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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后纵欲 和丈夫zuoai被养子当场撞破

    卓群在宿未明走之后就去了育儿室,隔着窗户看里面的小婴儿。太小了,都看不出什么,但他能一眼认出来北里的孩子。也说不出来哪里像,但他就是能认出来。

    几天前还是母亲肚子里的圆球,随着性爱的频率摇晃,今天就变成了小床上沉睡的小娃娃。他又怀念北里怀孕时挺着肚子承欢的样子,又觉得生下来这个孩子也很好。

    ——虽然无论是他还是卓远,一开始都并不希望这个孩子生下来就是了。

    他隔着玻璃盯了很久,甚至没意识到身后有人靠近。北里跌跌撞撞扑到他身上,搂住了他的腰。

    “你怎么出来了?”卓群低头一看,北里甚至都没穿鞋,光着脚,“医生不是让你躺着吗?”

    他让北里站在自己脚背上,扶着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凌乱的长发里一张雪白的脸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我还要问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来看孩子——”

    “这不是你的孩子,你看他干什么?”

    卓群看他的脸,已经没了之前惯有的妩媚讨巧,死死盯住他的眼睛,好像这样就能抓住他,“你都知道了?”

    “准备怎么做呢,夫人?”卓群亲昵地贴上他的脸,用的却是初见时的疏离称呼,“去找你老公告状,说我们兄弟俩差点害死你和你的孩子,还是想办法,拿你那点床上功夫吹枕头风,把我们两个赶走?”

    “两种方法你都能做到,但是你敢吗?你敢去你丈夫面前说吗?是,我们确实居心不轨,但你敢说自己从一开始就问心无愧吗?”

    北里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丈夫的。一旦说出去,鱼死网破,他出轨的事情也必然会被揭露。卓家自然安排好后路给他们两个,北里却是没有后路的,他从嫁出去那一刻就已经跟家里人撇清关系,如果爆出这种丑事,家人会第一时间把他的名字从家里划掉,唯一可以依赖的丈夫也会下毒手让他生不如死。他能做的只有委曲求全。一向玩弄感情的荡妇,如今也要跪在男人身下求饶了,这让卓远觉得比亲自杀了宿东方报仇还要得的痛快。

    这个婊子生育之后身体就一落千丈,他抱着的这具身体好像抱了一捆枯柴,因为气愤而不住地发抖。北里咬着牙回答他:“我不说。”

    “……但是如果你敢动我的孩子,我不会放过你。你记住了。”

    卓群好像看到一条护崽的母狗,努力做出凶狠的样子,殊不知身前是条饿了许久的狼,只要想,随时可以把他撕成碎片。他突然觉得北里的脖子很细,稍微用点力就可以掐断的程度,如果他想,他绝对可以在一分钟之内让北里的尸体倒在这里。

    他其实很想再为难一下北里,想看看他为了保全自己和孩子会不会再答应什么过分的要求。但是从病房里跑出来已经耗尽了北里全部体力,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人就倒在他怀里,看来是撑不住了。他偏偏很喜欢看北里逞强的样子,起码可以证明,这个看上去能拿捏一切的教父夫人其实比想象中要脆弱得多。

    “夫人,你还没恢复,我送你回病房。”他保持足够礼貌的态度,就像一个真正恪尽职守的保镖,把北里抱起来,“下次不要自己跑出来,着凉了会生病的。”

    北里闭上眼睛,安静得像个死人,他觉得这个有气无力的样子比之前顺眼得多,没忍住低头轻轻吻了吻他额前的乱发。

    “卓群。”一个极其熟悉的声音隔着几米传过来,“你在做什么?”

    卓群惊得猛一抬头,宿东方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目睹了他低头轻薄妻子的场景,“我问你话,你在做什么?”

    “夫人出来看孩子,我怕他身体受不了,这就送他回去。”他自认说得滴水不漏,其实也是一种避重就轻,“夫人出来的急,没有穿鞋。”

    宿东方看了他许久,看得他心虚避开目光,知道自己现在也问不出什么结果,伸手道:“给我。”

    北里被他送回丈夫的怀抱里也没有任何反应,看来是睡了。宿东方很少当着下属的面和妻子亲热,这次却在卓群的注视下吻了他,头也不抬道:“去做你自己的事。”

    “夫人想看孩子——”

    “我会安排,再说一次,去做你自己的事。”宿东方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你不如去看好未明,也能让他安心。”

    一句话直接骂到两个人,卓群握紧了拳头,低下头看着宿东方抱着妻子的身影在医院走廊的地板上渐行渐远。

    北里产后明显变得嗜睡了。他的睡眠变得漫长而不规律,经常靠在床头就不自觉地闭上眼睡过去,一睡就是几个小时,早上也很难醒过来,三餐需要护士盯着才能规律进食。魏秋打着朋友的旗号来看过他,第一眼就觉得不妙,他跟北里认识这么久,见过他生病,大大小小都有,但没有哪一次这么明显抽空了他的精神,北里却无所谓:“生孩子都这样,没办法。”

    “你可以不给他生的,他不会嫌弃你。”

    “谁说我是怕他嫌弃我?”北里嘴硬,“我喜欢孩子,也想生个自己的孩子。”

    但他确实很爱这个孩子,喂奶都要自己来。做了母亲就少了很多羞怯,有几次宿东方转身跟两个保镖说话,发现他们心不在焉,才发现妻子帘子都没拉好,就抱着啼哭的孩子解开衣服喂奶,两团rufang就这么袒露在外面,一只手还轻轻按压着把里面涨疼的乳汁挤出来。他赶紧拉好床帘继续说事情,自己也变得心猿意马,妻子被咬到rutou时隐忍的呻吟也让他有些坐不住,匆匆结束了谈话。

    “怎么能当着别人的面喂奶?”他努力克制不对北里发火,“卓远就算贴身保护你,也是男人,你不能给他们看。”

    “小微饿了,我怕他哭得太大声,影响你们。”以前北里还会撒娇,故意逗他吃醋,现在做了母亲,说话都温温柔柔的,“而且我涨奶好疼……”

    “怎么不跟我说?”宿东方搂着妻子的后背,两手按上rufang轻轻揉捏。他承认他这是揩油,毕竟不是专业的通乳师,也不能起到什么作用,但是他就想这样做。北里的rufang因为涨奶更大了,孕期的脂肪也堆积起来,垂在胸口让他越来越像个纯粹的女人,很久没有做了,这样的身体接触也算勉强给他消火。

    北里骨子里也是个sao货,被人捏奶子都喘得像zuoai一样,听得他下身不自觉地硬了。北里就哄着孩子睡下,自己跪在丈夫身前,“我帮老公弄出来,好不好?”

    “真想cao你下面两个洞……”宿东方压低声音,“昨晚做梦,梦到你自己坐上来骑。”

    “我也想老公。”北里揉着自己的rufang,把丈夫的jiba裹在柔软的乳rou里,低头含了一点,“等到出月子了……老公想怎么cao就怎么cao。”

    他拢紧两个奶子把jiba夹在中间taonong,时不时舔一下敏感的guitou,丈夫被他弄舒服了,就按着他用jibacao进嘴里,北里觉得有点喘不上气,却不愿意阻止丈夫。

    唾液混着体液,让他的嘴角抽离时拉出长长的yin丝,妻子抬眼看向宿东方,轻轻舔了舔嘴角的液体,看得他脑子一热,抓着妻子的头发把整根jiba都塞了进去。

    “唔……唔……”

    北里在这种粗暴的对待下反而得到了满足,一手扶着jiba送进嘴里,一手伸到腿间自慰,揉着阴蒂一阵一阵地摇晃,两团奶子也在胸前不住地滚动。手指摸到屄xue入口,分娩时撕裂留下的缝线还在,这让他又怕又兴奋。阵痛让他死去活来,但不得不承认,胎头开始从产道出来的那一刻起,他的身心被前所未有的满足占据,没有男人的东西能像这个孩子一样把身体撑得这么满,甚至生生撕裂了下面,孩子离开身体的那一刻他甚至忘却了疼痛,一想到自己辛苦孕育了十个月的小生命坠地啼哭,他就只觉得幸福。为了这一刻的幸福,之前的痛苦都值得,毕竟只有这个孩子是无条件爱他的,也是永远属于他的。

    丈夫要他忠贞,情人要他温顺,家人要他保持颜面不给他们蒙羞,只有这个孩子,他什么都不要,吃了他的奶水就会在他怀里酣睡,小脑袋依偎着他,好像他就是这个世界的全部。

    guitou卡进喉管逼他吞下丈夫的jingye,北里痛苦地抓紧丈夫的裤腿,jiba离开口腔时劫后余生般大口大口地喘气。宿东方意犹未尽,尽管妻子看上去不太舒服,还是没忍住伸手脱了他的内衣,“做一次,一会儿孩子就要醒了。”

    “下面还没好,老公可以cao后面……”北里被他继续扒掉了病号服,光着身子露出肚皮上难看的妊娠纹,赶紧抓了被子来挡,“不行,好难看的。”

    “哪里难看了,谁会嫌自己老婆难看。”宿东方让他扶着墙站稳,掰开臀瓣试探了一下肛口,“怎么生了孩子又紧了……”

    “老公直接进来,没事的,呃啊——!”北里先是叫出声又后知后觉地捂住嘴,“没事的……不会坏……老公动一下,动一动……”

    他两腿被干得直发抖,不得不软下来,被丈夫捞起两条腿用骑乘的姿势回床上坐。看着妻子的柔软臀rou每次都被顶得变形,宿东方第一次体会到这种体位的情趣,搂着妻子腰的手不老实地伸到前面去挑逗阴埠。

    帘子映出两具重叠的躯体,上面的北里一身rou浪翻滚,仰着脖子不知羞耻地浪叫,jiba打在臀rou上发出“啪啪”的拍打声。

    “老公,老公轻一点,顶到了……”

    “下面想尿,老公让我尿,快点,我憋不住了——”

    “老公的jiba好大,屁眼要干坏了,老公、老公……”

    隔着帘子都能看到床上的两人正在做什么,宿未明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示意卓群和卓远出去等,他自己放轻脚步,走到帘子前,屏住呼吸一把拉开。

    北里被他突然的动作惊呆了,尖叫一声后没能憋住,半勃的性器淅淅沥沥漏了一地尿。宿未明打量完母亲赤裸着被干屁股的狼狈样,才装作惊慌的样子迅速拉上床帘,“对不起父亲!对不起!但是我有急事,您可以先出来一下吗?”

    床帘内一阵rou体倒地的闷响,宿东方又惊又怒,“有什么事待会说,叫医生过来,你母亲晕倒了!”

    他能想象北里受惊后慌不择路起身去找衣服遮羞的样子,一个身体虚弱的产妇,又刚刚经历这么剧烈的性爱,昏迷也是情理之中。所以他一点也不着急:“我会叫医生过来,父亲还是先处理这边的事吧,卓群和卓远都在。”

    这两个人都在,那么事情的严重程度确实不能轻视。宿东方迅速冷静下来,把妻子草草清理完安置回床上,拉好床帘走出来:“什么事,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