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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诱

    司南泊确实变了。

    闻面坐在红楼的窗轩上,一只手支着窗台,两条腿空荡荡地晃在窗外,脚下是数丈高楼,浅金纱衣飘荡在深秋风中,凉的心寒。

    他本是恐高,此刻却神色泰然地抱着猫儿瞧着窗外的黄昏。

    “我就是怕自己会原谅他,所以,才不肯轻易露面与他相处。”闻面顺着黑猫顺滑的长毛柔媚发笑,“我哪里不知道他的真心?可是他,太过了。”

    黑猫仿佛表示可笑一般掀了掀唇角。

    “他太自私了。”闻面道,“这个世上,只有我能让他深刻体会,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惩罚。”

    “呵呵呵。”黑猫眯眼发出婴孩一般的冷笑,接着又蜷在闻面怀里没了动静。闻面又在窗边坐了一会儿,很快便与赶回的司南泊撞上目光。

    司南泊惊恐地眦大眼睛扬脖呼喊:“面儿!你、你坐那儿作甚?!”

    闻面不说话,只是故意做出探身的动作。司南泊瞧着摇摇欲坠的闻面吓得魂飞魄散,顾不得自己腿上不便,他赶快施展轻功飞上高楼将人从窗边抱下。

    “你在做什么?”司南泊低呵,“多危险?摔下去怎么办?”

    闻面扬首微笑,目光绚烂:“会死吗。”

    司南泊一个恶寒狠狠打抖,他拉长臭脸:“会死!”

    闻面不说话,依旧天真烂漫的瞧着他。黑猫啪嗒从闻面怀里跳出去,蹲在一边。司南泊垂头瞧了闻面一会儿,接着捧住闻面的小脸,低喃:“怎么了,面儿?不是怕高么?”

    “终舟知道我怕高,还把房子修那么高大,这样,我就跑不出去了吗?”

    司南泊眉心一蹙。

    “面儿,相公只是想让整个司南家的人都瞧见你美丽的模样。但他们只能瞻仰你、膜拜你,无从靠近。”

    闻面继续笑:“所以,终舟就要把我关起来吗?”说着他推开司南泊,兀自往窗边去,小手支着窗柩往下看,看了一眼又瑟缩回来,“好高。好高的楼。大家都羡慕住进红楼的人……但羡慕的从来不是我。”

    “面儿?”司南泊警惕地又把闻面拉了回来,一股莫名的诡异感充斥心灵。这明明是闻面的语气还是单纯又傻乎乎的,但是,这些深沉的话傻闻面根本说不出来。他完全分不清闻面什么时候清醒什么时候痴傻了。

    闻面接着说完:“他们羡慕的,是住进红楼的闻面。而不是这个闻面。”

    他点了点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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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城生变,司南家的人将整个南城层层封锁。灵界没有君王的说法,每块地方最强的家族就相当于当地的王法。

    说司南泊是东北这一片的土皇帝也不为过。

    之前司南泊设下陷阱追踪为祸南城的妖灵踪迹,那家伙杀了人,沾了咒术,司南泊本意暗中顺藤摸瓜,但是这次刺杀令他不得不加快速度。

    他担心对方会对闻面不利,一牵扯到闻面的安危他便有些许急躁。

    那夜,司南家的术师救下了北屠府的一名公子哥,司南泊本来没有太注意他的。

    虽然以前各大家族之间矛盾不断,但是近年来为了共同抵抗魔灵妖灵,司南家愿意与各大家族暂时化干戈为玉帛,他不翻旧账,也不会给其他家族好脸色。

    闻面是听花雎说的,花雎时不时在他清醒时对他说府外的情况。北屠府之前闹过一个天大笑话,北屠府主的主灵竟然自解契约远走高飞了,北屠府去抓人却被弃灵揍了回来,那弃灵还抖了不少北屠府的腌臜事,搞得北屠府脸丢到了整个灵界。

    七十多年过去,这些也成了陈年旧账了。

    闻面不在意那些,他只在意花雎说的那句“北屠义要色不要命”。

    他打听好了北屠义住的位置,这个纨绔子弟本来还不爽司南家救了他,但是在这里呆了一晚上就乐不思蜀了。当晚就和院里的灵仆搞了起来,一晚上搞了三个水灵的仆子。

    其实他见过闻面一眼,就是司南泊抱着闻面回红楼的时候。当时闻面不知道他是谁,只是笑颜看了他一眼,北屠义当场就硬了,他娘的,他从没见过那么美长得那么纯洁的男人。

    就和夏天从瑶池里浴圣水而出摇曳生姿的仙莲一样。

    难怪司南泊这么宝贝。

    插着那些灵仆时,北屠义脑子里全是闻面那淡淡又纯白的一笑,那丝笑容明明什么也没有,但是越细品就越是充满勾引和yin靡。北屠义想到那灵人被司南泊冷漠地cao得yin叫的样子,自己yuhuo更甚,插着灵仆的jiba动的更加疯狂,将灵仆cao得直哭屁股一通狂喷sao水。

    灵人的saoxue就和女人的蜜xue一样,是会喷水的,被cao惯的灵人屁眼没有一刻钟是干的。他们为了方便都会把屁眼堵起来,要做的时候拉开肛塞,sao水就会像开闸的江水哗啦啦倾泻而下……

    灵仆被他cao得欲仙欲死口水溅满下巴,司南家确实可怕,连仆从也是个个美丽不凡,北屠义将几乎昏厥的灵仆抱起来,抱到院子外去插,一边散步在昏暗的石板路上,一边卖力地顶撞灵仆不住抽搐收缩的肠道。

    “啊……!”灵仆婉转嘶哑地叫喊一声,被北屠义顶醒了,细长的双腿被男人强壮的手臂捞着,北屠义目光落在远处的雨亭上,他瞧见了一亭灯火以及那一抹被灯火照的发亮的浅金衣裳。

    北屠义愣住了。

    之前见到那灵人被抱着就感觉他很娇小,现在一看果然是个羸弱玲珑的尤物。那灵人站在亭子里,只着薄薄的金纱,灯火勾勒出细细的腰肢,不知他在瞧什么。北屠义瞧着灵人挺翘的屁股,馋的要死,便故意将灵仆放在横栏上大肆cao干起来。

    灵仆屁股已经被cao得红肿不堪,他扶着朱柱yin荡地翘起全是yin水的屁股,这个陌生的公子哥快将他cao死了,大jiba每每都准确地刺中他的前列腺再狠狠碾压过去,灵仆爽得直翻白眼,周身律动晃荡,jiba弹跳不止对着微冷的空气射出一泡尿水。

    “嗯、~!嗯~!cao死奴了……奴的saoxue快要烂掉了……啊!公子……让奴死在公子的大rou下好了……嗯、~嗯!……啊啊……哈啊……”

    灵仆没有注意到亭子里的人,叫得很大声。北屠义cao着灵仆眼睛却紧紧盯着那抹浅金,很快,那矜贵的灵人果然缓缓转过身子,抱着一只黑猫讶异地瞧着身后的肮脏。

    不过一眼,北屠义便被那美丽的面庞再度震撼心灵,他挺直下体盯死灵人炫耀邀请一般狠狠cao干灵仆,灵仆神志不清地软在他怀里,被强行掰开大腿露出下贱又yin荡的下体。

    “啪啪啪啪啪啪”

    瞧见灵人望向自己,北屠义心潮澎湃地加速,大jiba插在湿漉漉的roudong里飞快抽插,灵人似乎愣住了,接着羞得抿了抿唇,北屠义变态的心理得到了满足,却见他后背一僵,干脆给纯洁的美人表演了一下自己高潮射精的猥琐模样。

    jingye噗地喷出roudong缝隙,喷溅在虚空。闻面用袖子遮了遮小脸,嗔怪微怒地瞪他一眼,便抱着猫准备跑开。北屠义见状便将灵仆放开,运使轻功向闻面飞去。

    那大jiba在空中弹跳,还滴着精水,闻面一下子就被逮到了。他轻声惊呼,一个趔趄摔到了男人因为刚刚结束性爱而起伏不平的心口上。

    “你要作甚?”闻面害羞紧张地说着,他感受到男人在肆无忌惮地摸他的屁股,男人享受地闻了一口他的锁骨,接着陶醉地用鼻尖蹭着他的耳朵。

    “想不到这司南家还真是块宝地,有美人你这样绝世的尤物。”北屠义将他横抱而起,又亲又咬,“美人瞧见相公我方才的英勇,心里也是渴得慌了吧?相公这就给美人解渴。”

    闻面笑:“无耻狂徒,你可知我是谁?”

    “谁?”北屠义笑,“他这么宠你,你不是那主灵孟欢还是谁?”

    闻面笑得花枝乱颤:“那你还敢调戏我?”

    “我不仅要调戏你,还要将你cao得和方才的灵仆一般。美人……瞧你长得和莲花似的,平时却没少被司南泊的大藕cao吧?他干的你可爽?有方才那个灵仆那样shuangma?”

    闻面笑眯眯地盯着他,接着将玉臂环上男人粗红的脖子,樱红小嘴呼出糖果香气,他凑到北屠义耳边一字一字说道:“爽不爽……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北屠义瞧着眼前纯洁无辜的笑脸,垂在胯间的jiba又欲望鼎盛的翘了起来,闻面轻笑一声,清媚地舔动男人的唇角:“他今晚忙去了。”

    北屠义笑:“可怜的绿头龟,忙的守不住家里的浪花。”

    “呵呵。”闻面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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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契之后的灵人身有禁制,不同的禁制对灵人的束缚力不同。司南泊术法很厉害,甚至能感应到自己的灵人被其他男人侵犯时灵人被内射了几次,灵人释放了几次。当然,没有内射就另当别论。

    北屠义将禁制暂时松缓,能维持大概两刻钟时间,他根本不怕司南泊,因为在北屠府眼里,司南家还是当年被追着打的弱者。也正是因为他不了解司南家和司南泊,否则,他没有狗胆碰闻面。

    闻面根本不需要怎么勾引男人,只要睁着浅紫的眼睛无辜地瞧着对方,再顶着无害的面皮yin荡地掰开自己柔软多汁的臀瓣,他大张双腿向男人展示自己备受一家之主宠爱的美xue,眼神迷离又羞涩,北屠义看得都快射了,那xiaoxue太美,被上一场性事折腾得发红,rou嘟嘟地委屈撅着小嘴,但是瞧见他那胯间的巨rou又馋的直流口水。

    北屠义忍不住伏下身子去舔闻面的私xue,这么美的小嘴,不好好品尝一下味道实在是暴殄天物。闻面搂着男人的脑袋被吸得滋滋作响,柔软又有力的舌头jian着他的xuerou,美丽的双腿轻柔的勾着男人的后背,闻面轻声哼到:“……嗯……好哥哥……嘴里的sao水都被哥哥吸光了……嗯~……xue儿好痒……”

    xuerou自觉地嚼着那根舌头,贪婪地挽留这根异物。北屠义被勾引得头皮发麻快感一阵接着一阵,他本来想好好和美人调情一下,但是一炷香不到他就要缴械投降了。北屠义赶紧将舌头抽出来,掰开闻面的大腿急吼吼插进去。

    “……喔……!真他娘爽……嗯!——美人,你这口xue比我家里那个还舒服,都快把我吸死了……”北屠义爽得不行,抱着闻面的玉腿便啪啪抽干起来,闻面手背捂着唇瓣,贝齿咬住轻轻哼声,一双紫眸可怜极了。

    北屠义瞧着他这副模样心生怜爱,便忍不住去吻他,他拉开闻面的手,一边挺动rou柱,一边用舌头撬开闻面的唇齿。闻面微眯眼睛哭腔无助地说:“……不、不要……别……呜呜……别jian了……”

    北屠义越听越上头,这大美人还很会欲擒故纵欲拒还迎,shuangsi了。北屠义便笑嘻嘻配合闻面故作凶狠:“干死你这saoxue!sao东西、怎么这么会吸?平时被cao烂了吧?和多少男人上过床?”

    闻面伸手推他委屈地哀求:“放、放了我吧……啊!哈啊、哈啊……嗯……不要插我……呜呜……”

    北屠义便继续吻他,恨不得把那小嘴的软唇咬下来吞进肚子。这张脸在性爱时实在是太迷人了,和那些妖艳贱货的勾引不同,他瞧见这张脸就想cao死他。

    闻面有些懵懂,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和一个陌生男人搞了起来。这个男人在强jian他……男人将他翻了过来,将他的纱衣脱下拴住了他的手臂,闻面被压在亭子里屁股撅得高高的,他的心口蹭着横栏,男人的巨物在他体内奔腾狂蹿。

    “终舟、终舟!啊!唔唔——!”北屠义猛地捂住他的嘴,大力捅插他的后处,闻面被cao软了,双眼迷离地喘气,心口rou粒敏感地颤栗,雪白的臀rou晃着灯光,犹如波浪层层激荡,男人的下体剧烈的冲撞,睾丸击打着闻面的下处,水从屁股缝滴到地面。

    北屠义的jiba不小,闻面很快就爽的不行射了出来,口水顺着男人的手指流到横栏上,后xue高潮喷出大量的黏液,后xue开始主动的收缩绞合那根作怪的巨棍,北屠义直吸冷气差点被闻面咬得射精了,险险挺住,他摁着闻面挺值身体继续cao动。

    “真他娘sao,shuangsi了。”北屠义气喘如牛一边cao一边拍闻面满是水的屁股,“怎么他娘是司南泊的人,要是是老子的,老子天天干你,都不吃饭了!艹!还他娘在咬老子的jiba,欠cao的saoxue!”

    闻面有些浑噩,只觉眼前一暗,接着耳边响起北屠义的声音:“搞什么,灯笼突然熄了……”

    接着一阵冷风、更确切是阴风刮过,闻面一个哆嗦,黑暗之中,身后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啊啊啊啊!!!!!”

    一股暖流喷溅在他屁股上,没等闻面反应过来,一只冰冷的手摁住了他的屁股,几根手指碰到了他的xuerou,闻面轻轻一颤,卡在后xue的rou块被拔了出来。

    浪水倾泻而下,闻面软了下来,熟悉的力度一把扶住他,他听见司南泊念咒的声音,接着他什么也看不见了。

    司南泊抱着他,他能明显感受到那颗跳跃在胸膛内的心脏有多愤怒。

    快而剧烈,甚至能用肢体感觉。

    “你敢动他。”司南泊声音冷静极了,甚至可以说是毫无温度的冷酷,闻面知道,这是司南泊要杀人时才会用的语气。

    “终舟……”闻面道,“别、别杀他……”

    北屠义道:“司南泊!你……你竟然、哈啊……你竟然敢切本公子的rou!!!”

    司南泊道:“还给你好了。”

    北屠义便发出被堵住喉咙的声音:“唔唔!!”

    “咯咯咯,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动闻面。”司南泊的声线几乎破碎,闻面害怕地抓着他的衣襟,极力劝阻,“终舟,别……别再杀人了……呜呜……终舟……”

    闻面看不见,此时的司南泊一身戾气双目泛着诡异的光,浓重的阴气吹得长发犹如毒蛇乱舞,北屠义疼得几乎昏厥,他的喉咙里含着自己的下体,堵得他喘不过气,司南泊踩着他嘴,好像要逼迫他将jiba生吞下去,被割掉yinjing的下体露出两颗白色的睾丸,司南泊冷笑着将长剑插进北屠义的精囊,竟硬生生将对方的睾丸挑了出来。

    “唔!!!!”

    北屠义双眼瞪大泪水直飙,他直直盯着司南泊,宛如瞧见了人间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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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南泊好像又失智了。

    他残忍地阉掉了北屠义。虽然对方不是北屠府的主室成员,但是自己的族人被割掉了rou塞进嘴里还被挑了睾丸……睾丸还被司南泊泄愤的踩爆了。

    北屠府瞬间轰动,要求司南家道歉并且赔偿损失。北屠义坚持说是主灵勾引他他们是两厢情愿,他虽然绿了司南泊但是司南泊做的太过分了。就算不是灵师,哪个男人没了rou都是一辈子毁了。

    司南泊却表示自己快要笑死了,他看到闻面被绑了双手哭得稀里哗啦地被北屠义强jian,在闻面的屋子里还找到了残余的迷香,连宫恒正都被药倒了,那迷香分明就是北屠府的!

    两家对掐起来,司南泊勃然大怒干脆和北屠府翻旧账,两家彻底撕破脸皮恢复敌对,搞得南北地界情况僵硬局势一触即发。

    其他的司南泊也懒得深究,他快要气死了。真是引狼入室好心救蛇反被咬!

    闻面好像被吓到了,一晚上抱着猫咪不说话。司南泊又气又心疼,他的面儿实在是太诱人,什么烂人都能吸引!

    “面儿别哭,相公把他rou剁了,这个贱坯子!别让我再看到他!”

    闻面道:“……终舟,我没有勾引他……呜呜,终舟不要生我的气……”

    司南泊心疼的要死,哪里会觉得闻面去勾引别人?他抱着闻面低声安抚:“相公相信面儿。别哭了,吓到面儿了吧?都怪相公忙,没有顾好面儿……”

    闻面偎在男人肩头,轻轻摇头,接着,他松开抿着的唇瓣露出一抹深笑。

    “终舟,可是……这样做北屠府和我们……”

    “哼。本来就是敌人,当年欺负我们司南家欺负得欢快得很。留他一条狗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司南泊抚着闻面的长发轻叹,“小傻瓜,你这样,让相公怎么敢离开你?”

    接着他又说:“最近怎么总是发生这些危险的事,别不是真的黑猫不吉利吧?”司南泊松开闻面将黑猫拎起来,一脸冰冷目露凶光,“杀了它,换一只。”

    闻面赶紧抱住:“别……我喜欢它。你会吓到喵喵的。”

    黑猫表示鄙夷地瞪一眼司南泊,一爪子朝他挥了过去。司南泊冷吸一口气,愠怒地和猫对视,闻面见状便咯咯笑起来:“它不喜欢你。你说要杀它。喵喵,是阿爹呀,快叫阿爹。”

    司南泊汗颜:“我才不要做这只蠢猫的阿爹,又蠢又凶。”

    黑猫闻言猛地一甩尾巴,又扑腾爪子要和司南泊对撕。

    闻面道:“终舟不当阿爹,那喵喵就是阿爹。喵喵~”

    司南泊摇头:“小傻瓜……哪有认猫当阿爹的?你呀,想阿爹了?”

    闻面迷糊地笑:“阿爹快回来了,我梦见他回来了……终舟,对不对呀?”

    司南泊一阵不适,其实,他还不想告诉闻面他有阿爹的消息了。一是害怕事情出意外,让闻面失落,二是,他极其不愿意提前看到闻面为了另一个男人兴高采烈的样子。

    阿爹回来的话,他是不是就能丢掉担子和闻面闲散地在一起了?想到这里司南泊又有几分憧憬,他什么都能不要。

    这个司南家,他扛累了。

    -

    司南泊睡着了。

    本该熟睡的闻面猛地睁开眼睛,一侧蜷睡的黑猫慢慢支起脑袋,深紫眼眸发出光芒。

    闻面爬过去,支着下巴天真地看着黑猫。

    “他信了。呵呵。”闻面开心地晃着小腿,笑容纯白,“这次破裂,撕碎的可不止和北屠府的伪装啊。”

    玉面舔着爪子眯起猫眼:“我说了,即便事情还有漏洞,他也不想深究。深爱中的男人,是没有智商的。”

    闻面歪了歪脑袋:“阿娘,我想见阿爹。”

    玉面闻言便舒服得喉间打起呼噜,深紫眼睛露出浓厚的爱意,它瞧着窗外某处,陷入痴迷:“会见面的,不过,司南泊警惕性很高,他好像在怀疑我。”

    “可能是觉得您不吉利吧。”闻面道,“他肯定没发现。”

    闻面笑着、声音却冰冷幽长:“他没发现您不是普通的猫,也没发现我体内有两道截然不同的灵魂,更没有发现……我想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