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海妖和海怪。】可能猎奇,慎重点开。
传说中,大海蔚蓝深处,有一只人鱼。而那条人鱼的海域,是人们口口相传的禁区。 经过那片海域的船,往往会被人鱼召唤来的暴风雨掀翻,船上的人或死或伤,久而久之,人人航行的地图路线上,有个显眼的红叉,大家都乐意绕过那片海。 而那条人鱼,因为他的残忍,也被人称为海妖。 但,其实很少人见过那只海妖的模样。 真相也与人们传言的不同。 那片领域,是海怪的地盘,而人们偶尔看到人身鱼尾的海妖,是被囚禁的海妖试图逃跑的身影。愤怒的海怪招来了电闪雷鸣,海域失去晴天,昭告着他们的愤怒。 那条海妖叫竹,而海怪则说自己是他的哥哥。 竹是一条无比美丽的人鱼,在遍布危险的大海洋里生存,他的确能算一只‘海妖’——因为他的绝伦魅惑的外表。 即使是人类大陆被吟游诗人多次赞叹的最美鲜花也无法与他争艳。他的鱼尾鳞片比大海最瑰丽的海面还碧蓝,只要有月光,他的鱼尾总是如钻石一般闪闪发光,他有一身冷白的皮肤,比绸缎还要润滑,却比最强铁匠打造的盾牌还要无坚不摧,和鱼尾相得益彰,他有一头银蓝色的长发,总是海中游荡时于水中飞舞、四散…… 他的确对得起他总是在传说故事里出现的身份,他是那么神秘,迷人,那双碧蓝清澈的双眸,总是让海中的其他生物对他示好,收敛爪牙和恶行,展现出自己最柔软美好的一面。 竹是自由的,他喜欢在海中穿刺,从清晨到黄昏,只要有月光倾泄海面,总能在最亮的那片海域发现他迷人的身影。 他不喜欢出现在人前,因为那些人总是呆呆的看着他,或情绪激动,或失了魂魄,宛如被他牵走了灵魂,无趣且麻烦。 他会用锋利的利爪撕裂觊觎他对他做出邪恶姿态的恶人,但也不会无故伤害与他无冤无仇的人类。 他没有父母,没有亲人,除了知道自己叫竹,知道竹是人类大陆上的一种植物,便对自己的由来一无所知。 那天,是个如往常一样平常的日子,他突发奇想想要在黑暗中感受雨水的恩泽,一头扎进常年拥有暴风雨的那片海域。 他精致雪白的肌肤被雨水拍打,自由自在随巨浪起伏,感受自然的欢快,可惜那种快乐并没有持续很久,他便被一根巨大的触手缠绕,那根触手想要将他拖进了深海。 这几乎是电光石火间发生的意外,可怕的是,他竟然毫无反抗的能力!——在海中,他几乎没有任何的天敌,他的利爪可以撕碎一切,是无所不能的象征。 可此时,锋利的利爪撕扯着那根触手,却好像是棉絮在抚摸这软骨一样的生物。 他是在给这根触手挠痒痒吗?被束缚的人鱼发自内心的感到冒犯和愤怒。 然而他锋利爪牙的威势在这场抗争里宛如蚍蜉撼树,不断的挣扎也只能在海上打出一个个噗通响着的巨大浪花,他随巨浪沉浮,最终,他被那根赤红狰狞的触手缠满全身,拖动着,沉入更加漆黑的深海。 像是一场献祭,海面上的暴风雨在人鱼消失不久后恢复了平静。 “你是什么东西?” 漆黑的海底,美丽的人鱼浑身被赤红的触手勒紧,他长长如纱的鱼尾摆动了一下,发现无法挣脱,只好看向触手的主人——黑暗里,有两双红得快要溢血的眼睛,像野兽,但却包含人性。 即使成了如此境地,这条美丽强大的人鱼依然没有打算放下他的骄傲,他眯起他比海更蓝的双眼,对看不清模样的怪物质问着。 “我是这片海域的主人……”说话的海怪声音很好听,低沉而压抑:“也是你的弟弟,我们拥有共同的母亲。” 人鱼很警惕:“我没有亲人。” “这是事实,虽然并不重要。” 也许是因为暴风雨的停歇,月亮没了乌云的遮挡,渐渐的,平静的海面撒上月光。 光总是会给海里最美丽的生物恩泽,它跟着人鱼传递到海里,深渊渐渐没有原来那么昏暗。 解竹可以看清,拥有好听声音的海域主人是一身古铜色的肌肤,也拥有着人类的上半身,面相俊朗冷酷,下身是蛇一样的长尾,青黑的鳞片闪耀着冷光。而缠住他身体的触手主人另有其人,同样是类人的上半身,皮肤是诡异的苍白,下身却长着赤红的多根触手,触手上面的吸盘正不安分得在他肌肤上滑溜溜得滚来滚去。 见他看他,那个长相华丽的触手海怪歪了歪头,唤着:“哥哥~” 人鱼竹皱了皱眉,移开了视线,并不在意身体瞬间被箍紧的轻微疼痛。 他看向人身蛇尾自称他弟弟的人:“既然我是你们的哥哥,可以让我走了吗?” 那只海怪声音很轻:“走?” “没错,我只是路过这片海域。” 身上的触手下移,不怎么开口的触手海怪声音有点凉:“哥哥,你不知道,我们可是等待了你很久,怎么会让你走呢?” 吸盘舔舐肌肤,一点点得攀爬移动,直至滑向鱼尾的鳞片,不曾被人触碰的鱼尾缩了缩,有些不适,人鱼无法挣脱,只能不悦地轻轻皱眉。 “什么意思?” 海怪齐声笑了笑,声音有点嘲弄。 他们之中有人说:“我们被困在这处黝黑肮脏的深渊,而你却那么自由,每一天,我们都能听着海浪诉说你遍布大海的身影,连拥有翅膀的鸟儿去的地方都不及你的多……你说这公平吗?” “对,”另一个也说:“所以我们期待这天好久了,我们想要用利爪把哥哥你撕碎,让你的尸体一片片漂浮在海浪上,成为大海里最可笑的拼图……可是,哥哥,你为何这么美丽,连亲生弟弟都舍得诱惑,让我们在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改变了想法……” 竹是条聪明的人鱼,他隐约明白了他们意思,可是最后的那句话,他却无论如何都没明白。 他对疑惑向来擅长探究,不由问:“什么想法?” 拥有触手的弟弟笑了笑,随即,竹就感觉上身所有的触手都移到了鱼尾上,赤红狰狞的触手用力一拽,人鱼没了支撑,向后摔去,摔倒在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的蛇尾弟弟身上。 古铜色的手臂箍住了人鱼的腰肢,那个表情冷峻的俊美海怪,用他粗糙坚硬的手掌以完全不符合神情的色情抚摸着人鱼冷白惑人的上身,甚至在他的胸乳上揉了揉。 人鱼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曾经被他撕碎的人类眼中类似的东西。 是色欲、渴望,刺眼极了。 竹的脸色瞬间变了:“你!” 他还没说完,倏然一瞬疼痛让他无措喊叫一声。 他的鱼尾!上面盘缠的触手用吸盘硬生生扯下了他肚脐下的一片鳞片! 美丽梦幻的鱼尾,每一片鳞片都瑰丽完美,少了一片,谁看了都会称一声遗憾。 人鱼的眼里有瞬间的迷茫,他爱他每一片鳞片,他喜欢他们闪光的样子,然而它就这样被利落地扯掉了,他却一点都没有反抗的能力。 “你好委屈啊~哥哥。” 触手上还抓着鳞片的海怪喟叹着,他用手抚摸着缺了一角鳞片的鱼尾,补充道:“听说,人鱼是很yin荡的物种,看来哥哥并没有交配过,连自己的生殖腔都护得好好的,连位置都不知道。” 他边说,边把触手尖探进生殖腔。 那几乎是小得无法看清的洞xue,犹如针孔,本该不存在侵犯的可能,可触手尖却不管不顾,疯狂得用尖端撞击,赤红血色的触手灵活舞动,砰砰的拍打宛如鞭刑,这让哥哥的鱼尾不停颤抖,上身也因敏感锐利的疼,无力得在另一个弟弟的怀里挣扎。 他苍白的脸被粗糙深棕的手掌撑起下巴,那个拥有深邃眉眼的海怪,看着他疼出几滴泪水的双眼。 他轻轻擦拭着:“真是双漂亮的眼,这点疼就哭了,你是在宠爱里长大的吧。” 人鱼的确是在周围所有生物的宠爱和包容里长大,自身强大的实力也能让他不受伤害,以至于,他从来没有经受过这样的疼痛。 深海中,人鱼蓝宝石一样的鱼鳞有了残缺,他被两个自称为弟弟的海怪包围,躯体承受着色情的抚摸,甚至其中一个海怪用诡异狰狞的触手不断撞击着他下体退化的生殖腔。 圣洁美丽的生物在漆黑的深海里被玷污。 锲而不舍的撞击,硬生生让那块多年不见天日的软rou变得红肿,暴露出一个可通过的小口。 那根滑腻的触手没有犹豫,直刺刺得刺入那稚嫩的小口。 “啊!” 人鱼疯狂扭动他的鱼尾,却渐渐被其余触手缠上,鼓涨血红的触手在鱼尾上紧紧纠缠,绕出一圈圈鼓起的尾rou。 那根触手毫不犹豫得探进,越刺越里,感受到阻碍就停下,一抽一插来回扩大哥哥幼嫩的生殖腔。 美丽的人鱼疼得眼眶里再次滴落晶莹的泪水,脆弱地颦蹙着眉,疼得面部轻微扭曲,但就连这样,他还是好看得惊人,甚至那张刚刚还骄傲的脸,露出几分痛苦难耐,更会让此刻侵犯他海怪们爆发出惊人的施虐欲与侵犯的快感。 脸上的大掌也用了力,在人鱼怀疑自己要被这只手捏碎时,那双手下滑,揉捏过他修长的脖颈,小巧的喉结被指节刮擦,接着那手指又爬到了他的锁骨,在他锁骨窝里蹭着。 时间或许很长。 人鱼发觉自己在这对兄弟的动手动脚下,奇异的,身体以及被撞击的生殖腔竟然蔓上了一股微弱的痒意。 这个认知让他感到不可思议外,就是无法避免的羞耻,他轻轻磕住了下唇。 那双充满茧子的手有力而挑逗的刮着他的锁骨,他以为这样已经够令他难熬了,却没想到这个看着正经的海怪,突然低头,一口咬住他的胸。 “呜……!” 竹剧烈喘了口气,疼的,这个家伙,毫不留情得咬住他的胸脯,他的胸被他咬凸了一块。 蛇尾海怪满意得咬嘬着哥哥的奶子,中间那个粉嫩的点被他咬得鼓起,他顺势伸出舌飞快在那奶脯上舔舐,因为过于快速,几乎是在用舌面扇打着这片白皙上的粉点。 啪啪啪的扇打奶面的声音,让听力敏锐的人鱼又羞又惊,冷白的皮肤都因此泛出霞一样的晕红。 “你们给我滚!放开我!” 竹的声音自带种族天赋,即使是惊慌愤怒的叫唤,也如天籁般动听。 压着这样的美人,让这条神灵一样天赐的物种发出如此动人的声音,几乎是两只海怪在多年寂寥后,头一次获得如此强大的满足感。 那根触手被抽出了,在刚刚的抽插里,人鱼的生殖腔,也因为不住的抽动自动分泌了黏稠的yin体,咕叽咕叽跟着触手在人鱼的xiaoxue里润滑。 拔出的那根细长的触手,赤红的皮rou上正滴答滴答落着水。 触手海妖毫不犹豫得将之放入嘴中舔舐:“嗯~……哥哥的味道,和我幻想的一样,那么甘美。” 不等竹被他的行为震惊到躲闪,他就换了一根更粗更大的触手插入,这次的速度比刚刚更快,甚至都没有打算给人鱼一点点适应巨大触手的时间,就疯狂得用那根触手在哥哥的后xue里进出。 “啊!啊————!呜……” 毫无防备,从所未有的激烈抽插让这条人鱼鱼尾蜷缩,难受得漂亮鱼尾想要乱摆,几乎十几秒的时间,被进入的哥哥因为生殖腔剧烈而奇怪的酥痒感,被插地大声叫唤,等他反应过来,所有冷白的皮肤都被自己刚刚放荡的行为羞得蒸腾成粉色。 他有些控制不住去相信海怪刚刚所说的人鱼生性放荡这件事,即使他感性上依然存在质疑。 人鱼坚定地咬住了下唇,随着他下体生殖腔越来越激烈的抽插,竹开始感受到那不容忽略的快感渐渐在下体抽插连接处传递开来。他明明从来不会生病的躯体,有点发晕,他的颅骨深处也散发着本该不属于他的热量。 明明是他自己的身体,却无法控制,即使双唇紧闭,他的鼻息也无法压抑得越来越重。 “哥哥,那么动听的‘歌声’,你却如此残忍抑制自己的歌喉。” 触手海怪伸出他苍白却绷着肌rou的手臂,温柔的抚摸着哥哥的喉咙,与之相反,他的下身的触手激烈侵犯着他恨了多年的哥哥的身躯。 胸乳被啃噬,被舌头包围,生殖腔被扩张,越来越多的粘液随着触手‘搅拌’的动作,咕叽咕叽得从腔口流出,yin靡甘甜的液体无法抑制地滴落。 本该明亮光洁的鱼鳞被人鱼生殖腔里滑落的粘液洗刷,黏稠的液体宛如粘膜给他鱼尾上的鳞片包裹上情色的光泽。其余没有目的地的液体,弥漫在大海里,随着大海水流的自发流淌,在海水里散开,人鱼美妙的气味在这片海域荡漾。 死寂黑暗的海域因为这条会发光宛如天神般圣洁美丽的人鱼,像射入一缕阳光,染上了一丝明媚。 人鱼被拖进这片深海前,还是干干净净,漂亮得令人不忍亵渎,可这不包括野兽,此刻,这条人鱼本该纯洁无暇毫无欲望的懵懂身体,被赤红狰狞的rou触手箍成了瑰红,他的两胸亦被舌面打得红肿诱人,俏丽肿胀,俏生生的尖端如柔软不失坚硬的细软贝壳闪着水光。 因为想听哥哥的‘歌声’,触手海怪贡献了一只触手,将滑腻鼓涨的触手塞进哥哥的嘴里,堵得哥哥的两颊鼓起,令哥哥淡粉的唇瓣无法合拢。 人鱼的双手也被蛇尾海怪折起,肩膀后缩,暴露出挺立的前胸和突出的肩胛骨。 那冰冷的长舌开始一寸寸舔舐人鱼的上身,竹感觉身体被活体冰块不断爬过,控制不住得冒出疙瘩。 这条冰冷俊朗的半人半蛇,用他坚硬锐利的兽齿一点点啃过人鱼冷白的皮肤,留下一块块或青或紫的齿痕,还有草莓色的朵朵吻痕——像野兽给自己的所有物种上标记。 被暴力不断扩张飞速溅出不属于海水液体的后xue越张越大,几乎可以完整放进一根很粗的触手了。 “呜……呜……不……” 肚脐下的生殖腔充满了胀痛感,其他生物的性器如活塞运作一样不断堵塞他的柔软腔口,前所未有的经历,从来没有过的奇怪感觉,像一把火一直在那个腔道里不断摩擦。 好热……好奇怪…… 可怜的漂亮人鱼,被海怪的爪牙包围,几乎无法喘息,欲望没有一刻能够停歇,本该缓慢递进细细品尝的情欲,如一缸烈酒一股脑灌满他的大脑、他的身躯,他的理智都被强烈的痒意灌得浅薄。没人教过他遇到这种情况他该怎么做,也没人告诉过他浑身渐渐发热他该做如何的表现。 他的一举一动都任由海怪摆动,此刻,这两只强大,暴戾,yin色的海怪成为了他情欲的指导老师。 “噗呲——!” 又一根触手挤进了生殖腔,人鱼浑身都剧烈颤了下,光洁的肌肤冒出几乎不曾出现过带着细微光芒的汗液,顺着人鱼的躯体脉络流淌。 “哈,哈……” 他大口喘气,可连喘气声都因为嘴里的那根黏腻的触手变得含糊而勾人,天籁般的歌喉竟被如此糟蹋,嘴里的那根触手甚至愉悦得和人鱼嘴里的舌根共舞。 两根触手疯狂在生殖腔里进出,在这样的无所顾忌的抽插下,生殖腔上方的一片流光溢彩的鱼鳞竟然颤颤巍巍的张开,露出内里属于人鱼的yin根。 从来没有暴露过的yinjing一冒头就被下方生殖腔中溅起的yin水沾湿,哆哆嗦嗦得竖起,在更加疯狂的抽插里,射出属于人鱼的初精。 这条梦幻精致的人鱼,连射出的jingye也是带着浓稠的清甜。 被射了一脸的触手海怪舔舐掉脸上沾上的jingye,好奇得用手攥住想要缩回鱼鳞的玉茎,这根yinjing和他的主人一样美丽,细长,玉一样的色泽,如一根精致的器物,不像是该插进洞xue的泄欲性器,合该是给人放手中把玩的珍品。 弱点被人捕捉的人鱼不想屈服在刚刚诡异强烈的快感下,又开始摆动他的鱼尾:“放手!滚开!” 触手海怪轻轻笑了声,声音有些邪,那张华丽的脸庞上带着不怀好意:“哥哥,竟然能只插生殖腔,前面的yinjing就能射精,该说不愧是yin荡的人鱼吗?真让我好奇,这些年,你是怎么保持身体的纯洁,竟然不曾和其他物种交配。” 竹精致的脸上沾上情欲的绯红,但他依然保持着神态的冷漠:“我没有你们这么肮脏。” 被说肮脏,这两只海怪竟然同时笑了,咬遍他肌肤的蛇身海怪,攀上了人鱼的耳畔,他用粗粝的指尖摩挲着人鱼清透尖柔的长耳:“那你即将被肮脏的我们插入,我们会在你的生殖腔里灌满我们肮脏的jingye,让你变得比我们还要肮脏,单纯干净的人鱼。” “是呀哥哥,你看到了吗?” 人鱼向触手海怪所指示的地方看去,看见海怪肚脐下方,两根触手之间,竟然潜藏着一根硕大粗壮到可怕的赤红rou根。 他碧蓝的双眼微愣,随即瞳孔紧缩,已经猜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的人鱼几乎是无意识得摇摆起他的脑袋,银蓝色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舞动。 “不……不可能的……” 触手海怪满意得看见人鱼碧蓝清透的双眼里带上惊惶,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纠缠着人鱼鱼尾的触手猝然用力,将哥哥拖到近前,几乎相贴。那几根还在生殖腔里抽插的触手猛地用力在湿透软滑的xue里插了几下,拔出人鱼柔软的yin腔。 他用沾着黏液的触手一点点把人鱼往他已经竖起的rou根上带,并扯开腔口,暴露出人鱼脆弱的洞xue,用自己赤红的rou根抵住。 这根rou根大到不可思议,比最粗的触手都粗了一圈。 人鱼摇着头,眼角因为无法克制的对未知的恐惧,滴落了晶莹的泪水:“滚啊!不可能的……这么大……不可能……嗯——!” 这根可怖的yinjing,凶猛得直直插进属于他哥哥的生殖腔,破开重重软rou,层峦一点点被攻破,那条被圈在触手间的人鱼双颊蔓上瑰红,从人身鱼尾剧烈挣扎,到疯狂的高吟,再到身躯无法克制地颤抖,直到浑身无力的软倒在这根惊人的性器之下,仅仅只用了不到几分钟的时间。 “嘶——哥哥的腔口真的好紧,好会吸~我是第一个把性器插进哥哥生殖腔的生物吧,哥哥生殖腔真的好凶,会咬人,还咬得好紧。~” 赤红的yinjing疯狂得捅进捅出,从外看,就是鱼尾不断被一根大到可怖的粗壮rou根全全插入,再不可思议地拔出。无法想象,这根美丽的鱼尾,竟然能容纳如此狰狞巨大的物体,还是属于其他雄性的男根。 因为多年残存的恨意以及微妙的复杂情感,海怪的性器插入得毫不留情,一下子完完全全就捅了进去,可怕的进入只能让生殖腔违反常理地飞快分泌粘液,让腔口得到充分润滑。可以说人鱼这个物种确实很适合zuoai,这根yinjing的进入,除了刺痛与鼓涨的难耐,内里被暴力插入没有让软腔受到一点伤害与破口。 人鱼有些崩溃得不断被海怪侵入下体,那根坚硬的rou柱裹满了他体内的粘液,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可以流出那么多水。 他明明不想被侵犯的,可是那生殖腔却那么渴望,那么主动,那么……yin荡。 生殖腔绵软紧致的rou壁蜷压着被吞噬的巨大rou根,壁rou上突出的层峦褶皱,跟着rou根的进出,前后移动。每次的抽插,都会让壁rou分泌大量的粘液,温暖guntang地包裹着更加炙热的性器。 竹的鱼尾被越cao越软,紧致的尾rou像中了毒一样的无力,每一次的被性器进入小口,都让他觉得自己像是被利刃钉住,钉子死死地狠压着他没有力气挣扎的鱼尾。 有双手从他的后背伸到他的前胸,是蛇尾海怪,他古铜色的肌肤和人鱼冷白的皮肤对比,显得双方肌肤色泽明显。他开始嘬人鱼的脊骨,一寸寸舔舐下去,这和生殖腔被抽插的疼痛和酥麻感对比并不算什么,可怕的是,他感受到蛇尾海怪其中一条手臂,正朝他尾椎下划去,渐渐在臀部附近的排泄口打转。 人鱼不论雄雌,下方除了排泄口,都有个生殖腔,区别在雄性的生殖腔几乎弱化,没有生育的效果。而人鱼这个物种,几乎不排泄。所以有的雄性人鱼,下面两个孔洞上的鳞片,几乎一生都不会被打开。 而此刻,这条硕果仅存的人鱼,生殖腔上的鳞片已经被他的一个弟弟残忍的掰断,暴力侵犯着腔口。而后一个xue口,正在被两根粗大的手指翘起。不可避免,人鱼又感受到鳞片被掰开的疼痛。 人鱼又流泪了,泪珠汇入海水,他的每一片鳞片都是稀世珍宝,可如今却被两个冷漠邪性的海怪毫不怜惜地撬开。 对这两只海怪而言,鳞片下隐藏的秘密,才是值得他们探寻的宝藏。 手指上自带的茧子,让海怪手指的存在感越发鲜明,排泄口这枚精细的后xue,可比前头几乎如针孔一样退化的生殖腔好撬开多了,随着前头生殖腔被不断插入,即使被触手固定住鱼尾,鱼尾的臀部也被撞得不断后挺,白白便宜了抵在后xue的指头——同样的粗暴,却更顺理成章得进入了人鱼的后xue。 粗糙的指节微微弯曲破开后方的排泄口,几乎不怎么使用的后xue干涩而紧致,随着xue口的扩大,海水和指节共同滑进xue道,没等人鱼适应,海怪又加入两根手指,一瞬间,那口后xue就被插得满满的,随着前面的撞击,像极了主动吞吃着海怪的手指。 人鱼脸颊是欲望的坨红,两个他自身都不曾注意的孔洞就这样被抽插,令他无法自持绷直身子的曲线,浑身都在颤动。 他狭长灵动的眼眸有轻微的涣散茫然,碧蓝的眼也如海面凝了冰雾,带着难堪的泪意,那根触手一直不舍得拔出上面这口湿滑软烂的洞口,挤压着舌面和上颚的红rou,让这条圣洁的人鱼一刻不停得滑落口涎,透明的色泽给人鱼精致的下巴带上糖色。 玻璃一样的眸光如细雨下的涟漪,荡开无暇的泪痕,琼玉一样的山根划下闪着微光的薄汗,犹如寻觅多年的宝藏,让人控制不住想伸舌舔舐捕获。 海怪都有被哥哥的脸庞吸引,却因为复杂的心绪,眼睁睁看着汗珠滑落。 即使前面的生殖腔被巨大的rou根占领,其余的触手也没有停歇。 除了圈住他身子和挤压他舌头的细长触手,其余的触手张扬色气得抚摸人鱼的躯体,用吸盘如唇齿啃噬一般刮过人鱼赤裸的上身。下体的鳞片,也被被力度适中的挤压,那样冰冷如野兽利齿刮擦的触感,每爬过他任何一片的鱼鳞,他就总条件反射觉得吸盘要将他的鳞片咬下。 逗弄般,残忍刻薄得剥落美丽,摧毁美好。 两个海怪心里何尝没有这样的施暴欲,多年的冰冷孤寂,已经让他们的心灵如同这片深渊海域一般,阴暗,冰冷,如角落里危险狼狈的爬虫,支撑他们多年的,就是海浪传达来——属于竹,他们唯一的哥哥的消息。 他们嫉妒,仇恨这个自由的人鱼,想扯下他灵活矫健的鱼尾,束缚他锐利危险的爪牙,将他囚禁在这里,体会着他们体会过的黑暗。 可他们心里说不清也看不分明的,还有种抑制的可怕欲望,人鱼的消息,何尝不是支撑他们活下去的讯息。他们希望,这条美丽的属于他们的人鱼,他们的血亲,可以永远陪伴着他们。如他们畸形的外形,用人鱼的美丽梦幻与纯真,成就他们畸形的情感。 “啊……不……呜——不……” 后xue的指节已经不满足人鱼假性的惯性抽插,开始主动用手指在鱼尾后xue里进出,干涩窄小的xue口在这样的进出下总算是分泌了清液,让肠道不再那么紧涩。 蛇尾海怪知道,这是这条人鱼被他的手指cao得得了趣,于是他放任自己的手指用粗糙的纹路抚摸柔软嫩得几乎快要破皮的rou壁,跳舞的手指像嘴一样,在肠rou上一点点得吮吸,偶尔就如蛇一样,咬一口rou壁,让后xue流出更多的清液。 这些清液令手指开始咬不住rou壁,渐渐rou壁收缩,反咬了手指一口。 “呜~呜~” 漂亮的人鱼天籁一样的歌喉施展得越来越得心应手,令两只听他演唱的海怪都露出难以言说的神色。 “嗯……!” 前面属于触手海怪的可怖yinjing,插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他满足得在属于哥哥的生殖腔里yinjing上挺,意外得撞击到一块凸起的软rou——怀中的人鱼发出了比原来更软更媚的声音,空灵的乐色变成靡靡之音,同样是扣人心弦。 “嗯?” 触手海怪发出了意味不明的尾音,他华丽鲜妍的脸上莫名有些不怀好意。 突然,他赤红得几乎和哥哥生殖腔合二为一的性器,就埋在人鱼的体内疯狂上挺,圆而坚硬的guitou如剑鞘一样疯狂鞭打那块软rou。 如运转过载的打桩机,那块rou点被疯狂拍打,软嫩的sao点在体内被重重打了几十下就飞快红肿了,每次的打压,都能让sao点平行甚至凹进yin腔的内里,几乎是瞬间,人鱼摆动的鱼尾停止了动作,所有的动静都停止了。 “啊啊啊————” 前所未有的激烈快感如最凶猛的浪袭来,让这条强大的人鱼几乎僵住了身体,定在原地一般被roubang激烈拍打,他不知道这根可怕的性器在拍打身体里的哪个奇怪部位,只觉得现在拥有的快感是从来没有拥有过的……好像被岩浆舔舐,可怕的热感和酥爽从下体一步步上涌淹没头顶。 再一次roubang恐怖的上挺里,那根roubang直直把那软rou撞得塌陷,人鱼禁不住昂起脖颈,像在对月光引吭高歌,被掐住脖子般窒息的快感,让他声线本该清冷的声调变得无比的娇软。 他的下体宛如失禁,喷出了许多液体。 这是什么……?他羞耻地想,是尿液,违反常理过多的汗水?还是其他他不知道的存在。 好难堪……好奇怪……但是那种快感到现在都没有消退……好舒服…… 这条人鱼对交配过程与性爱反应一无所知,他对这种他觉得污秽的事物的唯一印象,就是那些看见他外貌的人类yin邪的双目,以及不久前被触手拖进深海被海怪蹂躏到现在身体无时无刻不迸发的奇特快感。 他冷白剔透的玉色肌肤高潮后,连指尖都蒸腾成了粉色,眼尾布满潮红,瞳孔是懵然和几不可查的快意,他表情还维持着冷漠,这象征着他强撑的强大,可是只要细看,他脸上的神情便能如面具般瓦解,精细的五官还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中,甚至在轻微颤抖,带着他对此刻身体反应的迷茫。 多么漂亮的一张脸,只要不做反应,就能高傲,美丽,神圣不可侵犯,可这张脸,在被侵犯后,甚至更加诱人,糜艳,淡粉的双唇溢出唾液,颤动着,带出浓稠的甜美。 他确确实实被体内的高潮冲散了理智,可他的骄傲不容许他堕落在欲望深渊,这条凶狠的人鱼依然在试图逃脱,尽管生殖腔因为高潮更加用力的收缩,引来更狠烈的拍打,但他还是伸出了利爪,狠狠给身前侵犯他的海怪来一爪子。 也许是因为过于沉迷哥哥的甘美而松懈了防备,这一抓竟然就这样让人鱼得手了。 触手海怪的夺目俊美的脸上被抓出几道血痕。 他动作有一瞬的停顿,但很快,他用舌头舔掉滴落的血液,双手掐住人鱼纤瘦的腰板,用比原来更狠,更用力的力道,把rou根全全部部打进哥哥的生殖腔。 自食恶果的人鱼无法控制得高吟一声,这才知道,原来刚刚眼前的海怪侵犯他的力度竟然还有所收敛,他身子直接被撞得剧烈前后颠簸,嘴里那根触手甚至捅到喉口,触手尖端的吸盘吸吮着人鱼的舌尖。 “哥哥真是不乖,本来想要温柔一点的。” 触手海怪伸出一根触手吸走人鱼眼中被撞出的眼泪,感觉都快被哥哥美丽的碧蓝双眼看醉了。 这真是一条会勾引人的海妖。 他给哥哥的报答,就是用尽全力填满哥哥的生殖腔。 “呜……呼……呜……” 人鱼是真的被身体不断产生的酥痒快意搞到头皮发麻,他剧烈得喘着粗气,但每次喘息都会不自觉得把嘴里的触手含住,因为触手和性器完全相同的赤红,他宛如yin荡得吮吸海怪的rou根。 但这条人鱼永远都不愿意屈服欲望,即使他的武力不及这两只海妖,嘴上依然雄赳赳放着狠话:“你们一定会有报应……嗯……我,呜~可恶,肮脏……呜……的海怪!~……呜~” “海怪?”身后有手抚摸着人鱼的脖颈:“我们是亲兄弟,如果我和他是海怪,你是什么?海妖?” 说完,他自说自话替人鱼回答了:“的确,像海里到处勾引人的妖精,现在的你被cao得不停喷水,看来你的确是很yin荡的物种啊~可怜的海妖。” “不,不……我不yin荡……!” 蛇尾海怪笑了:“口是心非,前面后面都被插得那么爽,还假装不情愿。” 生殖腔中的软rou又被狠撞,人鱼哼叫一声,几乎是眼带横波得去看身前的触手海怪。 “对了哥哥……”这只海怪笑得很灿烂,轻轻去蹭哥哥的眼睛:“蛇啊……他们可是有两根的,我想我们也许可以满足哥哥yin荡的身体。” 刚开始还没听明白的人鱼头脑发热得怔了几秒,随即他下意识去看在场唯一与蛇有关的——身后的海怪。 像是雄性对配偶展示自己的本钱,在人鱼视线转来时,那一直藏在蛇鳞片下的两根青黑色yinjing直挺挺得竖起,对呆愣的人鱼打了招呼。 人鱼有记忆以来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情景——两根几乎并立齐发的yinjing朝天竖起,青黑的柱身上爬满青筋,像狰狞的巨怪,怒长上扬,马眼的孔端也滋滋流着发情的粘液。 和正在他身体里进出的赤红性器一样巨大,可这样可怖的rou根,却有两根,还要插进他的身体深处。 人鱼被拖入深渊cao干了那么长的时间,第一次,真切得感到了恐惧。 即使撑破填满他的xiaoxue,这么可怕的两根roubang也不可能同时进来。 他会被cao死的。 头一回,这条强大自由的人鱼对死亡产生恐惧。 “不!”他叫了一声,却因为嘴里的异物,嘴角溢出口涎,但他已经无法顾忌自己的狼狈:“不可以,不要……嗯,呜……我会死的……不!” 人鱼的脸庞被轻柔的抚过,是亲人的手,亲人的温柔,说出的话如果不看事实也十分令人感动:“我们舍不得你死的,哥哥。” 鱼尾海怪早就憋久了,在人鱼怔神时,猛然把自己的两根性器装进已经被他扩张许久的后xue里。 “啊——!” 竹的瞳孔张大,眼上的褶皱被撑得更深,眼白中央蓝色的眼珠幽深如周边的海水。 这突然的攻击令他措手不及,生涩的后xue毫无保留地打开,却依然只吞下海怪的guitou便卡住不动了,这样的尺寸,这样的洞xue,根本吞不下蛇尾海怪两根可怕的性器。 即使只进了口,他也被涨得难受,眼球瞬间湿润呜呜落下泪来,鱼尾弯曲摆动,想要拍开身后的海怪,却同样被长长的蛇身缠住。 解竹完全被禁锢住了,他身上缠满了触手,甚至连触手海怪唯一为了情趣释放的鱼尾,也被蛇身纠缠,他像浑身缠满铁链的替死鬼,被箍在十字架上,只能不断承受本不该由他承受的痛苦,下身不断被guntang的铁棍狠钉,他觉得甚至不需要放火,他都能因身体的欲望自燃,焚烧自己。 海水和yin液充沛灌溉着人鱼的后xue,两根巨大的钉子铁躯上自带曲折的铁锈,一寸寸填进人鱼的排泄口,人鱼被啃咬得满是红痕的胸膛不断起伏,像是在承受苦难,胸前的茱萸也因为起伏而醒目,被触手上的吸盘纠缠。 或许是知道哥哥已经被他们cao出滋味,触手海怪将放在人鱼嘴里的那根被口水浸没的触手拔出,听着哥哥压抑动听的好听呻吟。 前方的触手海怪caoxuecao得爽,后面的蛇尾海怪可没他那么快乐,额角都蹦出显眼的青筋,可连半根性器都没有捅进。 但他不能打断其他两个的交配,因为前面生殖腔被cao干,后面的xue口也会松软,两只海怪互帮互助,每一次前头的拍打,都能导致人鱼的后xue松软分毫,让蛇尾的性器更进一寸。 他只能抚摸着人鱼鱼尾的鳞片,利刃一样锋利的鳞片在海怪的手下如温顺的宠物,他隔着鳞片抚摸着人鱼的尾rou。 人鱼的尾rou向来敏感,除了暴力被地圈箍,粗糙大掌温柔的摩挲也勾起了人鱼的痒意,从鳞片传达到体内,让人鱼的挣扎更加的孱弱。 竹很难表达现在的他究竟有没有沉迷在这样的欲望之下,他唯一可以确定是,他的大脑为这场粗暴的性爱暂停过思考,即使他并没有屈服。 等他反应过来,后xue奇怪的快感几乎要将他淹没。 蛇尾海怪用他宽厚却极长的舌头濡湿他的耳,伴随着他低沉却带着喘息的话:“蛇也是yin邪的物种,为了更好的交配,我的性器上会分泌催情的润滑液体,他会让你的xue松软,渴望我的两根roubang。” 他边舔边说,舔舐成了蛇尾海怪求偶的象征:“这是为伴侣准备的,即使你不是,我们也不会放你走。” 人鱼孱弱的下睫无法承受眼眶里的湿意,泪水如珠滚落,透明的水痕散在带着甘美气息的海中,伴随着耳边的话语,他感觉后xue里充满了不该充满的液体,身体的热度更上一层。 随着他意识的模糊,后xue突然遭受了一股无法想象的胀痛感,他强撑着精神偏头,就看见,那两根青黑色的性器,进入了他的后xue。 仅仅露出的根部,甚至在他目光下兴奋地更加胀大,越来越快地动作起来。 “呜——不……怎么会……嗯~——” 人鱼被三根性器抽插,肌肤上是泛红的勒痕和青紫的咬痕。性器在人鱼的生殖腔里飞快舞动,荡起了周围的海水,从xue中带出的水泽,伴随着凶猛的动作被搅成白色的泡沫。 传说里的人鱼,淹没在不断上升的泡沫里,真的像极了悲剧故事里化作泡沫的美人鱼。 只不过这条人鱼现在的处境,比化作泡沫还要令他感到无力。 他的后xue被两根性器堵得死死的,却没受到一点伤害,甚至后xue来自海怪催情的分泌物发作得越来越厉害,瘙痒感也是越来越强。他的后xue被撑成两根性器的形状,rou壁紧紧贴在性器的青筋上,每一次撞击,都让他忍不住呻吟,硕大可怖的yinjing,在催情的分泌物下,每一次与rou壁的摩擦,都能给他的壁rou止痒,酥麻感变浅,快感叠加。 他如一块美味的点心,被两只海怪前后夹击,前面的生殖腔被赤红的rou根不断挤满,与生俱来的yin荡身体让生殖腔从体内至roubang的方向不断传递yin水,后xue也如被驯服的温顺奴隶,一点点舔舐着侵犯它诱jian它的性器。 即使人鱼的意志再坚不可摧,也无法抵抗身体里一波一波的欲望,他唇瓣颤抖,淡粉色的双唇轻启,露出一小截鲜红的舌尖,喉咙里是魅惑人心的吟叫,空灵的嗓音变得沙哑。 呻吟很浅,却扩散得极远,从深渊传到海面,连天空途径的飞鸟都羽翼不稳的跌落。 两只海妖将他们的珍宝搂得更紧了,这真的是世间最为绝伦曼妙的海妖。 “呜呜……啊……不……” 海怪们在人鱼扣人心弦的低吟里越发迅猛,天性残忍的他们越发难以抑制自己的本性,将他们的哥哥缠得更紧,下身不断挺动,暴露着根部的性器皆齐齐全全插进人鱼的鱼尾,鱼尾上的yin腔saoxue蠕动不已,人鱼的眼泪滚得更大颗,躯体颤动得越发厉害。 已经cao干了许久哥哥的触手海怪,是越发喜欢哥哥甜美的身体,他的喉结不住滚动,兴奋如他,着迷着哥哥的情态,甚至隐秘得想要哥哥能够和他感受到一样的快乐。 于是他用性器摸着刚刚插过的rou点,用赤红坚硬的guitou不断击打,听着哥哥越发失控的喊叫,他的性器几乎硬得再次膨胀,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 “哈……” 他粗粗喘着哑音,下体拍打的越发迅速。 他要把jingye射进哥哥的生殖腔内,幻想着哥哥退化的生殖腔还能孕育新生,让哥哥的肚皮饱含着他的jingye,灌得满满的。 “哥哥~”他蹭着人鱼的脸:“终于抓到你,好想要好想要你,一直一直……” 他说完,直直挺动着yinjing,娇蛮得在生殖腔里暴力的挺进最深处,如愿将jingye射进哥哥体内最深最深的地方,占满哥哥的yin腔。 “啊————!!” 人鱼被烫得大叫。 可怕的感觉,身体所有的部位和器官都失去了控制,他的肚脐下露出的玉茎再次射出jingye,可体内汹涌的快感一点都不给他喘息的时间,他有点恐慌,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 生殖腔里被赤红的性器沾满,却像是要榨干这根还在射精的rou根,依然挤压着,yin腔剧烈收缩涌动。 “呜……呜……” 竹大口大口的喘息,感觉眼眶里的泪水都变得无比沉重,终于,他着火一样的内里达到临界点,一股难以想象的快感激烈从生殖腔的深处喷涌而出,和还在射精的rou根打在一块。 纯洁人鱼退化的生殖腔硬生生被roubangcao出了高潮,这是人鱼第二次xue内高潮,被浊白jingye拍打的体内和自身不断迸发的yin液,烫得甚至让人鱼薄薄的眼皮上翻,眼角沉重的泪终于滚下。 “哥哥,shuangma?” 等人鱼神智回笼,耳畔是啪啪啪的rou体拍打声,还有刚刚将他cao出高潮的触手海怪调笑的问话。 他下意识脱口而出:“不……” 然后他的嘴唇被触手海怪吻住,海怪的舌头缠绵得在他唇齿间搅拌。 身后,还在cao干他的海怪开口了。 “你知道吗?人鱼这个物种,在身体的快感达到极致时,它们流下的泪水就会变成珍珠。你是硕果仅存的人鱼。所以,现在拥有yin荡身子的你,不能撒谎了。” 余光是璀璨的润泽光芒,亮得人鱼眼皮都颤了一下。 ——那双大掌里拘着数颗饱满光洁的白色珍珠,在古铜色的大掌里闪耀。 这是事实,他被cao出珍珠了。 人鱼浑身都在颤栗,想要躲开那双手掌上刺目的闪光,可惜于事无补,无法抑制的泪水还在滴落,每每都会照亮他的视野,这让他不得不承认,他还徘徊在那噬骨的快感汪洋里,他随着下体性器的cao干哼吟,独木舟一般的四顾茫然,抬起脖颈也只能看见遥远海面的浅色光斑。 他嘴里的舌头和海怪的舌头缠绕,牵出根根银丝。臀部被抓着,不断扣进拍打在蛇的两根性器上,xue口瘙痒难耐,又无比爽快,呻吟声被压制在喉咙里,只有珍珠源源不断滚落在两只海怪身上。 后xueroubang的填充拍打,水中激烈的性爱使鱼臀与胯部相贴击打的声音变得沉闷,可不绝于耳的声响,可以窥见他们的zuoai是多么的激烈。 “哈~哈~” 好不容易嘴里属于海怪的唇舌拔出,人鱼得到几息喘气,后xue的击打却倏然猛烈,就像是在争夺人鱼的注意力,guntang的rou根在xue内飞速摆动。 它们的存在的确难以忽略,每次的撞击,比生殖腔更紧的xue口总是耐着性子收紧,再被rou根寸寸打开,在湿滑的甬道里如巨轮一样颠簸,坚硬得,企图撞塌怀里的冰山。 催情的分泌物确实让人鱼体会到被cao干的快感,他哼哼唧唧得被插得如棉花一样泛软。前方的海怪不住地索吻,口腔中的口水滴落到他红肿的胸粒上。 “呜~……”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后面的海怪射出jingye,人鱼的后xue也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他痉挛着身躯,有些疲惫,眼皮半阖,但他还是没忍住轻轻喘息,在xue口抽搐的快感里,被两只海怪死死抱紧。 洁白的珍珠一颗颗的滑落,人鱼的软腔再次被填满。 这一天,大海里最美妙的生物被深渊里的海怪捕捉,本该黑暗的乌黑海底却在暮色渐沉里越来越亮,淤泥与岩石,暗礁和海藻,死寂的深渊海沟,大海底部的土地,零零碎碎铺着散发月辉的珍珠,与幽蓝的深海交相辉映,照亮了数年不曾明亮的黑暗之地。 这一切,都来自一条自然女神都为之赞叹的人鱼,而此刻,那条美丽自由的生物,被两只海怪摁在巨石上糟蹋侵犯,漂亮鱼尾上的不断被三根性器侵入。 天籁沙哑的嗓音传遍这片海域。 时间推移,一个月来,这条人鱼都被海怪囚禁在深海。 人鱼竹是造物主的最绝伦的作品,他拥有世界上最动人的外貌,他聪明,强大,同样拥有最剔透的品质。 一个月的侵犯,他并没有如海怪所愿永堕欲海,即使海底的珍珠越来越多,他也无时无刻想着如何逃离这个令他失去自由的牢笼。 每天他在欲望中困倦地睡去,再在熟悉的快感中醒来,身上的红痕像玫瑰花瓣的刺青一样难以褪色,他冷白的肌肤都像被花汁匀染,成了醉心情欲的淡粉。 他的信念牢不可破——坚信自己能逃脱。 两个月后,在经过伪装,他成功骗过两只海怪,辨认着慈祥的海浪传达来的方向,摆动着疲软的鱼尾,冲出这片海域。 被人类视为禁区的那片领域,在两个月的风平浪静后,晴朗的天空再次变成墨色,风雨交加,电闪雷鸣。 两个被困在此处无法逃脱的海怪翻遍了这片海域的每一处,都没有找到他们丢失的珍宝。 愤怒哀绝的雷鸣传到了远处,那只美丽的人鱼银蓝的长发披散在肩头,深蓝的眸深深注视着风暴的方向,抿住了略红的薄唇,他一个用力扎进海中,向远处游去,一次也没有回头。 从此,传说里又出现了一条人鱼,这次的人鱼不再是海妖,他总在充满光明的海域出现,波光粼粼的海面,橙光晚风的黄昏,星月辉映的夜晚,都可能捕捉到人鱼的身影。 他可以用世界所有美好的词汇堆砌,也很温顺,但只要你伤害他试图捕获他,他同样会露出爪牙,毫不留情用利爪将你撕碎。 他总是在发呆,已经自由的他眉宇时常皱着。 不知道过了多少岁月,海怪们饱受孤寂的苦难,他们贪婪着听着人鱼的讯息,觉得自己遭受到比原来还要可怖的惩罚——品尝过甘美的滋味,索然无味的时光几乎快让他们无法存活。 他们血红的双眼疲倦麻木,可是这一天,海浪给死寂的深渊传达了人鱼的歌声。 ——我们可以共存,只要我能永获自由。 ——我们可以共眠,亲缘之间不再逼迫。 ——我也渴望你们,我不感到羞耻,这是我赤城的表达。 竹希望海怪能破开牢笼,他们之间的难以解开的枷锁是因为这两个弟弟多年被囚禁,而他与他们不同。只要没了这种束缚,他们最开始的隔阂便能渐渐消散。 从深渊逃脱后他四处打听,知道物种的交配并不是羞耻,渴望爱欲也不难堪,后来的岁月里,他也曾体会过孤寂,知道自己的确渴望过他的两个弟弟。 不管是亲情,还是爱欲。 这一回,人鱼自己踏进了深渊,两只海怪在孤寂的岁月里等待,时间让他们的恐惧发酵,他们怕永失珍宝,他们已经不敢不承认——他们同样渴望和恋慕着他们唯一的亲人。 岁月的磋磨让这次的相逢显得珍贵。 进入深渊的人鱼,拥有了自由,也拥有了亲情和爱。 深渊不再黑暗,时常布满珍珠的光辉和海妖的天籁。 在帮助海怪逃出深渊前,人鱼一直陪伴着他们。 消失的传说又出现了,那条失踪的海妖再次出现在禁区的海面上,只是,总有人眼花,在海面上发现三只海妖的身影。 再后来,地图上没有禁区的红叉标记。 再后来,也没有了关于海妖与人鱼的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