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解元的假期。】
解元是个工作狂,无论是他的亲人还是他的下属,都一致认为,解元这辈子绝对会和手下的工作结婚,并把解氏这儿子发扬光大。 即使认知有点偏差,但大抵上,解元也没觉得这是错的。 他天才,上进,从小接受着“我是最强者”的教育长大,很多事情对他来说都轻而易举。 但凡事都不可能一帆风顺,他本该按班就部的人生,出现了一段奇妙的岔路口。 这个意外的源头,来自他对他亲长兄——解竹态度的变化。 那个夜晚,解竹用身上自带的暗香率先对他发出了进攻,也因此,他发现了自己的弟弟侵犯了他们哥哥这个诡异的事实。 意外就意外在,他的多管闲事——他抱着十分愉悦的探索心态参与了这场侵犯哥哥的luanlun游戏。 解元对自己的自我认知一向清晰且了解,所以,即使他的自尊心和好胜心不让他说出事实,他也知道,他喜欢那个懦弱温柔只有皮相和气息在不断诱惑他的亲生兄长。 在知道解竹为躲避解凉去了国外,解元让手下人组织公司在异国的团建。 他计划了一场难得的假期。 属于他自己的假日。 解竹体验着异国的街道,带着闲情逸趣在夕阳下浪漫地行走,金光的余晖给他镀上难以靠近的神圣暖光,又柔和了他本就温和清雅的眉眼,这使他浑身上下散发着股矛盾的气质。 这座城市,是常年的阴雨,现在是冬日,难得的晴天,十分恰巧,散步的他遇见了夕阳。 他捧着一杯星巴克,带着期待想着晚上meimei和妹夫又会做什么好吃的。 路过桥的拐角,厚重的石板后突然窜出两个高大的白人,他们拿出一个黑麻袋。 解竹动作一顿,觉得此情此景十分异常,甚至有些莫名其妙。 ——这是要开展豪门少爷必经剧情之绑架吗? 他不动声色挑眉,余光观察周围有没有人,打算给这两人一个教训。 又很恰巧,眼尖的解竹发现,不远处有辆豪车,车窗开了缝。 他沉默了,他好像……看到他亲爱的大弟弟了。 于是他放弃抵抗,被套了麻袋,被迷晕前还有些可惜没提前把手里的饮料喝完。 解竹是在一个富丽堂皇的房间里醒来的,夕阳早就过去,外面是漆黑的夜空。 他一醒,就感觉到有人在揉他的头发,是熟悉的大掌。 解竹只能感受到那掌心的触感和温度,却看不见抚摸他的手掌。 他被戴上了眼罩,身体也被束缚,无法动弹。 明暖的光从鼻侧的缝隙里照进来,让视野不至于黑暗到失明。 解竹不知道他睡了多久,只能凭着透着轻微光芒的眼罩辨别,房间很亮。 脸上不属于他的手指还在抚摸,摩挲他脸侧的手掌很烫,未知的恐惧令刚刚醒来的他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颊肌。 他强撑着冷静,开口:“你……是谁?” 抚摸他的人并没有说话,像是打定主意不发声音,那双抚摸他的手逗弄一般,划过他的鼻尖,大拇指擦过他唇瓣的纹路后,突兀的直直插到他的牙缝间,挤压解竹鲜红的舌头。 舌头被抵得向里一缩,解竹眼罩下的鸦睫颤了几下,下颌下意识也往里缩了几寸,但避无可避,那大拇指同样得寸进尺进得更多,搅动着湿暖的软舌。 解竹只能任由唇瓣被侵犯,他再次尝试挣脱束缚,可又以失败告终。 他下意识抿起唇,却含住了侵犯他的拇指,合也不是,张也不是。 他有些冷,即使房间的暖气开得很足,但浑身赤裸并不是意外,羞耻的寒意让他皮肤起疙瘩,最为不堪的,是他现在的姿势。 他的手绑在头顶,两条腿曲起被折得大张,露出yinjing和xiaoxue,大腿的皮肤和腰也被绑着,他感觉他的性器也同样都被勒住。 解竹并不清楚他此刻的模样是多么羞耻的诱人,房间的水晶灯亮晶晶开着,让解竹本就玉软白皙的肌肤几乎像是在发光。 此刻,这些肌肤,被几根鲜红色的绳子缠绕勒紧,贴着红线的肌肤凹陷,拉扯开都可以看见皮肤上的红痕。 他若是能清醒看清自己的姿态,绝对会觉得自己不堪入目——他的手腕被一圈圈缠绕着打了个解,胸上被打结的红线十字交叉勒出胸乳,两条腿被绳子包裹,贴着腰腹顺着股沟最后在肚脐眼处停止,连那根淡粉的玉茎也不例外,垂着的柱身从囊袋顺到guitou,包出一朵漂亮的蝴蝶结。 整个人像一份精美讨喜的礼物。 这当然是解元的杰作,他眼睁睁看着解竹的嘴角被他摁压舌面流出透明的唾液,随着他的挣扎滑到他的下颌,喉结,最后盛在解竹的锁骨弯里。 他的视线如火,侵蚀般一寸寸扫视着他长兄的身体,看着他凸起的奶,被箍住的长腿,还有他因为紧张不住翕张的xiaoxue。 解竹昏沉的思想也渐渐回到被套麻袋之前,他的印象里,他是被两个高大的白人绑架,而此刻,他光裸地躺在床上。 现在对他做出不堪举动的人,很大可能是绑架他的两个人之一。 他很害怕,即使已经上了三十岁,他的性格里也包含着一丝天真,他经历过最为残酷的经历就是曾经不被家人喜爱,到底是锦衣玉食长大成人,此刻的现实,已经超过了他承受能力所能承受的范围。 他哭了。 泪水沾湿了他的眼罩,从眼角的缝隙流出。 这让他嘴里正在蠕动的手指停住了动作。 那根手指拔出,沾着唾液的指头顿了半响,开始在解竹的眼窝上徘徊。 解元并没有停下玩弄长兄的打算,就算再多的半响,他也没有发出声音。 他的动作再次放肆。 甚至他的下体更加胀大了。 解竹感觉抚摸他脸的手离开了,身边传来衣服的窸窣声,很快,一具身体压在他的身上,是成年男人的体量,带着无法忽视的热度。 那人就这样直直下身,热度越来越近,陌生的肌肤和他的肌肤相贴,那个男人就着他现在不堪的姿势抱着他,耳边传来他满足的喟叹。 解竹的恐惧在黑暗里发酵,越发明显。 “你,你放我走……好不好。”解竹流出泪水,乞求着,苍白惨淡的神态,无一不在述说,他对这个压着他的男人,感到惧怕极了。 这个明显极度冷酷的男人,欣赏着解竹脸上的怯弱,被牙齿磕着的淡粉嘴唇,显然没有打算同意解竹的要求,低头和他接吻,两人唇瓣相贴,这个害怕到颤抖的人再也说不出话来。 他的大手顺势动作起来,在解竹的腰肢那段摩挲了几回,默默下移,于臀部打转,顺着股沟的红绳滑到大腿,一点点在xiaoxue褶皱的附近揉搓,用拇指摁压,规律的动作,深浅不一的力度,像在涂抹明明艺术却被他描摹得情色的人体绘。 他的指节在堵住xiaoxue的红绳上碾压几下,一点点增加的力度让红绳不由自主的后缩,直到渐渐被翕张的xiaoxue吞吃,半根的红绳隐没了踪迹。 xue里分泌出的透明水泽将红绳濡湿,前头礼物装饰的粉色玉柱也被欲望点燃,轻轻竖起。 指节还在打转,左边一圈,右边一圈,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xiaoxue为了应付xue上的压力不断翕张,到最后,竟然完全把红绳吞了进去,只露出连接首尾的两段半湿的红色一截。 “呜呜……呜……” 解竹唇舌被堵住,无法发出呻吟,欲望的上涨,令他忍不住昂起了上身,被勒住形状的胸乳在红绳的勾勒下更加显眼。 解元吮了几下解竹的舌根,贪婪地吞掉解竹分泌的口涎,终于把舌头流窜到觊觎许久的解竹胸上。 凸起的胸,轻而易举就被他的薄唇嘬住,甚至这一口不止能吸住那颗饱满的红缨,只要将嘴巴张大一点,就能完全把乳晕附近的白色奶圈裹住。 解竹的胸上有薄薄的肌rou,这么一口滋味下去,绵软带着劲道,仔细吸几下,就能把他敏感的胸粒吃得又硬又红。 解元毫不吝啬在解竹的胸脯上留下自己的牙印子。 他手上的动作也没停歇,直接就着那根进xue的红绳,指节一点点往xiaoxue里钻。 粗糙细长的长绳宛如在肠子里打了个结,堵在蜜嫩的xue口。里头绵软的肠道收缩颤抖着,流出越发泛滥的水,把红绳的结浸透,一点点从红绳和不断钻进的指节缝隙里流出来,缓慢yin糜地濡湿解竹屁股下的床单。 解元感知到自己的指节已经流满了水,他开始飞速动作用坚硬的指节撞击解竹的xue口。 “嗯!……不要……呜——!” 他的亲长兄哭得更厉害了,因为他在陌生人手指的cao干下泛滥了水洼。 直到xue口被他撞得绵软,解元才停止动作。 解竹以为自己逃过一劫,开始大口喘气。 谁知下一瞬,一声‘啪’的响声回荡在房间里,声音不大,清脆清晰,却极为耻人——被塞进xue里的红绳,被解元蛮力用指尖扯出,红绳充满韧劲与弹力,他远远一拉扯,啪嗒,一下打在哥哥股沟的凹陷,徒留斑驳的浅痕让臀瓣颤出臀波。 这根红绳鞭打的范围极广,xiaoxue也被波及,被这根湿润的红绳拍打,啪啪得一弹动,溅出水花。 “啊——” cao纵这根红绳的手指并没有停止跳动,解元手指动作的不断,可耻的红绳一下下打在那朵娇红的花xue上,褶皱往往被打得微微一缩,还没等弹回原样,又被打住缩起。 微红的花xue在这跟绳子的鞭策下变得红肿,黏稠的透明液体随着刺激不断得排出xiaoxue,一下子,解竹的xiaoxue就湿透了,包括他xiaoxue旁边的软rou,和xiaoxue下的布料。 小蜜口可怜地缩着褶皱,随着主人的哭音滋滋流出更多的水。 “不要……求求你……呜……” 解元将解竹的胸啃得满是咬痕和水渍,从他的胸上爬起。 他的下根因为解竹哭音里的水汽硬得更甚,他抓起yinjing在手上撸动了几下,就拉开解竹挡在xue口的那根湿透的红绳,也没有解开绳子的打算,顺势一插,guitou就进入了解竹的身体。 但他没有继续进去,只是就着xue口这jiba套子下流地撞击解竹的臀部,抽动好些时候才把yinjing拔了出来。 guitou上沾满流到xue口的yin液。 解竹全身被红绳捆绑宛如精心装饰的礼品,无法动弹的他只能这样开着大腿,感受男人体温guntang的guitou插进他的xiaoxue,反复动作,无能为力颤抖着身子。 他声音也跟xiaoxue一样水淋淋的,无力拉着长长的呻吟,时不时发出几道乞求声,却被男人更加毫不留情的刺入xiaoxue。 随着这浅之又浅的不断抽插,解竹的呻吟越来越软腻,稚嫩的xue口也越发酥软,好像男人只要把jiba一捅,就能顺畅进入xiaoxue的最深处。 他前头漂亮的玉茎早已饥渴地翘得老高,直挺挺竖着,可马眼下方的guitou却被打了残忍可爱的结,这根粉色yinjing随着动作越箍越发红。 就这样,那炙热坚硬的guitou还停止了插动,直接冷漠的离开。 徒留开了口的xiaoxue软绵绵缩回褶皱,糖丝一样的蜜水顺着口沾上guitou,舍不得男人性器离开,yin靡的粘液断裂成细长的线贴在湿透的大腿间。 解元粗壮的jiba高高翘起,他的眼睛也像是贴在xue口,可他却半响没有动作,冷峻深邃的眉宇含着欲色,但他神情冷静,一副翘首等待的姿态。 “呜…………” 解竹难捺叫了一声,弹动了一下身子。 他喘着细声的气,腰腹以下都难以忍耐打着颤,像是怕极了,又像是被体内的欲望折磨。 解元终于动了,他伸出一只手,两根手指的指腹夹住红绳,故技重施般向外拉扯,可这次,他再没有用刚刚考虑适中的力道,猛地拉扯得极远,空气里都像弥漫着即将勃发的水汽,一瞬间,那根红绳毫不留情打在湿润的花xue上,皱纹被狠狠向里一拍。 “啊啊————!” 解竹高叫一声,眼罩下眼睛剧烈颤动,身子也跟着弹动,眼角白皙的肌肤再次滚下泪珠来。 下体的皱纹依然轻颤着弹回,只是随着褶皱的弹动,一股无法抑制的汹涌快感也随之向外输出,逼得解竹的肠壁开始痉挛。 解元眉眼幽深,无法被看清表情的他,几乎是有些痴迷看着这一幕,他俯下了身子,一本正经冷酷俊逸的脸上,突兀张开了嘴,他用舌面舔了下解竹粉嫩的褶面,舌苔刮蹭,逼得那翕张的xiaoxue悠悠开了个口,咕叽咕叽喷出一大股一大股的水,浇水一般,呲溜打湿解元的下巴。 解竹竟生生被红绳拍打出高潮了,还是在他不知道的陌生人的玩弄下! 他羞耻崩溃叫了声,前段的玉茎也被刺激地弹动了几下,却因为被红绳束缚箍紧,无力地涨红,刺激的快感让他呜咽的声音失了神智般软娇粘腻。 陌生人guntang宽厚的舌苔不住的与颤抖的褶皱摩擦,每一下舔舐,都能接住从xue里喷出的水。 一股股yin甜的水被解元咽进喉咙,直到喷出的水变少,他也没停下动作——舌尖一点点往xue缝里钻,刮过外圈一层层褶皱,伸入舔过柔软湿滑的肠口,男人宽厚极长的舌,一点点探入,舔到解竹xuerou的面积越来越大。 难以抑制的酸软让解竹无力呻吟着,呜咽地抽搐被束缚的两腿,xiaoxue缩动几下,又颤颤得喷出一小股水柱来,射进男人的嘴里。 感觉像尿了一样,解竹羞耻地蜷着脚掌,前面的玉茎跟着难耐弹动了一下,无法勃发的欲望让他委屈难受再次憋出长吟。 埋头舔着花xue的解元头也不抬含着解竹的xiaoxue,单手上抬,抚住他的玉茎,在yinjing身上撸动几下,磨得解竹声音断断续续地喘。 他再次舔干净解竹xue里的水,也没再接xue里新流的yin水,抬起身子,手指动了几下,解开缠绕解竹茎身的红绳。 “呜呜呜!!” 眼前布料已经完全濡湿的哥哥潮红着脸哭叫着,yinjing弹动,射了出来,解元抵在哥哥xue口蓄势待发的性器也随着哥哥释放发出的尖叫,猛然插入,装进哥哥发软的yin腔。 解元过于熟悉哥哥的敏感点,前戏的开发几乎让他roubang的进入通畅无阻。 这口属于他长兄的后xue,无论他进入多少次,都能立刻吸吮住他的yinjing,湿漉漉的肠壁像长了数百根的舌头一样舔着他的柱身,让他怎么cao也cao不够哥哥这枚saoxue。 粗大的roubang,因为rou壁发软,里头充满水泽——这一捅,猝不及防却又顺理成章得插进柔软的口,这张小口为了吃下这根大yinjing,一点点把嘴巴张大,直到撑得连褶口都绷成透明的rou膜,随着roubang渐渐开始的运动,壁rou一点点嘬着嘴里的大roubang。 解竹的身体被许多红绳缠绕,腿开得极大,随着陌生人的侵犯,下臀不断得与那个男人坚硬的胯部碰撞,前头松松缠着红绳的yinjing也一前一后地飞快摆动,马眼小孔随着激荡的动作yin荡地飞出湿水,解元和解竹的小腹都没有幸免,被水渍洒得腹亮水光。 roubang大开阔斧地扩张属于他的领土,湿润的土地也温顺依恋地含着敌人的利刃,每一下的插入,都能让解竹吐出难以抑制的喘息,即使是在陌生人的身下,解竹依然被cao得快要高潮。 他只能无助地压制自己的呻吟,可快感是最诚实的,除了阉割喉咙,他只能在jiba与他rou壁挤压时发出呜咽,哭腔的哽咽声和他被欲望逼出的喘吟混在一起,像是促进敌军前行的溃败逃窜声,令身下cao他的roubang迸发新的力量,一点点在肠壁里胀大。 解元俯下身子,十指掐住解竹的嫩臀,力道大的几乎快在白臀上留下掌印,由此可见他对哥哥屁股的爱不释手,他腰下俯,直接埋进解竹的两腿之间,知道rou壁适应他插入的粗暴后,突然猛地加快速度。 “啊啊————!!” 解元凶猛的在解竹的xiaoxue里挺动了百来下,埋在哥哥两腿间结实的腰不断耸动,发狠得像打算一下子把精囊里装的宝贝全部射进哥哥这张会吸的小嘴里。 因为迅猛激烈的cao动,肠道痉挛般抽搐着死死夹着解元的yinjing,也是一副恨不得把这根roubang留在肠道里的狠劲。 下xue这么能吸,解竹的清隽的脸却越发潮红,他眼前的黑色布料几乎成了吸水的海绵,接满了无法承受的水,嘴巴也无意识张着,唾液不住地从嘴里流出。 十分难堪的yin荡姿态,垂落的泪痕却如此的脆弱。 解元几乎是抱着怜爱的心态将jiba越cao越深,越捅越狠,他抑制不住这样的行为,即使和他luanlun的长兄、亲哥哥解竹,不知道cao干他的对象是他,也还是被他玩得喷水。 ——这让他矛盾得冒出轻微的怒火,却又在看见解竹的眼泪时不住心疼。 可他身体最诚实的欲望——下体的yinjing难以忍受得变大,恨不得占满哥哥的xue口,永远堵塞在解竹的yinxue里。 他知道这样的情绪不对,压抑又难堪,即使他面上丝毫不显山露水,把发泄的力量通通集中在下体的roubang。 即使始作俑者是他,他却依然沉迷在这种的完完全全独自占有解竹的时间里。 解元的脑内思绪纷乱,但行为却很忠于欲望,上身抬动,嘴唇一点,薄凉的温度印在解竹guntang的唇上。 这个吻很熟悉,即使解竹被cao得脑海思绪与头部五感都有些模糊,但随着下身越来越飞快的撞击,还是接纳了嘴里搅拌他的舌头,从怔神到迎合,一点点配合,被含着他唇齿的男人吞吃入腹部,两舌共舞,直到最后,被压着的唇瓣都有些红肿。 但解竹喉咙里含着的哭腔依然惹人侵犯,离开解竹双唇的解元,将长兄翻了个面,跪趴在床上,露出挺翘的圆臀,他抬着哥哥的屁股,让解竹不得不塌陷了腰,越发像个自发撅起屁股的勾引者。 从头到尾都没将yinjing拔出的解元胯部一挺,一下子完完全全撞进解竹的xue底深处,挤压到哥哥肠壁里的软rou。 解竹被插得叫了一声,但很快,屁股后的解元,就啪啪啪疯狂撞击起来,把解竹撞得不停向前耸动,连呻吟喘叫都成了断了线的珠子,沙哑柔软的声线抽抽噎噎,跟猫儿挠叫似的。 “呜,呜呜……呜……呜——” 解竹后脑的眼罩系的并不结实,随着颠簸的抖动,一点点的下滑,布料刮过鼻梁,最后落到唇瓣上,看起来像一个被封口的美人,他那双通红湿润的眼睛露出,眼尾那抹稚嫩已经完完全全被色欲侵犯成浓重的红晕。 他没有回头去看侵犯他的恶人,徒劳得撑起上身,被红绳捆绑的双手前伸,手肘挪动,想一点点逃离臀瓣不停被拍打的可怕快感。 解元就看着解竹爬动,连带着深埋在他阴毛的臀部前挪,露出一截yinjing的柱身,他没等露出一半,长臂一伸,捞住解竹的腰部,被拍红的两瓣毫无预兆再次吞吃掉男人可怖的yinjing。 “啊!” 解竹短促的叫了声,猛然一击冲得太深,直直撞在他的sao点上,敏感的弱点被压出sao水来,他的腰部一下子xiele力气,软塌得更深,陷出曼妙的曲线,被解元的大掌占便宜地握住。 这次解元并没有再打算让解竹逃离,压下解竹的腰部,让他翘出股面,yinjing长驱而入,挤进解竹的xue,就着刚刚撞击的那一点,疯狂拍打。 早就红肿的sao点在guitou的击打下越发熟烂,一下下的拍打cao干,柔嫩凸起的一点被压得往里凹陷,弹性十足的缩起弹回,甬道随着敏感点被逗弄,源源不断得流出清冽甜美的yin液,再被jiba啪啪接连打回,在解竹的腹部有形般流进流出。 “啊!……啊,啊——呜,嗯,嗯嗯——” 这样的刺激让解竹的叫声越发放肆,他至始至终都没有抬眸去看身后侵犯他的人,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身体深处可怕酸麻的刺激一股股积累,累积得解竹大脑混沌,甚至有种不顾一切摇动屁股的架势。 但常年的矜持和怯弱无法让他放荡做出那样不受控的动作,他只是随着欲望抬动身体,稍稍晃荡了一下他的股面,却像极了在迎接roubang的cao干。 这让体内cao他的那根jiba,撞击的架势激增,激猛如狂风骤雨,速度更快,进入更深,短短一瞬间就插入百来下,啪的那块嫩rou都来不及缩回,越凹越里。 解竹腰也无法控制的塌陷,圆臀后曲,身体已经疯狂去迎接roubang的cao干,他扬起长颈,额间布满湿汗,引吭高歌般流露无法按捺的吟哦。 “呜呜呜————” 他下体像失禁一样喷出大股的水,瞬间充满了他甬道,满得甚至能溢出roubang肠壁间的缝隙,滴滴答答流出滴落。前头的玉茎也在动荡的高潮里喷射出jingye,随着他的动作到处四溅,缠绕的红绳虚虚挂在马眼前段,已经完全被jingye濡湿。 浑身缠着红线的哥哥两腿大张,股面上翘,腰部凹陷,眼睛翻白,下身yin水四溅,狼藉不堪。 好好一个温柔清雅的清秀美人,在甚至不知道样貌的陌生人roubangcao干下露出yin态。 但这个人并没有放过他,他抱起解竹的腰,让解竹坐在他的怀里,轮廓分明的肌rou贴着解竹的后背,粗暴的性器一刻不停入侵下xue,大开大合的cao干,把xue口的yin液都搅成yin沫。 解竹就这样被人搂着,还在高潮的下xue滋溜滋溜喷着水,浇灌冲击进入的yinjingguitou,guitou的冲撞很深,整根性器也在解竹的肠道里抽搐,胀大,显然也到了濒临爆发的阶段。 解竹在这飞快的拍打下失了神智,软嫩的rou被鞭策,随着jiba的深入,身后人连人带胯都一个上挺! “呜!” 解竹感觉陌生的jingye射进他的体内,烫得他浑身一颤,眼睫不停抖动,哆哆嗦嗦落下泪来。 火热的一泡jingye注射进解竹的肠壁,又满又热,让他止不住缩起后xue夹紧了那根粗到过分的yinjing。 那yinjing还在他的肠壁里缓慢移动,解竹前端又没忍住,马眼一酸射了出来。 他大口喘着气,半阖着眼皮无力倚靠在身后人的身上喘息。 唇上又是一重,是同样guntang的温度,解竹没力气撑起眼皮去看,他平息气息许久,才艰难得撩起眼皮,颤巍巍的视线放在眼前的脸上。 是他熟悉的一张脸,看了几十个年头,熟悉的英俊。 解竹泪眼模糊看了一会他的弟弟,在解元专注的注视下,孱弱的眼眶一酸,滚下滴泪来,落在两人接吻的唇瓣上。 咸咸的泪在两个的唇纹相接处化开,被解元舔进嘴里。 他怜爱得看着自己的长兄,用拇指晕开他眼角又快滴落的泪水。 “别怕,是我。” 解竹抽噎着,偏头。 他心想:也好,学学禽兽是怎么说话的。 解竹垂眸不理他,汗湿的乌发遮住他的眉眼,明显是生了闷气。 解元捏捏他的耳垂,又动了两下还在温xue里埋着的roubang,感觉解竹不受控制嘤咛一声,他笑了下,声音低沉磁性:“怎么了?还想要?” 他摸摸解竹的头,感觉解竹好像更生气了:“不知道是谁在cao你的xue也能喷水,解竹,你是不是缺不了男人?” 解竹的头垂得更低了,像个吞了无尽委屈的老实人,终究是没忍住,抬头泪莹莹瞪了解元一眼。 一瞪,又哭了。 解元嘴角牵起了笑,眉眼依然深邃,抱紧了解竹,摸他的脊梁,像是一寸寸的安慰。 “乖,我错了。” 声音里带着很浅的笑意,话语虽然认真,但明显死不悔改。 解元不希望人又生气,有点怕,因为他不擅长哄人,于是他低头,鼻尖抵着解竹的鼻尖,沉静的一双凤眼看着人,手一动,抓住解竹玉骨一样的手。 “哥,”他声音压低着,难得示弱,活像是他受了委屈:“我有好几天的假期,你陪我几天,好吗?” 解竹:…… 学什么不好,偏偏学解凉撒娇。 他抬眸看了解元一眼,像是终究没忍住,开始诉苦:“你让人套我麻袋,我真的害怕……还蒙住我的眼睛,我不知道是谁……” 解元吻了下他的眉间,沉吟片刻道:“虽然说了就没情趣了。解竹,相信我……还有解凉。别怕这个,我是不会让你被别人抓走……” 他又动了几下roubang,带出湿哒哒的水:“还有……cao了你好几年,你竟然还是没有记住我yinjing的形状。” 他拿起被解竹泪水浸湿的眼罩,蒙住自己的眼睛,吻了下解竹的耳朵,声音压得很低:“我们玩个游戏,互相惩罚。你惩罚我,我带上眼罩,我惩罚你,让你的xiaoxue记住我yinjing的形状。” 解竹眼皮微微撑大,他晕红的脸带上羞耻,明显不乐意,抿着唇摇摇头。 可惜解元根本没管解竹会不会拒绝。 他压着人,把解竹翻了个身,躺下,让哥哥两腿张开坐在他的胯间。 解竹湿润的乌睫翩飞地眨动,时不时滚出几滴难以按捺的泪珠。 解元挺着胯部,一下下,把解竹上身顶得犹如骑马一样乱颤,堵在xue里的两种液体到现在都没有出路,随着roubang的搅拌,和guitou一起将哥哥的肚皮刺得一鼓一鼓的。 穹顶漂亮华丽的卧室,玻璃落地窗外静谧地射进晨曦的朝霞,是带紫橙的新生,与水晶灯在房间辉映。 光芒细碎,在喘动的两人溅着水泽的身躯上铺满,犹如洒满了带钻的光斑,解元钟爱这种暖调的窗光,朦胧会使解竹思绪恍惚,他可以趁机与人肌肤相贴,面无表情的垂首,不动声色的轻嗅。 他很小心,没有人知道,他迷恋这在初时便开始引诱他,解竹身上勾人的暗香。 他没解凉擅长表达,或许他会在该表达感情时偶尔含蓄,但很多时刻,他都不吝啬在解竹身上种上爱痕。 他愿意在这仅有的假期,把时间都贡献给解竹,让这些生命活在解竹的身上。 陪他共存,证明在老后的曾经,他们活着的某一刻有过融为一体。 以爱欲,从身体到灵魂。 解竹的十指被扣住,被摁下头颅,趴在解元的胸膛上和他接吻。 是新的朝暮初生,一段美好的假日时光,也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