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小说 - 耽美小说 - 摄政王被日记【骨科、年下、双性】在线阅读 - 第十一章:就好像被所有人看着,他被玩弄到高潮(有蛋)

第十一章:就好像被所有人看着,他被玩弄到高潮(有蛋)

    不行了,不行了。

    被舔xue虽然爽,可也是一种持续的折磨……因为越是被这样对待,祁和修小腹里就越酸,xue里就……越痒……

    而且因为无法用呻吟来发泄,快感完全囤积在了祁和修的身体里,让他颤抖的好似就要崩塌的雪堆一般,尤其那一对莹润柔嫩的乳儿,颠簸的好像要化掉了一般。

    可他完全没有办法拒绝这越来越剧烈的快感,就算偶尔会因为忍不住,扭腰逃避一下,可下一瞬就会重新挺起腰肢来,将自己的xue儿送到天景帝的唇舌上。

    他yin媚的到了令人咂舌的程度,可天景帝的手段还未完全使出……

    天景帝之前一直玩弄着花唇和roudong,将花唇舔舐的已经完全绽放,仿若开到荼蘼的花瓣,将中间的花蕊般的roudong完全的暴露了出来。

    除了那个yin靡的roudong外,也让顶端被藏住的小巧阴蒂,暴露了出来。

    祁和修的女xue发育的并不完全,因此要比一般女子的要娇小一些,就连顶端的那颗rou珠都是。

    平时它会羞答答的潜藏在rou缝之中,几乎被花唇完全的包裹住,只有在情动到极致的时候才会探出头来。

    而此刻那小东西,就肿胀成了一颗粉嫩浑圆的珍珠,带着水光的出现在那里,脆弱的似乎经不起一丁点的摧折,但天景帝却毫不怜惜的舔舐了上去。

    啊啊啊啊!

    祁和修的腰肢高高挺起,无法发泄出去的快感逼得他甚至产生了晕眩感。

    他眼前一阵黑暗,一阵光亮,小腿紧绷脚趾蜷缩,指节用力到青白的程度,花xue里更是不断的抽搐搅弄着。

    大股大股的yin液从他的花xue里被挤出来,将天景帝的唇舌沾染的都一片濡湿,甚至让他黑色的衣襟颜色变得愈发暗沉。

    很明显是又到了一波高潮。

    天景帝轻声叹息,“王兄真是太sao了。”

    身体也太敏感,只要给他稍微多一点儿的刺激,他就会立刻攀上欲望的顶端。

    祁和修被他的话刺激到,也被他灼热的呼吸吹佛到xue儿,整个身体都变成了绯红色……之后他跌回了贵妃榻上,身体不由自主的抽动着,粉嫩的颜色却褪去,眼角的泪水成串的向下流。

    天景帝停下动作本来是想让自己的王兄再舒缓一下的。

    可他看着祁和修的情况,却觉得对方好似有些伤心。

    他有些不明白的凑过去,将人抱在怀里,在祁和修的任便轻声询问,“王兄你怎么了?”

    虽然这么问,但他心里其实是心虚的。

    怎么了?还用问么!

    当然是他在这种环境下玩弄自己的王兄,还让他几次三番的高潮……而王兄虽然身体浪,可心里却羞怯的很,所以自己最终还是把人给惹恼了。

    但是……天景帝觉得这并不能完全怪自己,谁让王兄碰一碰就发抖,摸一摸就出水呢。

    他爱自己王兄入骨,怎么可能受得了这样的诱惑?

    再说……明明在这样的情况下,王兄爽的比昨天厉害多了,可见自己之前想的没错,他也是觉得刺激的。

    但天景帝也是很有自觉的,他既然是占了便宜的那一方,那道个歉,也是应该的。

    于是他紧紧的抱着想要从他怀里挣出去,却因为不敢发出声响只能慢慢蠕动的祁和修……天景帝心里尖叫,王兄这也太可爱了吧,他根本不想道歉,只想继续玩弄他、品尝他,让他颤抖呻吟高潮……

    但表面他却十分虚伪的哄人,“王兄,我做错什么了,你要说出来我才知道啊。”

    改不改的……那再说。

    天景帝说着话,还将人压在自己身下,他状似无意,其实却十分有心机的用自己健硕坚硬的胸肌,贴在了祁和修的雪乳之上……

    天景帝是练武之人,体温本就比平常人高一些,更何况……之前他一直都伺候着自己的王兄,自己根本没有发泄,这就导致他的体温更高。

    而祁和修的一对儿乳儿被玩弄的不成样子,立刻就感觉好似被烫到了一般。

    尤其天景帝还故意用自己胸前那两颗也硬着的rutou,去轻微的,不易察觉的摩挲了那里两下……

    祁和修虽然还生气,但脸上的桃花色却又浮了上来。

    祁和修感觉到自己的变化……他痛恨自己的身体,于是更加想要离开,可却导致那摩擦变得更严重了……

    天景帝本来只是想沾点便宜,不料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额头青筋都出来了,下体更是胀的如同昨日吃了焚髓丹一般的疼。

    声音从他的齿缝中挤了出来,“王兄,你再这样的话,我可真的要忍不住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下去,将自己的裤子往下拽了些,他那根胀到极致的性器顿时弹了出来,而且恰好打在了祁和修的雌xue上。

    祁和修又被烫的抖了一下,却嘴硬一般的开口,“你不是说我sao么?你……你去找不sao的去……”

    说完就扭过头去,闭上了眼睛。

    天景帝闻言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差点笑出来。

    王兄这,实在是过于可爱一些了。

    谁能想到权倾朝野的摄政王,会在自己的怀里,说出这样的话来呢?

    虽然是生气,但更像是撒娇。

    好在天景帝也知道,自己要是笑出来,那就真的完了。

    于是他含住祁和修的耳垂,“可是我就喜欢,发sao的王兄……”

    祁和修听他这么说,扭头躲避他的唇舌,又重新睁开了眼睛。

    这次天景帝没有跟上来,而是含笑和自己的王兄对视。

    祁和修这才看清天景帝的目光,那里面有温柔缱眷,有爱欲沸腾……确实没有他以为的嘲讽和蔑视。

    他愣愣的看着天景帝,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而天景帝此时更加明了,祁和修为了他的身体,有多么的敏感和自卑。

    他心里叹息一声,性器紧紧的贴在那湿漉漉的雌花上……因为血脉喷张的原因,那里在不停的抽动着,让祁和修再一次的感觉到了快感。

    他有些羞恼,可却又被天景帝含住了耳垂。

    天景帝开口,“我爱死了王兄的身体,也爱死了王兄的sao浪……”

    祁和修又要发火,可却听天景帝继续说了下去,“能看到爱人因为自己情难自禁,对我来说是最为诱惑的事情……”

    他说着忽然耸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让自己性器陷入几片热情的yinchun之中,“难道我因为王兄硬起来,忍不住想要cao王兄,射给王兄的时候,王兄心里不感到快活么?”

    祁和修被天景帝直白的话语说的睫毛扑闪如蝶翅,可却……十分有效的被对方说服了。

    尽管昨日他被天景帝cao弄的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还无数次的想要逃离,可心里确实也希望对方能因为自己而感到快乐,能因为自己的身体而感觉到快感,甚至他还会因为对方的射精而随之也达到高潮……

    因为这个,他渐渐的平复了下去。

    天景帝感觉祁和修不再挣扎,而是乖顺的窝在了自己的怀里,舌头在对方的耳廓里猛地舔舐了一圈,“所以王兄越sao,我越喜欢!”

    尽管祁和修心里还是有些承受不住那个字眼,但却可以不再和自己的较劲,不再因为自己身体的敏感而有负担。

    他抿了抿自己的唇,想着明明自己比天景帝年纪要大些,却似乎总要对方来哄自己,不由得有些羞赧。

    也更加情动。

    他的腿这次主动的缠在了对方的腰上,将自己的xue儿努力的贴在了天景帝的性器上。

    这回是天景帝苦笑了。

    他压抑着声音,“王兄,你再勾我,我就真的忍不住了。”

    天景帝说的是忍不住cao雌xue。

    而祁和修骤然清醒,他惊恐的想着……自己刚刚居然忘了,两个人还在大庭广众之下。

    虽然如果不发出什么奇怪声音的话,外面那些臣子不可能有胆子走到屏风后面来。

    但他如今真的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在沉沦欲海之后不管不顾起来。

    刚刚他不就有些忘我的在和天景帝求欢么?

    天景帝看到祁和修怔忪的样子,真的恨不得立刻就将自己的大jiba插到那sao红出水儿的xue里去。

    他心里叫着王兄受不了受不了受不了,可却情不自禁的在那里磨蹭了起来,同时激烈的吻住了祁和修,封住了他的呻吟声。

    天景帝根本不怕被人看到听到自己做了什么。

    他确实为自己的无耻而感到惊讶。

    但也就那么一瞬而已。

    因为就算所有人都不能接受,但他并不觉得爱自己的王兄,想要占有他有什么可耻之处。

    他夺取皇权,就是为了能在这时为所欲为!

    可自己的皇兄太羞涩了……不过到了这个地步,王兄甚至主动的凑在了他的jiba上……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开自己怀里的人儿了。

    他又在祁和修的雌xue那里磨蹭了两下……他的性器都被yin水沾染的湿漉漉的,才松开了祁和修。

    此时他深深的看了自己的王兄一眼……

    他没有彻底剥下祁和修的衣服,因此那亵衣还挂在对方的身上,只是起不到任何遮蔽的作用,还更显yin靡,让他更想cao……

    而祁和修本就被他性器上的rou棱和青筋磨得浑身酥软,又被他那侵略般的眼神一看,顿时几乎要瑟缩起来。

    他下意识的知道很快就会发生自己可能承受不住的事情……他小声喃喃,“你说过……你说过……”

    他在向天景帝求一个保证。

    因为他觉得自己无法升起任何反抗的念头。

    不但无法升起,甚至还在期盼。

    天景帝俯身,“我说过,不cao你的雌xue。”

    可他一边说着,却一边将亵衣的袖子,塞入了祁和修的口中,示意他咬住。

    祁和修不明所以,却顺从了天景帝的意思。

    天景帝给了他一个笑容,接着唇舌向下,从胸乳亲到小腹,在祁和修小巧的肚脐那亲吻了一会儿,重新来到了对方的雌xue处……

    祁和修的臀儿再次被抬了起来,天景帝的唇舌落在了roudong之中……

    guntang的、炙热的、粗糙的……酥麻的感觉一瞬间朝着祁和修袭来!

    啊啊啊啊!

    祁和修这一瞬差点崩溃。

    尽管之前已经经历了这样的事情,但他依旧觉得无比的羞耻。

    可羞耻里又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快感!

    他的腰肢胡乱的扭着,蹭在天景帝的唇舌上……

    而天景帝此刻其实也没有多少耐心了。

    刚刚祁和修的主动,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的舌头在xue里搅弄几下后,直接舔上了祁和修最受不了的地方……顶端那个sao浪的蒂珠热的好像要融化了一般,在天景帝的唇舌下甚至抽动了起来。

    它被舌尖拨弄着、碾压着、摩挲着……甚至还会被含入口中吮吸着……

    祁和修的泪水又开始滴落。

    受不了受不了。

    真的受不了。

    太爽了太爽了!

    剧烈的快感让他的小腹中产生了空虚的感觉……祁和修从未如此清晰的认识到,自己是想要被侵犯的。

    想要天景帝火热的性器进入的自己的身体,然后尽情的抽动。

    他咬住口中的袖子,眼泪流的愈发汹涌……

    此刻他唯一庆幸的就是,天景帝答应他了,不会的不会的,不会发生那种他难以接受的事情。

    只要熬过去这一会儿,只要外面那些人走了……他一定能熬过去的。

    毕竟他已经习惯了情欲做斗争了。

    只是,太艰难了……祁和修的一缕发丝沾在了脸颊上,他眼神迷茫、红唇咬着袖子,在上面留下湿漉漉的痕迹——是一副还没挨cao就已经被玩坏了的样子……

    因为他以前都是和自己的欲望再争斗,可现在他却在爱人的手下,唇舌下!

    这时天景帝好似感觉到他的需求一般,舌尖再次骤然闯入了那不停蠕动的雌xue之中……

    sao浪的媚rou立刻缠在了那根火热粗糙的舌头上……而天景帝这次不再只徘徊在洞口,而是也不甘示弱的向里探去。

    祁和修的sao点藏得浅,轻松就被灵活的舌头给搜索出来,然后狠狠的抵在上面碾压着。

    祁和修一瞬间咬紧了口中的袖子,脖颈高高的抬起,腰肢扭动如蛇,xuerou紧紧的搅住天景帝的舌头,然后一股yin水喷溅而出。

    他,潮吹了。

    祁和修浑身汗湿,好像被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在贵妃榻上如失水的鱼儿一般抽搐喘息着……

    糟糕的是,外面的人已经听到了里面的水声。

    之前所有的嘈杂声瞬间停止,所有人的视线如果有人指挥一般的,落在了屏风后。

    这些大人们都在后悔。

    他们居然当真了,居然把摄政王的客套话当真了,居然真的放浪形骸起来,还说出了粗俗的话语来。

    不知道摄政王会不会以被污了耳朵为由,将他们的舌头割了。

    可他们心中那洪水猛兽一般的摄政王,其实并没像他们想的那样,正在思索着怎么才能让他们死的更惨

    他正因为潮吹而爽的根本说不出话来。

    祁和修在塌上不住的抽搐着,被高潮弄得迷蒙的双眼看着屏风外的群臣……就好像被盯着,被所有人看着他被天景帝玩弄到如此程度……

    这感觉刺激着他,让他身上的高潮一直不肯褪去,就更没法解释刚刚的声音。

    反而是被yin水喷了一脸一身的天景帝,状若无事的又学起了自己王兄的声音,而且平静的不带一丝波纹,“本王之前只知道诸位大人才高八斗、学识出众,到不知道在章台斗柳方面,也能一展所长,略有些惊讶撒了酒水……诸位大人继续,本王……”

    他说到这里,眼风朝着自己王兄一转,看着对方那副yin靡的样子,声音带着缱眷和调笑,“性致正高!”

    外面的人都松了口气。

    只有还在高潮余韵中的祁和修,听懂了天景帝的一语双关。

    他恨不得此刻手中的袖子是天景帝的胳膊……他还因此瞪了天景帝一眼。

    可祁和修却不知道,自己此刻的目光不带半点凶意,反而媚眼如丝。

    尤其是……他瞪过去之后发现天景帝脸上还有……还有自己的yin水。

    他连忙慌乱的躲开了自己的目光,可却被那yin乱的一幕弄得更加心旌神摇……

    天景帝唇角勾起无声的笑,不在乎的抹了一把自己的脸,又凑过去纠缠自己的王兄。

    这次他从后面将人抱住,然后捞了对方一只手过来……

    天景帝先是试探的将自己的性器放入了王兄的手中。

    祁和修手心一个用力……其实只是轻轻的用力,但随即就温柔了起来……

    他一边颤抖着,一边用自己的手指开始抚弄手中的硕大……

    虽然羞愤,可……他依旧愿意将自己所有能给与的,都交给天景帝。

    更何况,对方让他舒服了这么久,哪怕是投桃报李,他也没理由拒绝。

    只是他有些不知道怎么做,毕竟……虽然身体yin荡,但以前的他对这种事情,其实都是避之唯恐不及的。

    他只能想着天景帝摩挲他rou芽时候的样子,在那里抚摸着……

    可是不一样,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