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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大哥二哥线正式开启)

    南宫琛被父亲轰出三弟房间,不免有些垂头丧气。那却不是为了自己可能会受到的惩罚,反倒是为三弟和那书生担心多一些。

    这几天来自己对他们不管不问,真可称得上是姑息养jian,无所作为了。结果那种场面竟被父亲亲眼看见……他到底看见了什么?南宫琛不免有些好奇,他进去的时候,谷靖书虽然衣衫凌乱,却毕竟遮住了身躯,不晓得之前到底是怎样一种风光。他浑浑噩噩地走出门庭院落,直到回到书房前,才因为熟悉的环境突然想起大哥还跟在身后,匆忙转身惶恐地道:“大哥先请,小弟……小弟方才僭越,还望恕罪。”

    他们平时本来也没有这么的客套生疏,但今天的南宫琛本来就有些神思不属,南宫玮又一脸不太高兴的样子,他也只有诚惶诚恐,小心赔罪。

    但他赔完罪偷偷从眼角往上看一看大哥的神色,却稀奇地发觉大哥的目光好像正落在自己后颈上。

    后颈……今天实在已经被吓得够呛的南宫琛禁不住脖子一缩,总觉得紧随着大哥目光而来的定然是一记手刀——而南宫玮确然眉梢一扬,伸手闪电般拍向他后颈!

    “呜!”

    又不给他好好办事又多方冷落甚至怠慢大哥,自知得罪甚多的南宫琛虽然害怕,却是闭紧了眼咬紧了牙僵在原地等着他劈中自己。

    南宫玮的手落在他后颈上。

    南宫二少爷性情温良,待人恭谨,自己仪容也常常整理得一丝不苟,因此束在脑后的发髻没有一丝儿乱发,沿着素俭枯叶色外衫领子露出来浅浅一线雪白的中衣领子,那后颈就在黑发与白衣间显露出一截儿极为润泽柔和的光泽。

    南宫玮手指扣着他的后颈,大拇指贴着他耳后肌肤微一摩挲,却见南宫琛战战兢兢地张开眼睛,清秀而略有些消瘦的面孔上带了那种可怜的神气,简直宛如老虎爪下的兔子。

    “大、大哥……”

    如果不是自小就懂得了自律自立,南宫琛一定要抱着大哥的手向他撒娇一番,好将自己先前的怠慢糊弄过去。可惜教会他这么严正处事的也正是这位大哥。他比南宫玮要小五岁,长到懂事的时候,南宫玮已然学会父亲的那种架子态度,就算唬不得外人,欺负一下弟弟绝对是小菜一碟。可怜南宫琛也是自小就学得了谨慎处事的态度,向来尽量让自己言行不逾矩不过激,免得大哥看不顺眼,别说是撒娇,就是一般兄弟间的亲近也没有半分,与其说是骨rou至亲,倒不如说是习惯了相互间的相处而已。

    后来有了小珏,却是个比南宫玮更难相处的主儿,这自是不待言。

    却不知他这会儿捏着自己脖子,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南宫琛初时只是震恐害怕,待稍微定一定神,知道不管怎样大哥也不可能扭断自己脖子,才感觉到南宫玮的手掌并未用力,堪堪抚着他的后颈,倒像是就为着摸一摸他那处的肌肤一般。

    他也同时感到了南宫玮的手掌骨节十分粗大,毕竟比较像父亲,他却是有些像母亲,脸型身材四肢,都较南宫玮要纤细一些。他有时候当真羡慕大哥与父亲的这份肖似,自然在他看来,这份肖似不仅体现在外貌上,也体现在性格上。为何他便不能如大哥那般昂然无畏,睥睨他人呢?

    南宫琛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南宫玮终于收回了手,目光越过他投向书房,道:“东西放在这里?”

    南宫琛呆了呆,才道:“是。”

    “我以为你收在卧房……”

    “本来是的,可是我卧房也没有什么放东西的好地方,便带来了这里。”

    南宫玮的一言一行在南宫琛看来都有其深意,比如方才那句,定然是在暗责他不好好收藏那件东西。南宫琛慌忙解释着,南宫玮却没有理会,只是将手一背,抬步踏上了廊外的几级阶梯。

    南宫琛连忙跟上。

    南宫家到底是武林世家,平日很少有人会来书房,南宫玮统共也没来过几次,这里倒成了南宫琛独个的了。房间采光很足,只是厚沉的书架与满满当当的书籍令室内还是不免有些幽暗。南宫玮左右看了看,南宫琛已经抢上前去,从一面书架最上层取下几本书,南宫珏回来时交给他的东西就藏在书本后面,依然用布裹着。他探长了手将那东西抓下来,自然不免踮一踮脚,袖子也滑落下来,露出半截手臂。

    南宫玮看他抓着那东西,不等他转身递给自己,便上前一步抓着他的手一道将那东西取下来。他的手果然比南宫玮小一些,而且也没有那种风吹日晒般的粗糙与褐色。南宫玮经常同父亲在外奔波,所受的历练自然与常年在家的他很不一样。

    本来把东西交给南宫玮,任务就完成了,南宫玮却并没有放开他,而是就着他的手将那东西裹着的布帛打开,拿在他的肩上,自己的眼前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方道:“是真的。”

    那是一尊墨玉雕成的方玺,婴儿拳头般大小,也不知是做什么用的。南宫玮用另一只手将玉玺揣进怀里,却仍然抓着他的手,嗤笑道:“二弟的手真真是白皙滑嫩,不知哪家女子才配得上你?”

    南宫琛微感窘迫,道:“大哥说笑了。”

    “没有说笑,你今年可也将及弱冠,可有中意的女子?”

    南宫琛大感诧异,就他的经验看来,这位大哥是绝对不可能真心关切他的终身大事的——突然摆出这样一副和蔼慈祥的态度,到底有什么企图?他只是觉得奇怪,迟回答了一瞬,被南宫玮抓在手中的手掌便被捏得要碎了一般格格作响。那兄长低低地靠近他耳畔,再问道:“有没有?”

    这种情形下南宫琛已经没时间来考虑到底他想要个什么答案了,泪水同着回答一同溢出:“没有!”

    “没有?山西赵家的大小姐,开封容府的千金,好像都是不错的择偶对象,你喜欢谁?”

    哪有这样关心弟弟的终身大事的!南宫琛委屈得真是想哭,被大哥欺负,被三弟无视,这样的日子实在是够了!

    但他还记着自己越是软弱,大哥就越是兴奋,越喜欢欺凌自己的往事,因此好歹咽回了眼泪,硬着嗓音答道:“都不喜欢!”

    “哦……”

    南宫玮没有再欺凌他的右手,却将左手自他肩头探下,将他半环抱住,仍在他耳边喁喁地道:“到这把年纪了,真就没有想过女孩子?”

    说没想过那是假的,只是二少爷平常诗书礼仪知晓得多,对于身边伺候的丫头们也向来是非礼勿视的,倒还真没出现过想着谁抚慰自己的情况。而一想到那方面,他脑海里不期然就浮现出谷靖书在南宫珏面前张开双腿玩弄后xue的香艳图景——不管他心里到底怎么排斥那种关系,可每次想到那幕情景,却还是不得不承认那实在是一幅诱人犯罪的景象。

    他心思一跑到谷靖书那副模样上,脸孔顿时烧得发烫,也不晓得怎么回答大哥。南宫玮这回却没有因此惩罚他,而是饶有兴趣地瞧着他面颊上浮起的浅浅红晕,道:“想么?”

    “想……”

    “自己做过么?”

    “大哥……”南宫琛晓得一些粗俗的汉子在一起总喜欢交流这方面的经验,却从不曾想会和自家大哥谈到这个问题。他微一挣扎,南宫玮已经强硬地握着他的右手往下面伸去。他尚自懵懂,不知大哥是要做什么,直到南宫玮将他那只手端端正正扣到自己两腿间,才大惊失色地浑身一抖,又道:“大哥!”

    “小琛,你是怎么做的?”

    南宫玮低语地喊着他的小名,一面抓着他那早已僵硬的右手在他腿间轻轻揉动,南宫琛被吓得浑身都僵硬了,哪里还能对这种抚摸起什么反应,一时连话也说不出来,只觉心底里陡然透出一股彻骨的寒意,令他克制不住地浑身发抖。

    “大、大哥……”

    南宫玮的手臂将他箍得很紧,他几乎喘不过气来,然后就听到大哥紧挨着自己面颊地低声嘲笑道:“你原来这么小么?”一面又加大力度在自己胯间揉弄了几下,啧啧道,“怎么没有反应,莫不是用不了?”

    身为男人的自尊令南宫琛涨红了脸地分辩道:“不是!”随即反应过来这根本不是争论那种问题的时候,气急地试图去掰开他的手,“放、放开我!”

    南宫玮的手臂坚如磐石,甚至握着他右手的那只手也强劲得很,他虽然在不断挣扎,右手却还是在他的引导下反复蹂躏着自己胯下那敏感的部位。南宫玮故意在他耳朵里吹了口气,悠然地道:“二弟若是有了隐疾可不太好,还是让我好好检查检查,看看有没有办法医治才好。”

    南宫琛羞恼得不知怎么反驳,恰在这时下体起了反应,便在掌中轻轻一跳,挺起来了一些。他呆了一下,那东西隔着衫裤搔动着他的掌心,这原本应该是对南宫玮的最好反驳,只是却叫文质彬彬的二少爷如何说得出口!但他不说,南宫玮捉着他的手揉动几次已察觉到那部分的隆起,便故意惊讶地“咦”了一声,道:“小琛,有动静了么?”

    南宫琛羞耻得恨不得将自己那里紧紧夹在腿间,不让它再冒出头来,却知道那样大哥绝不会善罢甘休,只得咬牙颤声道:“我……我本就没事……”

    南宫玮故意将那物往下按了按,道:“难道不是大哥医治得当,才让你有了反应的?”

    “不是!”

    “那是说你平时自己也能这样将它弄出来?”

    “当……当然!”南宫琛脱口而出后,突然感到一阵害怕,慌张地扭头过去,迎上的正是南宫玮恶意地眯起的双眼。

    他的大哥对他意味深长地笑了一笑,道:“那,证明给我看。”

    “什么?”

    南宫琛心头茫然,南宫玮便毫不避讳地说道:“你自己把它弄出来给我看。”

    “为、为什么!”

    “二弟,讳疾忌医是不对的。”南宫玮阴沉地一笑,道,“你若是做不到,作为家人,我同父亲自然要帮你想些法子——”

    “我根本就没有……”南宫琛猛然住口,他恍惚明白了,这是大哥戏弄他的新手段。越是会让自己感到屈辱、为难、痛苦的事,他就越要让自己来做。

    如果不做呢?

    南宫琛咬住下唇,正在想着不做的后果,南宫玮已经替他说了出来:“你再不做,我只好去跟父亲商量,为你请些大夫来调治身体了。”

    大夫难道会看不出自己没有问题么?

    但念头一转,南宫琛就晓得了。他这句话分明还有一层意味,便是要令自己真的无法勃起。

    多年的相处使他早就清楚大哥的心狠手辣,倘若以为他会念着兄弟情谊不对自己下重手,那便未免太过天真。南宫琛甚至怀疑,若是有必要又有机会,南宫玮也同小珏一般,连父亲也敢下手!

    只是要将那种隐秘的事做给他看,那实在是需要下很大的决心才行。

    或许死都没有那般艰难。

    南宫琛屈辱得咬破了嘴唇,下体经他心情的这一阵晦暗气恼,早已又软了下去。南宫玮干脆放开他的手,自己抓着他那里捏了两把,嗤笑道:“二弟的身子实在虚弱,好容易有了点起色,却又坚持不久,当真须得好好调理才行啊。”

    南宫琛哑声道:“为什么?”

    “嗯?身子弱就该补一补,不是理所当然么?”

    南宫琛没有再问,他想问的当然不是南宫玮回答的内容,但他知道,再怎么问,南宫玮也只会假笑着说他只是关心自己而已。他虽然想过死也许还容易一点,可也知道为这种事而死着实可笑透顶,因此死咬着嘴唇,终于自己伸出手,插入南宫玮手掌底下,覆住那软弱的部位。

    南宫玮满意地松开手臂,反手拉过一张椅子,大马金刀地靠坐下去,命令道:“转过来!”

    南宫琛虚弱地转动身体,面朝着他。他的手虽摸着下体,却还是僵硬得不行,上下抚动的姿势也机械得很,如何能挑动那物反应。加上南宫玮满眼嘲弄地瞧着他,更让他膈应得提不起半丝兴致。

    “二弟……”

    南宫玮瞧了一会儿,忽然开口,却叫南宫琛浑身一个激灵,仓皇地道:“不要!”

    “不要?”

    南宫玮奇怪地盯着他,他面红耳赤,垂下眼睫喃喃道:“不要……不要看着我……那样……不行……”

    “我总得看着,才知道你问题出在哪里。”

    南宫琛更是不敢抬眼,他干脆闭上了眼睛,可是心里却对南宫玮扫视着自己的目光知道得一清二楚。那目光有若实质,嘲弄地瞧着自己的脸孔,身体,还有双手抚弄着的下体。

    他忽然起了一丝细细的,并非恐惧,也并非喜悦的奇妙战栗感,全身的皮肤都为之一紧。

    脑海中南宫玮的目光仿佛无所不在,就好像他粗糙的手掌一般,刺激挑弄着自己全身上下的每一寸皮肤。他的身体开始发烫,后颈上、手背上曾感受过的南宫玮指掌的触感蔓延到身体的所有部位,厚厚的剑茧与粗大的骨节开始还只是轻轻地抚摸,到得后来竟不由自主地幻想起被他用力揉捏抓挠的情形。

    服帖的衣襟下摆早被他们的手弄得皱皱巴巴,此刻那平平的胯间部位,也正在迅速隆起。

    南宫琛隐约感到自己这样很不对劲,然而他却无法抑制那丝丝缕缕游窜全身的觳觫感,他轻微地发着抖,只觉刚才感到的所有能让自己发烫发热的“大哥的目光”尽数集中地往手掌底下的部位积聚而去,令得那里更加的敏感。

    他有些站不住了,无力地探出一只手扶着椅子背,双膝酸软地跌坐下去,轻轻喘息着,眼睛也不知不觉地睁开,朦胧又茫然地瞧着前方,右手却幅度更大地摩挲着胯间那已然勃起的物体——他应该已经证明了自己的能力,只是现在却没法停下来了。

    他觉得那里甚至都不怎么需要自己的手去抚慰,因为倒流去那里的所有的快感,便如被大哥的手紧紧包覆着一般,既新鲜,又愉悦。几乎是一瞬间,他的下体便完全挺立了起来,憋屈地在被撑得鼓鼓囊囊的裆部左右滑动。

    他略微转动沉溺入情欲中的目光,羞怯地瞟了南宫玮一眼。

    南宫玮冷然而轻蔑地看着他。那目光本来应该能叫他冷静下来,清醒一些的。今天却不知为何,反令他更加兴奋,被他那种眼神一扫,全身的皮肤、血液都被刺激得在欢愉地尖叫。他几乎是没有考虑地扯开衣襟,拉下裤子,将yinjing拉出来不顾一切地以手掌碾压撸动,口鼻中的喘息已是越来越粗重,到了要紧的关头。

    南宫玮不语地看着他的动作,面沉如水,丝毫也看不出欺凌得逞的愉快之色。他的这位二弟虽然身形性格都偏向母亲,下体倒是并不太小,握在手中应颇有充实之感,形状中规中矩的,颜色浅淡,看上去很是诱人。

    南宫琛在那物上动了许久时间,兀自挺立得十分精神,可见也并非不会坚挺。他又眼神迷蒙地瞟了南宫玮一眼,立即察觉南宫玮正盯着自己的那物看。他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思,竟不自觉地将双腿张开了些,裤子腰带松开,又在他这连串的动作里直褪到大腿上,将那隐秘的部位全数露了出来,他捋动着自己那物,有意无意像要展示给南宫玮看是的,不断将个粉嫩的guitou挤送到前方,只觉南宫玮的目光往那里一扫,便像是在那上面捏了一把似的,兴奋得不能自已。

    假如南宫玮真的俯身上来,以他那粗糙宽大的手掌裹住自己的yinjing上下捋动,并以冷酷的眼神耻笑似的盯着自己——

    “啊……”

    那个眼神一印入心田,掌中的物体便兴奋地跳动着喷出一股股温热的白色黏液。南宫琛猝不及防,手上身上,顿时沾了许多。他一时也没了力气,失神地倚靠在椅子背上,浑身明明是刚高潮过后的愉悦的虚软,心里却渐渐爬上一股冰冷的寒意。

    我……我到底在做什么?

    不,我刚才做了什么?大哥……大哥他……

    南宫玮那边传来一声响动,南宫琛虚弱地抬眼看了他一眼,却见南宫玮站起来,正向自己走来。

    “……大哥……”

    南宫琛微不可察地轻声呢喃,忽然羞愧得恨不得将自己一头撞死在桌边。他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竟是想着大哥做了那种事,而且是前所未有的愉悦与满足!这下不仅是寒意,还有一股空虚感从身体深处发散开来,弥漫到他周身的肌rou骨骼中,令他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瑟瑟发抖地抓着裤子,眼中终于流下泪水,泣不成声。

    南宫玮在他面前俯下身,硬将他从椅子上挖起来,将他抱起来放到桌面上。

    南宫琛只觉到大哥的气息靠近,双臂与胸膛的肌rou紧紧地压着自己的rou体,他好想尽情地享受这种舒适的触感,然而内心深处却在惶恐地拒绝着。

    那是不对的,不行……

    南宫玮将他放倒在桌面上,自己也压在他身上,冷冷地审视着他潮红的面孔,道:“小琛,你刚才在想谁?”

    “……我……”

    我在想你……这种话怎么说得出口?南宫琛失声痛哭地闭上眼睛,拼命摇头。更令他痛苦的却是,尽管内心深处充满了罪恶感与抗拒感,双腿间被大哥坚硬的腹肌摩擦着的感觉却依然满是愉悦,愉悦得令他忍不住再次将双腿微微张开,甚至差一点抬起双腿勾住了他的腰背。

    南宫玮冷哼一声,手探下去,将他还松松勾在腿上的裤子狠狠往下一扯,连袜子靴子一同扯落到地上,跟着握着他左腿往侧边一压,令他露出了柔软的臀丘,自己则欺在他两腿之间,用力往上一顶,一团灼热的物体隔着衣衫嵌进他臀沟之中。

    南宫琛完全没想到自己现在时什么处境。他本已张开双腿,再被南宫玮这一压一顶,裸露着的臀部大腿便紧贴着南宫玮的下阴,赫然是一副任人采撷的诱人模样。只是他虽被迫摆出这种不堪的姿势,却到底当局者迷,并没觉察到自己的情况。但觉臀间贴上一团隆起的热烘烘的物什,不由害怕得瑟缩了一下,随即想到那是大哥的那物。

    大哥要做什么?为何……为何这样压着我?

    他有些惊慌,泪眼朦胧地向上瞧去,看见的正是南宫玮狠狠瞪着他的双眼。南宫玮按着他的左腿,直将他大腿压至抵到桌面,将那双腿间隐秘的沟壑彻底裸露出来,又问道:“你在想谁?”

    南宫琛轻呜了一声,毕竟是练武的身体,相当柔韧,因此腿被压迫得那般重也没觉得有多难受。他痛苦的只是自己方才竟对大哥起了的那些莫名的绮思旖想,一再地被大哥问起,更让他觉得自己的想法极为不堪,因此闭紧了嘴唇只是摇头,不肯答话。

    南宫玮一声冷笑,左手下探,扯开自己的衣襟腰带,亦将裤子往下一拉,本就抵在他臀缝中的那物一脱了衣衫的束缚,更是凶狠地直在他臀沟里戳来刺去,跃跃欲试的样子。

    这太过清晰的肌肤相亲的触感令南宫琛惊愕地“啊”了一声,本就羞愧得涨红的脸颊一下变得惨白,总算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双手撑着桌面蹬着两腿便想从他的压制下挣脱出来。

    南宫玮又如何会叫他得逞,双手便跟镣铐般地牢牢箍着他的胸膛左腿,下身微一后移,跟着挺身前刺,刻意用力在他羞涩紧缩的xue口捅了一下,道:“说!”

    “大哥!”

    粗壮的roubang热腾腾地在臀沟里上下滑动不说,此刻更是直接被威胁到了那个地方。南宫琛本来应该羞耻难堪,然而他惊呼喊出大哥的称呼后,xue口却竟清晰地烙下了大哥那巨大guitou的形状,烙铁一般的火热,长枪一般地坚硬。他心头竟猛然一荡,羞得呜咽一声,脑海里再次浮现出一具雪白诱人,双腿大张,一双手正掰开臀rou不断以手指在那被大哥抵到的地方来回抽插的旖旎躯体……

    “啊……”

    南宫琛浑身一颤,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幻想是如何的惹人耻笑。他竭力抵制着那股诡异的舒适感,然而脑中眼前,谷靖书那日留在他眼中的放荡样子却不停交错,屁股,大腿,后xue,插在xue中的手指……一样样的仿佛缠住了他,又仿佛便与他合二为一了,让他竟也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渴望。

    他身体一阵阵地发烫,面色也变个不停,一时羞红,一时苍白,他甚至不自觉地偷偷去看南宫玮的反应,南宫玮眉峰蹙得很紧,咬牙切齿的样子好像要将他吃掉。他不但没有觉得恐惧,反而激动得有些发抖,竟是期待着大哥可能对自己的凌辱行为。

    他神思恍惚地压抑着这种可怕的渴望,心底里忽然憎恨起那谷靖书来。若非他的放肆yin荡,怎么会令大哥突发奇想地想到这样新奇的欺侮他的法子,更可恨的却是他令自己……令自己竟在大哥如此过分的凌侮下,不但没有太大的抵触情绪,甚至还有些想要迎合他的荒唐念头。

    他早忘记南宫玮是为什么而逼迫自己的了,自然没有回答。他扭动身躯挣扎,然而臀部与南宫玮的下体接触得如此紧密,臀缝里连那物皮肤的触感都清晰而明了,他越是动弹就越是感到那物强硬得几乎陷进自己屁股的软rou里。rou体上的摩擦使得他内心那种妄想愈加疯狂,挣扎的动作便变得像是反将自己后xue往南宫玮枪头送去一般,带上了一丝yin靡的味道。

    南宫玮察觉到他这种变化,亦不由一怔,眉宇间陡然升腾起一道阴郁的戾气,蓦地俯身压住他的胸膛,腾出左手来狠狠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啪”一声脆响中喝道:“做什么,贱骨头!”

    这一下打得毫不留情,南宫琛半边屁股登时浮出五道血红指痕,忍不住哭叫一声:“大哥!”自己却倒是有些清醒了,意识到自己方才想法动作的不知廉耻,羞得全身通红了,急急将手撑在桌面便要退后。只是他要离开,南宫玮却不想放他,左手重又按在他肩膀上,冷笑一声,道:“sao得这个样子,那么想被男人干,我便成全了你。”

    说罢也不待南宫琛反应过来,提枪探路,guitou在那紧缩着的后xue略一试探,也不用手指去拓拓道路,也不以汁水润润那干涩谷道,就着腹中心头那股恶狠狠的邪火用力一戳,底下南宫琛登时一声惨叫,两眼里含了多时的泪水终于忍耐不住,双双自眼角滑落下来,只觉后xue被那壮硕的guitou插得撕裂般地疼痛,实在抵受不住,只得拼命摇头哀求:“大哥,不要!不要!”

    他一面哀哭着,一面抬手抓住了南宫玮的手腕无力地轻轻摇撼着,红润的面颊变得没了血色,真是被他给吓坏了。其实这一下并未进去,他那里到底未经人事,紧致无比,南宫玮没有以手扶着,guitou不得其门而入,只将他戳得入了半寸,便顺着臀沟一滑,顶到他yinnang处去了。

    南宫琛却哪里知道,只道后面的疼痛货真价实,并不晓得若真被他那么进去,所受的苦绝不止这么一点。所以他求着南宫玮不要,却让南宫玮心中怒火更盛,阴森森地道:“你不要我,却想要哪个野男人?”

    南宫琛完全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好在后面疼痛缓了一些,他多少也能思考了,茫然地道:“什么……什么野男人?”

    “哼!二弟近来厉害得紧,在我面前手yin亦能痴想得面若桃花,方才又一副扭腰摆臀的sao浪模样,却是在想着谁?”南宫玮说着便又要挺腰顶入,南宫琛茫然中忽然寻得那一丝微妙的讯息,都已经被他这般作践过,先前闭口不言的话这时便不由地脱口而出:“我……我在想着你……啊!”

    他这句话到底还是迟了,南宫玮提枪再cao,毫不怜惜他那后xue初次承受欢爱的娇嫩可怜,竟活活往里头塞进了大半个硕大guitou,将个南宫琛撑得浑身乱颤,差点一口气没能缓过来,整个人已是半昏。

    “想着我?那便更得好好享受我的恩爱才是。腿打开!”

    南宫玮却不信他的话,只是因那里面紧涩难入,实难辗转,不得已而停下,却对他的毫不奉承格外不满。可怜南宫琛脑中只有谷靖书自己玩弄后面的景象,却不晓得被那物进去竟是这般的胀涩痛楚,仿佛整个身子都被从那脆弱的地方被那杆粗硕钝器劈开一般,早已是手脚无力,动一下都嫌痛苦,还如何能再听从他的命令。

    他没法动弹,南宫玮更是火大,左手猛往下一捞,抓住他右腿,亦照着那左腿的样子大力按压下去,令他下半截便只剩个屁股半挨在桌沿上,肥厚臀rou间的那条沟壑可是彻彻底底地被暴露了出来。那半含着硕大guitou的后xue更是能看得清清楚楚,xue口处细小的褶皱被大大撑开,一丝丝地往里紧收着,正如菊花含苞,色泽艳红。

    南宫玮看了一眼,只觉下体立时又一股巨大冲动,使得那物再一次变得粗壮。他这样进去,自然清楚二弟的后xue还青涩得很,并没有被玩弄过,本来有一些要温柔的意思。这一看却是干柴着了火,只觉除却将下体狠命cao入身下那紧致xue口,在那温暖内壁中大肆捣弄外,便再无办法消停,那温柔的意思便也一下就被冲得没了。

    他左右按着二弟的两腿,在他体内左右摇动着guitou,找着个适宜的角度,已是迫不及待地再一送腰,“噗嗤”一声便令guitou连带寸许的茎身都没入二弟的肠道。

    南宫琛自然又是痛得发抖,也才醒悟过来自己这才真正尝到那种滋味,后xue里那巨rou如同凶恶怪龙,狠狠地撕咬着他的内壁奋勇直前。他凄惶地哀鸣着,扭动腰肢想要缓解那难耐的痛楚,只觉大哥这一次前所未有地可怕,真正是要将自己撕碎了吞下肚里似的凶狠。只是他一时也想不出反抗的法子……或者说并没有想着反抗,却只抽抽噎噎,口齿不清地哀求道:“大哥……不要……轻……轻一点……”

    南宫玮正是开疆拓土的重要时刻,哪里顾得上他的乞求,只将yinjing抽出少许,便着力往里挺进,浅抽深插,不多时便将根大rou插得直没至根。那肿胀物什被南宫琛体内柔韧紧小的肠壁一层紧似一层地团团围裹,用的力气小了甚而插拔不动,着实给吸附得舒服之极。他也伏在二弟身上,微微喘了口气,很是满足地瞧着南宫琛半昏半醒,面色潮红的脸孔,轻叹似的道:“二弟……”

    南宫琛是痛晕了又痛醒的,就连说话求恳的力气也没有了,一递一声地只是急促的喘息与抽泣,就是抽泣的声儿也微弱得很。他听见大哥喊自己的声音,却实在没法回应,只将泪迷了的眼睛勉强睁开一线,害怕地瞄着他,生怕又惹得他不高兴了。

    南宫玮尽情地享受了他后xue紧裹的一阵吸啜,双手总算肯松开按着他双腿的劲儿,将他两条腿分别架在自己腰髋上,紧跟着又将手穿过他肩背,把他半抱了起来,嘴唇很是缱绻地蹭着他耳朵面颊,又道:“二弟,放松些,大哥便轻轻地弄你。”

    南宫琛初识滋味,后面被他撑得又胀又痛,早已超出那儿平日能承受的极限,却如何知道怎么去放松,又是摇头。南宫玮脾性本来不好,见着他就更是暴虐,此时难得好声好气地哄他,他倒不知好歹地摇着头,那怒意一生,已勾动一股残暴的凶念,便冷笑道:“我倒是小觑你了,原来你是更喜欢力气大些的,那才叫你觉着爽么!”

    说罢猛往他身上一压,也不管他无力地挂在自己腰上的两腿,也不理他仓皇地攀上自己肩膀示好的双手,只管挺了那强横巨物,在他脆弱的rou壁里来回冲撞戳刺,那放肆掠夺,恣意摧残的快感却是让他兴奋得不能自已,幅度力道一次比一次更大,每顶得一次,便红着眼厉声喝问:“爽不爽?爽不爽?”

    南宫琛被他顶得气血翻涌,喉头堵噎,下体的疼痛一开始还只是后xue那一块,这时却直戳到腹中来了,那一次比一次深入的凶器就好似下一刻便要刺穿他的肚腹,又或是穿透他的肠胃直入喉咙一般,整个身体都痛得哆嗦不已。

    南宫玮却兴奋得很,瞧见二弟难受得嘶声哭叫,通红的面孔上沾满泪水,鬓发散乱的躺在桌面上直要打滚,却又不敢丝毫忤逆自己的瑟缩模样,他体内的那股yuhuo竟愈燃愈烈,抽动得愈加频繁,竟真想将身下这瘦削的身躯搡裂揉碎,全融进自己的血rou中来。

    南宫琛脑海里的旖想,全数被他捅得粉碎,体内每一次被戳进拔出,都让他觉得在受着地狱的酷刑,大哥的那物就好像一把可怕的锯子,而他便好像月宫里的那棵桂花树,被那把锯子锯开又合拢,合拢又锯开,永远都找不到结束刑罚的办法。

    他甚至想起从前被大哥玩弄欺凌的情形,被抽打屁股,被卸脱关节,被咬过,被踢过,被滴过蜡油在胸膛上,也被贴过浸水的白纸在口鼻上……那些也很痛苦,然而却没有哪一种痛苦能比得过现在这样……这种活生生地被他剖开两半的痛楚……

    南宫玮凌辱了他将近小半个时辰,终于压在他身上,死死抵进他最里面,精关大开地一泄如注。南宫琛瘫软地躺在桌上,脸偏在一边,颊畔挨着几支从倒下的笔架上跌落的鼠须,他迷蒙的眼中还依稀看得见早晨翻看的书,移了几寸的砚台,心中却空荡荡的,好像什么也装不进去,什么也想不起来。

    南宫玮伏在他身上歇息了片刻,便也侧过头来,看着他呆滞的面孔,道:“二弟。”

    南宫琛没有应,他空落落的心底弥漫着刻骨的寒冷,还有不知所措的迷惘。他什么也抓不住,也根本没有力气去抓,只觉自己从被他侵犯的内里开始,内腑骨髓血rou,好像全都已经不在了,只剩下一层表皮,还在被南宫玮抱住,被他轻轻舔舐。那些触感明明应该是他自己的,他却觉得遥远得很,像隔着一座山那样遥远;也疲惫得很,疲惫得只想永远地睡过去,便不用承受这可怕的结果。

    南宫玮的这一顿凌辱,将他的什么幻想都击碎了。兄友弟恭不过是表面的虚妄,父慈子孝成了一个笑话,天伦变作luanlun……他在承受这一切的时候尚未想到这些,而现在,恐慌已遍布他那空洞的躯壳内,令他惶惑得很想就此死去。

    南宫玮显然并不在意他此时的呆愣,只是摇了摇他,又道:“二弟,小琛!”

    南宫琛瑟缩了一下,终于被唤回魂似的,细若蚊蚋地道:“大哥……”

    南宫玮将他的脸掰过来,嘴唇重重地印在他的唇上,道:“记得教训了么?”

    “……记得……”

    “记得什么?”

    “……大哥……想要怎样……我一定……听话……”

    南宫玮不由皱了皱眉头,这样的话他听过很多次了,这一次他却并不满意,微一抬身,直视着南宫琛那呆呆的眼珠儿,道:“不是这个。”

    “不是?”

    南宫琛愣愣地回看着他,那眼瞳里却一片空寂,仿佛根本就没看见他似的,口唇翕动,呼吸微弱地道:“我……我不知道……”

    南宫玮被他空洞的双眼瞧得极为不悦,然而想到他这毕竟是第一次,遂压下不满,命道:“我叫你不准想着别的人,否则便将你彻底废了,叫你永远别再想同人欢好!知道了么?”

    南宫琛的眼珠好歹转了一下,痴痴地道:“不想着别的人……只能想你么,大哥?”

    南宫玮被他这一句竟有些击中心坎,语气不禁一软,道:“只准想我。”

    南宫琛目光向下一瞟,南宫玮虽是xiele,却也没有从他里面退出来,方才被他那句话惹得心头一跳,已又硬了。他喃喃地道:“我不想别人……我那里……只给大哥……”

    南宫玮闻听,心头更热,便款摆腰臀,令那物慢慢地在他xue内厮磨着,口中却不满足地道:“前面也是。”

    “是……前面也……也是大哥的……”

    南宫玮那物这下彻底勃起了,将南宫琛胀得微微呻吟一声,面颊酡红,皮肤竟娇弱水嫩得如同豆蔻少女一般。南宫玮忍耐不住地一把将他抱起来,让他只留半边屁股坐在桌上承受自己那物的戳刺,同时在他面颊上反复啜吻,又附在他耳边低声道:“不止这些,你整个人都是我的,知道么?”

    南宫琛后xue柔嫩,先前被他粗暴地大捅一通,已经红肿不堪,此刻就着上一回开拓的小径被轻轻摩擦着,那刺痛当中竟又磨出了丝丝快意。他由着大哥搂抱着自己,对自己亲吻舔舐,浑浑噩噩地应道:“我整个人都是你的……全部……全部都是……”

    南宫玮几乎禁不住那股想要再次将他压在桌上大肆挞伐的冲动,下体抽插得便频繁了一些,南宫琛呜咽一声,无力地牵着他的襟袖,呻吟道:“大哥……疼……”

    南宫琛虽然一向逆来顺受,性极柔顺,骨头其实极硬,以前被多方欺凌之时,从来也未主动开口讨过饶。因此这一声“疼”倒真是让南宫玮有些心疼,遂一手扶着他的后臀,一手环着他的脊背轻抚,浅插慢抽地喂着他那娇嫩的xiaoxue,轻声哄道:“一会儿便好了,小琛,你乖一些,大哥便让你舒服。”

    南宫琛唔唔嗯嗯地吟哦着,被他一顶声音便高些,一退便轻些,高低婉转,听起来竟悦耳得很。南宫玮也舒心极了,加之那xue内有了前一次jingye的滋润,捣弄间肠道里汁水汩汩作响,紧致的rou壁也滑腻得多,不但他享受得惬意,南宫琛倒也真得了少许的乐趣,身子软绵绵地一阵阵发烫,只觉这地狱中也有着难言的美妙滋味,一时竟不想让他离了自己,后xue收缩,竟学会了主动去嘬他那物。

    南宫玮下体被他那xiaoxue青涩地一收一放地吸啜着,更是舒服得几乎要飘浮起来,凑在他的耳边便说了些yin浪之语:“二弟可喜欢大哥的roubang?”

    南宫琛眉头微蹙,忸怩不安,感到他的呼吸一下下地吐在自己面颊上,拂过自己guntang的面颊,却反像是扇炉子的风一样,倒让自己面颊更烫了。南宫玮却不肯放过他,那巨物在他体内小幅度地画了个圈儿,又道:“喜欢么?”

    南宫琛吞吐得艰难,其实觉得他那物太大,令自己多遭了许多罪,但晓得大哥定然不会喜欢听自己这么说,只好细声道:“喜欢……”

    南宫玮犹觉不足,又追问道:“哪儿喜欢?告诉我,大哥就好好地用roubang疼爱你那儿。”

    南宫琛羞得恨不得把头摘下来塞进桌子底下,声音更低,几不可闻地道:“我……后面……”

    “哪里?”

    “呜……屁……屁股……”

    南宫玮作势便要将roubang抽出,南宫琛夹不住,内里一阵空虚,慌张地道:“是……是屁眼……呜!我……我的屁眼想要大哥roubang……”他说了这话,便觉南宫玮那硬物热辣辣地又插了回来,顿时满足得身子轻颤,不待南宫玮问话,自己便靠在他怀中痴痴地道:“我的屁眼喜欢大哥的roubang,大哥……大哥要用roubang好好疼爱我的小屁眼……啊……大哥……插得好深……roubang好大……”

    他这般浪荡的话语,让南宫玮哪里还能忍耐得住,将他身子紧紧一抱,就着那一站一坐的姿势急速往他里面捅去。好在南宫琛已然觉得舒服,纵还有些胀痛之感,却也被那物带来的奇诡快感压过了,后xue里已满是被他填满,被尽情抽插摩擦的灼烫欲念,yin语浪叫的声音亦逐渐不怕羞涩,竟一声高似一声地纵情高呼着。

    南宫玮亦是从来不怕做这等事被他人听见,并不提醒他放低声音,就着他后xue一夹一放的动作反复抽插,只觉二弟那生涩的后庭花田在自己的这一阵翻耕深犁下一点点变得熟了,滋味愈加甜美。

    两人纠缠了许久,南宫琛最后也大胆地将双腿双手都勾上了大哥的腰背,后xue里白浊的jingye滋滋地被捅入翻出,雨露似的滋润丰腴着他那窄紧的谷道,让他更易将南宫玮的粗壮yinjing吞吃下去。他为南宫玮有规律的拔出而哭泣,又为他毫不吝啬地一次次顶入而快乐,腰肢臀部摆动得那般诱人,口中也不择言地只叫着要大哥的roubang来cao自己。南宫玮干了好长时间仍舍不得将他就此放下,直又缠绵了好半个时辰,才再在他体内xiele出来,然后将他从桌上抱下来,坐到椅子上,让南宫琛两条腿分别勾住椅子扶手,叫他自己用屁股来吃那物。

    南宫琛扭动屁股,在他软下去的那物上厮磨不已,自己前面那物颤颤巍巍的,竟也有了些起色。南宫玮这时闲暇,便将他上衣也解开来,两只大拇指分别摁着一粒rutou揉捏玩弄,满意地瞧着两粒rutou变得殷红肿胀,挺立起来,在那副单薄的胸膛上犹如两粒红豆,引人垂涎。

    南宫琛两腿高翘地勾在扶手上,只留着屁股逗弄他yinjing,双眼里也不由露出十分的羞涩又渴望的神色,瞧着大哥宽阔的胸膛与壮实的腹肌,心头更是sao痒得很,口中不住吟哦,想挑得大哥尽快重振雄风来喂饱自己。

    蓦觉屁股底下那物一翘,他急忙翕张着后xue便去含弄。南宫玮兀自大马金刀地坐着,眯着眼瞧他浑身上下只凌乱地在臂弯上挂着两件薄衣,衣摆随着他耸颠屁股的动作不时拂到前端,欲遮欲掩的却更叫春色醉人。他下体甫一抬头,便被南宫琛迫不及待地含了进去,虽然艰难,他再挺腰一送,自然便顺顺畅畅地长驱直入了,便摸着南宫琛的胸膛夸奖道:“小琛真是聪明,学得这么快,将来在床上可不是小老虎一样的厉害?”

    南宫琛与他yin词浪语地交媾了这半天,原先的口拙舌讷也不翼而飞,喘着气道:“大哥……大哥的roubang才是大老虎……小琛……我只是……只是你roubang下的小羊……被你又抽又插,却喜欢得很……”

    南宫玮探手将他颈项搂过来,伸出舌头去他口中掠夺一番,微笑道:“不但下面那张嘴,上面这嘴儿也变甜了。”

    南宫琛“嗯唔”一阵,终于是将他那物吃到底了,小腹里胀得发硬,再动起来也较为困难了,气喘吁吁地道:“我……我是大哥的……两张嘴……都想要大哥填满……唔……”说着自己贴上去试着与他接吻,只是到底没有经验,动作笨拙得很。南宫玮哈哈一笑,干脆搂着他噙住他嘴唇啜饮不住,下体也尽情地抽动,一时口舌搅拌交合之声,大腿与屁股撞击之声,roubang与xiaoxue插进抽拔之声,yin靡作响,整个书房竟被他二人弄得廉耻不再,礼仪皆无,只剩下啪啪乱响的浓重rou欲。

    这一回时间不太长,南宫琛前面头一次被从后面干到泄出,后xue紧缩,南宫玮也便同他一道登了那极乐之中。两人汗水淋漓地相拥在一起,下体仍是你含着我,我插着你的,连接得格外紧密。

    两人到底是练武之人,虽然一连干了三回,只一会儿,便恢复了过来。南宫玮抚着南宫琛汗涔涔的鬓发,轻唤道:“二弟,如何了?”

    南宫琛身子忽地一颤,惊“啊”了一声,猛抬起头,额头却撞在他下巴上,痛得眼泪都冒了出来。南宫玮亦是一声痛哼,瞪他一眼道:“做什么?”

    南宫琛满脸的惊慌,只看了他一眼,便羞得将两道目光东躲西藏,这一到处乱看却是更糟,看清的正是自己yin荡不堪,赤身裸体地坐在大哥那物上的羞耻模样。他像是刚从一场大梦中清醒过来,吓得惊叫了好几声,双手在南宫玮的胸膛上一撑,便从他身上起来往后退去。那双腿本来架在椅子扶手上,他一脚着地还没觉着什么,另一只脚才放到地上,顿觉后xue里钻心剜rou的一股剧痛袭来,他当即便一个踉跄,双腿发软,甚至半点缓冲也无地啪一声跌坐到地上,摔了个结实的屁股墩儿。

    南宫二少爷大概从懂事开始,就没曾想过自己有一天还会因为摔痛了屁股哭鼻子的。然而眼下可由不得他,屁股那是外头的皮rou也疼,里头的筋骨也疼,甚至更里头那肠道更是火辣辣热燥燥的疼,疼得他心里头还没想到要哭,泪水就止不住地双双淌下,一声哽咽,再压不下心里头的委屈、害怕与难过,终于像个小孩子一般地垮下两只肩膀,张口大哭起来。

    南宫玮本来对他突然而生的抗拒颇为不满,待看见他这副狼狈相,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弯腰伸手在他额头上一抚,道:“傻瓜,哭什么,刚才不是还欢喜得紧么?”

    南宫琛这回却不是被他随意哄哄就能收住眼泪的。他是真的伤心透了。刚才与大哥那般yin乱交媾的样子现在都还在脑子里清清楚楚地回放着,他越是回想就越是难受,明明是被践踏着尊严地无情玩弄,自己却不知羞耻地竟真的被勾起了骨子里的yin欲,将最羞耻,最不堪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大哥面前。从此之后,自己恐怕是真的没法在大哥面前抬起头来了。

    连那种事都被做过了,还能有什么比这更叫人颜面无存的折辱吗?偏生南宫玮还笑得那么大声,若不是实在身体疼痛没法动弹,南宫琛直想一头在那书桌上撞死。

    他不理大哥摸着自己头的手,不理自己赤身裸体歪坐在地上的痴态,只管耸着肩膀大哭。他想到父亲严厉的脸,想到大哥嘲弄的目光,甚至想到小珏冷漠的表情和谷靖书畏畏缩缩的神态——他现在却是与大哥做了这种秽乱门庭的事,比起那被小珏堂堂皇皇的带回来的谷靖书,不是更下贱,更可鄙么?谷靖书还有小珏一心的回护宠爱,而大哥……他不同着别人一起来嘲笑自己就不错了!

    南宫玮摸了他一会儿,见他还是哭个不休,心中那点笑意也没了,顿觉烦人得很,便在他腰上踢了一脚,喝道:“还要哭,值什么!你那屁眼娇贵得很么,拿到外头去卖,怕是十两银子也没人想要!”

    南宫琛心头冰凉,浑身更是簌簌发着抖,屈得脸都青紫了。

    南宫玮素来只会折腾人,哪会安慰人,这一通骂倒将他骂得闭了嘴,便也没有在意到他心中是如何的想法,系了裤子站起来,又看了看他低垂着的头,略一皱眉,又道:“这些天我和父亲在外面很忙,你好生呆在家里,没什么事别去招惹小珏,知道么?”

    南宫琛没有答话,只是木然地看着自己沾染着许多yin液的大腿,后xue里的疼一阵强似一阵,他咬牙地忍着,觉得这都是自己活该,也是头一次觉到这样的日子实在是了无生趣。大哥永远也不可能真正对自己好,而自己也无法再强装笑脸地将这生活维持下去了。所以,南宫玮说什么都不重要,他已经没有听从的必要。

    南宫玮整着衣襟,本想喝叫他穿好衣服,省的叫外人看见,但念头一转,又俯下身攀着他的肩膀凑在他耳边挑逗道:“我去向父亲复命,你好好洗干净你的小屁眼,爬到床上去等我回来,知道么?”说罢,也不待南宫琛回话,已自起身走去门口。

    南宫琛这一回听得清清楚楚,他那自负的语气,笃定的态度,稳健的脚步,仿佛对他的绝对遵照执行毫不怀疑。呵……他确实没必要怀疑,他的二弟以前确实很听他的话,听话到就算差点死在他的手中,也从不向父亲告状。那只是他们兄弟之间的秘密游戏罢了,没必要让父亲知道,而且大哥也绝不是真的想杀了自己——他愣愣地想着自己一直以来的隐忍,那是因为他总以为大哥的心里对自己终究还是有感情的。然而今天……

    好奇怪啊,明明这件事……也不会杀了自己……

    为什么……不能忍受呢?

    书房门在背后打开,屋外的光线和风一起透进来,南宫琛仍旧坐在那里没有动,而南宫玮只是随意地回头看了一眼。

    光照里,南宫琛散下的黑发如云一样铺在他象牙般细腻的脊背上,那优美的蝴蝶骨,凹陷的脊线,清瘦的腰围,都在房门投下的一方斜光里凝固着。他垂首塌肩的姿势看起来萎靡不振,然而那浑圆的屁股却依然丰润挺翘,惹人心动。

    南宫玮眯了眯眼,将那动人的背影藏在眼底,便举步踏出门去,并将门带上。

    不知道三弟带回来的那个书生,在父亲的手底下过得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