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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后都被臣子怒cha,niaodaokou被玉簪刺入

    姬承能忍受钢刀刮骨的痛楚,却抑制不了那生嫩敏感的地方,被一根根狼毫急速刷弄造成的刺痒快感,更遑论药效未退,xue内每处细微的感受,都被放大了千百倍。身体被裹入欲望的湍流,再次违背主人意愿地给出反应。

    湿红的花xue,随毛笔抽插挂出更多透明的黏液,发出咕啾咕啾的yin靡水声,才释放不久的性器也高高立起,随李嘉佑手腕捅弄的频率在空中颤动,顶端泌出的液体或流淌或溅落,将腹肌弄得湿漉漉一片。

    方才张灵均被李嘉佑挤开,眼神一瞬间阴冷。没有立时发作,端看对方想玩儿什么花样,可后来看着看着,他双眼中的冷意却是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兴奋光芒——

    他还从未见过这样的姬承。曾经威临四海的君主,稍微沉下脸就让众臣胆战心惊,此刻却被小小一支毛笔,玩得全身皮肤都泛起红晕,一点舌尖从合不拢的唇齿中露出,颤抖的腰腿上尽是自己阳物和花xue分泌的液体,竟是此前他想都不敢想的yin艳模样。没工夫去计较李嘉佑的无礼了,他只想看到姬承更为不堪的痴态。

    他拔下头顶小冠里插着的玉簪,凑近姬承晃动流水的性器,而后一把握在手里。他力道很轻,却仍给姬承带来不小的刺激,本就昂扬的性器此刻更是胀硬,张灵均握着性器的那只手,先是用指甲刮弄了几下湿漉漉的冠状沟,又将包皮往下捋,另一只手用簪尖戳了戳那嫩红的guitou。

    正打算将簪尖刺入顶端那小孔,他看着guitou的颜色,忽而想到了什么,转脸去问姬承:

    “说起来,臣只知陛下您后宫空虚,多年独宠皇后一人,可如今瞧着您这儿——”他握住那物的手晃了晃,“一副不谙情事的模样……莫不是连跟皇后行房都甚少?”

    李鹤轩闻言倒是一愣,插入姬承口腔的动作随之停止。他似乎真的很好奇姬承的回答,为了更方便姬承说话,他甚至把对方被卸掉的下颚给恢复了。

    “臣也想知道。毕竟后宫仅一人这种事,前朝都不曾有,臣只在臣那meimei少时偷买的话本子里才见过……陛下是因为身体与一般男子不同,感到自卑所以不纳妃?还是真的对其他女子都不感兴趣?”

    “不感兴趣?”李嘉佑嗤笑一声,“我看不是不感兴趣吧,咱们陛下,大概根本就不行!面对女人硬都难硬,只有被人玩儿才能爽到。”

    “…如此说来,陛下单名一个‘承’字……先王赐名时或许无意,却恰合了陛下的命数,可不是注定要承欢于男人胯间……”

    他们越说越离谱,然而姬承身体最敏感的几处地方都在被折磨,忍着不失态已很是艰难,根本不愿理会他们无聊的调笑。

    “到底是如何?陛下您不被人玩儿,是不是就不会硬?”李鹤轩不满他沉默,握着roubang在姬承唇上擦过,留下湿漉漉的前液,又在他脸颊轻轻拍打,“再不回话,臣就射在您这张好看的脸上了,说不定淋些jingye,陛下这张脸还更——”

    “滚!不要再称我‘陛下’…”姬承不愿被那玩意儿射到脸上,只能开口,话语因为喘息而断续支离,却依旧将众人都狠狠地刺激。

    “我虽不知你们……究竟是系统生成的几行数据…还是同样进入这个‘游戏’的人类…根据我的记忆伪装成这般形状……总归是被人握在掌中利用,行卑鄙无耻之事……区区工具…还不配当我的臣下,这么叫我,我听着恶心。至于你们无聊的问题…”

    他看不见,也就不知道那些人此刻的眼神有多么可怕,不过即便能看见,他也装不出驯服的模样,“…呵…你们现在放开我,然后挨个儿在地上趴好了,我一定……让你们亲身感受一下我的回答——”

    他话音未落,才恢复的下颚已被暴怒的李鹤轩卸掉。李鹤轩简直后悔不已,刚才干嘛手贱帮姬承复原呢?他真是料想不到,姬承沦落至这般地步,还敢说些能气死他们的话,或者这就是本性难移?

    他忿忿地伸出三指,拉扯着姬承的舌头,“这么软这么讨人喜欢的东西,偏偏不懂得说些讨好人的话!那就只好用来吃jb了!”

    另拿了一个更大的镂空玉球,他将玉球塞进姬承嘴里,将下身硬挺的物什插入同样软嫩的喉口好一通戳弄,让那张嘴只能呜咽着呻吟。李嘉佑眼中也是怒火奔涌,忽然冷笑出声,“张大人,一起么?”

    他朝张灵均手中玉簪递了个眼色,张灵均立刻会意。

    李嘉佑将手中那支笔缓缓抽出些许。此前在姬承花xue内一番cao弄,他早已清楚顶到哪块地方,姬承会颤抖得最厉害,此刻他便握紧那支笔猛地朝一处捅去。张灵均很有默契地配合他,在同一时间,他将手中簪子纤细的尖端,刺入guitou顶端那个红嫩的小孔。

    “唔…”

    近乎悲鸣的一声呻吟闷在喉间,锋锐的快感像是疾电,登时击穿了姬承所有的理智,他再也无法顾及他此刻究竟展露了怎样的姿态,他的脑海中,只是茫茫然一片空白。

    而不必再提那支深入内部的笔,就连李嘉佑的手、连同小臂也被花xue涌出的水打得湿透,张灵均那根玉簪倒是还好,姬承性器射出的液体,几乎都落在了他自己的小腹上。

    李嘉佑见姬承此刻又惨又yin浪的模样,才泄过不久的下体竟再次处于蓄势待发的状态,然而先前丢人的表现让他压下心间冲动,想着还是歇会儿再cao。可他也不愿让那抽搐的湿软rou花得空休息。他扫了眼张灵均被顶出凸起的袍服,主动出言提醒,“接下来是不是该轮到张大人了?”

    张灵均算是很能控制欲望的人,此刻却也有些把持不住。不愿讲什么客套了,他伸出手指在姬承花xue内搅弄两下,里面已经被cao透,湿热柔腻得惊人。将另一只手搭上腰间才束起不久的玉带,他正要将其卸去,却被一道略带喑哑的声音打断:

    “不如我跟张大人一起罢。”

    张灵均先是怔了一下,随即明白了贺玉庭的意思。

    “就用那酒水帮他清洗和扩张好了,他醉得越厉害,后面就越适合挨cao。”贺玉庭也懒于端着一身风度,说完就凑上去,含住了姬承委顿的性器,而张灵均则从玉盒中拿出一根两指粗的软管捏在手中,用另一只手在后庭紧闭的小口处抚弄。

    张灵均弄了一会儿,忽然蹙起两道秀眉,“我虽未娶妻,可府中有姬妾数人,我也曾与她们欢好……我记得她们前xue若是被cao熟cao透了,后面也会跟着张开。怎么陛下…”说完他才想起之前姬承鄙弃的话语,一时怒恨,嘴里也不再顾及,“怎么这sao货的后面,竟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呢?”

    他已然意识到不对,只得放下管子,掏出先前用于花xue的那支药膏抹在后xue,又在xue口按揉许久,才终于能探入一个指节。里面实在紧窄娇嫩过分,叫他都有些担心起来——担心不用器物调教一番,就这般直接插进去,这么个小嘴要被撑裂了。

    姬承先前已经被玩得射了两回,他本就不是重欲之人,只有第一次他与谢舜卿做那事时,谢舜卿主动骑上来勾得他失控,致使对方事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此外都是十分节制,大多一两回后就不再继续,所以现下已经很难再硬起来,贺玉庭吸弄舔舐了许久,前器才缓缓地充血。

    而张灵均则兴奋地发现,后面那个小小的xue口周围终于开始泛红,其实不过等了片刻而已,只是他处在这种状态,片刻也像是几个时辰那般漫长。他试探着插入食指,果然里面松了一点儿,想是抹的药开始起效。又是一番揉弄,他已经能将整根食指插进去,正耐着性子想要将里面再玩湿一些,忽然就听见贺玉庭呛咳的声音——

    姬承也没来得及反应发生了什么。只是在张灵均手指按到后xue内某处的瞬间,他就射在了贺玉庭嘴里,而后便陷入了昏迷。

    再醒来,已是在床榻。

    他睁开眼睛,能够看清楚东西了,那药的药效似乎消退不少,身体已经恢复了些许力气。

    镣铐都被解开,手腕破皮的地方被抹了药,然而身体上那些情色痕迹却全被忽略。姬承懒得生气,整理了一下有些散开的衣襟,他闻着自手腕传来的熟悉香味,心中再度浮现先前就有的疑惑。他记得这是宫中最好的药,而他手上不过一点小伤,实在并不需要浪费这样的好药。他一时想不清楚,他们对他,到底是怀抱着怎样的目的。

    然而在这里坐以待毙是不可能的。谢舜卿迟迟没有启动退出程序,也不知现在是昏迷,还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且破局的方法掌握在谢舜卿手中,无论出于感情还是理智,他都必须去找他。

    这时候推门声忽然响起,打破室内的幽静。进来的是一个腰间佩剑的侍卫,他身材异常高大,却意外地生了张孩子般白嫩秀致的脸。

    姬承也因为这等反差,至今还记得他。他是第一世时在尚清门前值守的侍卫,一守就守了许多年,姬承出入时,常常能够看见他,那双纯稚明亮的眼睛,也印在了姬承的脑海中。然而此刻他那双眼睛与姬承记忆中全然不同,充斥着难以分辨的诡异神情,叫姬承心中生疑,也不知他忽然闯入,是意欲为何。

    紧接着姬承就知道了——

    这又是冲他来的鬼东西。侍卫虎扑的身影被轻而易举地闪过,此后那剑刃的出鞘,像是一泓不可捕捉的水流,下一刻极端的寒冽和锋锐,已经抵上了侍卫的咽喉。

    侍卫猛地一颤,眼中渐渐变得空茫,而后像是从被什么控制的状态中清醒过来,那双瞳子中光芒乍现,宛如灰蒙余烬不可思议地复燃。

    随后他又被喉间剑刃吓到魂飞魄散,“饶、饶命……王爷…小人方才是鬼迷心窍……”

    姬承捕捉到他的称呼,“王爷?”

    “是,王爷您不是因为疯——”他望着眼前人瑰丽深红的瞳眸,想着疯狂失智的人怎么会有这样的一双眼睛,像是一汪秋湖那样冰凉沉凝,话到嘴边终是吐不出口,只得换了说法,“您不是因为身患险症,前些天已经下旨传位给您的弟弟,也就是当今圣上…”

    “传位?弟弟?”姬承一瞬间茫然,“那是谁?叫什么名字?”

    “圣上的名字,岂是卑职——”姬承手腕略动,那剑锋在他眼下冷冽地一闪,他立刻大喊出了那个尊贵的名字,“是原本的永安王姬舜卿!”

    [舜卿…]

    这两个字落入耳中,姬承心头微震。下一刻便不由得蹙眉,他想若这姬舜卿就是他的爱人,为何会纵容臣子对他做那样的事情,若不是,这样与记忆中迥乎不同的发展,这般相似的名字,又是怎么一回事……

    一时千头万绪,然而在亲眼见到姬舜卿之前,什么猜想也无法得到确证。姬承已经打定主意,等会儿直接去找他那位无中生有的皇弟。

    “王、王爷……小人已经知罪,小人再也不敢了…可否恳请您把这剑移开一点……”

    看着侍卫那副小鹿般惊颤的模样,姬承忽然有种在欺负孩子的错觉。见他神智的确复原,姬承把剑插回他腰间,随后轻轻摆手,“你走吧。这个时辰,你也该去尚清门前值守了。”

    “啊?您怎么知道我被分去了那里——”侍卫有些惊异,那双本就滚圆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他被任命值守尚清门,是姬承退位之后的事情,而据他所知姬承前几天都处于昏迷中,如何得知他负责的位置。

    姬承先前心里存了事,说的时候并未多想,说完才反应过来现在的境况已经不同于他记忆里那样。不料被他顺口一说说中。但他也没有再理会侍卫的问话,只是径直朝门口走去。

    “王爷是要出去么?”

    侍卫抢先疾行到门边,打算替姬承将门打开,谁知刚刚将门推开一点儿,他又面色骤变地跌回屋内——

    “陛、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