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甲缚,被迫对着镜子吃雕,边舔边缩屁股,臀rou都被cao红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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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肤饥渴症犯了之后,身体很热很痒,但不再像软趴趴的玩具熊那样,只要被抓着就动不了了。 纪源一言不发地肘开庄历州的胳膊,无视他眼里一闪而过的错愕,一个翻身便下了床,手背还在嘴唇上用力擦了几下,像是嫌弃庄历州似的。 “别太自以为是了,庄历州。”他背对着床上的男人说道,“我的事说到底都与你无关吧。” “我可不这么认为哦。”庒历州说完,纪源就感觉自己被什么拽了一下,让他一个踉跄,向下看才发现腰上多了条深红色的绳子。 ……是刚才在床上的时候被绑的?什么时候…… “庒历州!”纪源扭头瞪向他。见那人牵着绳端,一步步朝自己走过来,纪源又想起那天在鞋柜上被欺负的狼狈样子,心跳就不受控制地慌乱了起来。 “你果然,你为什么总……”纪源心有余悸,又恼又俱,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庒历州摸了摸纪源的胯骨,脱下他的裤子,又将他的手放在自己又硬又烫的roubang上,“阿源,我之前说我会嫉妒,不是在说谎的。”男人两指探入他的臀瓣间,指腹轻按着紧闭的xue口,“我这几天都在想,其实一开始是阿源先撩的我吧,你为什么觉得自己可以甩、掉、我呢。” 腰上的绳子其实系得并不紧,起不到很强的束缚作用,但纪源却觉得自己无法逃离,就像庒历州说的,即便解开了这一次的桎梏,也甩不掉他。 “我都说了,你何必花心思在我身上,只要新鲜感过去了……嗯……”两根手指挤进了软xue往里不断刺探,很快找到了脆弱的前列腺,让纪源瞬间夹紧了屁股,却也无法阻止指尖在前列腺上揉捻。 “阿源现在还想着用完就丢,真的太过分了。”庒历州见他半垂着眼颤抖喘息,搭在自己两臂上的手也没有多少力气,脸上显出几分嘲意,声音却仍旧温柔似水,“可是阿源也很喜欢被我cao啊,像是这样yin荡的身体,会不会觉得一个人不够,所以才忍不住多找几个?” “我……”纪源想说自己没有,但这种苍白无力的反驳,不必听都觉得像是在狡辩,毕竟有蒋安睿做固炮还出去乱约的人是他,在泳池更衣室看到庒历州就勃起的人是他,仗着祝尤的喜爱便顺水推舟疯狂zuoai的人也是他。 “我今天不能再做了……”他声音放得很软,求饶似的,希望庒历州能放过自己。 “阿源,他们今天都跟你做过了,你如果偏心的话,我会很失落哦。”庒历州眯眼笑着,一句话就让纪源打消了继续说和的念头。他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将人抱起放回床上,又摘了镜子上的防尘布。将镜子置于纪源面前后,庒历州也爬上了床,坐在纪源身后。 给纪源脱了上衣,庒历州亲着他的后颈,长臂几个交错,就给他的上身绑了个龟甲缚,将双手反剪在背后。 那胸上的红绳恰好浅浅嵌进乳rou之间的浅沟,绕过腿根后深陷入臀rou间,多余的红绳在尾椎处被一圈圈绕起来,像是一根细长的尾巴。 “因为阿源总是跑,所以我今天想把你绑起来,但不会再让你痛的啦。”庒历州轻声说,随即噗嗤笑了,“话说回来,阿源的rufang好像变软了很多,虽然还是很弹。” 乳,rufang?!纪源被这女性化的名词说得面红耳赤,而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跪在了床上,面对着庒历州高高竖起的深红rou柱,后xue也被塞入了一个小号的假阳具。 “今天就不再让你射了。”庒历州晃晃手里的遥控器,半是威胁半是安抚,“阿源认真帮我含出来吧。”说着就捏了捏他的下巴,往自己的roubang上送。 纪源本能地有些排斥,但他自己也是个男人,知道口活这种事能让人有强烈的满足感和性快感。于是为了让自己接下来好过些,他不情不愿地张开嘴,含住庒历州的guitou。 他不太常做这种事,只能回想着之前祝尤帮自己口的时候,边啜吸边抽动脑袋,让昂扬的rou柱在嘴里进出。但口腔被磨蹭得很快得了趣,舌面和上颚已然生出细密的痒意,便禁不住有些急切地剐蹭过rou柱上的软皮。 “阿源能看到镜子吗,嗯?”庒历州稍微侧过身子,让镜子映出纪源含着自己yinjing的样子,一边还轻轻挺着胯,加快抽送的速度。 纪源毫无准备地看到自己眼尾粉润,被撑圆的嘴唇和深红的rou茎上都是透亮的水渍,在rou柱抽插间,自己的舌尖还微微勾起,无意识地讨好roubang底部暴起的青筋。 “阿源真的好下流,舔男人的yinjing都会兴奋地勃起呢。”庒历州见纪源的rou茎颤巍巍地起立,用膝盖顶了顶他的胸,蹭着两颗红艳微肿的rutou。 “唔……”纪源闭了闭眼,舌根和腮帮子都酸得不行。因为手被绑起来了,胸口和后xue的瘙痒又无法用手舒缓,让他不自觉地轻晃起身体。但嘴里的roubang又不动了,他只好又开始卖力地舔吸庒历州的guitou和马眼,希望庒历州能快点射出来。 “阿源,快看镜子,你边舔jiba边色情地缩着屁股呢,是不是很想被cao,嗯?”庒历州捏着他的后颈,见他紧闭着眼,便用力挺了几次胯,cao开纪源的口腔,逼得人睁眼控诉地看向自己,又柔和地笑着让他欣赏镜中香艳的画面。 看纪源嘴巴已经被cao红了,庒历州抽出roubang,让纪源面向镜子趴跪好,抓着他两瓣肥臀压在一起,沾满口水的yinjing挤进白腻的臀rou间快速抽动,很快就将两边的嫩rou摩擦成湿漉漉的粉红色。 “啊,唔嗯……”rou柱的每次蹭动都会将按摩棒顶得往窄xue里钻,但那小号的假阳具起到的抚慰作用微乎其微,短短的棒头要cao不cao地滑过前列腺,勾得纪源愈发饥渴,xue眼不住地收缩着,吐出一汪一汪的黏腻肠液,被庒历州抽cao着涂湿了整条股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