起彼伏的哄笑和尖锐的口哨声。

    “小美人儿,你主人是今天最大的输家,按照约定,要陪大伙玩个痛快才行!”说着就有人走上前来,粗暴地撕掉了那件可笑的泳衣,两个xue里的按摩棒也被拔了出来,发出啵的响亮声音,教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不……不要……不要碰我……

    陆藻呜呜地闷声哭着,浑身软绵绵的使不出半分力气,哪里还逃的掉?钳制住他的男人将他扭成趴伏的姿势,爱不释手地揉捏着那两瓣水蜜桃般浑圆饱满的屁股,看到那根roubang还在时不时的失禁,黄澄澄的尿液和着yindao里喷出的sao水顺着腿根直往下淌,忍不住就嗤笑出声,嗓音干涩沙哑,却难掩那股兴奋。

    “真是条喜欢乱撒尿的小母狗,该罚!”说罢扬手就是一巴掌,在一边臀rou上留下个清晰的五指印,转眼就浮肿起来,痛得陆藻直打哆嗦,拼命想往前爬又被拎着项圈拽回来,勒的他几乎喘不过气,喉咙里艰难地挤出断断续续的哭腔。

    他曾经无数次臆想过这样荒唐的场景,可骨子里终究有着对爱人的忠贞,倘若现实中真的发生了,只会羞愤的恨不得自绝当场。

    人就是这样矛盾的个体,就像郭宁爱他爱到不肯放手,怨怒之下也会将人丢出去,任其像娼妓般受尽凌辱。

    是我的错吗?都是我自作自受吗?……

    陆藻绝望地想到,身后的男人可没闲着,按着人啪啪地打了一通屁股,又接过旁人递来的一条细绳,紧紧捆扎住对方的yinjing,确定再漏不出半滴尿水,才扶着早已兴奋冒水的大rou贴住耷拉在外的肥厚yinchun,咕啾咕啾地不住磨蹭,guntang的guitou不时抵上敏感肿胀的阴蒂,口中还说着:

    “你们说是先cao这个yin荡的小逼呢,还是尝尝嫩屁眼的滋味呢?”身边顿时纷纷应和,众说不一。陆藻只能拼尽了力气摇头,汹涌的泪水顺着脸颊淌个不停,眼罩都被洇出了暗色的湿痕,犹如堕落深渊一般浑身发冷,心脏痛得都僵硬了。

    为什么会这样……

    噗嗤一声,guntang硬挺的巨根毫不费力地没入了湿软的嫩红屁洞,打桩似的飞快抽插起来。

    “呜!……呜呜呜呜——”

    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任凭他内心如何抗拒,被钳制的身体还是落入了被肆意鱼rou的境地。旁人只见那雪白娇躯上抖得如风中落叶,两团红肿的臀rou高高撅起,在男人凶狠的攻势下不断发出啪啪的皮rou拍击声,果冻似的颤颤巍巍晃个不停,胸前那对溢满了奶水的浑圆雪乳却被紧压在垫子上向两边扩开,涨硬的rutou都被憋成了深深的紫红色,绽开的乳孔清晰可见,看得人心里发痒,恨不得立时扑上去,将两颗熟透的蒂果咬在嘴里大嚼一通,吸足了香甜奶水才作罢。

    可陆藻何尝不这么想?奈何郭宁施与他的任何酷刑,如今都得生受着,连一丝转圜余地都没有。

    “妈的……小贱人,你里面可真带劲,又湿,又热,还这么紧,呼……不会没被cao过吧……哈……小sao屁股还会自己吸呢!你这么sao,你男人知道吗!”

    正在cao他的男人有一副不输给郭宁的公狗腰,cao的身下趴着的的美人当场失了最后反抗的力气,如母狗般趴在那里不住地耸身,哭声中夹杂着满含情欲的喘息,显然让他很是受用,故意贴在对方耳边这么说道,果然感到两瓣肥屁股又夹的紧了些。

    不是的……我不想这样…… 好过分……啊啊啊……可是,真的好舒服……

    陆藻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真的变作那人尽可夫的娼妇,随便一条jiba就能cao的他欲仙欲死,丑态毕露,自然也顾不得责怪郭宁将他拱手送人了。

    老公……老公对不起,是sao老婆太饥渴了,被强jian也觉得好舒服,我好下贱,啊啊……

    陆藻这般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间堵着嘴的口球竟有些松了,闷在喉咙里的呻吟顿时变作了断断续续的哭喘,又急切又悲戚:

    “老公……呜啊……母狗不是故意发sao的……呃啊——大jiba,是大jiba在强jian我……屁眼,屁眼要被插烂了!老公救我……呜……呜啊啊啊!——”

    随着周围响起的哄堂大笑,身后人caoxue的速度反而更加快了。可怜陆藻被缚着手脚,目不能视的境况下身体的反应本就加倍敏感,加上连惊带吓,从头到脚都裹了一层淡淡的汗气,白嫩的皮rou被蒸腾出几分淡淡的粉红,看着反而娇艳撩人,任谁看了只怕也不能放手。

    “还想着那个男人做什么,是哥哥的大rou不够让你shuangma!真不知足!”男人恶狠狠道,准确地找到了后xue里的那处敏感,硕大的guitou抵着微微凸起的软rou来回研磨。

    “不……呃!呃呃额啊啊啊——”

    身下的美人儿边哭边摇头,也不知是在否定什么,胯间roubang却在这样的刺激下再次勃起,膀胱里持续未退的憋涨感让他顿时又凄凄哀哀地哭道:

    “想尿尿……好多尿,好难受,呃……”话音未落就被对方握住了那条秀气的硬物,故意捏着又红又肿的马眼。

    “欠cao的sao母狗。那就尿啊。”

    “呜呃呃呃……jiba,jiba尿不出来,求求你……”陆藻甚至已经顾不上许多,主动摇起了屁股,嫩贝似的两瓣yinchun急切地开开合合,从深红逼缝里挤出更多的黏腻sao水,浸泡着掩藏在其中的可怜尿眼。

    “拔出来……sao逼里有东西,呜……要涨死了,求你……”

    “真是麻烦。”男人啧了一声,重重地在他后xue里一捅,喘着粗气将身下人抱起来换了个姿势,让陆藻直直地坐进了自己怀里。

    “呜啊……”陆藻只觉得屁股都酸麻了,肚子里更是被那根巨rou插的一阵钝痛,一股过电的强烈快感从尾椎直冲天顶,忍不住哭叫着双腿乱蹬,就被握住小腿分开,小儿把尿似的将那口肥红滑嫩的女阴尽现人前。

    “你,过来松松他的逼。”

    男人不知对谁说了句,陆藻就听耳边一阵悉悉索索,随即就被两根手指插进rou壶里粗暴地打着圈搅动,甚至用拇指指甲抠住阴蒂里的硬籽用力研磨,却偏偏冷落掉涨的麻木的尿道,再一次将他逼到了崩溃边缘:

    “呜呜噫噫噫——不要,不要抠母狗的逼!会死的,会死的啊啊啊啊啊!——”

    前后两个洞一起被无情地苛责着,没人理会他愈发惨烈的嘶叫挣扎。想到自己正在被当成充气娃娃般的玩物摆弄,只怕被玩死也不会得到一丝怜悯,之前还沉溺在rou体快感里的那点心思瞬间就被冲击的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身在地狱的深深绝望。

    “呜呜……”

    形容凄惨的美人忽然像失了全身的力气瘫软下来,眼罩下一对美目圆睁,泪水却流不出半滴,置身于黑暗之中脑海里充斥的都是无尽的悔恨,却依然没有对那个始作俑者的半点怨言。

    “……”

    “嗯?”

    男人和他的同伴玩的正起劲,注意到怀中人蠕动着发白的嘴唇不知在喃喃什么,凑近了才听到是“老公救救我,sao老婆要死了,不想被强jian”,忍不住就笑了起来。

    “不让你吃够教训,只怕还不把老子放眼里吧,嗯?”

    郭宁这才扯了黏在喉头上的变声器,向对面的雅使了个眼色。陆藻犹如濒死的身体猛地一抖。

    “……老……公?”

    “嗯哼。”男人爱不释手地把玩着那两团因为涨奶而大了一圈的浑圆巨乳,粗硬大rou依旧插在那口不自觉缩紧的湿热后xue里享受。年轻的工作人员也笑嘻嘻地替他摘掉了眼罩,嘴里还说着:

    “夫人觉得,这样的惊喜好玩吗?”

    “呜……”

    陆藻不自觉又落下泪来。好不容易适应了光线便迫不及待地瞪大了双眼,这才发现他们三人正在一个帐篷里,那些所谓的人声都是录音机里放出来的,一时间竟愣在了那里,好半天才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你……你骗我!你又欺负我!混蛋!混蛋呜!……”

    “艹!”

    郭宁重重顶了一下腰,抓住小荡妇的肥乳用力揉捏,故意挤压着被凝胶栓堵住的硬涨奶头。

    “刚才是谁他妈被cao的在那直摇屁股!爽够了就开始顶嘴了是吧!我看你还是欠收拾!到底该怎么跟你老公说话?”恶狠狠道。

    “呜啊啊啊——我……sao老婆错了……母狗错了,老公饶了我——”

    “错哪儿了!说!”

    “呜呜……我……我不该骂老公……是sao母狗自己,自己喜欢被强jian,呜…………”

    “小婊子。”男人这才作罢,搂紧他笑着骂了一句。

    “从今天起给老子记住,就算sao逼想被强jian,那个人也只能是你老公我!听到了吗!”

    缩在他怀里的人慌不迭点头,那颗惶恐不安的心也彻底落回了肚子里。明明刚才还梨花带雨的哭了一场,眼眶都是红红的,这会儿又破涕为笑,满面含春地夹着男人的粗根巨rou扭起了曼妙腰肢,说不尽的献媚讨好。

    “老公……呜嗯……快来强jian母狗,把sao母狗的sao逼也填满,呜……cao的母狗尿出来,好不好?”

    “跟老子提要求,也得拿出点诚意来吧。”郭宁故意啪啪地拍着那两团雪白乳球道。陆藻赶忙主动挺胸,绵软的乳rou颤巍巍地在男人的指缝间流脂般滑动,硕大肥美令人垂涎。

    “母狗的奶……母狗攒了好多奶,都是老公的……老公快来吸吸吧……”

    “你觉得呢?”郭宁看了旁边的雅一眼。乐的看戏的青年掩口而笑,上前帮陆藻解开了一直缚着的双手。

    “横竖今天这个便宜叫我先占了,主人别吃醋就行。”说罢拿过一支去了针头的注射器,向两颗堵塞的乳孔里注入凝胶的溶剂,随后捏住肿的发紫的硬涨奶头熟稔地按摩起来。

    “呜呜嗯……”

    陆藻止不住地浑身战栗,从胸前两点散发出的酥麻酸软瞬间席卷了全身,下意识地攀住雅正在动作的手臂,口中不断发出销魂的yin荡呻吟:

    “sao奶头……sao奶头要化了……啊……哦……”恍惚间乳孔里又热又痒,似乎流出了什么黏稠的液体,逐渐混杂着丝丝奶白。雅机不可失地将两颗rou果捏到一起,低头含进嘴里,鼓动腮帮用力一嘬!

    “呜呜呜呃呃呃!——”

    涨的几乎炸裂的肥乳终于获得了宣泄的出口,陆藻顿时尖叫的声音都变了调,不顾一切地上身前倾,拼命将奶头往对方嘴里塞,一时间爽的白眼都翻到了脑后,吐着舌头呼呼地急喘不止,没注意身后的郭宁已经拔出了自己的大rou,似笑非笑地抠着他因高潮而疯狂喷水的yindao,在尿道口打着圈摸索。

    “小娼妇,可别爽过头了啊,你老公在这儿呢。”说着捏住了尿道栓的根部缓缓转动,冷不丁向外一拔,与此同时又将rou刃狠狠地撞进了抽搐的rou逼,抵着瑟缩的zigong口噗嗤噗嗤地一通猛插,cao的整条rou腔都痉挛不止,大量的白沫合着失禁的sao黄尿液四处喷溅,沾的两人下身皆是一片狼藉。

    “啊啊啊啊啊!——”

    陆藻哭喊着不住摇头,不受控制地两腿乱蹬,舒张的尿孔直射出一道清亮水柱,奶头被放开的一瞬间也抖动着喷出了白花花的奶水,喷了雅满头满脸,又一次获得了绝美的濒死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