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是什么
书迷正在阅读:新房客、罪臣、催眠修改、约定、【总攻】虫生成长指南、重生后被前世情敌雪藏了(主攻)、暴君不暴(土匪攻X帝王受)、哥哥的小sao妻、猎火(黑道大佬Ox忠犬保镖A)、【快穿】是谁jian杀了知更鸟
part79 月初习抱着暮颜回到月家,自己给暮颜处理了伤口。 在林子里滚过,暮颜身上许许多多大大小小的伤,两只脚伤得最重,月初习一点一点地把皮rou里的异物清出来,给暮颜消毒上药。 月尹哲进来的时候看见暮颜躺在沙发上,在昏迷中发出低低的呻吟,月初习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捧着暮颜的脚擦酒精,沉默着,没去哄被弄疼了的人。 “boss,报告出来了,那个人用的毒药是卧底经常会准备的那种,他吞下去以后当场就死了,之前,身上还搜出来监听器,估计不干净。” “知道了,”月初习低头只顾着手上的事情,面无表情的样子看得月尹哲发怵,“去通知于二少,让他把身边的人都查查,看看还有没有。” “boss,你就不怕……”月尹哲看了一眼那个苍白的少年,没把话说下去。 那个人天天陪在暮颜身边,书房也都不知道进了多少次,这次那人为了把暮颜送出去丢了命,也不知道背后还有没有牵扯着什么。 月初习攥了一下暮颜皓白的脚腕,听到暮颜发出痛哼才松了松手。 “他什么也不知道,就算有问题,他是我的人,我自己处理。” “是……”月尹哲皱着眉头回应。 月初习开始徇私了。 他这么说,月尹哲就得去处理好这些事,不能让暮颜受到一点牵连,不然到时候有人追究起来月初习执意护着暮颜,损害的就是他月家家主的威信。 暮颜睡了很久才勉强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月初习紧闭着眼的脸,他的手支在沙发的靠背上,眉间带着深刻的疲倦。 而他躺在他腿上,换了干净的衣服,身上一股药味。 暮颜浑身酸痛,动都不想动,他又闭上眼想再睡一会,一股强烈的不安惊醒了他埋在混沌里的理智。 “……我哥哥呢?” 暮颜怕得声音发颤,慌乱让他忘记了一切,不管不顾地弄醒了月初习。 月初习的衣领被怀里的人扯住,他睁开干涩发疼的眼睛,对上暮颜那双蓄着恨意的眼。 多久没看到这种眼神了,月初习被扎得浑身冰凉。 “我哥呢?你把他怎么样了?”月初习的眼神寒凉彻骨,暮颜紧紧攥着他的衣领,忍着畏惧质问。 甩了暮颜一巴掌,月初习扯住暮颜把他掼在地上,暮颜摔在地毯上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身上一沉,月初习已经骑了上来。 “你不如担心你自己。” 刚换的衣服被扯得崩了好几个扣子,月初习把那件惨遭横祸的衬衫盖在暮颜脸上挡住了他的脸,一手按紧暮颜赤裸的身躯,一手狠狠地捏着暮颜的一瓣臀rou掰开,粗暴地进入了暮颜后边的嫩xue。 没有润滑,月初习不管不顾地动作着,两人都很痛苦。 紧致干涩的洞xue被捅得出了血,渐渐变得湿润,guntang,紧紧地包裹着入侵的巨物,用血的代价让进入的那个人品尝到了快乐。 仅仅也只是rou体上的快乐。 衣服底下的人脸色惨白,在这场纯粹的性虐待里不停地发出破碎的哀鸣。 地狱是什么。 月初习。 月初习是他的地狱。 毫无怜惜的发泄,暮颜嫩白的两条腿搭在月初习的腰侧已经失去了全部力气,缠在脚上的白色绷带上隐隐约约地泛着红,在刚刚的挣扎中又渗出了血迹。 月初习在高潮时掀开了暮颜脸上的衣服,暮颜躺在地上,表情让月初习觉得他像一条濒死的鱼。 “呃……” 暮颜没撑住,在被内射的同时闷哼一声晕了过去,月初习掐着他的脖子,生生把人又掐醒。 “不许晕,”月初习的声音像撒旦低语,暮颜紧紧地锁着眉头,半睁开的眼睛涣散失焦,“我问你,谁教你跑的?嗯?你不要告诉我,只有一个什么也不是的玩意儿帮你你就敢这么跑出去……” “你才……” 手里的人发出一声短促的气音。 “你说什么?”月初习放开了手,把人从地上捞起来抱进了怀里。 暮颜无力的手指勾住了月初习胸口的衣服,月初习低头凑到他嘴边,听见暮颜说的是:“你才,什么也不是。” 心上和耳朵上同时一疼,暮颜恶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耳朵,下嘴的劲像是想把他的耳朵咬掉。 很快暮颜就被月初习扣着下巴尖卸掉了下颚。 他被甩在地上,嘴里发出微弱的喘息,嘴角溢出血沫,月初习的血。 月初习捂着血流不止的耳朵怒视着地上的人,那人奄奄一息,被卸了下颚呼吸很困难,嘴里的血沫也堵着,随时有被呛着的危险。 他一伸手,少年就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你还知道怕?” 月初习给了他一个耳光,扳过暮颜的脸扣着他失去了闭合能力的嘴,让他把嘴里的血沫吐出来。 “啊——” 暮颜疼得直喊,含糊不清的发音,嘴里的血水滴滴答答地掉在地毯上,弄得那块皮草又多染上一片脏污。 月初习俯下身吻上他漂亮但扭曲的侧脸,一路往下,在他的脖子上亲吻吮吸着,留下暧昧的痕迹。 身下人的喉咙被月初习用牙齿轻轻咬住碾磨,他用力一点,就能咬断暮颜的喉咙。 被掌控住的人颤抖起来,连带着紧紧包裹着他的受伤肠壁也害怕得直绞。 月初习被暮颜绞得低声叹息,把人从地上就着相连的姿势抱起来,重力让暮颜狠狠地把那根又抬起头的器具坐了个满贯。 他疼得呜呜直哭,月初习就着这个姿势边走边cao弄他,进了内室后把人压在床上,不管不顾地又干了一次。 暮颜的血弄脏了地毯,又弄脏了床单。 “别晕,”月初习捏着暮颜的人中,再一次逼迫身体到了极限的暮颜保持清醒,“我们之间的事,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