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床下有多宠,脱了裤子就干得有多狠
大家都知道,办事与其去求张坤那个活阎王,倒不如讨好他老婆来得快。 周末,过了正午南初才起,而张坤大少爷甚至在厨房亲自给他做饭。 老宅还有其他长辈,南初脸都红了,羞臊难当,张坤却对此不屑一顾。 张家世代豪门对孩子十分严厉,哪怕是孙辈,也不会得到宽容。 只是这一代已经有张坤撑着,他宠爱老婆,谁又敢越过当家的去找他夫人的麻烦。 “啧,有老子在你怕什么。” 明明在外面很禁欲很高冷,却在他面前一口一个老子,脱了衣服更甚,简直就是发情的公狗。 “再含入一点……整根含进去……”小荡妇咬的技术越来越好,张坤被他舔得险些直接射了。 “唔……呜……”南初跪在男人腿间,娇嫩的小嘴被紫黑可怖的大jiba撑得鼓鼓囊囊,张坤还不断试图往里抽插,顶得他干呕不断。 “用舌头舔,sao老婆。”男人爽得直眯眼,还在指挥老婆伺候他。 “唔——!!” 猛地顶入喉咙,腥臊的jingye在口腔爆发,张坤并不急着拔出来,反而就这样看着他,一言不发。 南初乖巧地滑动喉咙,缓缓吞咽着,小口小口地,甚至打了个小小的嗝儿,直到将嘴里guntang白浊的液体全部咽下。 在男人满意的目光中,再次将那可恶的大家伙含进嘴里,从根部到顶端,沿着青筋暴起的柱身,一寸寸舔弄,给他舔得干干净净,连射精的小孔都没有遗漏,仿佛贪吃的小孩儿在吃心爱的棒棒糖,舔得色情无比。 最后乖乖吐出粉嫩的小舌给老公检查,干干净净的,无论是jingye还是前列腺液,全部被他乖巧的咽下。 艳丽的青年仿佛一个彻底被男人驯服的sao货性奴,从高中到现在,他自然知道张坤喜欢什么。 “今晚只做一次好不好嘛~老公~”趁着男人刚射完,还在回味高潮的余韵,南初白嫩的小手又摸上了那根大jiba,缓缓滑动着,帮着它舒缓平静下来。 “不好。”哪怕被摸得正爽,男人的回答也毫不迟疑,甚至用一种你疯了吗的眼神看着自己胯间的小sao货。 丝毫没有所谓的贤者时间,他的欲望仿佛是一头永不餍足的野兽,南初甚至怀疑自己喂不饱它。 —— “过来。” “我不!” “不乖,”张坤振振有词,“你是我老婆,不能自己爽完了,就把老公扔在一边不管。” “这样不利于我们夫妻和谐。”有理有据。 南初不上他的当,可是又怕他在其他地方找麻烦——例如在caoxue的时候干得粗暴无比,或者明天随便找个什么借口就要把他绑起来抽他的sao逼和后xue,甚至逼他插着按摩棒出去一起跑步,掉出来就要当一整天的sao母狗被他犬调。 不让他cao,他总会找麻烦。 南初于是打定了主意今晚要装纯。 羞答答地将浴袍脱掉,那慢吞吞的动作,惹得张坤当场就想拿鞭子将那十根白玉般的手指抽肿了再说; 再往sao逼抽一顿,抽得他喷水了,看他还有没有脸装纯。 不过,肯脱就说明今晚能干。 “老公……”大手沿着腿根摩擦,张开手掌包裹着整个私处轻轻揉按。 “嗯……嗯……啊~”雪白的屁股也被揉玩,张坤难得的温柔让南初呓语不断,软倒在男人怀里黏糊糊地撒娇。 终于他将腿张开,脸红地说,“老公……给我……啊……” 张坤倒是停下了动作, “装什么纯呢?” “叫sao一点,不然今晚再加两次。” “……老公干死小初……大jiba把sao逼插烂啊啊啊~”男人听话地整根插入,毫无缓冲。 “不要了啊啊……真的不行了~呜呜……” 南初撑着墙,高高翘起屁股,站着被男人后入cao他的sao逼。 小可怜被干得精疲力尽,细汗淋漓,连黑发都紧贴在了皮肤上,小脸绯红,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芙蓉一般,当真诱人极了。 张坤看着他这勾人的模样,自然更不会放过他。 “去床上跪着。” “不……呜呜……不行了啊啊……”肚子里已经被他灌了一轮jingye,南初连求饶都断断续续的,粗喘着摇头,不愿意屈服。 可张坤半分商量的机会都不给他, “要么挨cao,要么挨打。”“自己去把鞭子叼过来。” “呜呜……” 妈的小婊子,下了床什么都依着你,上了床还想不让老子爽。 张坤冷眼看着这荡妇跪在床上,细腰乖巧地下陷,肥臀尽力翘高,已经做好了被干的准备。 知道现在做什么他都不敢反抗了,于是把他整个身体又再反转过去,平躺在床上双腿大张,可以清晰地看到sao逼已经被干得yin水四溅,此时仍在汩汩地往外渗着汁水,其中混着白浊的jingye,后xue红肿得不成样子,艳红得仿佛再玩一下就要流出血来,却仍在饥渴地一张一合,yin汁溅得湿漉漉的。 张坤懒得现在跟他计较sao逼没有夹紧jingye的事情,明天再罚。 “sao母狗,明天罚死你。” “sao婊子,湿成这样还敢说不要?” 男人有力的大手居然在xue眼狠狠甩了一巴掌, “啊啊啊——!!”南初尖叫着,在床上发抖,连脚趾都爽得在床上乱划,甚至因为用力过度泛起了苍白,他无力地痉挛着,几乎就要被这一下折磨到高潮。 张坤冷眼看着他满脸绯红,张开腿求cao的样子,骂道:“荡妇。” “哦……好大……好棒……啊~” “老公的大jiba好猛呜呜呜,要被干死了啊啊~” 每一下深入的抽插都干得小荡妇尖叫连连,俏脸泛出潮红,雪白的身子更是染满了诱人是粉色,扑着细汗,任人采撷。 这荡妇全然忘记了反抗时的坚决,每当大jiba全根没入,狠狠cao着sao逼时,他甚至贝齿紧咬,摇着肥臀接受这下重插。 “啊~老公……cao死我啊啊啊~” 小荡妇沉浸在情欲里无法自拔,saoxue咬得死紧地享受着大jiba毫不怜惜的抽插,粗大的棒身将紧致的sao逼撑得一丝缝隙都没有,每一下拔出那口yinxue都恋恋不舍地追上来,甚至被带出一小块粉嫩的xuerou。 “好爽……呜呜老公好厉害……啊啊……”男人恶狠狠的cao干,如同毫无感情的打桩机一般,连xue口的yin汁都被两人的交合抽插打出细密的泡沫。 “不……不要~那里不行啊啊~”沉迷在情欲中的小荡妇,突然扭动着屁股抗拒,“不要……别……别玩那里~~啊……唔……啊……老公!” 张坤在sao逼里狠狠抽插爽了一会,将大jiba拔了出来,把硕大的顶端色情地顶在了今晚还未享用的的后xue上。 却只换来南初的挣扎和抗拒。 昨天被他干完之后,布置是哪里没有喂饱这狗男人,居然将粗大的肛塞在他后xue里插了整整一晚上! 早晨拔出来时根本合都合不拢,下身凉嗖嗖的,连走路的姿势都怪异。 因为这件事闹脾气的时候,后xue还狠狠挨了一顿鞭子。 南初委屈极了,狗男人现在还想cao后xue…… “老公……呜呜……”南初在床上翻滚着,眼角含着泪水,浑身都泛着绯红,高潮一波又一波地将他侵袭,可怜的小荡妇如同欲海里的扁舟,全由男人掌控。 刚被干完的身子还在微微抽搐、叫声更是颤抖又嘶哑,他被男人困在床上无处可逃,明明将他干成这幅模样的就是张坤,他却只能向罪魁祸首求饶。 香艳刺激的场面被张坤尽收眼底,哪怕已经看过无数次,哪怕小荡妇这yin荡的模样就是拜他所赐。 他又硬了。 怪不得南初总说他是公狗,上了床就只会干。 老婆骂得对。 “跪好,屁股翘高,让老公干后面,最后一次了,乖。” 张坤哄骗着。 大jiba终于如愿以偿地cao进了后xue,恶狠狠地抽插着,后xue没有sao逼水多,却会咬,层层的肠rou咬合着,不顾主人的意愿殷勤地伺候着赐予快感的大jiba。 痛快地插了好一会儿,恶劣的男人又把roubang插回sao逼中,在两口yinxue之间来回逗弄,尽情享受。 “啊……”南初被玩弄得秀眉紧皱、满脸泪水,已经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四肢发软,上半身趴伏在床上,只有屁股仍然高高翘起,任由粗大的jiba轮流光顾下身两个roudong,旖旎春色再次弥漫了整个房间。 张坤今晚确实干爽了,一面抽插,一面狠狠抽打这翘屁股: “跪好。” “不准夹那么紧,想挨鞭子?” “自己摇屁股,就知道等老公伺候你。” “呜……”挺翘肥腻的屁股上已经布满了红痕,一道又一道,新旧交加,仿佛永远也消不完,如同一颗熟透的蜜桃,被人残忍地玩弄,榨汁。 这男人实在是太恶劣了,不仅大jiba要往saoxue里cao,手也不嫌着,打起这翘屁股是毫不留情。 熟透的肥臀主动摇摆,小荡妇含泪屈服, “不要鞭子呜呜……要老公的大jiba~” “啊啊啊~好疼……不要打屁股,呜呜……小初乖……” 张坤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将这小荡妇抱着翻了个身,让他躺在自己怀里缓缓。 射精后大jiba不再撑得saoxue难受,南初被干得差点爽晕过去,缩在男人怀里不断喘息。 “拔出来……呜呜……好涨……”南初埋在男人的脖颈间,软绵绵地蹭来蹭去。 张坤不为所动地看他一眼, “不拔,待会儿继续干。” 仿佛完全忘记了哄骗老婆cao他后xue时,说的最后一次。 南初委屈地躺在张坤怀里,甚至不知死活地张嘴咬男人的胸肌,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知过了多久,听见男人严厉地命令他把腿拉好,只得迷迷糊糊地照做。 两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年龄,比起花里胡哨的技巧,更适合他们的是一下比一下狠厉的抽插。 张坤此时也不再在意技巧,只是一下一下的狠cao。 他的jiba很粗大,又长,火热guntang,将那口小嫩xue撑得仿佛下一秒就要被他玩坏了,恶狠狠地全根没入时甚至大guitou都会顶在深处的zigong口上;拔出时,大jiba就会带出粉嫩的xuerou,随着他的cao进cao出而一张一合。 南初已经被干得彻底驯服,只求他快点完事。 “好涨啊啊……不要射在里面了、呜呜……” “好老公~小初含不住了……”南初可怜兮兮地求饶。 他的两口saoxue里都射满了男人的jingye,连小肚子都被撑得鼓起起来,实在承受不了更多了。 狗男人不要求他含过夜,但在被男人抱去洗澡之前却也不准流出来 因为这个事,两口saoxue不知挨了多少打。 直抽得合不拢的saoxue噗噗喷yin水,最后被刺激得实在太过分了,才抽搐缓缓合拢。 南初哪怕已经被干得神志不清,也不得不记得不能让老公的jingye流出来。 张坤替小荡妇洗完澡,还有心思收拾被两人弄得一塌糊涂的房间,仿佛永远不知疲倦一般。 南初躺在床上满脸的失神。 妈的张坤宠是宠,cao起来也是真的狠啊。 想这个狗男人在床上手下留情,真是痴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