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无尽的苦痛回忆/烙刑,碎骨,暴晒,虐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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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几日,方恪原本干净光滑的躯体已经遍布伤痕,这还不够。 郑彬礼亲自挑了贱畜二字的烙铁,叫他们把方恪解下来,按在冰冷的台子上,分开修长白皙的双腿,此时已经青紫遍布,可怕丑陋的紫痕规律的横在小腿面上。 几日之前方恪还是那个娇贵傲气的少爷,如今只是一个破败的娃娃,一具用来施虐的rou体。以往小小割伤都要闹腾好几天的人,已经能挺住一轮刑虐。方恪比他自己想象的更坚强。 烙铁在跳动的火焰里模糊了形状,方恪死死盯着他,苍白的脸上是恐惧和无助。 “哥哥,哥哥,饶了我吧。”方恪怯生生的跟他求饶。试图唤起那一两分没有的怜悯之心。 “方恪,我有没有说过,你没有这个资格叫我。”郑彬礼举起烙铁“不过一只贱畜,怎么敢冒充我郑家少爷。” “你不过一个垃圾,哪来的胆子冒充方家少爷。”印象中,他对那个人也这样说过。 “不要……不要!啊!” 伴随着铁板咝啦一声响,烙铁残酷的落在了方恪嫩生生的大腿内侧。 被牢牢按住的双腿不受控的抽搐,那块缎子一样光滑新雪一般白皙的肌肤骤然遭遇烙铁,空气中多了难闻的焦味。 方恪眼睛暴突,苦痛的冷汗流满了夹背,瞳孔看起来都已经涣散,绝望的瞪着黑暗的棚顶。那里最是柔嫩隐蔽,在剧痛之下,他连昏过去都做不到。只有发痛的嗓子,还在吐出单一的音节。 不过几日,之前优雅高傲的方少爷就变成了不人不鬼的样子。 guntang的烙铁灼伤了表皮,将皮下油脂一同蒸发。生生在柔嫩的大腿根烙到变凉熄灭。 留下两个清晰的耻辱的字形,方恪浑身是伤,一丝不挂的做出yin荡的分腿动作,大腿内侧的烙痕彻底标志了他以后的身份。 “你们真不是人……”方恪的嗓子已经彻底哑掉,而郑彬礼只是冷笑,像是终于对他的身体满意似的,伸手暧昧的抚摸上他疼痛的烙伤。手掌顺着罕有的细嫩皮rou下滑,轻轻搓过臀瓣,和可人的两颗rou蛋,掐了掐。 之后他被带出来捆在一个木桩子上,被黑眼罩遮住了双眸,赤裸的暴晒在阳光之下。 微风吹拂他赤裸的躯体,没有食水,没有遮挡。浑身的鞭痕伤口,大腿内侧耻辱的痕迹都暴露了出来。不敢触地的双腿被分开绑缚,饱受摧残的脚踝骨骼精巧,如今破烂流脓,还未愈合便填新伤。阳光晒的皮肤发痛,如火在烧。 他不愿意做二人的性奴宠物,那他们就让他做最卑贱的奴隶。 曾经高高在上的方少爷的裸体处刑持续了很久,甚至引来了围观。方恪虽然看不到,却能感受到他们的目光,听到他们的窃窃私语。有时还有粗糙手掌的抚弄,掐揉,软嫩rutou和性器都逃不过作弄。他动弹不得。 方恪快要崩溃了。他试图逃跑。 方恪后来被按在已经熟悉的刑具跪板上敲碎了膝盖,屡次超过承受范围的疼痛把他折磨的不成人形。撕心裂肺,锥心剜骨不过如此。 可他还是不乖。 方恪已经意识混乱,他们非常乐意折磨他。那一点点血缘,只不过是让节目变得更加精彩而已。 废了双腿之后方恪终于被郑父拖上了床,可是不过半个小时后郑父怒气冲冲的出来,把方恪重新带进了地下室。 他们要叫他体味地下室的每一件刑具,方恪坐在一个木框前,被固定上四肢,大腿根处完整的贱畜二字烙痕经过了完善的处理,丑陋的凹陷疤痕无比显眼。 一个身材高大威猛的保镖上前,给自己戴了一个拳击手套,他上下打量着方恪,心里暗骂这些有钱人就是变态。 然后重重一拳捣在方恪腹部,方恪感到了腹部脏器被粗暴挤压的感受。 “啊,啊”地下室内只能看见男人不断挥动拳头的身影,而沙袋则是被固定在木框上无法动弹的青年,以及青年已经被捶打虐待到变形的腹部。 木框一定程度上削弱了冲击力,可也让目标更加明确。 保镖十几下重击过后,摘下手套去揉仍带鞭痕的细腻小腹,揉着揉着就有些不规矩起来,他是打拳击比赛出身,不注意些能把青年活活打死。不过他的雇主显然没有这个意思。 他耐心的理顺乱跑的肠子和脏器,青年消瘦的腰可以轻松握在他的掌心,他怜悯的叹息了一声,戴上手套,再次重击青年可怜的小腹。 青年没忍住吐出一口胆汁,其中夹杂一点血丝。 青年的眼神涣散,整个人几乎是要死了。可是又呈现出一种破败的美丽,那口气吊着,就像寒风中被吹的七零八落的玫瑰,等待着被主人轻巧的摘下丢弃。 然而保镖节奏丝毫没乱,一次次重击。殴打在纤腰中间,小腹隔膜,精巧的肚脐。方恪边哭边吐,都吐到了拳击手手套上,被揍得死去活来。动弹不得。已经失去作用的双腿随着击打抽搐舞动。 方恪后来的记忆是很模糊的,只有接连不断的折磨,郑家父子的笑。 方家小少爷方恪,从小顽劣不堪,阴狠恶毒,作恶多端甚至逼jian了自己的亲哥哥。在得知自己不是方家的亲生儿子之后,丧心病狂的对方家真正的小少爷出手,最后惹怒方家被扫地出门。 失去方家的庇护之后,被爱慕方家真正小少爷的人折磨致死,大快人心。 不过方恪分明记得自己是自杀的。 方恪终究是没有抗住,他本就不是什么硬汉。而且根本也无所谓反抗与否,郑彬礼只是想折磨他取乐,郑父倒是真的想体会一下cao亲儿子的感受,只不过没来得及。 方恪又逃跑了一次,坐了一次电椅,体味到了浑身被万针扎穿的感受,电到大小便失禁,呕吐不止,然后受了一次水刑。 郑父掂着他底下那根,笑眯眯的对他说,如果他再不听话,他就用电击棒塞进他的小屁眼里,直接电焦他的肠道。 方恪毫不怀疑他的话,所以他拒绝了,他把好不容易抢到的枪塞到嘴里,内心对那位保镖感激涕零。他恨他们恨的要死,可也怕的要死,连对他们开枪报复的勇气都没有。 方恪残废的双腿拖在地上,叫他无法起身逃跑,被保镖们围在中央,隔着人群看见了郑彬礼冰冷的脸。他逃不了,绝对逃不了,他也没办法带着这俩人同归于尽。他再也受不了了。 所以他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太可怕了。 可怕到他不想到人间再活一遭。 可是睁开眼,方恪发现自己回到了一切改变的那一天。 他给方家真正的小少爷方临昭下药,想要轮jian对方。却不料自己中了招。被发现时和好几个人滚在一起。 然后一群人闯入这个房间,发现了他狼狈的样子。 他们曝光了他不是方家真正少爷的事实,而他那天是第一次知道。他从未想过这种狗血的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茫然的看向闯入的方临昭。 方临昭看起来非常冷静,眼中流露出仇恨的光。 方恪非常理解,如果换做他是方临昭,啊,那他大概会把郑彬礼和他亲爹做的事再对他做一遍吧。 方临昭恨透了他,但他所做的也不过是把他赶出方家。还他妈的资助了他一笔钱,让他能傻逼兮兮的自动羊入虎口,去郑家。 然后一头掉进地狱里。 方恪讨厌方临昭,哦,那个时候叫齐临昭来着,是因为齐临昭和郑彬礼交好,而他暗恋郑彬礼。 就是这么狗。 他喜欢了好多年,一看到就觉得亲切无比的男人,是他血缘上的亲哥。不是一个妈,但是确实是一个爸。 方恪自认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但是他好歹也算遭报应了。实在不用再来一回了。 他欺负过齐临昭,各种过分的手段都用过。还曾经真心实意想弄死对方过,但并没有真的下手不是吗?他并没有真的弄死弄残他不是吗? 他后来不是一无所有,把所有的都还给他了不是吗? 他不是被郑彬礼活活折磨的不成人形,差点被亲生父亲强jian,遭到报应了吗? 所以为什么,还要他醒来呢? 他真的,真的不想再重来一次了。 没意思。 身体发热发软的厉害,方恪强烈的有插进什么的冲动,眼前一片模糊,只能看到隐约的几个人影在晃动。 就像他被暴晒和公开处刑的那几天,彻底摧毁了他的尊严,他沐浴在日光下,像个丑陋的臭虫。翻肚皮的蟑螂。 那些隐约的人围着他嬉笑,举着他急需的水挑逗他,他身体升起隐约的欲望,带着深深的耻辱。 他满心的不甘,直到崩溃屈从。 离。我。远。一。点。 方恪猛的推开了对方。 他剧烈喘息着睁开眼,浑身宛如水中捞出来的。他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华丽艳俗的熟悉棚顶,他身上衣服被扒的差不多了,恍惚间以为一切不过一场梦。 他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的查看自己的身体。 胸口肌肤光洁,小腹平坦细腻,能看到隐约的腹肌。 他手忙脚乱的褪下裤子,大腿内侧同样光洁。没有代表耻辱的烙痕。 他恍惚的软在床上,抱住了自己。 “方少~”身边的人声音甜软的叫他,是好几个人。 都是男人。 “滚!滚!唔嗯~”方恪推拒他们,可是敏感无力的身体被轻轻一摩擦,就软在了后面人的怀中。 这个人很快拽住方恪的手,暧昧的磨蹭他的腰腹。 方恪僵住了,被抓住双臂yin辱的记忆涌上来,他分不清哪边才是梦,僵在那里瑟瑟发抖。 他不知道,他这副茫然失措,害怕畏缩的模样有多好看。 他们轻柔的抓住这位金主的四肢,讨好的磨蹭。看他主动脱下裤子,一个人立刻俯下头去,把方恪半硬的yinjing含到嘴里。 就在这个时候,门被踹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