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请您把我cao哭吧【koujiao/草zigong/物化】
邢嘉岳看着这么主动地容夏没有拒绝他大胆的行为,点了点头,“小东西,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昏黄的灯光下一个漂亮的男孩趴在男人腿间,受姿势影响屁股高高翘起,上面是一个个红色的掌印。容夏先照顾了邢嘉岳的yinnang,嘴唇吻着yinnang的皮肤,舌头伸出来舔着,然后把yinnang含进嘴里用口腔内壁按摩着,把yinnang照顾好了,容夏仔细的舔湿了男人的会阴。容夏抬起头看见邢嘉岳的脸色也被情欲侵染,容夏用脸讨好的蹭蹭半硬起来的yinjing,脸上挂上马眼里流出的液体,容夏舔着guitou和柱身。 邢嘉岳被容夏舔的很舒服,容夏的舌头熟练的舔过他的敏感点,yinjing很快硬了起来。邢嘉岳把手插到容夏的头发里,一点点顺着他的头发,容夏被邢嘉岳摸过头皮,整个头皮都麻起来,邢嘉岳的手像带电一样,在他手下容夏觉得自己浑身都是敏感点。容夏张嘴把yinjing一点点吃了进去,yinjing顶在喉咙里。 邢嘉岳伸手摸着容夏鼓起的脸,“小东西真厉害。” 容夏呼吸一下就急促了起来,花xue整个痒起来希望邢嘉岳能狠狠的cao他,容夏施展全部本领把yinjing舔的坚硬如铁。等容夏把yinjing吐出来的时候上面已经全是自己的口水,容夏喘着气靠在邢嘉岳身上,下身动着把yinjing往自己花xue里送。容夏眼眶都红了,他注视着邢嘉岳,说话还带着可怜兮兮的鼻音:“先生,请您把我cao哭吧。” 邢嘉岳能感觉的到容夏的那张小嘴有多饥渴,一直在吸着自己的guitou。他单手楼上容夏发热的身体,不紧不慢地的把容夏嘴角的毛发拿走,“等不及了?” 容夏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的行为多yin荡,他害羞的躲在邢嘉岳怀里,“先生,我想要您。” 邢嘉岳倒是不急了,他顺着容夏的脊柱一直往下吻着,“小东西,这么着急。到底我们是谁包养谁啊?” 容夏每被邢嘉岳亲一下都抖一次,他整个人软的挂在邢嘉岳身上,“是您,先生,我是您的。”容夏花xue痒的不行,zigong也回忆起被贯穿的感觉痒起来。容夏握住邢嘉岳的手,恳求着他,“先生,您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邢嘉岳伸手挠着容夏的花瓣,指甲划过熟透了的yinchun带来快感,花xue往外流着水。 “先生,先生。”容夏知道邢嘉岳故意逗自己,他实在忍不住了。容夏觉得自己真的要哭出来了,他扶着邢嘉岳的yinjing抬起身子要自己坐进去。 “别动!”邢嘉岳急忙扶住容夏阻止了他的动作,“不扩张就想吃进去,你真不怕疼啊。” “先生,我不怕。”容夏这么说着还是停下了动作,“您怎么对我都可以。” 邢嘉岳把容夏平放在床上,抬起他的一条腿伸手进去扩张花xue,花xue又湿又热,rou壁缠着手指。“里面这么湿?” 容夏的花xue终于吃到了东西,他把腿搭到邢嘉岳肩膀上,让花xue暴露的更明显,“我想您了。” “柔韧性真好。”邢嘉岳抽出被yin水打湿的手指把yinjing抵在了花xue上,“有好好吃药吗?” “您进来吧,我受得住。”容夏催促着邢嘉岳。 yinjing整根顶了进来,花xue立刻被填满。容夏舒服的小声叫起来。邢嘉岳感觉容夏花xue里的每一寸rou都在吮吸自己的yinjing,他慢慢顶着容夏的宫口,宫口的saorou嫩的不行,被yinjing顶一下就吐出一口水来。容夏终于被填满,宫颈承受不住撞击一点点张开嘴,他爽的叫着毫无意义的词语。 “啊啊,先生,要死了,先生。” “啊啊啊,好大,啊,要裂开了。” 宫口被狠狠地撞开,yinjing捅了进去。宫口含住yinjing,邢嘉岳摸着容夏失神的脸,“受得了吗?小东西。” 容夏再一次被邢嘉岳贯穿,zigong颤抖着,他握住邢嘉岳的手,“受的了,先生,我好喜欢您。” 邢嘉岳没有把他的话当真,他亲了亲容夏的张着的嘴,“要开始把你艹哭喽,怎么求饶也不会放过你了。”邢嘉岳顶着容夏的zigong,guitou撞在柔软的内壁上,狠狠cao起了容夏。 “啊啊啊啊,先生,先生,要坏了。”容夏感觉得道yinjing在肚子里顶来顶去,zigong习惯了男人的cao干给容夏带来灭顶的快感,他爽的都快忘了呼吸,yin水从二人结合处流出来打湿了床单,zigong一次次的高潮,潮吹液喷在guitou上换来邢嘉岳更狠的cao干。 “先生,呼呼,我,啊啊啊,不要顶哪里,啊啊,我想,我想射。”容夏不知道被邢嘉岳cao了多久感觉两人的结合处好像长在了一起,他的小yinjing也立了起来,渴望达到高潮,容夏请求着邢嘉岳的许可。 邢嘉岳捏住了容夏的yinjing根部,“乖宝贝,再忍一会儿。”他更加卖力的顶着zigong,容夏的yinjing迟迟得不到高潮,他难受的摇着头,“先生,给我吧,先生。” 邢嘉岳没再理会容夏把他cao的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yinjing被zigong照顾得很好,他松开了容夏的yinjing,“射吧,宝贝。” yinjing喷出一股白液落在容夏腹部,高潮中的容夏全身都缩紧了。邢嘉岳享受着容夏紧致的身体把jingye全部射进了zigong里,zigong再一次被guntang的jingye填满,容夏眼角蓄满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他抽泣着。邢嘉岳把容夏抱进怀里拍着他等他从高潮里恢复过来。 容夏趴在邢嘉岳怀里,一点点止住了泪水,他感受着身体里半硬的yinjing问道:“先生还要吗?” “都听你的把你艹哭了,还不够?”邢嘉岳把yinjing拔出来带出yin水和jingye的混合物,“小东西,床都被你弄脏了。” 没了yinjing的花xue有点空虚,以往的金主不会只简单玩他一次就放过他,容夏习惯了激烈性爱的身体还没有被满足。他坐起来看着邢嘉岳问道:“先生,您还要后面吗?” “没吃饱?”邢嘉岳以前的床伴都是雏儿很少有精力这么旺盛的,他摸了摸容夏的后xue——已经湿了。 容夏看着邢嘉岳对他妩媚的笑了,“先生,我有的是体力陪着您。不管您想玩什么我可以陪着您。” 邢嘉岳无奈的叹了口气,好笑的拍了拍容夏的头,“这么有精力啊,那我们去二楼吧。” 容夏扯了几张纸巾擦了擦腿间的jingye,披上一件衣服,“我很幸运才有能陪着先生的机会。”容夏跪下给邢嘉岳穿上了鞋,他亲吻了邢嘉岳的脚背,“您别嫌弃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