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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新宝贝被客人欺负 车里强硬玩奶揉xue

    出台……?

    程墨从段雪川的笔记本上看见这个词的时候,眼睛亮了一下。

    他很久没有接客了。先天耳聋,也导致了他难以开口说话,客人们一开始新鲜,和他学手语,哄他的奶子,不过缺少声音的交流,始终无法尽兴,他又不像其他宝贝一样会撒娇黏人,不少客人很快就腻了。

    程墨苦恼,闲来无事找到段雪川,讨教自己人气越来越低的原因,店长挠挠头,给他看了刚收到的一位客人的点单——邀他周末去看画展。

    程墨喜出望外,自己在大学里学习的是设计类课程, 毕业后除了在俱乐部打工,平时也会去做美术类家教,偶尔也在俱乐部现场作画,没想到有人放在心里,提出难得的约会邀请。

    不过段雪川面露难色,“我打算拒绝。”

    程墨焦急地在平板上写:“为什么?”

    “不安全。”段雪川的唇语如是道,“其他人也就算了,你的话……”

    毫不掩饰的忧虑,反而激起了程墨的逆反心理,他在俱乐部好好地上着班,也渐渐习惯了在大庭广众下袒胸露乳,他不认为自己和客人单独外出,会发生什么危险的事情,他坚持:“我要去。”

    段雪川多说无用,年轻人要证明自己,劝了这回还有第二回,只好万番嘱咐后放了行。

    客人是曾经点过程墨一次的中年男人,说过很欣赏他,也正是因此,程墨几乎没有防备。画廊里遇上了程墨的大学同学,问及两人的关系,男人主动说是朋友,避免了尴尬,让程墨的心脏怦怦乱跳。

    两个小时恍然结束,男人对艺术了解甚少,大部分时间都是程墨对着手机高谈阔论一番,再拿给男人看。他沉浸在激动中,反应过来时,已经到了出口,还好男人并不在意他的“多话”,买了一份纪念画册送他。

    晚些时候,程墨要去一户人家上课,男人说可以送他过去,到了车库,拉开后座车门先让他进去,自己随后也跟了进来。

    后排挤进两个男人,立刻显得逼仄,程墨咕咚咽下不安,他想起来了,今天的画展是次要的,给客人玩奶才是他的本职工作。心脏在打鼓,身躯被男人慢慢揽入怀中,解开夏季绵软的灰绿色衬衫,滑入胸衣。

    有些热,乳球微微渗着汗,被手掌团着,滑腻滚动。

    “……好嫩……”

    程墨只有紧盯着男人的嘴唇,才能知道他在说什么。

    “热不热?脱掉吧?”

    程墨点头,为了方便,他穿的是前扣内衣,被单手轻松解开,胸脯大敞,露出浑圆的小麦色的奶球,男人滑溜溜地攥了几把,让他坐到自己身上喂奶。

    “唔……”程墨低着头,不敢四处张望,一半乳rou塞进男人嘴里,任由舌头翻弄娇小的乳尖,原本绿豆大小的奶粒在男人口中胀大,微咸的汗液和天然的奶香在唇舌间晕开,男人撅着嘴唇,轻重交替吸了十几下,抬起精明的眼睛看他,程墨被看得一怵,立刻红着脸闪开目光。

    男人响亮地嘬了一声,恋恋不舍放开奶子,把他翻过去架在身上,揪着奶头玩弄,玫红色的小rou丸红艳硕大,胀得像两只大樱桃。

    “哈……”程墨颤抖着靠在男人身前,从前排后视镜里看到裸露的rufang,奶头被男人揪起来甩动,乳波翻滚,汗水和唾液把奶头附近一圈浸得湿亮,他不由胡乱发出咿咿呀呀的怪声,发现前后的车窗都是开着的,要是被人路过看一眼,自己就暴露无遗了。

    他眼前发晕,没有注意也没有听到裤链被拉下的声音,反应过来时,是下体骤然一凉,软糯的yinjing被人抓在手里。

    “呜嗯……”摇着头一看,男人动作非常快,已经探入内裤,不分轻重地揉捏,程墨吓得立刻挣扎起来,挣脱中回头,看见男人说:“……宝贝别怕,上面都摸过了,还怕下面这点?哥哥给你加点小费,天气这么热,明天休息休息。”

    程墨摇头,打着手语说自己只是卖奶子,不卖其他地方!

    但男人看不懂,也不在意,不管不顾,越过yinjing,去摸更隐秘的私处,又嫌这个姿势不方便,一手搂腰,一手推大腿根,把他推倒下去,手掌从臀后滑进下体,毫无遮拦地直袭嫩xue。

    男人先前的礼貌都是装出来的,一碰到嫩xue,就露出了潜藏的兽欲,指尖粗暴在逼唇间搓弄,仿佛这辈子没有碰过如此柔软的东西。

    “啊……!”程墨想跑,但男人一手从身前抓着奶子,也挡住了他的去路,程墨平时不少运动,但对方多年刻意锻炼出的肌rou比他扎实许多,像沉重的砖块一般无法挪动。

    贪婪的手指开始在嫩处作乱,指腹在嫩豆上滑动几下,迅速碾压下去,“啊啊……!”

    拇指和食指夹住一片小yinchun,由里向外不停搓捻,花瓣被剥得凛然绽放,火辣至极,距离痛楚只有一线之隔,程墨不敢动弹,只能无助地发出凌乱的哀叫。

    “啊、呜……”他又羞又怕,双腿并拢往身前缩,但腿间私处完全在男人掌控之中,上半身歪歪斜斜,勉强扒着靠背,偏头看见后视镜里自己赤裸的下体,玫红色的私处软答答地湿漉一片,心脏猛地刺了一下,要是有人从车边经过,无论如何也能看见这湿红的媚xue,如果那是自己的同学,或者学生和家长……

    臀rou上传来痛觉,原来是男人挥着巴掌,拍他圆实的小屁股,“放松点宝贝,哥哥的大roubang来了。”

    小麦色的皮肤也难免显出深红的印迹,嫩xue突然本能地一抽,男人侧身,一根不属于程墨身体的东西贴了上来,他从后视镜看到那根陌生的黑紫色roubang,吓得没敢再看第二眼,那只握着奶子的手臂仍然如钢铁般坚硬,眼泪不由滚了出来,“呜呜……”

    骇人的jiba蓄势待发,对着肥软的逼口一耸一耸,前端不停撑开柔软的逼洞,每次都进得更深些,就差最后一下,长驱直入。

    “呜、啊……!”程墨越来越害怕,闭紧眼睛,“不要进去……”

    喉咙里发出扭曲的声音,他知道自己的声音很怪异,有人说像失真的老磁带。但男人听了非但性欲不减,反而更兴奋,小腹完全贴过来,抬起他的一条腿,耸动着腰,往未经开拓的xiaoxue里冲击。

    “啊啊……!啊、呜……”

    怎么办怎么办,要被强jian了……程墨脑子里只剩一团白光,害怕得要命,同时也后悔不迭,早知道就应该听店长的话……

    不过惊吓过度也有一点好处,他的xiaoxue紧紧合拢着,男人试探戳刺,却始终没有捅进去,腺水抵住花蕊,水光涟涟,缓缓淌下,腿间凉悠悠的一片。

    就在程墨几近绝望,终于忍不住开始抽泣时,他的手机一个震动,滑出裤袋,屏幕亮了,是客户的消息。原本今天逛完画展,程墨就要去他家帮他准备艺考的女儿辅导美术。平时他都会提前十五分钟到达准备,但今天因为眼前的事,已经超过约定时间五分钟了。

    「到哪里了?」

    程墨不知道怎么回复,身后的男人一把抽走手机,拍拍浅蜜色的rou臀,“别分心,小逼放松一点,哥哥进不去了。”

    程墨并不知道他说什么,只感觉到手指在逼口搅弄,可耻的是他被搅出了yin水,晶莹的水液闪闪发亮,缠裹粗壮的手指。

    男人得了甜头,加了三分力道,径直撑开洞口,将半个guitou塞进去。

    “cao,好紧……”

    “呜……呜啊……”程墨吃痛,抽泣着哭花了脸了,推阻着夹紧xiaoxue,男人也并不舒服,guitou最粗的地方难以通过,但对前端来说,这种力道居然异常舒爽。

    汗水如瀑布般躺下,太阳xue暴起青筋,男人绷紧腰,浅浅抽插,腺水裹满嫩rou,将玫瑰色的逼口染得万分yin靡。

    程墨的客户没有得到回复,打了电话过来,座椅角落的手机突然开始一连串震动,程墨趁男人醉心抽插,勉强伸手接起。虽然没法用语音交流,但软件把另一头的声音转换成了文字:「出什么事了吗?」

    程墨手抖,哆哆嗦嗦打字回复:「抱歉我睡过头了,马上就来。」

    男人卡着他的腰,前方禁锢的力道弱了一半,注意力也不再像先前那样集中,程墨背对着他悄悄系了两颗扣子,突然举起手机往他脸上砸去,片刻之间挣脱,从车里逃出。

    裤子没穿好,他不小心一个踉跄,扑在地上,摔破了手肘,男人的jiba还支棱着,提起裤子从车里追出,程墨大叫着又推又蹬,一边跑一边拉裤链,忍着下体的钝痛,飞速跑远。

    他脸上稀里哗啦,顶着烈日赶到客户家里,汗水、眼泪和灰尘交织,让他看上去更加狼狈。他慌忙打着手语,说想洗澡,看到女孩的父亲不解的神情,才想起掏出手机打字。

    得到同意后,程墨冲进浴室,对着自己柔嫩的xue,一阵凶狠揉搓。

    虽然段雪川说过,要是发生这样的意外,一定要保留好证据,但他现在什么也顾不上了,既担心怀孕,脑海里“脏”这个字眼也挥之不去,只想尽快把男人的体液洗掉,手指钻进嫩xue,把能触到的内壁通通揉洗一遍,比男人的jiba进得还深,洗完澡已经筋疲力竭。

    最后,程墨上上下下被自己搓得脱了一层皮,走出浴室,心想只好用脏衣服将就一下,却见门口板凳上有一套干净的旧衣裤,面上还贴心地放了包一次性内裤。

    他愣了一会儿,选择换上,书房里,温文儒雅的父亲正在和女儿一起整理上堂课的作业,见程墨洗完澡脸色仍然发白,问:“你不舒服?你手肘怎么了?”

    程墨摇头,手肘只是破了一点皮,血已经止住了,他示意要开始上课。

    “要不先休息一会儿?也不急这一个小时。”

    准备明年考大学的小姑娘也说:“今天这么热,老师,先吃点冰淇淋再上课好不好?”

    程墨只好同意,和小姑娘一起吃完冰淇淋,接到段雪川的电话,才想起把刚才的事报告给他。段雪川暴怒,质问他为什么不早点告诉自己,程墨说不出话,段雪川只好叹气说一切交给店里解决。

    七天后,程墨拿到了一笔不菲的赔偿,那个邀请他去画展的男人,他再也没见过,店里也明文规定不再接出台的预约了。

    倒是几个月过去,姜尧在更衣室里说起,那个男人本来做一点小生意,被俱乐部除名、付了一大笔违约金之后,生意也被人做了手脚,几乎骗走所有资产,加上侵犯了俱乐部宝贝这件事在众多客人里传开,他声名狼藉,融不到钱,在赌场妄想一举翻盘,结果被人下套,背上巨额债务,最后落得变卖所有房产,现在不知到哪个山沟沟里躲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