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章 回到小屋
回到小屋里之后,青年左翻右翻,找到一张印着“某某饲料”的红色宣传单,压在抽屉的最底下,落了一层灰。 青年拿着抖了几抖,又摸了两下,才算把灰尘弄干净,他坐在床边上不急不缓地折纸,手指翻飞半天,出来了一个卡片大小的信封。 他从衣兜里摸出那张卡,看也没看就塞了进去,大小正好合适,封了口子,简易“密封袋”就这样被扔到了抽屉里。 赃物而已。 —— 江火打了盆水回来,青年任由他脱掉自己的鞋,夜晚的井水当真是透心凉,一放进去,青年的脚趾都卷了起来。 江火见了,伸手进去覆在他脚背上,手掌的温热与井水的冰凉一同扑在青年脚上,他脑子清明了不少。 别看他全程都女孩儿的死漠不关心,其实心里比谁都惋惜,这十九年来,他见过各种各样的生离死别,各种各样的人性本恶。 却依旧会为每一次死亡而叹息。 这次也一样,一个天真烂漫的少女在他面前经受摧残,一个鲜活的生命在他面前以头抢柱。 他比谁都希望这是假的,他比谁都希望那群丧心病狂的畜牲得到惩罚。 江火把青年的脚捞起来,摸了旁边的帕子擦干净水渍,青年借着他的力翻上床。 江火洗了脚出去倒水,回来的时候青年正在打蚊子,手掌拍在脸上,一下比一下响。 江火笑着问:“你想把自己拍死啊?” 青年拍了半天也没弄死一个,气呼呼地说:“才不,要死我也先拍死你!” “嗯,好,记得别比我先死啊!”江火淡淡说,这是句真心话,他希望自己什么事儿都能站在青年前面,包括死亡。 今天那两脚让他耿耿于怀,若是自己没有被绑着,一定可以替他捱了下来,可惜自己被禁锢住,什么都做不了。 见这人把玩笑话当真了,青年撇了下嘴:“闭嘴吧你,跟遗言一样。” 江火爬上床,圈住青年的肩膀,把他捂在薄被里,另一只手伸到青年胸膛处,细密地按压那片地方。 “你占便宜呢?”青年在黑暗中忍着笑。 “我看看还好着没。”江火把手覆在他胸膛上:“疼不?” “不过几脚而已,受的住。” “那就……”那就好,江火转了个话头:“那就当我在占你便宜吧!” “……嗤~”青年这下实在是绷不住了:“这算什么占便宜啊!” “那你让我占其他地方吗?” “不让,困了!” “那不就对了,快睡吧!”江火手掌往下游移,到侧腰的位置停住,青年还没闭上眼睛,江火想闹他一下,就在侧腰处捏了两把。 “真硬!硌手,捏着一点都不软。” 青年在黑暗中翻了个白眼:“捏你自己去。” 江火力气大了点儿:“说谁软呢!” “谁软谁知道!” 江火把手往上移,惩罚性地挠胳肢窝,青年夹着他的手闷笑:“别闹……真困了!” “嗯,那你亲我一下就闭上眼睛。” “切~”想的可真美,青年到了也没亲他,倦倦地阖上眼。 两人又聊了一阵。 青年:“明天早点叫我。” 江火:“好。” 青年:“不问为什么吗?” 江火:“为什么要问为什么?” 青年:“你为什么不问为什么,还要反问你为什么要问为什么?” 江火倒吸了一口气,“嘶”了一声:“再这样下去还睡不睡了!”转而又软声细语地哄他:“那为什么要早点叫你呢?” “要去观摩失足落水少女的打捞过程,你就卡在尸体躺在井边那个时间点叫我。” 那个时间点天色应当正好泛白,那个所谓的父亲一定不敢在围观者正多的时候进行打捞,故而会早一些,等围观者收拢时,那可怜的女孩儿约莫正好被卷在地上。 江火:“好。” 青年继续说:“还要去打个电话。” 江火:“好。” 青年:“你怎么不问我打什么电话?” “……”江火无奈地将唇抿成一条线:“还睡不睡!不睡干你了!” 青年立马噤声,半晌后小声吐出一个字:“睡……” 本来就困的不行,这一沉下思绪,混沌感立刻袭来。 有蚊子在耳边飞,青年嘟囔着声音:“右边……” 江火立马伸出手在他耳边扰了扰,嗡嗡声即刻消失。 这种“任你万千蚊蝇飞,奈何谁能近我身”的感觉实在太让人安心了,接着青年便陷入了沉睡。 这人最终也没亲他,江火叹了口气,抬起脑袋在他唇上轻轻印了一下,末了觉得不够,又伸出舌头轻勾了下,直到青年略带不满地哼唧一声,这才心满意足地收回来。 —— 清晨那会儿,青年蹬开了被子,整个人缠在了江火身上,也不知是做了什么旖旎的梦,脑袋不住地在他怀里拱,嘴里还柔声细语地叫了两声“哥哥”。 这一下是彻底把江火弄醒了,同时苏醒过来的还有身下那生机勃勃的小老二。 江火拍了拍青年的背,青年睡眼惺忪,眼皮半抬发问:“怎么了?我正梦到你呢!” “该起了。”江火的声音带着清晨特有的喑哑,沉沉地响着。 青年又无意识蹭了蹭,江火赶忙制止他:“别动!” 这一声突如其来,还带着些隐忍,青年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 正常男生每日晨间必走流程——晨勃。 青年收回一只手,从两人身体缝隙间往下探,很快摸到了那处生机勃发的凸起。 正要解开裤子,江火急忙制止。 “别……”不弄还好,一会儿就消了,可这一逗就真的停不下来了。 “不是还要去围观嘛!等弄完人都散了。” 青年没管,自顾自从裤腰里探进去,揉捏一阵之后就卷着身体往下蹭。 “没事,我很快。” “……”你快有什么用啊,是我射又不是你射! 含住yinjing之前,青年问:“哥哥不相信我吗?” 江火表示并不想相信,沉默半晌却还是给回了一句:“……信!” 青年里里外外弄了半天,又是轻咬罩丸,又是舔祗眼孔,才把江火引到勃发边缘。 江火总算是知道这人那句“很快”的意思了,青年整只手包住yinjing,而后脑袋从江火的肚皮上往上蹭,一路蹭,一路舔,到脖颈位置才停下来。 他专挑江火最敏感的地方逗,例如耳根处,不仅挑逗的狠,说的话也是要多媚有多媚。 “哥哥快射吧……” “快射我好不好……” 江火:“……” 江火哪里禁的起这波攻势,没两下就在青年两侧夹起了腿,他紧紧地锢住青年,几股热流喷射了出来。 青年松了力,整个人耷在江火身上。 “怎么说,是不是很快?” “……”江火提了口气,最终又xiele下去:“我不想说话!” 这才多长时间,以前哪儿这么快过! 两人没腻歪一会儿,青年撤下身体:“射我内裤上了。” 昨天睡到半夜,青年嫌太热,睡梦中把裤子往下蹬,诧醒了江火,才成功帮他脱掉。 江火想了想,若不是被这人赤身裸体地缠着,他兴许还不会勃起的那么快。 他半起身体:“我给你擦。” “嗯,还有肚子上。” …… 江火擦掉了自己身上以及青年内裤上的,却没动他刚刚强调的“肚子上”。 “吃不吃?”江火问。 “……不吃…”青年瞬间反应过来他要干嘛。 “这可都是你儿子。”江火很不正经地说。 “……”神他喵的儿子:“万一是女儿呢!” 两个大男人,开起这种实现不了的荤玩笑,倒是开的起劲儿! 青年也没太认真地拗着来,最终是没拗过。江火附在他肚子上舔干净了稠白的液体,并未吞咽,而是往上爬送到了青年嘴里,腥咸稠液入嘴,席卷了他的味觉。 两人在厚重的味道中纠缠了一会儿,青年在他屁股上重重地拍了一下,江火这才依依不舍地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