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毫无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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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56 这晚月初习没在卧室里要他。 清洗完以后暮颜脱了浴衣缩在被子里,像个男宠一样等着月初习来cao他,结果月初习掀开被子以后把他抱起来,随手拿过那件浴衣给他挡着就把他抱出了房间。 “不要……” 暮颜料到他要做什么,攥着月初习的衣服看着他目光有些恳求。 “蔷薇森林里你喜欢去的那个秋千椅上都做过,现在才在屋子里就不愿意了?” 月初习玩味地看着怀里怯生生的人,抱着暮颜的手肆无忌惮地摸着他光裸的脊背。 大概是知道求了也没用,暮颜偏过头埋在月初习胸口不说话了。 他从没愿意过。 在蔷薇森林里的那次暮颜坐在秋千椅上看书,月初习来找暮颜,看了一会就走过去拿开了少年手里的书,把他按在秋千上要他,少年求了多少句都没有用。 跟着暮颜见到两人要行事就转身走远了的佣人,透明的玻璃房子,暧昧的啪啪水声,喘息和抑制不住的呻吟,不停晃荡的秋千椅,那场暴露在阳光下的强制性交击碎了暮颜的尊严。 到了深夜,暮颜从月初习怀里起来躲到浴室里偷偷哭了很久,从那天起直到温室也保不住那些粉白蔷薇花的时节,他都没再踏进过那个园林。 “唔……” 暮颜在月初习的爱抚下难过地动了动身子,他躺在书房的地板上,背后只铺着件薄薄的浴衣缓解地上冷和硬的刺激。 月初习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暮颜,握着暮颜的小腿把少年的臀部向身下狰狞的巨物拉近。 “知道为什么今天在这干你吗?” 暮颜的身体由下至上高高地抬起,双腿分到最开向掌控着他的男人展露着所有,男人握着他悬空的腰身挺进了湿润温暖的xiaoxue里。 “呃!”暮颜皱起眉头闷哼,生来窄紧的通道无论承受了多少次,还是有些吃不住这种被强硬破开的痛苦。 月初习在暮颜身体里抽送着,满足地低声感叹:“我从楼上看见你缩在沙发里睡着的时候就想把你按在这干了,要不是Alex还在,那天怎么样也得要你跪在这里给我口一次。” “啊……啊……求你……了……啊啊……不要……” 不要在这里做这些事,暮颜嘴里发出破碎的呻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痛苦地举起手臂相交着挡在脸上,这是他的净土,他唯一的净土。 月初习却把暮颜的手扯下来,拉着他的手腕强硬地在他身体里律动,暮颜的难堪,痛苦,欲色都被迫毫无保留地为月初习展露。 那双漂亮的眼睛蒙着泪雾,湿漉漉的,暮颜被cao弄得恍惚失神无意识地低吟着,像个失去了主权的提线娃娃,在月初习的钳制下大张着腿无助地摇晃。 头朝下的姿势,暮颜失色苍白的脸涌上一抹红润,血液倒流进头部逼着暮颜保持清醒,比正常体位和月初习zuoai时更敏感地承受着后xue里不断进进出出的火热坚挺和月初习的言语羞辱。 “你的臀尖被我撞红了,看着真可怜。” 月初习清楚地看着暮颜私处的香艳光景,平时不刻意去把暮颜的腿折到暮颜的胸口上就看不见的小屁股现在就在完全展露他眼前,任他观赏着被腹部撞击得充血变红的嫩rou。 暮颜的欲望半挺着,时不时因为被月初习的性器顶蹭过那块敏感的突起而弹动一两下。 “你多久没射过了,有一个星期了吗?” 月初习忘了暮颜上一次泄欲是在什么时候,他想到什么好玩的游戏,突然停了停动作在暮颜体内缓慢地研磨。 “嗯!”被反复磨着某一个要命的点,暮颜哭泣似的,挺起腰想把被月初习攥紧的手往回缩。 “不要,求求你……哈啊!” 被刺激得生理泪水从眼角滑落,暮颜的脸一片潮红。 “嗯,那就不要。” 月初习笑了笑,停下来不动了,攀升的热度戛然而止,暮颜像是被兜头浇了一盆凉水愣在地上,他恢复了一点神智后无措地看向月初习,迷茫的眼神像是无法理解为什么月初习停下来后他反而更加难受,不上不下被吊在了半空中的难受。 “你……做够了?” 少年湿漉漉的眼睛干净得没有一丝邪念,月初习无奈地把暮颜的手按在他半硬的青涩玉茎上命令:“自慰给我看。” 暮颜照做了,又是那副屈辱隐忍的表情,月初习把温热的掌心覆在暮颜微凉的眉心上,想要抚平暮颜微皱的眉头。 后xue容纳着令他畏惧疼痛的巨大事物,暮颜高潮得很艰难,最后月初习握着他的腰又顶了那块软rou几下帮了他一把,暮颜才抖着身子xiele出来。 暮颜射得很多,高潮过后失神地躺在地上,感受到那些温热的液体喷洒在他抬高的躯体上,正顺着腹部的肌理缓缓往他胸膛的方向流开。 他和朝颜生日的那天,暮颜问月初习能不能不要喜欢朝颜,能不能喜欢自己,惹怒了月初习。 在那以后月初习就没管过他的前面,下跪,威慑,鞭笞,禁闭,他的欲望在性爱里偶尔升起,又被痛苦压抑回去。 只要碰到了男人的禁区就是百般折磨。 月初习从没把他当过人。 暮颜抬手挡住了流出泪水的眼睛,手上的浊液沾染到了脸上,他也没在意。 月初习欣赏着他漂亮的躯体,没注意到暮颜无声无息地哭着,眼泪已经打湿了他身下的浴衣。 暮颜被月初习翻过身换成趴在地上的姿势,月初习屈起一条腿支撑着身体,从后面挺进了暮颜还没能缓过来的xiaoxue。 高潮刚过的少年发出凄楚的呜咽,高高抬起的屁股扭动着想要逃离这场酷刑,被月初习在还留着青紫伤痕的臀上扇了一巴掌。 暮颜在他身下颤抖,呻吟,哭泣,像浪尖上被荡得失去了方向不断翻腾的一叶小舟,白嫩rou红的性器悬空晃荡着不停地往外冒水,最后只能抽搐几下被迫又吐出几滴白液。 月初习爱极了这种绝对掌控着暮颜的性事,射过一次后休息了一会又硬起来,把被折腾得昏昏沉沉的暮颜从地上抱起来,放到书桌上翻过身,那根巨物又一次捅进了暮颜的身体里。 “啊啊啊啊……” 暮颜叫得有点惨,白皙笔直的一双长腿无助地随着抽插的动作抖动,月初习捏了捏暮颜湿漉漉的前端,那里从在月初习的强迫下被暮颜自己摸到射了以后就一直半硬着,只是连半分要再完全挺立起来的迹象都没有。 “别……别弄那里……” 最脆弱的地方被男人握在手心里搓捏揉弄,前后夹击的刺激弄得暮颜承受不住,扶着身底下的桌面哭喊起来拼命摇头。 “再射一次,”月初习低下头咬了一下暮颜的肩胛骨,“刚才这么多,可以的。” “不要!啊啊啊……” 被月初习强硬地送上了第二次高潮,暮颜崩溃地呜呜哭泣着,趴在桌子上动弹不得。 身后抽插磨蹭得肠壁炽热guntang,像是快把他的整个xue道烧坏了。 “我……明天又出不了门了……” 暮颜失去意识之前抽噎着说,带着哭腔的语气听起来很委屈,触动了月初习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他摸了摸满脸疲倦的暮颜,恋恋不舍地退了出来,拉过暮颜的手抚慰自己,在他柔软的手心里发泄着过盛的欲望。 “小颜。” 男人搂住失去了意识的少年,低声念着眼前人的爱称,像是舒适的感慨,又像是无奈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