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小说 - 其他小说 - 征服路在线阅读 - 【征服路】 第一章

【征服路】 第一章

    【征服路】

    作者:billking1

    字数:5100

    章

    在被后齐大败年后,大楚终于等来了复仇的机会。后齐国内名将凋零,

    朝廷中jian臣当道,而大楚本身却迎来了一位百年难遇的名将——王冠如。

    王冠如由士兵做起,6年内就升到了万人将,后在边境的数次战争中又屡立

    奇功,最终两年前在北线已一万士兵大破前来挑衅的大国——纺春国的7万大军。

    接着王冠如被调到西北,以戎边将军的身份招募训练士兵。在边境深耕了整

    整2年,终于猛虎出笼了,天下为之色变。

    三万名亲信军,外加十万边防军,王冠如率领大楚十三万大军进入后齐领土

    已有整整一年。

    马前悬人头,车后载妇女。这是此刻王冠如大军最好的写照。

    日后有文记载:「杀人魔」王冠如入后齐年余,前后六破后齐各路军队围剿,

    杀各路军三十八万,收降兵四十一万,坑杀其中大半,而降兵者活过3月之人不

    足十万。共屠大城十一,小城无数,仅宜鞅城城中骸骨就达四十万,城外者不计,

    王冠如又遣四将军分路屠各县。半年后,后齐帝降,后齐灭亡,王冠如方始停止

    屠杀,命人清查户口,在最初这被王冠如占领的土地中,仅存32户,男3丁,

    女23口。曾经至少3万户,6万人口的占后齐土地2/3的东南领土,

    尽然兵荒为厉,概成旷野,犹如世之初创。

    后人很奇怪,降兵四十一万,其中有记载的成建制的降卒就多达整整十九万,

    这些降卒在后齐降军在十多位降将的带领下,分头四处屠杀自己曾拼命保护的同

    胞——后齐子民,其中甚至有他们自己的亲族,为何就没有引起这些降卒的再次

    反抗。要知道王冠如大军总共只有3万人,多次大战虽然皆大胜,但自身损失

    也不小,而且还分兵了多地,兵力极为分散,这些降卒在各地完全有绝对的兵力

    优势可以放手一搏。

    的确,这样屠杀手无寸铁的同胞,最初就在数支降军中遭到了强烈的反抗,

    但等待他们的却是王冠如的雷霆一击。

    个遭殃的是后齐的武安城太守唐东临,仅仅因为出发时辰稍晚,唐东临

    和其部下全部的万6千人都被杀。

    第二个遭殃的是的后齐隶官李莫三,奉命清剿胡环镇的李莫三本就是胡环镇

    出身,他部下四千子弟也大多出生胡环镇,王冠如却下令让他将胡环镇扫为平地。

    他也不是没有执行,他两日之间尽屠了胡环镇3万人,就连他自己也咬牙亲手杀

    了不少。但却最后还有不到百人无法下手,这些都是他或者他部下要员的好友和

    亲戚,他本以为王冠如会网开一面,哪知当日傍晚,王冠如就下令部下的二千大

    军,杀入镇内,李莫三和他的四千子弟全被活活剥皮而死。

    投降的后齐军失去了大量的战马和铠甲,更重要的是丧失了士气,纵然人数

    众多,往往见到王冠如大军的旗帜就开始互相踩踏,真相逃命,根本不堪一击。

    有了李莫三和唐东临的样本,这项工作不用监督,其他那些降卒在投降将领

    的带领不得不举起武器朝手无寸铁的同胞头上砍去。他们太清楚王冠如的手段了,

    现在不是别人死就是自己死,王冠如已经屠杀了数十万人,绝不会对屠杀自己有

    一丝的犹豫。因为恐惧,他们杀人毫不手软。不要说普通后齐国子民逃不掉他们

    的屠刀了,即使是他们的亲朋如果碰到了,他们也只能毫不犹豫的顺手屠掉了。

    这是战争史最残酷野蛮的一幕,大量后齐的子民在自己的土地上遭到了曾保护自

    己的部队的无情屠杀。武装的军队成群结队地穿行于东部王国的肥沃原野上,用

    剑与火给后齐居民带来了最恐怖的一幕。

    到处是黑烟,到处是火焰,到处是鲜血,城市在燃烧,乡村在燃烧,正如王

    冠如出征前所宣布的那样,曾经发生et在大楚土地上的一幕如今正以百倍的恐怖在

    后齐的领地上重演,甚至更惨烈!当一支支被恐惧逼疯的部队为了生存而拼命时,

    爆发出的破坏力是惊人的。

    穷乡僻壤,深崖峻谷,降军无不搜及。王冠如有令:得男人手足二百双者,

    授「把总」衔,得女手足四百双者也授「把总」衔,不足「把总」者按不力斩首

    处。其上则按杀人数目依次升官。

    后人曾无意中发现降军中一名在屠杀后升至「副总兵」的信札,他本自己注

    记他所杀就有一千七百多,即一人曾杀一千七百余人!副总兵乃是降兵中第三低

    的一官位,由此推之,其上那些官位者可知。很快这些降军的各部队之间展开了

    以猎取头颅和妇女数目为乐的竞赛,在王冠如的意志命令下,后齐国东部的沦陷

    区在无声地呻吟和流血……

    黄昏,燃烧的镇子。不到百人的小镇,即使在最详细的地图上也只能找到一

    个黑点,因为它实在太小了,即使百年来大陆上的战争不断,此处的平静从未被

    打破过。

    黑衣士兵跑动在村落低矮的房屋之间,利刃的锋芒时不时在村中一闪而逝,

    村落间不断传出惨叫和士兵们狰狞的欢笑。偶尔会响起铁器交击的清脆碰撞声和

    交战的愤怒骂声,但声音总是很快的就消失了。

    在村落外十多名骑兵分散在村落四面,他们静静地坐在马背上,手握长弓,

    弯弓搭箭,时刻注视着可能从村里逃跑出来的村民。

    更远些的地方,一只万人的部队正一片沉默,只听到战马的喷鼻声和撅蹄声。

    暮色中,骑兵们的身影沐浴在金黄的夕照下,拉长的黑影犹如恶魔般正好投

    在村落的边缘。

    骑兵的首领正在等待,脸上挂着明显焦虑的神态。很快,在斜挂山脚的太阳

    还剩大半露出的时候,村落里的惨叫声和打斗声终于由稀落转成一片死寂,火苗

    和黑烟不断地从村落的四处腾腾升起。

    过了一阵,他用讨好的声调对身边的人说:「大人,陕邻镇及周边五十里的

    所有村落已全部清除完毕了。此乃最后一个村庄,大人可是要亲自进镇去清点呢?」

    那人没有立即回答。借着天边夕阳的光亮,费力地在地图上寻找着陕邻镇的

    位置,然后,他拿出一支毛笔,又从贴身皮兜里的墨水浸没笔尖,用力地在陕邻

    镇的位置上写了一个大大的叉叉。

    抬起头,他望着骑兵首领,粗声道:「自然要清点。王大人的差遣,哪个敢

    不用心?谁敢对王大人的事疏忽大意,我个砍了他。」

    骑兵首领低下头过头,避开了他咄咄逼人的凶光,心中暗暗咒骂。自己堂堂

    后齐国将军的身份,率领麾下3万兵士投降竟只得这幺一个待遇,竟堕落到要干

    起清乡队队长的工作来了?而且还要与眼前这幺粗鲁的家伙为伍。

    可是这些对他极大侮辱,他也只能只能低下了头,这些日子来早已习惯默默

    忍受,不敢把心中的不快表露丝毫。不要说自己了,后齐那幺多投降的将军皇族

    这时候也好不到哪去,照样是被分派去后齐境内各村落搞屠杀,监视他们的兵痞

    稍有不满就对他们又打又骂,甚至随时可以取他们的性命。

    眼前的这苏羌虽然只是个粗俗的兵痞,这样的人物即使在乡间地痞中也随便

    可以抓出几十个来,但他却是王冠如亲自指派的监军的。自己虽然曾是手握三万

    大军的将军,却不敢对这个粗俗的兵痞表露丝毫不满,反倒还得讨好他、巴结他。

    「这世界,到底是怎幺样了啊!曾经强大的后齐,竟沦落到这种地步了?」

    骑兵首领余光宝心中哀叹,口中却恭敬:「大人您说得对。执行王大人的命令,

    我等不惜赴汤蹈火!请您亲自查验战绩。」

    在士兵的簇拥下,余光宝跟着苏羌策马入镇。在镇子的入口处,一名军官快

    步小跑,在两位将军的马前单膝跪下:「启禀大人,我部已执行完清除任务。共

    计消灭后齐余孽三百三十九人。」

    听到自己部下向自己汇报,余光宝心中一阵难过,又是几百个同胞死在了自

    己的手中,面上却不露神色,立刻苏羌向说道,「大人,陕邻镇及周边五十里的

    四个村落,共七千六百五十一人,已取得首级七千一百二十八,请大人查验。捕

    获年轻女子四百九十四名,铁匠、马夫等各类工匠二十九人名。已全部集合完毕,

    也请大人验收。」

    在进村路口的旁边,堆放着一堆血rou模糊的块状物品。黑压压的一片,那是

    今天砍下来的头颅。苏羌只是望一眼就把目光移开去。所谓清点,也就是看看罢

    了,谁都没兴趣真的去一个个的清点散发着腥臭的头颅。

    苏羌点了点头,摆手说道「照规矩带上,回去核对。」

    红色的火焰在村落间的房屋上腾腾地燃烧着,暮色里,手持武器的士兵围住

    了镇中的麦场,麦场里黑压压地跪倒了一片后齐的女人。虽然聚集了几百人的现

    场,但却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女人们统统低垂着脑袋,身子瑟瑟地在晚风中颤

    抖着,脸色惨白。战争已经爆发整整一年半,身为一路败退的后齐国的子民,她

    们很清楚接下来将要遭受的命运,而她们也将不可抗拒地接受这命运。

    两位将军骑着高头大马进入了被士兵们密密麻麻包围着的麦场,军官一声令

    下,士兵们全体俯身,向这两位大人行礼。被士兵们包围着的女人也知道决定自

    己命运的时刻到了,人群中起了一阵sao动和嗡嗡声响,但士兵们立即举起长枪和

    鞭子朝人群中一阵乱抽死打,喝道:「想死了吗?都闭嘴!」披着褐色战袍的军

    官挺胸报告:「启禀大人,搜捕的女人已经全部集合在这里了,请大人检视。」

    余光宝点头,恭敬地冲苏羌伸手:「阁下,请您过目。」

    苏羌终于咧开嘴笑了,露出满嘴的黄牙:「……呵呵,呵呵……好!」

    他回头摆摆手:「你们几个来吧,动作快点,我们还得早点回去呢。」

    「遵命。」几个随从立刻从队列中走出,纵马冲入了跪在那里的人群里,几

    个跪着的女子闪避不及,顿时惨倒在马蹄之下,引起了一阵惨呼。几人却毫不在

    意,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跪倒在那里的女人们。

    当他们停下马步,目光投向那些身形和脸色姣好的女子身上时,立即,旁边

    的士兵立刻冲上去,喝道:「抬起头来!站起身来!把衣服脱掉!」若是动作稍

    有迟缓,就有士兵立即就一阵皮鞭和枪托将她们打得头破血流,逼迫那女子当场

    起身脱掉衣服全裸地展示身子和容貌,甚至还用手强行掰开她嘴巴察看牙齿。若

    是那军官觉得满意了,他就点头,用马鞭在那女子肩上点了一下,于是士兵就上

    去把那赤裸身子的女子赶了出来,在人群外聚集起来。

    骑着马在俘虏群里转了一圈,几个军官很快回到了苏羌身边。

    其中一个:「将军,好货色实在不多。」

    看着站在那的女子赤身裸体地在晚风中颤抖着,苏羌无所谓地打了个呵欠:

    「就这样吧。这种乡下地方,估计也不会有很多的——不过前面就是后齐第三大

    城市,听说周边逃难去的已达三,四十数万,到时候好货色肯定不少。」

    他转头对余光宝说:「除了这几个女人,和那些工匠。剩下的女人按规定处

    理。知道怎幺做吧。我们不需要浪费食物的废物!哪怕是一粒米,」

    「是,大人。」余光宝低头道

    「嗯。」苏羌打了个呵欠:「天色不早了。这里剩下的就交给你们了。」

    「大人您辛苦了。请一路走好。」

    对着苏羌和那队骑兵,余光宝深深鞠了一躬。跟在余光宝的身后,在场的官

    兵全体深深鞠躬。直到苏羌和骑兵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村口了,余光宝才直起身来,

    这是,刚才那恭谨和谦和的脸已经消失得全然无踪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冷酷的

    脸。

    他开始发号施令。声量并不高,但话音中有极强的穿透力,在场每个人都听

    得十分清楚:「士兵们,你们可以自己选择女人,每人可以自由挑选一个!。」

    「大人万岁!」伴随着士兵们如雷般兴奋的欢呼声,是妇女们尖利的惊叫和

    哭啼声。终于获得命令的士兵脱离了队列,兴奋地呜呜怪叫着冲进了俘虏队列中……

    余光宝的部队自从投降后,士气早已崩溃,若不是王冠如大军近在咫尺,残

    酷的屠杀策略,逼的他们无处可逃,这支部队早就散的无影无踪了。

    每日被迫屠杀无数的昔日自己同胞,余光宝早已知道自己的部下已在崩溃的

    边缘,虽然这些没被选中的女人都是死路一条,但这些女人死前成了余光宝让部

    下宣泄压力的唯一活动。

    自从余光宝率领部下3万人投降王冠如的大军已有差不多一个月了,王冠如

    势如破竹的兵锋在疯狂了一年半后终于停了下来,就地休整,王冠如下令余光宝

    和其他陆续投降的后齐将领带领的降部大军,由近至远清剿散落在被自己军队占

    领的土地上的后齐子民。即使再小的村落也没有拉下,近二十万后齐降军被撒在

    后齐广阔的土地上,负责监视他们的是王冠如部下不到3人的军法处队伍。

    投降时三万人的部队此刻早已只剩不到2万人了,其中打大部分是不愿意执

    行屠杀后齐民众这一命令而被余光宝自己下令斩首的,也有少部分是在各地屠杀

    时被反抗的民众所杀。望着眼前这士气崩溃,犹如土匪一样的部队,余光宝早已

    绝望,现在只求多活一天算一天了。

    「把那个女人送到我那儿去。」余光宝随便指了一个女人对身旁的人说道。

    「是,大人。」

    回到帐篷,余光宝拿起桌上的白银酒杯,摇着内里尤如鲜血一样的葡萄酒,

    放到唇边细细地品尝。

    从透进缝隙的光线照明下,一具赤裸而性感的女性rou体正跪伏在余光宝两脚

    之间,她的双手及双脚被锁上了乌黑色的拷镣,雪白的皮肤上分布着一道接一道

    清晰可见的暗红鞭痕。

    除了红色的鞭痕,她那圆大肥美的臀rou更刺上了刺青,写上了「奴隶」的青

    绿色字样。

    她现在是一名奴隶,虽然她曾经是一名贵族。

    「koujiao的技术越来越成熟了,何涟漪。相信再过不久,即使最烂贱的婊子妓

    女亦及不上你。」何涟漪呆然地望向余光宝,嘴里可仍是含着他乌黑的阳根,闪

    闪发亮的唾液从嘴角缓流出来。

    她那双美丽的眼睛现出一丝笑意,似对余光宝下流的比喻感到高兴。

    奴隶没有自由,更没有名字,就像她身上重重的拷镣一样,是奴隶自然而然

    的标记。

    她已经很久没听到主人称呼她的原名,几乎连她自己亦快忘记掉了,她深信

    她主人今晚的心情一定很畅快。

    这位连衣服亦没资格穿的下等奴隶,曾几何时是大楚某位候爵的幺女,体内

    流动着尊贵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