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兄二十四【小弟妥协,在床上抱哥哥,大弟用唇舌满足哥哥。】
柔圆的股rou被火热的大掌捏住,湿润的臀瓣间,水泽飞溅,红xue里正插抽着一根紫红的yinjing。 几乎化在哥哥体内的解凉没想到解元会这么不要脸,一时不察让他得手,哥哥两片雪白的臀被那双作恶的大手捏住,臀瓣上面还有没散去和那手掌相同的掌印,。 解竹身前搂着解凉,xue口被他的roubang不断刺穿,脊背之后又站着高大的解元,像极了正被两只野兽蹂躏的幼兽。 只是其中一只野兽显然没有打算分享他的美餐,没踹中人,解凉冷冷斜了解元一眼,抱着肥美的哥哥躲开解元的手。 解元伸手,两手掐进解竹的腋窝,五指扣住,长臂用力,在身后直接把人提出解凉的怀抱。他的动作徒然,力气又大,这一拔,解凉在哥哥体内爽得不行的jiba直接滑了一半出来,解竹的xue也因为这个动作漏了大把的水。 解凉火得手臂都起了青筋。 正常男人和情人zuoai被第三者打断都无法忍,更何况解凉jiba胀得慌,自从刚刚看到哥哥xiaoxue喷水后,他就非常想把jingye射进哥哥的xue口里面,这直接一拔,jiba暴露在空气里,他都还没cao出哥哥的滋味,没吃够哥哥…… 这谁能忍?他还要不要男人的尊严? 解凉搂着哥哥的腰不让哥哥被拔走,自由的腿再去踹人。 解元手臂上的力道不变,镇定的躲开解凉的腿。 从jiba上被拔起来的解竹:“……” 真的,这对他太残忍了。 你们这两兄弟是不是有毒? 解元边拔边说:“去床上,一起上,不然就这样,谁都别爽。” 解凉那个暴脾气啊,凤眸都圆了,气得不行,又抢不回哥哥:“哥哥我的!” “你明白的,我们三个人都是兄弟……”解元已经懒得劝了,干脆说:“现在没时间让你想清楚,上不上,快点!” 解元也有些烦了,他脸上的冷峻早没了踪迹,要不是解竹后面的洞被占了,他现在肯定一挺胯直接进去。 他把人往床上扯,解凉咬牙切齿片刻,竟然没有阻止,和解凉一起倒在床上,垫在解竹身下。 解元已经放了手,这一摔,和解凉身体相连的解竹,xue口直接撞上了jiba。 反弹的力道太大,粗壮的yinjing全须全尾得捅进rouxue,让解竹没忍住发出一声急喘。 解凉眼不见为净不去看解元,抱着哥哥抬起哥哥的屁股不断撞击自己的yinjing,坚硬的guitou如重锤疯狂捣进软烂的xue,刺激着裹着jiba的壁rou缩了又缩。 “呜呜……呜……” 解竹被捣得人在解凉的跨上荡来荡去,整个人都像被撞得要散开,害怕得握住解凉的手臂。 解元并没有对这幅yin荡的兄弟苟合场景做出什么评价,他像个即将参与盛宴的恩客,来到床沿,面对解竹斑驳的美背。 “把解竹转过来。” 没人理他,床上只有啪啪啪的rou体拍打声。 解元也不生气,直接抓住解竹的肩膀,把人扭了过来。 他转动得很快,解竹只感觉后xue的壁rou被yinjing上的青筋刮擦,整个甬道都被rou壁狠狠撞了下。 “啊……” 那根粉色的yinjing也射出精水,解竹软了身子,靠解元撑在两肩的手才稳住,他坐在解凉的yinjing上,后xue不断缩着,那从xue里漏出的水,打湿了解凉大片阴毛。 解凉也爽得一下子没有反应,他隐忍得看了解元一眼,终是没有计较,面对着哥哥精致的后背,掐着哥哥的软腰,继续挺动腰部。 解竹的脸像是在烈日里熏得粉红,湿津津得满头大汗,他勉强睁开他半阖的视线,将眼神聚焦到身前的解元身上。 他踹着软气,被上顶的身体一跳一跳的,头发飞扬,而且没忍住哼哼唧唧几声,再偶尔发出浪叫。 他的视线始终放在前面解元的脸上。 解元也看着他,发泄过的rou根前头的小孔因为解竹的视线兴奋得滴水,他用如实质的目光描摹着解竹的脸,观察他的反应。他一直被他这样看着,这令他总是在想,这个发sao的长兄,知道在cao干他的人是谁吗? 他轻轻屈下身子,手捏住那根疲软的yinjing,这根没经过性爱摩擦的yinjing生得干净,不小,因为刺激泛着鲜艳的粉,趋近于红,刚刚已经吐过几次jingye,几滴白浊溅在稀疏生长的体毛里,本该一尘不染的干净被玷污,像极了它的主人。 他像是受到如同它主人一样的引诱,张口,将它含了进去。 他用舌头顶住yinjing的小孔,口腔里的口水一点点给这根半硬的玉柱染上光泽,他从柱头含到柱尾,几十下的唇瓣按摩,这根yinjing在软滑的快感里越来越硬,他没有松懈,伸手按揉解竹的卵蛋,鼓鼓可爱的yinnang被掐出各种形状,他嘴巴的动作反复来回,一刻不停。 被嘬吸的yinjing哪里从来没有在男人的唇里享受过温暖,很快就翘立得想要贴紧腹部,被解元抓住,吮吸着马眼,解元的舌头灵活,多次在上面打转,即使的头一回给人口,他也很认真。 他轻轻咬着这根玉茎,突然使劲嘬了下前面的小孔。 前面不常使用的yinjing被guntang包裹,柔软的口腔与舌根随着动作不断和玉茎接触,配上后xue酥麻的快感,壁rou翻滚间jiba疯狂顶弄肠壁的刺激—— 解竹大口喘着气,叫了声,脖颈上抬,撑出诱人的喉结与颈线,黑发随着后仰的动作飞出几滴汗珠,整个上身也绷直后挺,赤裸的腰线塌出腰窝,美得像禁欲却沉迷欲望的圣人,勾人却不自知。 那几滴汗珠溅在解凉腹肌分明的胸前,他看着哥哥起伏的肌理与骨骼,神圣却不肮脏——哪里会有人zuoai把自己做成这幅德性? 他被勾得喉结滚动,干脆坐起了身子,扣住哥哥后仰的前肩,埋进哥哥诱人的脖颈线条里,手臂一用力——哥哥胸挺得更前了,在空气里,俏丽鼓起的粉色圆粒在白生生的胸前绽放,像想给人喂奶的父神,献祭自己,yin糜而美丽,诱惑而圣洁。 后背的肩胛骨因为解凉圈住前肩后拉的动作,两骨往脊柱间挤,支棱的形状性感而脆弱——蝴蝶收起翅膀,被猎人捕捉,野兽伪装的猎人贪婪得在上面啃动,舔舐。他想要吞下哥哥的羽翼,让哥哥禁锢在他的身体里,无法逃离。 他下体的动作因为身前接连不断的刺激更为勇猛奔放,甬道完完全全被撑成他jiba的形状,随着抽拉壁rou的攻击,凹陷再弹起,水声不断在紧密的缝隙间涌动,蹦腾,溢出,那根巨大的yinjing无数次填满哥哥贪吃的xiaoxue。 解竹身下被cao得猛,视野被撞得剧烈晃动,前茎也被吞咽着,长着一张禁欲沉稳脸的解元正用炙热的口腔想要融化嘴里的yinjing。 前茎被舔后xue被插,还是被他两个弟弟,换以前这个画面他连想都想不到,现在的情形,对他而言,等于完完全全的罪恶,可他这个罪人,却因为丢失理智,被弟弟yinjing的cao干爽得头皮发麻,脚趾蜷得缩起,每次在清醒前堕落,放纵得沉迷于不断激增的欲望和快感,像被两个弟弟拖进地狱的玩偶。 本来就高潮过的身子在两个弟弟的手心里软得不能再软,持续不断的刺激,终于让解竹再次高潮,后面的泉眼再次倾泻潮水,前面的yinjing也酸软得飞出白精。 他被扣在解凉的怀里大喘气,眼泪模糊了整个视野,胸还保持着挺动的动作,那点花苞在玉色胸膛上灼灼盛开。 解元将解竹的jingye全部吞下,舔了舔嘴角,将目光移到解竹醒目的胸上,还带着jingye味道的唇,就这样含住了心脏上方的胸粒,嘬得用力而认真,吸得解竹的心脏都跟随着这吸奶一样的含吮飞快鼓动。 解凉有点不甘心哥哥被自己折出的美胸,就这样落进别人的嘴里,他掐着哥哥的下巴,扭过哥哥的面颊,在哥哥满是泪痕的绯红脸颊上,用自己的唇按住哥哥的唇瓣。 哥哥的嘴,依然是那么的甜美可口,怎么吻都不让人满足,永远,永远的想要占有,也永远不想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