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求你(姜汁走绳,冰凌插xue,踩钉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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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忍的鞭刑持续了很久很久,阴暗的刑室里回响着皮rou碰撞的清脆声,在有节奏的鞭打间隙,能听到青年几不可闻的低泣和呜咽。 同样的软鞭已经打断了三根,索洛制止了机械臂更换第四根细鞭的动作,给予青年短暂的休憩。 “还是没有什么想说的吗,珀西。” 回答他的只有被压抑的喘息和泣音,珀西被倒吊了接近六个小时,期间一刻不停地接受着鞭打,只感觉四肢因血液逆流回大脑变得麻木僵劲,浑浑噩噩的头部胀痛得快要爆开,连控制呼吸都变得艰难。 此时,珀西敞开的股间紫红一片,两条洁白饱满的大腿和娇嫩的腿缝早已看不出原来的模样。细而坚韧的皮鞭将柔嫩的腿心抽打地满是殷红的血rou和淤青,皮肤几乎破裂流血。当无处下鞭之后,便继续在红肿覆盖了一层鞭痕,将红肿的皮rou一次次抽打到青紫,直至留下红得漆黑的鞭痕和血痂。 被注入药剂的浑圆囊袋在倒吊中被拉扯变形,银钩穿刺过后挂着重物的rou球顶端充血肿胀、变得乌紫。不仅是会阴和囊袋下方,私处能够施刑的部位全部都没有放过,就连敏感的大腿内侧和下腹也饱受欺凌,尽数留下了交错的红肿鞭痕。 白皙的身体因残酷的刑虐变得凄美,殷红的血和青紫的伤痕为珀西更添了一抹艳色。赤色的短发一缕一缕地黏在额头上,紫水晶般的眸子现在已浑浊不堪,失去了一切光亮和神采,除了被打的时候还有些生理反应的哭泣之外,珀西整个人就像一个只会呼吸的玩偶。 为了唤回青年的意识,让他在清醒的状态下继续接受刑罚,索洛令机械手扒开了青年红肿的臀缝,露出柔嫩的股沟和红樱般诱人的xiaoxue。 xue口里还含着一根光滑的按摩棒,在狠辣的鞭刑途中矢志不渝地折磨着珀西的敏感点,当索洛将那个玩具从珀西的后xue里抽出来的时候,久经媚药浸泡和改造的肠rou之中,黏腻晶亮的爱液满溢而出,在光滑的表面濡湿着一层yin靡的水光。 “呜……” 反射性的,珀西咬唇轻呼,被抽出按摩棒的后xue瞬间空虚,下方的小嘴看起来像是欲求不满张合着。在媚药的作用下,珀西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身体的反应,残忍的刑罚在感官接受到的那一刻会转化为除了痛苦之外的快感。 充血的分身上被扎满了银针却依然昂首挺立,丝毫萎缩的预兆都没有,珀西感觉自己是真的疯了,在这群畜生疯狂的玩弄和拷问之下,逐渐不再能够辨别黑暗和光。 索洛命令机械手在珀西的后xue处塞入冰凌,听到青年压抑的哭声之后,只是暗下了眼神选择继续执行。 他将人从倒吊的铁链上翻转回来,双脚分开踩在了地面上,手臂紧紧束缚在背后。机械手放开了青年的身体,让他凭靠自己的双腿站立,然而紧接着,从珀西的口中传来了更加凄惨的一声哭叫。 “……嗯啊啊啊啊啊!疼……不要……哈啊!” 摇晃的锁链脆响在耳边持续盘旋,索洛将青年的挣扎和惨呼置若罔闻,无奈地阖眸。 在珀西赤脚站立的地面上布满铁质的荆棘状的尖刺,当柔弱的脚掌承载着身体的重量陷入地面时,那些荆棘便争先恐后地扎穿了珀西的脚底。 不仅如此,在珀西饱受蹂躏的腿间,早已悬着一根被生姜提取液浸泡的粗壮长绳,每隔一小段就穿着一颗粗糙的橡胶绳结,表面也涂满了姜汁,。 珀西被迫跨坐在绳子上面,只能够踮起脚尖站立才能够让赤红破皮的股间尽量少接触热辣的刺痛,然而脚下的荆棘便会变本加厉地刺入他的前脚掌,他又不得不落下脚跟,缓解一些脚趾的疼痛。 此时,肿烂的臀缝便完全没入了长绳之中,从珀西紧蹙的眉和不断流泪的双眼中可以想象他所承受的痛苦。 但为了逼迫珀西尽快屈服,无论珀西未来会对他多么怨恨,索洛也在所不惜。 为珀西构筑起的专属于自己的精神领域还在缓缓运行,要经过复杂精密的计算和密铺,直至现在才完成了20%的进度。于此同时,索洛也在为自己拔除着塞特拉布放的眼线,更需要判断顺序和精准定位。 不过完成之后,就没有人再能够干扰他们,作为整军最高位的索洛会将珀西在现实中唤醒,从此时时刻刻守护在他的身边,直至生命的终结。在这个过程中,即使有人妄图入侵珀西的精神空间对他进行伤害也无济于事,因为在珀西专属领域里能够接触到他的人只有索洛自己,珀西只能够感受到他的存在。 换言之,在这一切完成之后,无论rou体还是精神,珀西就完全属于他了。 钴蓝色的眸子里映着珀西颤抖的身形,索洛的眼里只有赤发青年,他产生的一切欲念和举动都是为了珀西。 在阴暗的刑室拷问和陪伴珀西的时候,索洛有时会产生一种错觉,仿佛自己才是被珀西囚禁的那一个,自从与他相遇,他的心便因珀西开始万劫不复地沉沦下去。 索洛缓缓离开了青年的身边,他在长绳的另一端站定,对着青年说道: “在冰块融化之前,走过来……如果你执意想救那些背叛了你的人类的话。” “呜……呜啊……” 充盈着泪水的眸子无助地掉下眼泪,在无休止的折磨之中,珀西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反抗和挣扎,只能用最直观的感受去接受刑罚,无论被虐待还是羞辱,他感觉到自己的意识渐渐麻痹,除了痛苦什么都体会不到,仿佛自己只是一个没有灵魂的空壳。 他能够感受到的一切都是疼痛,久而久之一波接一波的痛觉冲击也让珀西变得麻木起来。他无力地睁开双眸打量四周,后xue里的冰块在不断融化成水,腿间还勒着一根火辣触感的粗绳,不断摩擦着他的臀缝和后xue。 “呃……呜、哈啊……!” 经受过残忍鞭打的股间嫩rou被粗糙的绳结磨蹭得一片湿黏,血与后xue流出的yin液融合成淡红色的液体浸润着绳结的表面,又因伤口沾染过生姜提取物刺痛不堪。 珀西艰难地喘息着,疼痛将他的意识抽离在外直至麻木,他却又勉强自己保持清醒,转动昏昏沉沉的大脑思考着。他的头颅和下颚被流下的冷汗打湿,显得晶莹又凄美。挂着铁球的囊袋垂在两边无助摇晃,似乎想要拖拽下他的沉重的步伐。 每走一步,除却脚下被穿刺的痛楚,珀西还必须同时忍受后xue的冰块和股缝的灼烧,再加上要在冰块融化之前走完全程,即使痛到快要昏厥,他也不能够停下。 珀西已经逐渐接受了自己被出卖、被当做牺牲品的事实,没有人会来救他,甚至自己才能够换来其他人短暂的苟且,所有人都希望他消失。他即将在索洛和塞特拉编织的牢笼之中结束生命,没有任何价值地牺牲。 可这样下去、人类的未来,仍比黑夜要绝望。 珀西抬起湿润充盈泪水的眼眸环视四周,无焦距的瞳仁之中融进了一抹金色,耳边同时传来一声无奈良久的轻叹。 站在对面的索洛在为他叹息。 即使心如死灰,身体也残破不堪,珀西在心底仍旧想要为一直跟随着他的人们做些事情。现在他已经变成了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还有什么是他能够做的吗? 除了眼前的金发智慧体,珀西找不到任何求助的人。他想起索洛是智慧体军队的元帅,是万人之上的最高位者,他说过想要自己,也想和自己做对等的交易,如果能够满足索洛想要的一切,人类是不是就可以…… 双脚被荆棘扎得鲜血淋漓,珀西一步步艰难地迈向对面的索洛。大腿不停在颤抖,臀缝一直经受着摩擦,后xue处还在流淌着水珠。然而时间是宝贵的,在到达索洛设定的终点之前,他不可以停下。 在他臀缝之间滑过的绳索上浸润了暗红的血渍,地面上的荆棘里留下了温暖的鲜血。 “好黑……好冷……” 经过了惨痛的走绳折磨,珀西终于走到了终点,他再也支撑不住,下意识地向着站立在一旁的高大身影倒去。 “……索洛……我……” “……!” 索洛的呼吸都停滞了一瞬,他本以为失去力气珀西会瘫软双腿跪下去,或者直接摔倒,却没有想到,珀西却是第一次像想要倚靠他那样,跌跌撞撞地扑向了他的怀里。 青年楚楚可怜的模样令索洛反射性地想要伸手去接,他的中央处理器忽然在此刻提示他,两人在精神世界里是没有触觉的,根本不能够触碰到对方。 还好,索洛及时反应了过来,在青年的身体触碰到自己的一瞬移开身形,两旁的机械手听从命令代替他扶住了珀西。 索洛第一次感受到,此刻他的心脏在不受控地疯狂跳动,他分不清是刚刚突发状况的心有余悸,还是对珀西依赖他和向他示弱而感到震惊。 “你……还好吗?” 索洛木讷地问道,这是连他自己都觉得很可笑的问题,仿佛被夺走了思考的能力,明明知道这里是精神空间,而他竟然开始关心起珀西此时的身体状况。 “索洛,我……求求你……” 珀西断断续续地喘着气,睁开红肿的眼睛看向索洛,紫色的瞳孔之间流露出了一丝残破的光亮。 索洛看着面前缩在机械臂里的赤发青年,眉头不忍地蹙起。他以为珀西是想要向他屈服和求救,便问认真道: “你要我做什么?” 珀西用尽了最后的力气点点头,扯出一个绝望的苦笑,哀求着面前的金发智慧体: “如果我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事,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