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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插02-触手,窒息,身体完全贯穿

    不知经过几道幽暗的走廊,不知转过几间光怪陆离的展厅,一座宽敞明亮的大厅豁然出现在众人眼前。这座大厅是美术馆建筑群中最为精华的一个房间,大面积的无钢架玻璃穹顶笼罩大厅,炫目的阳光和透蓝的天空毫无保留地映入人们眼帘。

    然而此时观众却无暇去欣赏这蓝宝石一样的穹顶,他们已经完全被大厅中间的艺术装置所吸引,根本无法挪开一丝一毫的视线。

    那是个由玻璃幕墙围成的巨大的心形展示区域。心形的左右半边各植一棵巨树,树下是两片漾满粉色液体的湖泊,湖泊之间由一条红白砾石交杂而成的小径隔开,小径一直延伸到心尖的位置,联通一道小门。

    淡粉的湖泊本已极美,更美的却是那两棵巨树。这树形如柳树,柔柔地垂下万千丝绦,但却通体透亮,竟如冰雪般不着一丝颜色。虬结的树干如同冰雕一般光滑通透,隐有蓝色光华流转,不知是映的蓝天还是真乃水之精魄。场间虽然无风,巨树垂下的蔓条却依然在轻轻款摆,若是无意间相撞在一处,透明的蔓条中还会蹿起一串碎星般的虹彩。

    场间响起清脆的背景音乐,仿佛千百只银铃在雨后的塔檐下随风摇荡。观众围拢在展区四周,怔怔地望着,但觉凡念尽消,神为之夺。

    只有电视直播的解说员还在尽职尽责地讲解着:“各位观众,我们目前看到的是来自边星‘法维’的珍奇植物——幽灵鬼藤。由于这个名字过于阴森,也有人称它为仙女树,但如果你足够了解它的习性,大概还是会认为幽灵鬼藤这个名字才更为贴切。至于为什么这样说,我们在这里先卖个关子,等观赏完这一次艺术表演后再来详解。”

    到场的观众越聚越多,一对母子幸运地站在了心尖附近的最佳观赏位置。母亲痴痴地看着粉池巨树,儿子的小手却突然抓住她一阵摇晃:“mama,你看,那儿有个大哥哥!”

    孩子的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场间仍然传出很远。众人顺着孩子的指头凝目看去,真的发现树下原来伏着一个年轻人。这年轻人似乎正在昏睡,柔软的黑发盖过脸颊,看不清楚面容。一身军绿色的制服,脚上还有沾满泥浆的军靴,似乎是名军人,但服装样式看起来却有些古旧。

    “这件作品名为,是格林以边星殖民时期情况为灵感而创作的艺术装置。如我们所知,在早期边星殖民时期,人类出于傲慢和无知,对当地的土着生命和原生环境造成了极大的破坏,最终也受到了自然的强力反扑。这个作品正是用以昭示人类之渺小和自然之伟力。在这名象征早期边星殖民军的青年醒来后,自然的报复就即将来临。”

    表演的时间就要到了,药力渐渐消退,青年的指尖微微一抽,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他即将在这梦幻的地狱中醒来。

    幽灵鬼藤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一点,本在悠然款摆的蔓条骤然加快了摇摆的频率和幅度,一串串虹彩升起又幻灭,仿佛兴奋的电流在四处流窜。

    “呃……”昏睡的青年发出一声呻吟,终于睁开眼睛。砾石的棱角硌得人生疼,他扶着昏沉的脑袋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来。意识一时还不清醒,青年抬眼望去,只见一池粘稠的淡粉色池水和远处的镜面幕墙。

    而在镜面幕墙的另一侧,所有人都在注视着他。看着这位面容英武,仿佛从征兵海报里走出来的青年皱紧眉头,努力试图搞清楚状况。也看着透明的藤蔓在他身后静悄悄地蜿蜒。

    漂亮的藤蔓仿佛一条灵巧的毒蛇,它贴紧地面,灵活地闪避开砾石的棱角,静悄悄地潜行到青年脚边。纷杂的信息在脑中乱转,青年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的情况。厚重的军靴将砾石撵出咯吱的细响,藤蔓抬起尖端,如同眼镜蛇张开侧肋,靴底离开地面,似乎即将前行,藤蔓闪电般弹出,精准地缠绕住青年的足踝。

    一击得手,鬼藤立刻后撤,青年不防之下惊呼一声,直接被拖倒在地。砾石擦过面颊,刮出一道血丝,青年挣扎着回头,看清身后两一棵清美的巨树。青年眼瞳骤缩,一丝极为清晰的恐惧划过心头,这恐惧仿佛深刻在灵魂里,不断有可怕的记忆碎片在脑海中泛起沉渣。

    “停!!!”青年一声爆喝,手肘重重击向地面,同时双脚用力支撑,生生止住了拖拽的去势。紧接着自腰间抽出行军匕首,回身奋力一砍,将那鬼藤一刀两断。鬼藤断后便失了力道,整根从树梢脱落,融入湖中。青年挺腰翻身而起,反握匕首摆出谨慎的战斗姿态。

    偷袭失败,鬼藤索性不再潜行,舞动枝条,张牙舞爪地侵袭而来。青年却也不是庸手,纵使鬼藤的袭击似乎来自四面八方,他却能将一把匕首使得风雨不透,一时间竟是不落下风。

    “幽灵鬼藤向来雌雄双生。雄树负责捕猎,雌树负责产卵,现在进行攻击的这一棵正是雄树。雄树战斗能力极强,通常能够独立完成大部分捕猎任务。而雌树则相对柔弱,很少出手。除非……”

    “真的假的……”展示区内突然爆发的激烈战斗惊呆了观众,一名靠近雌树的年轻观众忍不住撑住玻璃凑过去看。“啪!”地一声脆响,一根看似柔弱的触手猛然甩在年轻人面前,年轻人吓得怪叫一声跌坐在地,连厚厚的玻璃幕墙都被甩得振了两振。

    “……除非猎物非常难缠。而一旦雌树也加入战斗,猎物就基本没有什么逃离的机会了。”

    正如解说员所说,眼看雄树久久拿不下青年,还损失了不少宝贵的蔓条,雌树也不再静静旁观。雌树虽然力量较弱,但蔓条的柔韧性却更胜一筹。雄树蔓条往往一刀即断,雌树蔓条却需要砍上两刀甚至三刀。雌树加入战团后,青年的动作明显吃力了起来。

    更糟糕的是,战斗越激烈,青年脑中的记忆碎片翻滚得越汹涌。

    —放开我,我是自然人,不是你们的产品,你们搞错了!

    —呵呵,自然人,那你叫什么?家住哪里?父母是谁?

    —我叫……我……我……

    —说不出来?这很自然。你那可笑的想法只不过是主人加载到你大脑的程式而已,毕竟自然人在床上还是会比较放不开一点儿,总有那么些人就是好这一口儿。程式嘛,只会灌输认知,没人会花闲工夫给你编织记忆细节。

    —程式……不是的,不对,我知道,那不是程式。我只是忘记了,只是把以前忘记了。啊……住手……

    —看看你的屁股,还不明白吗?一根橡胶管都能让你高潮,这样的身体不是我伊甸园的产品可能吗?

    —不对,呃……检查我的基因,我的基因肯定是自然基因。

    —实话告诉你,基因早就检查过了,你的每个DNA链条里都藏着伊甸园的货号,如假包换。

    一只蔓条缠住青年的脖子,青年被扼得呼吸一窒,连忙抓住藤蔓顺势后仰,顺便躲过脚下袭来的另一条藤蔓。

    —你杀了我那么多手下,以为事情可以轻易结束吗?

    —他们没有一个是不该杀的人,既然敢做,就该知命。

    —哈哈,好冠冕堂皇,那小乙呢?他不过是个看店的外围,他也该死吗?

    —……他不该,是我失察。所以我现在才会落在你手里,不是吗?

    —呵呵,不,你错了,他该死,太应该了。他一死就能让我得到你,这是何等划算的买卖。

    —疯子。

    —说得好,我到底有多疯,你以后总会慢慢知道。

    眼前闪过一个男人张狂的笑脸,豆大的汗水滑下额头,青年机械地挥动手臂,头疼欲裂。

    —硬骨头,没了这身警官的皮,我倒要看看你还能硬到什么时候!

    —你是谁?这是什么?

    —呵呵,这是你的记忆。在你学会服软之前,它们就由我先来保存了。去伊甸园好好玩一圈吧宝贝,说实话,我还真的很好奇,他们会把你作成什么样子呢?

    粉色的气泡、粘稠的液体、湿滑的触手、几乎要被撑裂的腹腔……无数的画面在面前闪动,青年几乎要分不清记忆和现实的区别。汗水已经浸透了作战背心,军装外套也被鬼藤的黏液腐蚀出一道道破口,青年沉重地喘息着,眼看就要支撑不住。

    “啊!滚开!”

    青年奋起最后的力气,拼命砍断身周的触手,反身向外跑去。雌雄鬼藤被青年最后的反击砍得痛不可当,藤条中闪现起一串串阴沉的灰色光路。

    青年沿着唯一的一条砾石小路踉跄狂奔,反应过来的鬼藤随后紧追不舍。青年一面跑一面大声喊道:“我是自然人!救命!放我出去!你在看着,有人在看着的对吗?这是双面玻璃,我认识,放我出去,救命!”

    玻璃幕墙外,参观人群中响起一阵轻微的sao动。人们下意识地看向场馆中的工作人员。工作人员平静地与观众对视,没有发表任何言论。

    “mama,那个大哥哥说救命!我们快救救他呀!”男孩清脆的声音响彻安静的展厅。带着孩子的女人连忙蹲下捂住孩子的嘴:“不要大声喧哗,mama说什么来着?这里是美术馆,不可以大声说话打扰别人。”

    孩子被捂着嘴仍然支支吾吾道:“可是mama,大哥哥好像很害怕呀。”女人笑笑道:“傻孩子,这是艺术品。都是假的,是大艺术家格林先生安排好的。不能当真昂。”孩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看向青年的眼神里仍然带着一丝懵懂的担忧。

    鬼藤越追越近,而青年唯一能做的只有尽力狂奔,红白的石子在靴下飞溅,青年奔跑在贯穿心形的小径上,仿佛在黑暗里追逐唯一的光明。那道遥远的小门越来越近了,青年甚至能感觉到有触手碰到颈后的汗毛。

    “放我出去!”

    碰地一声,青年合身撞在门上,但那道小门却并没有如他所愿地打开。

    “啊啊啊,为什么?你们是谁?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镜面映出蜂拥袭来的触手,青年绝望地试图用匕首撬开门缝。可看似脆弱的镜面却连一道划痕都没有产生。

    轰,无数触手终于赶到,将青年整个挤在门上。一条格外粗壮的触手迅速打掉青年握着的匕首,然后缠住肩颈腰腿将他向后拖去。

    “不……”青年不甘地捶打镜面,试图抓住这最后的希望,可触手无情,他只能在镜面中看着自己惊惧的面孔越离越远,连最后一根手指都再也无法触碰那扇希望之门。

    也许是他绝望的表情太过真实,所有的观众都感到了强烈的共情。连解说员也不由得惊叹格林高超的情绪调动能力。

    观察到观众的反应,隐于展厅角落的格林得意地对助手说:“这个原料真是质量上佳,每一次重置后都能逃到门口,表现太稳定了。”

    终于捉住这只难缠的猎物,雄树下手再不容情,一路将青年拖拽回来,直接浸入树下布满浅粉液体的池塘。

    青年手脚被捆得死紧,没有办法挣扎分毫。初时还能憋住一口气,时间一久便xiele力气,涕泪交流地喝下无数口池水。这痛苦的场景完全被粉池的柔波掩盖,观众只能看到一串串水泡在池面翻腾。

    良久之后,气泡渐消,鬼藤终于开恩将青年举出水面。青年被折磨得不轻,手脚软软地垂着,几乎连呛咳的力气也不再有。一条藤蔓缠住他的胃部渐渐收紧,几道粉色液体便从口鼻涌出。

    容青年喘息一会儿,鬼藤又将他压入湖中,如是者三,青年眼神彻底涣散,脸颊也漫起病态的潮红。

    解说员适时解释道:“如大家所见,幽灵鬼藤不具有叶绿素等自养植物必备特征,是典型的异养植物。他们的能量主要来自于其他的体液。树下的粉色池塘由脱落蔓条分解形成。既可以滋养树干,也具备松弛、催情等功能。早期殖民人类曾经为了取得这种天然春药几乎致使法维星的幽灵鬼藤全部灭绝。”

    那边厢,雄树处理好猎物,伸出枝条挽住雌树发出开宴信号。雌树枝条一阵乱摆,细碎的虹彩闪成一片,显然十分兴奋。

    双树分别缠住青年一边肢体,将他扯成四肢大开悬在空中的模样。青年关节被扯得咯咯作响,却只是眼神迷离地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

    一条触手缓慢地自领口侵入青年胸口,又腻又滑地盘卷爬行,最后由下摆探出伸向裤裆。青年蹙起眉头,发出一串难耐的喘息。触手的黏液缓缓侵蚀着衣物纤维,禁脏耐磨的军装也渐渐抵抗不住,纷纷残损断裂,露出青年精悍的肌rou与温暖的肌肤。

    雄树伸出一根极细的触手,轻轻卷上青年的昂扬,顺着柱身来回滑动,很快让软垂的袋囊兴奋地紧缩起来。同时雌树也舞动触手,在他身上盘卷蜿蜒,挑逗腋下腰间的敏感。青年微微摇头,鼻间发出腻人的轻哼。

    细小的触手爬过冠状沟攀上顶端,在最为敏感的洞口逡巡来回,青年舒服得几乎要叫出声来。下一刻,他就真的叫了出来,可惜不是因为快乐,而是因为痛苦。那根细小的触手竟然呲溜一下破开铃口的戒备,生生挤进了紧窄的昂扬。

    “啊……cao,什么……”青年被这直入骨髓的疼痛激得唤回几分神志,低头一看,惊得俊脸煞白。

    “不!”青年想要伸手去拔,却发现自己悬在空中,四肢被缠得死紧。而鬼藤察觉他的挣扎,一面加紧束缚,一面发动了新的一轮攻势。

    “放开!啊,疼,救命!”青年嘶声痛呼,雌树却分出一条粗长的触手,趁他张嘴时一气塞入口中。同时雄树也分出一条长藤,顶住浅褐色的菊门试探前行。

    “唔,唔!”青年想要咬断触手,可这军刀尚且难以砍断的东西岂是人力所能抗衡?粗硬的触手裹满黏液,撑开牙齿,压住舌头,一路向脆弱的喉头前行。强烈的反胃感涌上喉头,可胃酸尽数被巨物堵住,无法漏出一分一毫,只将食管烧得阵阵作痛。记忆的残渣再次泛起。

    —怎么样,警司大人,星盗的jiba好吃吗?

    —呕……呕……

    —看看你的样子,脸鼓得像个松鼠,你那些下属要是看见,会对你说些什么?

    “呕……”青年难过地干呕,那触手已经通过喉头,伸入食管,青年甚至能够感觉到它在胃里盘成沉甸甸的一坨。生理性的泪水滑出眼角,青年觉得自己仿佛吞下了一条活蛇。

    他拼命呼吸试图缓解这份抓心挠肺的难过,却忽略了身下的另一份危险。雄树见雌树一击得手,知道雌树会持续在青年胃中缓释催yin药物,也立刻加大了攻势。趁青年心神不属之时,一个强硬的顶突,迅速冲过菊门,侵入幽深的密地。

    这一下,青年浑身的肌rou都绷紧了,和男人们忽进忽退的抽插不同,触手的动作完全是一往无前。自菊门一路向上,拐过一个个弯曲,冲开一处处屏障,最终竟也到达胃中,与雌树的触手勾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