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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乡亲们的面扒了棉裤戒尺揍光屁股/回家主动跪好挨藤拍

    韩雷劈头盖脸揍了人一顿,心里既悔又纳闷,自己明明也没干啥事儿,就回了人一句“李姨”,媳妇儿咋就闹成这样了呢?

    午饭是等堂屋里人都散了韩雷才去拿的,迟涵忧心地给他俩专门留了菜,饭后又被王大娘拉到自家继续唠嗑去了,韩虎也跟着一块去,找王老汉抽抽烟,重要的是也给这俩吵吵闹闹的小子一点儿和好的空间。

    季允过两日也得回城里过年节,正月十五以后八成才能回来,韩川帮着先生整理东西,赖在屋里根本不肯出来,刚才还热热闹闹的韩家一下子安静下来,只有雪后耀眼的太阳明晃晃地都照在铺了一地白的院子里。

    灶房里刚烧完饭菜,熏得炕床热烘烘的,窗户被封得严实,一丝冷风都漏不进来,屋里暖融融的,本该是个再舒服不过的初雪之日。

    方童果真没“再闹”,用韩雷带来的毛巾抹了把脸,跪在炕上老老实实和丈夫吃了午饭,擦干净手上脸上的油花,又跪着趴在床尾叠成高高一撂的被褥上看书,上身穿着薄衫下边光着红屁股,乖巧得一点毛病挑不出来,唯独就是一句话都不说。

    两团通红的屁股蛋子漂亮又刺眼,韩雷看他可怜兮兮的,从一旁抱着人揉了揉,又死皮赖脸地找那张小嘴亲两口,想惹他跟平时一样又嗔又娇地躲,那就说的上话了,哪知方童就这么乖溜溜任他抱,要挡着他看书了就别开脑袋再去看,连眼珠子都不朝男人转一下。

    要按往常韩雷肯定忍不住掰开他屁股就日,弄得人哭哭唧唧叫着求饶就算和好,可他今天真有些不忍心了,蹭了媳妇儿一会没得到回应,开口道歉又费面子,只好自讨没趣地躺到了一边,黑着张脸。

    方童哪能真看得进书,字一个个地过眼却进不去脑子里,等胃里东西消下去了,合了书又往炕上一躺,小心翼翼地在被窝里蜷缩起身子,这就要睡觉的样子。

    被窝里安安静静的,只有男孩偶尔反射性地轻轻抽噎,韩雷翻了个身,虚张臂膀想抱抱他,最后还是悻悻放下了胳膊。

    总不过是大老爷们面子作祟,韩雷陪着人了无生趣地躺了会儿,最后憋屈地起身,套了棉衣裤,一声不吭地出了屋,想着在村里随便溜达溜达,吸点冷气也能叫自己冷静冷静。

    冬日日头西斜得早,韩雷在村头碰上从小一块儿打架的伙计,蹲着抽了会儿烟,又被人揶揄是不是被媳妇儿赶出来了,插科打诨闹了几句,太阳就快落山了。

    回家路上碰上了同样往家走的韩虎,说王大娘请全家人到她家吃完饭去,正要回去告诉家里人,韩雷嗯嗯应声,让爹别再走一趟,自己回家告诉弟弟和季先生一声,顺道再把媳妇儿哄一起。

    韩雷迈着大步回家,先是敲了敲季允的房门,倒是韩川拉开门出来,脸色发红地问:“咋啦哥?”

    韩雷没有心思注意弟弟脸是啥色儿,吩咐了句:“王大娘请咱家过去吃饭,你和季先生拾掇拾掇就过去吧。”

    韩川诶诶应了两声,火烧屁股似的又把门给关了。

    韩雷眯了眯眼,老觉得弟弟又哪儿不大对劲的地方,似乎是和季先生走得太近了些,但一想俩人兴许要讨论些书上的事,也没心思细琢磨,转身往自己屋里去了。

    方童不在屋里。

    炕上棉被掀着,显然不能藏人,韩雷几个屋里转了几圈,又上了厕所,仍连个人影都没见着,最后再转回屋里,才发现方童的棉袄不见了。

    院里,季允和韩川整好衣衫出来了,韩雷几步下了台阶,急吼吼地问:“童童呢?他自个儿先去去王大娘家了?”

    韩川挠挠后脑勺:“不知道呀,童童不是一直搁屋里躺着呢么?”

    “刚才我俩在屋里,好像没听见什么动静。”季允吃午饭的时候听见里屋的响动,知道韩雷动手揍人了,心里有些隐隐的预感,立刻对韩雷道:“咱们先到王家看看,要是不见人的话得赶紧去找。”

    对方跟自己想到一块去了,韩雷点点头,迈开大长腿就朝王家跑去。

    “诶哟,雷子来啦!咋这么着急,才刚开始做饭呢!”王大娘正在院子里舀酱,立刻招呼道。

    韩雷四下里打望了一下,哑着嗓子问: “王姨,童童过来了么?”

    “童童?”王大娘愣了愣,看到对方着急蛮慌的模样立刻明白过来,小心瞅了眼后头,看迟涵还坐在堂屋里头,才压低了声音回话:“童童没来呀,还以为你俩一块过来呢?咋啦,找不着人了?”

    韩雷脑袋轰隆一声,木然地点点头,脑袋里飞速转过方童可能去的地方,拔腿又要往外跑。

    “你等等,我叫老二跟你去找,这事儿可别跟你娘说,人找回来了再说,明白么?”王大娘叫来二儿子,低声嘱咐了几句,临走前还狠狠捶了韩雷的背一下,责怪道:“你也是,大中午吃饭的时候跟人动手,再好脾气的都受不了呀!”

    韩雷理亏的很,自己也正悔着,给人鞠了俩深躬,带着王家二小子一块儿去寻人。

    季允和韩川知道有事,连门都没进,几人东南西北分头找开了。

    王大娘还是挺靠谱,私底下又找了十来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天色已经擦黑,大伙儿点了火把,把村里大小角落都翻了个底朝天,没见着人,又往田间地头去,村里到处是唤方童名字的叫声。

    白石村住人的地方不大,可要算上田里林间,那可就大得没边儿了,韩雷最怕人闹脾气一时想不通,又怕给野狼给叼了去,越找越头皮发麻。

    “雷子,这是不你媳妇儿的帽子?!”大伙儿散了又聚拢,其中一人急匆匆跑过来,拿着个东西交到韩雷手里。

    “这不就是童童的虎头帽么?”韩川凑近看了看,声音都颤了起来。

    这是入冬前带方童进城买的虎头帽,韩雷哪能看不出来,眼前猛地一发黑,强压心神问:“李大哥,这是在哪儿发现的?能带我去看看么?”

    “在那头地上找着的,我看了看,四周也没血点子,兴许就是不小心弄掉的,咱别急,再找找,要不就再往林子深了走。”李大哥男人脸色不好,一边安慰一边带着大伙儿去。

    天色越晚越是怕人,这大冬天的就算没给狼吃了,在屋外呆一晚上都能冻死,要真在林子里,一村人八成都难找,韩雷脑袋快炸了,忽然听另一头有人喊。

    “雷子!”季允从村南头大步跑回来,全不顾平日里的文雅风度,有些气喘道:“咱们都在外头找,兴许人在屋里躲着呢,村里有哪些空屋没有,都去看看,还有就是学堂,难保就在里头。”

    韩雷拍拍脑门只怪自己没想到,心中的希望又燃起了些,跟着季允两人往学堂跑。

    学堂依旧静悄悄的,没有烛火也没有响动,附近几户人家被动静吸引了出来,韩雷顾不上找人开锁,蹬着墙头就爬进学堂里,这才突然想到方童小胳膊小腿的又咋能进来,登时又xiele气。

    院外门锁开了,季允找来了这间老屋的主人家,见韩雷还愣在院里,忙拍拍他:“咋啦,赶紧进屋里头找呀!”

    “这么高的围墙,童童八成是....”韩雷跟着季允进了学堂里头,嘴里的话还没说完,就在学堂对过的角落的地上,看到了个缩成小小一团的身影。

    方童哭懵了也冻懵了,他从家里出来也不知上哪,看到学堂后窗就试着开了开,没想到窗户没锁,这就踩着块大石头爬了进来,越坐越冷天也越黑,心中一股倔劲儿却让他不肯回家。

    角落里的小人正一颤一颤的,韩雷心中一块大石落地,旋即火气又蹭蹭烧了起来,几步上前将人一把拎起抱在怀里,捧起脸再一看,软乎乎的脸蛋凉得跟冰似的。

    “我他妈的还以为你....!”韩雷狠狠抱了他一会儿,不吉利的话哽在喉咙里,看人好端端地没事,突然转过他身子,照屁股上重重地落了几巴掌。

    屋里的人越聚越多,帮忙找人的乡亲们都过来了,学堂被火把点亮,照得里外明晃晃的。

    “诶哟,可算找着了,这大冬天地可急死人了!”“这小娃可不省心呐!”.....

    相亲们都松了口气,也有不少嗔怪方童不懂事儿的,韩雷又气又急,听着大伙的念叨脸上更挂不住,拽着方童来到讲台,随手抄了根长戒尺,砰砰照着他身后就打。

    戒尺再厉害,隔着厚棉裤也没啥感觉,方童脸蛋涨得通红却不敢躲,哪知韩雷揍了他几下不解气,把人往课桌上一摁,上手就要扒他裤子。

    “呜...哥...别在这儿...”这满屋子的人,眼睁睁地就这么看着自己挨揍,方童虽然心里有愧可还是知道羞的,小手无力地向后拦了拦,呜咽着求道。

    韩雷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不由分说拽了他裤子,笨重的厚棉裤下露出个rou嘟嘟的浑圆小屁股,屁股上还通红地肿着,是韩雷中午刚一顿鞋底板给他揍的。

    嘈嚷的人声仿佛在一瞬间都停止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那个可怜又漂亮的圆丘上,屏息凝神地等待男人手里的毛竹戒尺抽在上头的情景。

    这是教训他,更是打给乡亲们看,给大伙儿惹了这么大的麻烦可不能轻描淡写就过去了,韩雷抡圆了胳膊,戒尺照准他光屁股就抽,二指粗的硬板子急风骤雨般将软嫩的rou团砸扁,两瓣屁股被臀波滚滚。

    “大晚上有狼!你知不知道!”“啪!”“啪!”

    “都他妈以为你被狼叼去了!”“啪!”

    “天寒地冻!”“啪!”

    “一村子人就为了找你!”“啪!”

    ...........

    韩雷是真气急了,边吼边揍,满屋都是硬物抽在屁股上清脆急促的噼啪声,一记戒尺一道边缘发紫的肿印,rou棱棱争先恐后地在被爆炒的小臀上浮起,屁股很快大了一圈,淤血一条条一道道,有种纷乱的规律。

    当众挨打已经够丢人了,方童别说躲,连哭都不敢大声,疼狠了就咬着棉衣袖子忍,哆嗦着任丈夫狠狠往自己屁股上揍,责打落下时屁股为抵御疼痛紧张地缩起,戒尺离开时立刻放松下来,两腿止不住地抖,试图能分散些钻心的刺痛。

    韩雷揍媳妇儿的动静又引来些人,不仅刚才帮忙的,好些老老少少都来了,连李寡妇都混了进来,扒着窗缝偷瞧,只见韩雷强壮的身体发着狠,哪怕套着层棉袄都能看得清体格,高扬的戒尺一下一下狠狠揍在媳妇儿的小娇屁股上,最有力量的对上最柔弱的,强烈的对比叫人看得心痒。

    她难免想起自家那早死的不争气的男人,那时候也因为拌嘴扒裤子揍过自己,只是那时自己年轻,脾气也大,挨了揍后气得回娘家呆了几天...

    李寡妇痴痴地看,心里莫名有些难过起来,突然背后响起个粗哑的声音,唬了一跳。

    “你个女人家的来凑什么热闹?”这是邻村的男人,不知今儿是不是来白石村窜门子,一脸横rou的个头也高大,上下打量了眼前这个sao不啦叽的娘儿们,眼里闪过些不一样的光,粗声粗气地问:“你家男人呢?许你这么出来浪?”

    屋里的责打依旧没停,屁股就这么点大地方,毛竹戒尺里外打了个透,在摇曳的火影下依旧看得出殷红发紫,一块好rou都没有了,季允本还觉得不好劝,这会儿有点看不下去了,上来一拦韩雷的胳膊,低声说:“行了雷子,别把人给打坏了,有啥事儿咱回家再好好说。”

    有人开头发话,大伙才跟着附和起来:

    “是是,回家再教训吧!外头冷,没打坏也要冻坏了。”

    屁股上像生生被掀了层皮,方童整个人都抖得厉害,痛极之下也忘了羞不羞的,身后被人提上裤子遮住了,两三下又被扛上肩膀。

    韩雷还跟大伙儿又是道歉又是感谢,放下话请大伙来家里吃饭,最后才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方童往家里扛,在场的相亲无论出没出力的也都各自散去,脑海里依旧回味着刚才那顿打在韩家媳妇儿屁股上的板子,红紫不堪的小屁股在眼前跳来跳去。

    包在棉裤下的屁股火烧火燎,方童这一通小性子使的把乱子闹大了也后悔,脑袋倒挂在男人背上,等离人群远了,才有气无力地轻轻哭出声。

    “哥...雷子哥...呜...对不起...”

    细细的小嗓子像只未足月的小奶猫,韩雷火气下不去,可心里又揪着疼,脚步跨了风火轮似的,很快从学堂赶回了家里。

    这样的事哪是能瞒得住的,迟涵韩虎加上王大娘老早就回韩家等着了,一见雷子扛着人进来终于是松了口气。

    “去跟王大娘和爹娘道歉,回屋再收拾你。”韩雷将人放地上,后背一巴掌拍得方童趔趄了几步,哑着嗓子训斥道。

    方童一拐一瘸腿脚不利索,不用想都知道是挨打了,走得离堂屋越近哭得越厉害,刚到屋檐下就扑通跪下了,抹着眼泪哭得厉害:“ 王大娘...爹...娘...对不起...呜...对不起...”

    “这是咋啦?多大点事儿啊!”王大娘将人赶紧地扶起来往屋里带,方童一看到娘哭湿的眼睛更愧疚了,垂手站在爹娘跟前,也不敢说话。

    “童童,以后可不许再这样叫人cao心了,你娘知道了差点没晕过去。”韩虎看媳妇儿可怜,可今儿的事实实在在是闹过了,还是忍不住说了几句。

    “娘给你煮姜糖水去,都冻坏了吧?”迟涵摸摸儿子湿乎乎的脸蛋,收起哭腔柔声细语地问。

    “我来我来!”王大娘拍拍方童肩膀,自告奋勇地往灶房去,迟涵也跟了进去,害怕听到韩雷再揍儿子的动静。

    韩雷抱着胳膊站在里屋门口,方童步履蹒跚地过去,刚进了屋,还不等男人发话,自己就脱了衣裤,身上只留了件薄里衣,老老实实往床上跪好。

    男孩光溜着两条白嫩的腿子,与大腿根往上肿得不行的屁股,皮rou比刚挨完揍的时候更紫了,韩雷刚才怒极之下没留力气,屁股伤上加伤肿得吓人,看起来连一巴掌都挨不住。

    “哥...我以后不敢了...呜...”方童小肩膀一颤一颤地,两只小手紧紧攥着衣摆,自己做好了要再挨顿狠揍的准备。

    分明是乖巧极了,可韩雷偏从那耷拉的小脑袋上刊出了几丝倔强,狠心抄起桌案上拍被子的藤拍,照着人屁股又是几下重责。

    “你也知道自己该收拾!”“啪!”

    “我今天屁股不给你揍烂就不是你男人!”

    “啪!”“啪!”...

    充血肿胀的屁股被揍得晃都晃不动,藤拍抽上去声音发闷,伤重的臀rou上再添新痕,暴起圆弧度的花纹rou棱,深深的青紫里反出鲜红的皮下血点,像破皮流血了一样。

    “呃呜...对不起...”

    方童疼得摔在床上,挣扎着又自己爬起来重新跪好,小手无助地在屁股后头虚晃了晃,碰都不敢往伤上碰。

    再往屁股上打就真要破了,韩雷真下不去手了,挥起藤拍往他两条白嫩的大腿上抽了几下,交错的红印争相浮起,接着再往高了肿,杂乱的rou棱布满前几秒还完好无暇的大腿,尖锐的刺痛钢针似的滋滋往rou里钻。

    “哥...!呜...我疼...”

    屁股像个紫烂的大樱桃,连大腿都挂满了伤,方童止不住地抖,像患了啥救不好的病,却依旧乖顺地撑着身体跪好,他知道这样自己还能少挨几下。

    “知道错了?”韩雷粗鲁地掰过男孩儿,凶巴巴地瞪着,粗声粗气地问。

    “呜...我怕...我怕了...”方童隐忍的哭声终于破防,咧开小嘴放声大哭。

    “我怕不怕!”韩雷猛一下死死搂进怀里,大巴掌一下一下往他腿上揍:“我他妈以为你掉冰窟了!以为你被狼吃了!这林里有狼有熊你他妈知不知道!”

    不留力气的巴掌也能揍伤人,几下就把挂着藤拍印的大腿揍得红肿起来,正中掌心的地方打出了紫斑,可怜极了。

    “对不起...呜...”方童脑袋埋在男人的肩窝,每挨一巴掌身体就往人怀里冲,直到身后的责打停了仍紧紧贴着丈夫的身体。

    “你下次再敢这样,我腿都给你打断!让你再跑!”韩雷大手高高扬起,最后一下没真打,盖在肿成硬壳的小屁股上,用力揉了揉。

    肿伤被摁压的疼比起挨打也不差,方童疼得打激灵,瘫软在男人怀里,嘴里哭着喃喃:“你为啥这么...呜...为啥老这么凶...对我...呜...你是真心...真心喜欢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