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被死对头咬醒、暧昧擦药、鞭子、滋味怎么样
书迷正在阅读:红糜(双)、在警局里装A可是会被xx的、一岁一枯ABO、艳情小短篇、【总受】救赎大佬后跑不掉了、沦为男妓后每天都在被cao(np双性)、婬乱侯府(双/孕)、清冷师尊为犬记(高H,SM,单性,鬼畜徒弟攻X清冷师尊受)、叔叔,再塞就要坏了(ABO)、精溢求精合集
靖王其实只比太子小两个月,但因为出身不同,生下来似乎就比太子低一等,君臣名分早定,从小就被母妃耳提面命:“不可与太子相争,凡事能忍则忍,能让则让。” 这非但没有让他步步退让,反而激起了逆反之心,事事都喜欢与太子相争。兴许是为了磨练太子的能力,皇帝对此乐见其成。于是从弘文馆到练武场,从宫内到宫外,到处可见他们针锋相对的身影。靖王力能扛鼎,精通骑射,在战场上几乎所向披靡,这一点太子确实不如他。——太子的身份决定了他根本无法驰骋于战场上,甚至于在皇帝御驾亲征的时候,也只能守在京城,调度后方。 他们就这样纠缠了二十年,在世人眼里那就是针尖对麦芒,一刻也没有相让。只有靖王自己知道,这份野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了质。 兴许是某一次比武,他把太子摔在地上,在瞥见那颗尖锐小石子时本能地去扶,把对方揽在怀里的时候,嗅到一缕清冷的香气,心跳忽然加快,气血翻涌,嘴里胡乱地嘲笑道:“我说你这熏香的毛病能不能改改?这是演武场,不需要你招蜂引蝶。” 太子气喘吁吁,有些站不稳,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鼻子是有问题吗?我来演武场什么时候熏过香?” 好像也是,靖王一怔,熏香的味道会引起马匹躁动,这闻起来也确实不是熏香的味道。难不成…… “听说皇祖母送了你一个美人,滋味怎么样?” “滋味?”太子揉着受伤的手腕,被暴力打到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很快就红肿了一片,他卷起窄袖看了看,漫不经心地回答,“她做的点心不错,有江南的风味。” “我说的是……”靖王解释的话吞回了肚子里,他用一种稀奇的目光看着太子,心里顿时升起了一种古怪的念头:不可能吧?东宫上下那么多人,这种事没有人教他的吗?一般的世家子弟,十三四岁就通晓人事了。 他清咳一声,看着那触目惊心的伤痕有点心虚:“一不小心下手重了点,来,我给你上药。” “不用,我回去再……” “啰嗦什么,叫你那帮狗腿子看见了又以为我欺负你。”靖王愤愤不平,“明明我也受了伤,偏你皮肤白看起来渗人,搞得我好像是个坏人似的。明明从小打到大的。” 他们一进练武场,照例清空身边的侍从,免得他们大呼小叫,打得不尽兴。就像靖王说的那样,太子肤色极白,那些红红紫紫的伤痕就会显得非常明显可怕,其实都是皮外伤。太子看上去金贵,好似琉璃玉器,一碰即碎,实际上靖王很清楚,对方坚韧得很。这是外貌带给别人的错觉。 为了防止误伤,他们比武时并不用锋利的兵器,太子喜欢用鞭子,靖王则是用棍。棍子留下的伤痕一条一条的,在白花花的肩背上纵横交错,靖王莫名更心虚了。 他挖起一坨白色的药膏,放轻力道,涂抹在肩膀的伤痕处。太子玄色的衣裳半解,露出半个胸脯,连腰腹也若隐若现,他微微蹙着眉,呼吸略有点急促,面上带着还未平复的潮红,手指无意识地抓着衣角,似乎在忍痛。 靖王有点晃神,按揉药膏的力道忽然有点重,激得太子闷哼一声,他的声音低沉清越,这一声听起来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好像有只无形的小爪子勾勾搭搭地抚摸着靖王的心脏,挠得他心里痒痒的,浑身不得劲,不自觉地想要用力挠挠。 粗糙的大手忽轻忽重,指腹的茧子在伤口上打着圈,火热的温度烫得钟意不太舒服,药性逐渐散开,灼痛感越发强烈。他忍不住回头瞪了靖王一眼,乌黑密长的睫毛如两把小扇子倏忽展开,狭长的丹凤眼波光潋滟,低声抱怨道:“轻一点,你是要把我揉碎么?” 靖王呼吸一重,立刻联想到了昨晚看的活色生香的话本,里面巫山云雨时也有一句差不多的话。他讪讪地并拢双腿,掩饰下身的异样。 所幸太子并无所觉,药上完就穿好衣服起身了。糟糕的是,靖王看着他穿衣服的样子,都觉得移不开眼睛,目光灼灼得几乎擦出火来,引得太子又瞪他一眼:“你老是看我做什么?” “因为你好看。”靖王脱口而出。 这是什么新的打击对手的招式吗?在心里层面恶心死对方?钟意茫然地想着,把圆领袍叠起的袖子放下来,遮住红色的痕迹,没有搭理靖王,优雅地收起鞭子,插在腰间的蹀躞带上。 “等等。”靖王叫住了他,“你头发有点散了。” “散就散吧,回去再梳……”钟意转身就要走,被靖王勾着腰带一把拉回来,“隔壁马球场今天有比赛,小七在相看未来夫婿,你确定要这么出去?” “小七不是才十三吗?”钟意愕然。 “都十三了,相看一年,订一年,等及笄了三书六礼还得走一年,正好成亲。”靖王理所当然地说,“当然要早点开始选,万一下手晚了,好的都被人家订了可咋办?” 钟意默默地把脚步挪回来,一巴掌拍开对方拉腰带的手,撇了他一眼:“这是德妃娘娘的意思吧?” 靖王大笑:“可不是?母妃cao心得觉都睡不好了,非要我帮着相看,我哪懂这些?要不你帮我看看。” “小七是你meimei……” “也是你meimei。” 钟意刚要拒绝,靖王就截了他的话茬。他在打斗中被棍风扫到的发丝有点凌乱,靖王趁其不备,摘冠拔簪一气呵成。一瞬间,乌发如瀑布般散落在挺拔的肩背,发尾轻飘飘地盖过腰间的蹀躞带。 靖王不得不承认,太子真是生了一副好相貌,他看了二十年,还会不经意间被对方的风采惊艳。很多年没有见过对方散发的样子了,别有一番清隽柔和的韵味,就像活生生的一幅画。 小麦色的手指粗长有力,耐着性子地穿梭在钟意的长发间,无意间碰到他的腰侧,引起了钟意细微的一颤和下意识地斥责:“别捣乱行不行?” “我什么时候捣乱了?”靖王不服气,“不小心碰到的而已,谁叫你这么敏感,跟姑娘家似的。” 钟意冷哼,鞭子信手一抖,噼里啪啦如闪电一般打到了靖王的腿上,后者“嘶”了一声,无奈道:“你这动不动打人的毛病能不能改改?我前天可看见突厥使臣告状了,哭得那叫一个惨,声泪俱下,求父皇做主。人家突厥王子不就是认错了你的性别,唱了首情歌吗?你也没必要把人打成那样……蛮夷嘛,不通教化也很正常。” “哦?”钟意慢条斯理地收起鞭子,“那这个蛮夷给你当妹夫怎么样?” “你说什么?”靖王脸色一变。 “突厥这次是想来结亲的,怎么,你不知道?” “干他娘的!他也配?”靖王骂骂咧咧,“你怎么不把那孙子打死?” “呵,刚才是谁说我动不动打人的?” “打得好,打得妙!”靖王赶紧捧场,“小七才十三岁,我和突厥王子交过手,又是小七一母同胞的哥哥,这事我不方便出面,只能靠你了。你看……” “别对我报太高期望……”钟意的声音低了下来,“你会失望的。” 一语成谶。 后来朝堂上吵得不可开交,七公主盛装靓饰,款款走进宣政殿,拜于天子座下,主动请求盟亲突厥,以结两国友好。 她出嫁之后,靖王和太子的关系突然冷淡了下来。有时候靖王坐下来想想,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只觉得太子离自己越来越遥远,越来越疏离,有时远远看过去,衣袂飘飘,宛如谪仙降世,似乎随时都会飞升离去。 如果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离去,还不如像现在这样,虽然苍白憔悴,但是真真切切地躺在他面前,可以握住他的手,亲吻他的唇,把玩他的头发……他剥开钟意松散的衣襟,狠狠地在脖子上咬下一个牙印,还不解恨似的,含住颈侧的软rou,像饿狼撕扯猎物一般,在牙齿间研磨。 钟意吃痛地颤抖,艰难地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看着他,好一会才有气无力道:“你怎么来了?” “来送你一程。”靖王把那一块嫩rou咬得不成样子,全是口水和牙印,龇着一口锋利的牙,又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昨日刚说过,若无诏令,东宫禁止进出。你这不是往刀口上撞吗?”钟意迟钝地动了动指尖,伤口疼到麻木,懒得挣扎,也没有叫人,慢吞吞道。 “我再蠢也不如你。”靖王反唇相讥,“储秀宫是怎么回事?大晚上的,你怎么跑那去了?是着了谁的道吗?” “没有……”钟意总不能说他在走剧情,随口道,“不小心迷路了。”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吗?”靖王怒极反笑,“你当了二十年太子,还能在宫里迷路?” “我看那秀女生得花容月貌,一时情不自禁……唔,你干什么!”钟意有点炸毛。 靖王把可怜的rutou咬出了血,舌头舔了舔:“你接着编。” 钟意有点无奈,半真半假地低声:“她长得有些像母后……我本来想打听一下是谁家的姑娘……” “然后呢?”靖王叼着他的右手,咬来咬去,留下一串深深浅浅的牙印,活像一只磨牙的恶犬,“怎么就打听到床上去了?她给你下了药?” “不知道。”钟意无法解释,干脆不解释了。 “不知道?”靖王不信,“你怎么会不知道?没有感觉吗?” “我好像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气,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的时候父皇正好破门而入,勃然大怒。” 虽然是在走剧情,但当时的情况确实混乱,他衣衫不整地抱着那个哭泣挣扎的秀女,整个人都有点懵,然后那个秀女就跳窗投湖自尽了。整件事发生的猝不及防,那个秀女是刚升了位份的才人,马上就要搬离储秀宫了,结果弄出这么一遭腌臜事来。皇帝气得七窍生烟,太子又不知该如何辩解,父子离心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就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靖王沉吟道:“既然你是被算计的,好好和父皇解释一下不就行了吗?” “解释?谁信?”钟意不以为然。 “我信。”他脱口而出。 两人一时静默,钟意慢慢地眨了眨眼,很是意外。 他以为他拿的是炮灰剧本来着,尤其是七公主那件事,明明他改变剧情提前两年把仗打赢了,但是七公主还是和亲去了。仿佛冥冥之中自有一种不可抗力,控制着一切走向正轨。 他试图挣扎过,但是再怎么加固皖州的堤坝,还是会被黄河冲垮,风里来雨里去的三个月白做了无用功,洪水决堤的那一瞬间,钟意几乎想跳进去一了百了,他咬着牙指挥军队救灾,却因此被御史参了好几本“结党营私”“沽名要誉”;虽然在地动时及时救下了有心疾的六meimei,添医送药,但活泼可爱的小姑娘还是没活过那个冬天;明明皇祖母身体一向很康健,他还把婚事特意提前了,但她老人家还是像原剧情所说的那样,没有看到他的婚礼…… 一桩桩,一件件,逐渐磨灭了他的心志。于是钟意只能充当那块缺少的炮灰拼图,把这个提线木偶似的世界补充完整。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他心灰意懒地垂下眼睫。 “所以你想以自己的死报复父皇?”靖王看着他手腕的伤,冷不丁道。 “你在胡说什么?”钟意当然不承认,“我怎么可能……” “死鸭子嘴硬。” “你才……嗯……” 靖王不想把难得的独处时光浪费在和他斗嘴上,手吃腻了就去啃嘴唇,堵住他气死人不偿命的嘴,肆意地侵略着无助的唇舌,把钟意吸得喘不过气来,脑子里嗡嗡乱响,一时摸不到趁手的兵器,推也推不动,稍微牵扯到左臂就钻心地疼,只能任由对方肆无忌惮地亲。 “萧钺!你疯了吗?”钟意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羞怒地斥责。 “我要是疯了还会等到今天?”靖王挑眉冷笑,扯开他的亵裤,“你不是想死吗?死之前让兄弟爽一把不过分吧?——呦,看来我来晚了,是你家太子妃还是老五那个死兔子?” 钟意怔了一下,因为疼得太厉害,感官都模糊迟钝了,看靖王挑起一点白浊,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不禁有点迷茫。“老五来过?” “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装傻还是真傻。”靖王啧了一声,找了块湿润的布巾,细细地擦干净他双腿间的污渍,钟意窘迫地试图并拢,却被轻而易举地分开,“老实点,看在你受伤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 钟意睁大眼睛,满头问号:“???”到底是谁不跟谁计较?还讲不讲理了? “你这里有什么润滑的东西吗?我来的匆忙,忘带了。”靖王用一种排兵布阵的口吻,一本正经地和他商量着,“擦手的就行。” “我怎么知道?这些东西都是宫女放的。”钟意莫名其妙。 靖王环顾四周,从琴桌上顺了一盒保养琴弦的白芨鱼胶膏,单手撬开盖子,一边脱衣服一边翻身上床。钟意右手掌心撑着床榻,费劲地挪起来,靠坐在床头,不明所以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