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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发情期二哈扑倒的无辜主人(有彩蛋嗷)

    阳春三月,单身富婆安娅开着她的sao红色法拉利返回位于郊区的花园式别墅,系着安全带的呆二哈蹲在副驾驶上探头探脑。

    富婆的二哈刚刚做完宠物spa,每一根蓬松的狗毛都散发着植物精油的芬芳。安全带束缚了它不羁的灵魂,大狗子非常不爽地朝主人龇牙,一脸凶相。

    堵车了,后排的司机不停地鸣喇叭。近来格外暴躁的二哈一边刨座椅上的皮革,一边发出嗷呜嗷呜的号叫。安娅抽出右手捏住狗嘴,薅了一把狗毛,很不耐烦地训斥道:

    “闭嘴,铁憨憨。”

    二哈不甘示弱地回瞪过去,狗嘴在安娅的手心里拱来拱去。车流动了,安娅收回手cao控方向盘,二哈趁机咧开狗嘴,糊了她一手口水。

    回到家后,安娅把法拉利停进车库。众多跑车排成一排,它们的共性就是很贵很sao很炫酷。

    安娅解开哈士奇的安全带。死狗子蹬鼻子上脸地往她身上爬,两只狗爪子扒着主人的胸,大尾巴呼啦呼啦摇个不停。

    安娅粗暴地把这只五十几斤的宝宝推搡到一边。狗子兴奋地跳下车四处乱窜,东嗅嗅西嗅嗅,喉咙里不停地发出嗷呜呜呜呜的咕哝,还抬起后腿在车轮子边上撒了泡尿。

    拳头硬了。

    今天也想吃狗rou火锅呢。

    大狗子被气急败坏的主人关进了笼子。黑白配色的二傻子一边叫唤一边摇尾巴,尾巴与栏杆相撞,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安娅头也不回地走出关狗的房间,哐当一下合上雕花红木门。

    二哈的爪子攀着栏杆,凶巴巴的狗脸上写满了委屈,蓝眼睛看起来水汪汪的。它扒拉着笼子,试图开锁。

    安娅用消毒洗手液前前后后洗了三次手,然后疲惫地倒进智能浴缸里,拆了一个草莓牛奶味的浴球,制造了许多甜甜的泡泡。安娅眯着眼睛听纯音乐,手中装着冰酒的高脚杯一晃一晃。智能浴缸按摩得很舒服,就是一直在捏她的屁屁。她懒洋洋地挪了挪身子,随后又瘫软下去,漫不经心地喝酒。

    她跨出浴缸,披了件松松垮垮啥也遮不住的真丝浴袍,慢吞吞地走进卧室。掩上房门,安娅准备试试新买的小玩具。

    她熟练地揉搓着阴蒂,修长的手指在yindao口浅浅抽插,时不时按压几下距yindao口一指处的微小凸起。

    指缝间拉出粘稠的银丝,新玩具环绕着螺纹的椭圆形头部在濡湿的yindao口缓缓打转,然后慢慢向深处挤。圆头直径接近五厘米,要塞进去并不容易。yindao口被撑得有些疼,安娅轻轻喘着气,将小玩具耐心地向里啄。

    卧室门忽然开了,一颗硕大的狗头探了进来。她手中一松,好不容易吃进去一半的按摩棒顿时滑了出去。狗子一颠一颠地跑到主人身边,主人郁闷地揉着狗头,怀疑这狗子是不是成精了,不然怎么会开锁?

    二哈目光犀利地盯着自己的主人,狗鼻子灵敏地捕捉到浓郁的雌性激素气息。它的前爪搭在主人光裸的大腿上,蓬松的尾巴兴奋地甩来甩去。

    安娅拨开狗爪子,准备洗个手再去冰箱拿冻干喂狗,不料却瞥到了狗子身下耀武扬威的深红色丁丁。她好奇地蹲下身仔细观察,还上手撸了两下。好家伙,狗子的丁丁竟然比人还大。安娅弹了弹狗子的guitou,好笑地说:

    “皮皮精,原来是发情了呀。先给你找个老婆,过一阵子再带你去绝育。”

    刚好说到“绝育”二字,傻里傻气的二哈忽然暴起把主人扑倒。等安娅回过神时,那根粗长的丁丁已经戳进了她温热湿滑的yindao。

    狗子的力气大得惊人,安娅根本推不动它。她想要打狗头,又怕用力过猛打死这个龟孙子。养了这么久,鲨了多少有点舍不得。但还是气不过,她于是下狠手去拧狗子的rou。狗子被掐得嗷嗷叫,安娅的肩膀被咬了一口。它没用力,然而锋利的犬齿还是划破了皮,留下两道浅浅的红杠子。

    弱小可怜又无助的主人放弃挣扎了。天赋异禀的二哈震了快十分钟还没交待,一点也不像处男狗。狗子抽插的频率比人快多了,但没什么花样,用惯了各种小玩具的安娅根本瞧不上。小玩具可以旋转加温摇摆电击……想来就来,想停就停,而且还干净,消毒清洁啥都方便。无论是人的丁丁还是狗的丁丁,都比不上可爱的小玩具呀!

    被捅到宫颈附近时会有点感觉,不过离高那啥潮还差很远。在安娅对狗子糟糕的技术指指点点的同时,电动马达呆二哈终于内射了一把屎一把尿把毛孩子拉扯这么大的辛酸主人,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母子年下。

    众所周知,狗子交待以后yinjing球会膨大锁精,硬扯会造成比较血腥的后果。这样狼狈地携狗就医实在太丢脸了,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体面人安娅决定等狗子慢慢软下去,这个过程一般不会太久。

    二哈的yinjing结直径超过十厘米,牢牢地嵌在zigong下方的储精池里,塞得很满。一种奇妙的感受,有点疼,也有点胀,填得很充实,是小玩具不能带来的体验——这狗子,也不算一无是处。

    安娅拨着它弹性十足地耳朵,又捏橡皮泥一样蹂躏着那张毛茸茸的狗脸。二哈被捏得直哼哼,终究没有张嘴咬她。

    分开以后,安娅把暂时疲软下去的大狗子拴了起来。她骂骂咧咧地给肩膀上的伤口消毒,气鼓鼓地打电话给私人医生预约狂犬疫苗。

    第二天,饿了一宿的二哈被带去宠物医院割掉了蛋蛋。为了防止二哈舔舐蛋蛋消失的地方,好心的主人给它带了一副情趣口枷。

    二哈暂时失宠了。每天只能啃干巴巴的狗粮。家里的冻干都被主人喂给了外面的流浪猫。安娅一边拍它的狗嘴,一边虚情假意地说这是为它好,毕竟刚刚动刀,还是饮食清淡为妙。

    二哈在主人的身上闻到了野猫的气味,它气得张牙舞爪,头顶几撮毛如同三把燃烧的火。它用爪子拨链子,还用牙啃,想要冲出去一展雄风,肃清别墅附近的野猫。

    再后来,又到了狗子躁动的季节。二哈扒着安娅的腿不住往上拱,还蹬,搞得她腿都麻了。

    主人捧着一杯草莓葡萄冻冻吸溜,一次又一次把狗子掀翻。

    她无奈叹道:

    “都成公公了,怎么还会发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