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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奴化-鞭打rou/根 失/禁崩溃被物化 伪S扩张后xue求开苞

    “三!四!...谢谢主人责罚”接连两鞭几乎不带任何停顿周抽在嫩红的xue口,xuerou在鞭子落下的瞬间变得惨白然后又迅速的变得通红,凶狠又尖锐的疼痛在加倍的增益效果下更加难以忍受,xue口也rou眼可见的肿起几到艳红到极致的rou棱,鲜红透亮几乎轻轻一戳就会渗出血来。

    艳红的小花瑟缩在股间,衬得臀部的颜色更显嫩白,一身麦色肌rou的人身下却是一个白软的屁股和红的快要滴血的后xue,许星朗似乎像是被什么引诱了般,伸手在眼里的xue口上轻轻摩擦。

    温度很高,不知道后xue的热度是不是也这么让人舒服。

    不知道为什么,许星朗的洁癖某种程度上似乎被治愈了,换做之前他可没办法想象自己会对着一个还没有清洁的后xue浮想联翩。

    也许是寂寞太久了吧。

    不知道想到什么,他看到秦徐被鞭子扫过的rou根和鼠蹊上的红痕,嘴角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指尖又在人xue口的红棱上重重一按。也懒得润滑,干燥的手指直接穿过肿胀的xue口浅浅的插入两个指节,然后在人xue内的凸起上用指尖恶意的磨蹭按压了几下,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退了出来。

    确实很热。

    许星朗走到秦徐身边,把刚刚在人后xue作乱的手指伸到嘴边:“舔了。”

    连续的鞭打,恶意的按压,秦徐除了报数,甚至都来不及尖叫和哀求,就感受到后xue被入侵的异样感。不像是灌肠时管道插入的强硬和公式化,更像是带着情欲的挑逗和漫不经心的亵玩。酥麻的痒意撩起了他体内翻腾的无限欲望,又被一阵阵的屈辱压垮甚至显露出萎靡。

    他曾经无数次插入过别人的后xue,用玩具、手指、或是自己的性器,还从来没有被别人这样随意的亵玩过。不带任何爱抚和润滑,手指随意的插入,又毫不流连的退出。

    更像是,验货?

    你看过人购买牛马时候,随意捏起下巴检验牙口是否整齐,身体是否健康吗?就是那样。

    秦徐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明悟和认知显得有些茫然,如果说清洗、鞭打和羞辱,更多是从外部给他压力和威慑,让他听话和臣服。这时候用手指轻蔑的插入又抽出,更像是由内到外的帮他确定自己的身份,是奴隶、是娈宠、是一个可以随意玩弄随时使用的性工具,甚至还要提供智能清洗服务。

    他有些无力、厌烦、甚至是惶恐。

    但暴力的镇压确实是有效的,哪怕他心里有无限的情绪,哪怕后xue的鞭伤还持续在胀痛他甚至都没办法强制自己停止颤抖,但还算驯服的伸出舌尖把人的指尖裹进嘴里,舔掉上面的粘液和并不存在的赃物。双手仍然守着规矩死死的抓着自己的脚踝,如果不看他发白的指尖和已经被他掐出红痕的皮肤,你甚至会以为他已经是一只被调教好了的,顺从的奴隶。

    许星朗自然注意到了,但他并不是很在意秦徐的想法和态度,驯服一只骄傲的宠物总是需要花些时间。

    这人从宁死不屈到顺从的舔舐从后xue拿出来的手指,不也只是一夜之间的变化吗?

    “最后一下,准备好了吗?这次会比较疼”许星朗拿出手指在人的脸上擦干净,又在另一边脸上随意的拍了两巴掌。

    秦徐听到疼,手上的力度又大了两分,脚踝甚至被捏出了青紫的痕迹。他眼里除了痛苦甚至还有些茫然,牙尖狠狠的咬在舌头上找回自己的声音。

    因为许星朗说,他说话必须得回。

    “准...准备好了,主人”声音里的颤抖几乎压不住。

    好在,许星朗并没有打算太过为难他,走到人身前握住鞭子直接抽上去,鞭痕直接覆盖了第一次抽打的鞭痕上,从guitou蜿蜒到后xue被照顾个彻底。

    而秦徐却几乎没有任何反应的躺在刑床上,第二次叠加的疼痛明明比第一次更加剧烈,但他整个人除了身上的爆汗和发白颤抖的指尖几乎没有更多的反应,直到空气凝滞了两秒,许星朗才看到尿液从他guitou上缓缓渗出了,腥臊味一时充满了整个房间。

    许星朗脸色一时之间不太好看,他是有准备最后这一下奴隶的反应有些大,没想到直接能把人抽到失禁。但又以想,这人最短也是将近二十多个小时没有排xiele,为了不求自己让他排泄也是能忍了。

    许星朗避开地上淅淅沥沥的尿液,准备去拿清洗房间的喷水龙头先将脏污冲走,没想到刚迈出两步就被秦徐扯住了衣角。

    “别走...”秦徐的眼里几乎是绝望的,眼睛通红但已经流不出眼泪,嗓音沙哑又脆弱拉着许星朗像是拉着一根救命稻草,像是忘记这人才是击溃他的人。

    他害怕许星朗又把他留在这一整晚面对让他恐惧的无尽的黑暗和自己的惨状,哪怕许星朗现在并不爱他,但却是他在这个世界存在的唯一意义或者救赎。

    许星朗情绪冷静,但是面对一室的脏污也没有太多想要说话的欲望,抬手潦草的摸了摸人的脸颊安慰:“不走,我去拿个东西过来。”

    秦徐茫然的看着他离开又回来,眼神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但是没有吩咐又不敢擅自坐起来,还是在形床上维持双腿大开的姿势,尿液顺着鼠蹊划过肿烂的后xue,持续的疼痛不断的提醒他做了什么。

    许星朗拿着高压水枪回来,温凉的水直接冲刷到秦徐的身上,高压水枪的刺痛感才让秦徐似乎有了些知觉一样被水流激的乱动。rou根也被冲刷的凄惨,鞭痕混着高压水枪的刺痛,rou根痛的蜷缩在腿间瑟瑟发抖,像是被惶恐和无助快要击溃的秦徐。

    许星朗像是清洗rou畜一样的把秦徐和周围的地板冲刷干净,才愿意抬脚走上前来,用干燥的毛巾将人擦干,才命令到:“好了,不用抱着腿了,放开吧。”

    秦徐接收到指令迅速响应,双腿放下将手交叠的放在腹部,乖顺的像一个没有灵魂的肌rou玩具。

    许星朗倒是对他的状态很满意,弯腰把擦的干净的人抱在怀里,一手揽在背后一手搂在膝弯,完全是保护者的姿态,像是和之前那个残忍暴虐的施虐者完全无关。

    许星朗把人抱起来之后略想了下,便打破了原本不让人出房门的计划,打开了客房的房门。正打算把人放到床上,却注意到秦徐的手已经偷偷的从背后环到他的颈后不愿意放下来,身体在人怀里微微发抖,身体却更贴到他怀里。

    “好疼...”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和颤音,似乎又像是害怕把人激怒又实在是委屈,声音压的极低,刚刚说完就放下了自己环在人脖子后面的手,等着人安排。

    “嗯,待会给你上药就不疼了”许星朗稍微愣了一下,随后眉头逐渐舒展把人放在床上,是被这撒娇和示弱的态度讨好到了,声音带着几不可查地笑意安抚。

    秦徐经过几天的磋磨,精神已经疲累到了极点,疼痛和羞耻几乎将他填满,已经没有什么精神和意识去思考完成任务这件事,只有求生的本能。

    求生的本能支持着他,放下自己几乎被磨光了的自傲,用最卑微和弱势的态度去求饶,来赌面前这个人多少还有一点许星朗曾经的温柔,

    还好,许星朗是吃这一套的。

    秦徐躺在床上,感受着身下柔软的织物贴上皮肤,才逐渐从让他恐惧羞窘的情绪中脱离出来,逐渐找回自己的意识。对于他来说,明明才死亡没几天,却像是好久没有体验过这种温暖了,死亡之后就一直待在没有生命力的白色空间,来到这个世界后,不是被吊、被打、就是在跪板,活得战战兢兢,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

    他现在甚至下意识的开始揣摩许星朗的语气和情绪,听到他刚刚语气温柔带着笑意,心里甚至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希望接下来的日子会好过一点。

    对于他来讲,时间过的太短,他很难把在他去世前还温柔优雅的许星朗和现在这个喜怒无常的人联系在一起,但看见那张脸从原本的饱满精神变的瘦削阴沉,他的心里又有说不出来滋味。

    让他在短短几天之内,面对了自己最羞耻恐惧毫无尊严的时候,他没办法说出自己毫不恐惧和怨怼。

    但是想到这人瘦削的脸和喜怒无常的情绪都是因为他,心里又多了酸涩和疼惜,甚至是觉得如果能少挨些痛打的话,被调教称他乖顺的奴隶也不是一件安全不能接受的事情。

    一切能重来就好了。

    短短几分钟,无数的念头在秦徐脑海里回想。许星朗拿着一管药膏走到床边,轻拍了拍他的腿跟,就已经下意识的抬起双腿抓住脚踝好让人动作更方便。

    乖顺的姿态很好的取悦了许星朗,手指带着手套堪称温柔的涂抹在鞭痕上,直到手指流连到后xue时逐渐变了味道。

    微凉的药膏在肿胀的后xue上打转,手指再次不打招呼的直接插了进去,疼的秦徐微微抬起小腹想要逃离,又被一个眼神威胁钉了回去。

    已经想过老实的当人的奴隶,但是后xue被插入时还算忍不住耳尖通红,双手紧紧抓住脚踝缓解紧张,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总算不是被打出来的冷汗了。

    室内灯光昏暗,秦徐一身肌rou随着呼吸起伏,上面覆着一层薄汗在光照下显得更加性感,让许星朗越发幻想面前这人就是曾经死去的恋人。曾经在他身上耕耘他、惩罚他、怜爱他的人,又因为他的任性让自己永远失去他的人,如今被他抽烂了后xue按在床上玩弄羞辱也不敢挣扎,没有允许不说任性连半步都不敢挪动,这个认知让他莫名的变得疯狂,渴望对身下这人有更深层的占有和掌控,把他完全据为己有。

    许星朗感受着自己胯下的roubang又硬了几分,在家居裤下蠢蠢欲动,本想按住人到胯下给他舔弄,又想起他含着不大的口塞连连呕吐的摸样失了兴致。只是在人后xue搅弄的手指直接从一根增为了三根。

    “唔...”秦徐原本还在努力放松括约肌,让人进入的更加顺心,自己也能少吃一些苦头。没想到三根手指硬生生的直接戳了进来,他疼的皱眉。

    作为曾经的铁1S,他的后xue从来没有被进入过,作为排泄工具只是身下紧闭窄小的小花,加上肿胀的鞭痕让xue口嘟起更是窄小。仅是插入一根手指都痛的要命,他必须咬竭力忍受才能对抗xue口疯狂的疼痛和括约肌的紧张。

    他以为他已经做的足够好了,却没想到突如其来的三根手指直接痛的他眼前发黑,下身像是被撕裂了一样。偏偏毫无耐心的手指还要在上面不断的摩擦碾压。

    “主人...主人...唔...我能自己扩吗?”看到许星朗眼里的欲望和掠夺,同样作为男人和上位者,他哪里有什么不懂的。用疼痛示弱已经用过了,再次使用是否有效不说,很大可能会把人激怒。他看着许星朗偏执而疯狂的眼神,只能放低姿态,低喘着求饶自己扩张,让自己今晚不知道还有被凌虐多久的roudong少受些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