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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辱攻】臀上被写性侮辱字/被老头猥亵cao爆深喉/轮流/酒后乱性

    又过了一段时日,到了凤巢访妖都的日子。凤巢一直和妖城不大对付,但是因着正统的王上在,每年朝贡是应该的。

    吟槊早就安排妥当,凤巢那群妖怪高傲自大,难免在王殿闹出事端,他便让龙枞贴身保护王上。

    龙枞瞧见睡在屏风后小榻上的司南泊但笑不语。司南泊如今一身凌乱不修边幅,完全没有昔日高贵不可触摸的姿态。倒是让他觉得一阵唏嘘。

    “这次朝贡那老凤凰会亲自前来,若不出意料,吟戟大人也会跟随。”

    “吟戟。”花泪暗自忖度,“听吟叔叔说了好几次,却一次也没见着他这位胞弟。”

    “不过凤巢这么大阵仗,恐怕居心叵测。王上,一定要小心,很多双不怀好意的眼睛在注视您。”

    “嗯。”

    “您的那只野狗,可不能跟着去了。”龙枞微笑,“他太脏了,会污染圣洁的王殿的。”

    “既然是我的狗,当然得带出去遛遛。何况他不怎么听话,你若拦得住,也可以试试。”花泪笑。

    于是花泪在两个月后的今天,终于肯让司南泊洗干净换上像样的衣衫,两个婢女蹙着眉将那脏东西领进浴殿,却是双双红着脸出来。

    洗干净后的脏东西,倒是墨发芬芳丰神俊朗,灰扑扑的脸蛋瞬间变得深邃勾人,浑身肌rou上的泥垢搓干净,露出蜜色饱满的强壮身躯,那胯间的巨rou更是性感逼人,瞧上一眼便让婢女耳红面热,腿间春水溶溶。

    干干净净的司南泊站在花泪眼前时,那冷淡的深紫眸子也小小漾动了一下。

    “洗干净倒是人模人样了。”花泪指着镜台上的那套暗红衣袍,“喏,赏你的。”

    “谢王上。”司南泊毫不避讳,当着龙枞的面便脱下浴袍露出肌rou流畅的rou躯和戴着金笼子的巨rou,暗红的衣袍明明是妖艳款式,被他这个大个子一穿竟然说不出的邪魅俊逸,红色的珊瑚簪子简约别致,落在乌黑的发间倒是一种别出心裁的惊鸿一瞥。

    司南泊对着镜子挽出一个蓬松如云的发髻,又涂上口脂,他的身子明明是个阳刚火热的男人,眼神却温顺地像是一个娇滴滴的女人。

    花泪淡淡一笑,提起朱砂笔在他眼角描出两笔朱红。司南泊垂着眼帘,半射春光,那妩媚又冷傲的模样任谁看了都想狠狠折断他的傲骨,让那妩媚勾人的表象烙入他的骨髓。

    “真漂亮。”花泪竟然忍不住有些硬了。

    “龙枞,出去一下。”

    “是。”

    花泪捏着司南泊那张祸国殃民的脸蛋,这张不可一世冷傲非常的脸,现在确实朱红齿白眼若秋波,花泪很久没有那种猛然腾起的欲望了,他的身前蠢蠢欲动,身后也叫嚣着饥渴。

    “趴在镜台上,屁眼掰开。”花泪命令。

    司南泊双腮一红,两个月了,他一直自虐一般没有发泄,积攒的jingye都满到梦遗射出来。他乖乖地趴下身子撩起红裙,朝身后的王上露出自己的才洗的干干净净又香又嫩的翘臀。

    花泪提起笔,在上面写写画画,司南泊能感觉出来,花泪在上面写了两个字:贱sao。

    司南泊猛地一怔,下体竟然瞬间硬了。他的屁股左边写着贱,右边写着sao,两只柔嫩的小手掰着他的臀瓣又揉又掐,花泪解开衣衫露出硬邦邦的小棍子,瞧着那两个红彤彤的字,猛地cao进司南泊的腿心,狠狠发泄兽欲。

    “啊……”司南泊夹住花泪的yinjing,幸福到眯起眼睛,他哑着嗓子卖力地低喘,“啊……王上……cao我……啊……”

    “哈啊……哈啊……嗯……cao我……”

    小棍子卖力地摩擦着他的yinnang和股缝,时不时恶劣的戳着他的菊花微微捅开但是又不进去,司南泊却感觉自己已经被深深的强jian了,他的rouxue正在兴奋的发热难耐地咀嚼,他不安地扭着屁股,红唇唇角流出唾液,镜子里的自己如此yin荡不堪,他却觉得格外兴奋。

    “啪啪啪——啪啪啪——”花泪一只手抽打着他的屁股,一只手抓着司南泊的睾丸。

    睾丸足足有鸡蛋那么大,在他的掌心兴奋的摇来晃去,花泪气喘吁吁地瞧着在他胯下sao叫的荡货,后xue却是越来越痒了。

    “嗯……嗯……”花泪夹了夹屁股,该死,怎么会饥渴到直流yin水?他不能向司南泊求欢,这样他颜面何存?

    于是他加快身速用这个男人的腿心寻求刺激,好在司南泊很会夹腿,花泪摸到司南泊yinjing尖端的金珠,狠狠碾着,司南泊声音粗糙起来,爽得头皮发麻眼神溃散,sao屁股咂嘴的动作越来越欢快。

    “怎么,想让孤cao你的saoxue吗。”花泪冷冷一笑,居然恬不知耻的擅自高潮了,屁眼湿的和sao逼一样。

    “嗯……王上……王上……”司南泊露出幸福的微笑,“你终于肯宠幸我了,上我吧……我想要……”

    “哼,这么丑的xue也配让我cao?”花泪摁着司南泊的屁股冲刺起来,接着低喘着射在了男人的腿心。

    “嗯……!”娇小的身子狠狠一抽,浓稠的jingye喷在胯下强壮的男人股沟里。司南泊吐着舌尖,满面潮红,他也射了,只是jingye堵在金球后,jingye顺着精管逆流着。

    “你到蛮适合做性奴的。”花泪穿好衣衫,不管不顾。司南泊没有清理的意思,就这么黏黏糊糊的穿上红衫,面上浮现着一股变态的红晕。

    他要带着面儿的jingye,啊啊,他被面儿腿jian了,屁股上还写着下流的话,好像冲那些和面儿上过床的男妖炫耀他被面儿宠幸了,还被他亲自写了东西在sao屁股上。

    “今夜有夜宴,你可以一起去。”花泪倒没有在意司南泊那股yin荡又变态的心思,他倒是在暗自冷哂,他这么侮辱司南泊,这个高傲的男人一定很不爽吧。他就是要让司南泊不爽,以前的事情加倍奉还。

    是夜。

    夜宴之上人声鼎沸,丝竹之声里,花泪被献殷勤的妖官们围得水泄不通,吟槊待了一会儿便离开了,龙枞一直紧紧守着花泪。花泪小酌了几杯,身边的大灰狼趁机凑近,极具占有欲地隔开其他男妖。

    妖官们和花泪的关系普遍不错,有的是为了巴结,有的是因为真心喜欢,花泪对待陌生人便是冷冷冰冰,但是熟络起来便和朋友似的没什么架子。人又长得美到嚣张,哪个男人不心动。

    司南泊坐在角落,冷冰冰的瞧着那群妖怪。

    突地,有人坐了过来。司南泊下意识要走开,他讨厌肢体触碰。但是那人却一把摸住了他的大腿,往他的腿心色眯眯的摸过去:“美人儿,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哥哥陪你喝。”

    司南泊冷艳一瞥,便瞧见一个肥头大耳的男妖直勾勾地看着他的脸,手里的酒杯被抢过去,一口喝光,那肥猪竟然欺身上来对他动手动脚,司南泊冷冷一笑,因着今夜的妆容打扮让他瞧起来犹如那寒雪红梅让人疏离又忍不住采撷。

    “美人儿,哥哥最喜欢cao你这样的冰山美人了,cao起来的时候才更有劲儿,让哥哥用热棍子把你的冷屁眼儿cao烂……”

    “你想上我?”司南泊却不慌不忙,即便男人已经把他衣服扒光。老男人对着他那年轻壮硕的修挺身材馋的直流哈喇子,真是个极品,还带着贞cao器呢,这个sao货。

    “大美人儿,你是哪家的男宠,你的主子弄得你舒不舒服?”男人迫不及待地要去含司南泊的红唇,却被他一把推开。

    “死肥猪,我给你三声,从我身上滚下去——”

    “臭婊子敢骂我?”老男人给了司南泊一巴掌,接着他叫嚣着叫来两个强壮的男妖,“给我摁好,轮死他!”

    司南泊本来想动手,突然他发现花泪看过来了。司南泊立刻放弃反抗,任由男人将他摁在椅子上粗暴的掐住他的下巴,将腥臭的yinjing捅了进来。

    “臭婊子!让你嘴贱、捅烂你的嘴!”老男人对着司南泊的嘴疯狂cao弄,不顾那张冷傲的脸难受到皱成一团,司南泊紧紧捏着拳头双眼冷酷的看着这个羞辱他的男人,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忍住了将对方碎尸万段的杀意。

    腥臭的jiba狠狠捅着他的喉咙,让他觉得很想呕吐,司南泊眯着眼睛唇瓣被cao到红肿,对方的阴毛一次次搔刮着他的脸,让他觉得很不舒服,老男人折腾了没一会儿就低吼着射进他的嘴里,满溢的jingye从鼻腔里喷出来。

    “sao货,刚才不是很横吗?”老男人狞笑着撕开他的衣服将他摁在身下,他看到了司南泊屁股上两个红彤彤的字,虽然有些模糊了,但是还是很好认清,“贱——sao——看来你的主子把你玩得很烂啊。”

    “咳咳!”司南泊用手抠着喉咙引吐,那老男人却猛地掰开他的后xue要直接冲进去,草了一下却紧的要死,司南泊刚要笑,就被另一只手抓起头发,另外一根jibacao进了他的嘴里。

    “嗯唔!”

    “噗嗤噗嗤……”

    “真是个极品,看得本官邪火直冒……一起玩儿,不介意吧……”

    “乐意之至。”

    老男人粗糙地扩张着,司南泊被嘴里的yinjingcao得有些透不过气,不过很快嘴里的yinjing就被人拽了出去,那个死肥猪也发出惨叫。

    “放肆!竟然在夜宴上做yin乱之事!”花泪凛着桃眼,恶狠狠地给了两个妖怪两脚,“龙枞,将他二妖阉了!”

    “王上。”狼剑上前止住龙枞,“两位大人喝了酒,难免情不自禁。何况只是一个贱仆而已,稍作惩罚就好了。”

    “情不自禁?”花泪瞧着一身凌乱鼻腔和唇瓣上全是jingye的司南泊,心里火烧的更旺,“他是孤的人,怎么,今日玩弄孤的东西孤动怒不得,那下次要孤的头孤是不是也欣然捧上?!”

    “王上息怒。”狼殿单下跪下。

    “阉了。”花泪冷声命令。

    龙枞抽出冷剑,在两个妖官苦苦哀求中,用帕子塞住他两的嘴,利落挥刀,两根性器染血落尘。

    “孤先回去了。”花泪冷冷瞧着司南泊那凄楚可怜的模样,又让龙枞将人扶起来。

    “告诉巢主,王上醉了,明日再谈。”狼殿对下属说。

    回到寝殿,花泪瞧着司南泊,心里又急又气:“别装了,你明明能自保,你到底要装到什么时候?!”

    “王上,我被两个人强jian了,王上说我装?”司南泊忍着眼泪,嘴唇又红又肿,脸上jingye又腥又臭,难看的要死。花泪瞧见司南泊起身,便呵住他:“去哪儿。”

    “回我的床上。”司南泊做出难以忍受的表情。

    “……”回去赶紧漱口漱了十几遍,司南泊才舒服了一些。心里又有些暗爽,面儿心里果然还是有他的,竟然发那么大的火。要是今晚再努力一把,说不定面儿还会亲自来给他敷药暖床呢。

    司南泊想入非非,准备装睡。如他所想,花泪果然从屏风后绕过来,盯了他一会儿,接着坐在床沿说:“你那里……疼不疼。”

    “不疼。”司南泊将自己捂进被子里,身子颤抖,像是哭了。

    “……”花泪心里有些堵塞,但是他告诉自己,他不是心疼司南泊,而是心疼一个总攻居然被那样对待罢了。嗯,对。

    “孤给你看看。”花泪说着便掀开被子脱下司南泊的衣衫,司南泊很乖没有折腾,瞧着那被粗鲁对待过的后xue,微微湿润有些松动,花泪捏着拳头,冷冰冰地说:“被cao了?”

    “我被cao,王上不该高兴吗。故意将我打扮成那样,又丢在角落自己快活,谁保不准强jian我的人又是谁安排的。”

    “你是说孤故意设计羞辱你?”花泪瞪眼,“你胡说八道什么?!”

    “哼,谁知道是不是你自己饥渴难耐对着那些男人搔首弄姿,你已经有很久没做了吧,你忍得住?”花泪轻蔑的说。

    “你心里清楚,我是不是那样的人。”司南泊说。

    “行了,真的不是孤安排的,我可不像有些人不择手段使下三滥的手段。别动,孤给你上药。”

    “今夜,没有妖官侍寝?”司南泊突然问。

    “今夜夜宴,若不是谁那般倒霉,孤还在喝酒呢。”花泪打开盖子,撬出一团,司南泊趴在床上,因为强忍着羞耻声音显得有些难以描述的妩媚,就好像,刚刚被调戏的贞烈女子,此刻还在嗔怒不已。

    屁股真翘。花泪本来就有些醉,不然也不会发那么大脾气要阉了妖官。司南泊屁股上还有那两个字,花泪看一眼,便感觉浑身燥热,一股热流直冲下体。

    “真的被cao了?”花泪还是不敢相信,他觉得好不爽,连他都没舍得cao进去,只是在腿心玩玩儿。艹,那两个混蛋,阉的活该!

    “啪!”花泪气得狠狠给了这个sao屁股一巴掌。

    “啊!你打我作甚?”司南泊猛地弹了一下屁股,那叫一个sao浪。

    “谁让你长得那么勾人?天天一副肝肠寸断的样子在我面前晃,结果第一次被其他男人cao了,你还有什么价值?我看你就来气……”

    “只是被扩张了,没有cao进去。”司南泊咬牙切齿,“我司南泊的屁股岂是那种肥猪能随便cao的?”

    “呵呵呵,好啊,你又装可怜是吧。没被cao还给我哭……”花泪涂好了药,将衣衫脱下露出雪白的身子,他趴上去,醉醺醺地吻着司南泊的脖子,呢喃,“这就对了,你的屁眼也要为我保住贞cao,司南泊,这里的第一次是我的,给我记好了。”

    花泪啪啪拍着他的屁股,也不自称孤了。

    “想要吗,我看你憋很久了。”花泪舔着他的脖子,嗅着那股香气,“还是檀木香适合你……这花香,太妩媚了……”

    “王上……”司南泊春心荡漾,难道闻面要和他做了。那就赶紧的吧,他这两个月憋坏了。

    “呵呵呵,你想cao孤?大胆——”花泪说着却去摸他的yinjing,细瘦的手指从笼子缝隙钻进去,“好烫啊,孤今夜有兴致,便宠幸你好了。打开贞cao器,侍奉好了有赏。”

    别说赏不赏了,让他做下面也行。司南泊欣喜若狂,几下把锁打开,转过身子露出勃起的硕大jiba:“宝贝,来吧,我已经准备好了。”

    “呵呵,你可真是蹬鼻子上脸。”花泪骑上去,坐在司南泊勃起的yinjing上,接着用手抚摸他的大胸肌,“司南泊,你到底想干嘛,把我骗回去,玩腻了又踹掉。你以为我不知道?现在,是我玩你……等我腻了,就把你丢进妓院,你那么sao,会很受欢迎的。”

    “那我会让王上欲罢不能,一辈子也不会腻。”

    司南泊抓来药膏,捧着花泪的屁股涂抹聊作润滑,出乎意料,花泪每日和那些妖官yin乱居然后xue已经紧的就像初xue,司南泊一边扩张一边问:“王上,你的蜜xue……”

    “紧吗?”花泪朝他吐一口酒气,接着舔着他的大胸肌一边舒展菊花让司南泊更好地扩张,“孤可是上头的,当然紧。”

    司南泊道:“王上今非昔比,倒是越来越勇猛了。”

    “呵呵呵,你少在那里阴阳怪气。”花泪捧着他的脸,笑眯眯地说,“怎么,嫉妒?我cao了他们,就是不cao你。司南泊,我嫌你的屁眼丑。”

    司南泊果然黑下脸。

    roudong被熟稔的扩张,那久未开张的小嘴倒是越吸越紧越咬越欢快,花泪摇着屁股里面更湿润更瘙痒了,他忍不住爱抚着司南泊硕大的yinjing,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看了这么多男人的jiba,还是司南泊的最合他心意。

    或许就是因为这根jiba要了他的第一次,他的初恋,他纯洁的贞cao他的一颗真心……

    花泪身子颤抖,司南泊的指节犹如梅枝骨干有力,指尖在他的前列腺戳来戳去,花泪忍不住呻吟起来,微微鼓起的嫩乳也哆嗦着颤栗。

    “我可要进去了。”司南泊粗喘不已,太勾人了,这个小妖精,不把他的roubang勾引到硬邦邦就不甘心。

    “啊~!”roubang顶开粉嫩的臀roucao了进来,rou嘟嘟的小嘴沾满黏液,“昂啊啊~……cao进来了……”司南泊似乎在让他慢慢适应那种感觉,rouxue被大棍子一寸寸顶开,花泪感觉身子尘封的rou欲一下子释放了,他想要,他的后xue真的好饥渴。

    “哈啊、哈啊、哈啊……”司南泊开始捧着他的屁股富有节奏的啪啪cao弄起来,花泪双手撑着男人的小腹,脑子里空空荡荡只觉得身子火热,他忍不住用眼神视jian司南泊的胸肌,饱满有力富有弹性,身为万年小受受的心里突然在想,他一定要保护好司南泊的菊花,怎么可以让总攻被男人cao了sao洞?

    他不许!身为小受受才不许老攻被yinjing插得直流sao水!

    “昂啊~司南泊,你……你被我cao的时候,shuangma……”花泪哼哼唧唧地说着醉话,“你这个sao货,不做你的总攻,非要求我cao!”

    “爽啊……当然爽……”司南泊低笑着,将花泪摁在身下疯狂捅着rouxue,“shuangsi了。”

    “哼,那我不会让你得逞的!”花泪气呼呼地说。

    “呵呵呵,小小乐趣而已。王上……”看花泪醉的不轻,司南泊便干脆吻了上去,“宝宝,那你呢,被我caoshuangma,嫩逼一直在夹呢,相公的男根真的很快活……”

    “哼,不告诉你……”花泪一脸潮红地说着,口吐酒气热喘融融,“昂啊~……一点都不爽……昂~……哈啊啊……啊啊啊啊!司南泊!你干什么!”

    “王上说不爽,我可是很苦恼啊。”司南泊捏着花泪的细腰加快身速,整个强壮的身子快到生出残影,花泪浑身绷直尖叫着痉挛起来:“啊啊啊啊啊!混蛋!啊啊啊啊!”

    shuangsi了、shuangsi了,身子像是要烧起来,让司南泊草死他吧,好舒服……后面紧紧咬了起来,好兴奋,男人的大yinjing在狠狠的发力,带着不甘和醋怒似的,花泪吐着舌尖爽到上气不接下气浑身酥麻过电一边抽搐,整个屋子都是啪啪的rou响。

    突然,门板被人推开,接着一股浓烈的妖气席卷而来,花泪眯着眼睛在司南泊强烈的攻势下高潮着,司南泊紧紧抱着他不肯松开,两人下体yin荡不堪,紫黑的巨棍疯狂进出湿哒哒红肿的rouxue,一把冷剑刷地搭在司南泊脖子上,司南泊却绷紧肌rou,冲刺着低吼射进花泪的后xue。

    “呃呃啊!”积攒了两个月,那一发jingye又浓又多,花泪被司南泊射精的举止刺激地又小小高潮着,香汗淋漓地软在他的怀里。

    “嗬呃……嗬呃……宝宝,接吻好吗。”司南泊将花泪拉起来,不管脖子已经划出了血。狼剑低吼一声,想要将司南泊砍死。花泪却软绵绵地笑:“司南泊,你有资格吗。”

    说着妩媚地望向狼剑:“狼叔叔,吻我。”

    “……王上。”狼剑突然红了脸,收回剑凑下身子和花泪接吻。明明屁股里还含着另一根yinjing,被cao得大汗淋漓屁眼直流浓精,此刻却又捧着另外一个男人的脸大肆舌吻,黏腻的交融声格外扎耳,司南泊红了眼,直勾勾地看着他两深吻。

    “别生气好吗。”花泪舔着唇瓣,回味着男人的味道,“他已经很惨了。”

    “可是,王上乃万金之躯,怎么屈居一个贱仆胯下?!”

    “呵呵,那该屈居谁胯下?狼叔叔吗?”花泪瞧着他,眼角的两颗泪痣越发妖艳,狼剑蹙眉,低低说:“臣乐意至极。”

    花泪笑着又要去吻他,司南泊却生气地狠狠顶了他一下,花泪yin叫一声被那狠狠的一顶吸走气力:“啊……孤今夜,今夜不行了 ……”

    “我服侍王上沐浴。”司南泊赶紧抱着人跑了,走之前还得意洋洋地给狼剑使眼色。

    “色狼一条,还想和我抢。”司南泊冷冰冰地笑,怀里的花泪已然昏昏沉沉,睡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