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中暑。】
解竹中暑了。 他现在觉得头晕,浑身也是燥热的。 在炽热阳光底下待了太久,从小被人簇拥呵护没有什么经验的小少爷,直到烈日把额角烤到融化出汗珠,孱弱的眼睫都淋得湿润,才知道自己做了个大死。 晕倒前他还在害怕,怕自己会在烫人的树荫下长眠不醒。 周震,周震,他会找到他吗? 解竹睡了很久,等他醒来时,因为眼睛也很酸,只微微睁着湿润的眼,判断现在的房间不亮,周震只开了个昏黄的灯泡。 他微微看了眼窗,天暗了。 收回视线时,他看清了周震。 这个便宜哥哥的神态和往常一样,没有什么表情,依然很锋利的眉眼,但他这一看去,却觉得和往日不同,心里蓦然有些发怂。 小少爷总是要面子的,他怂完就觉得有些丢脸,想自己害怕什么,周震难道还要打他这个病人不成。 想了两秒,解竹就理直气壮起来。 但他还是有些心虚,而且因为觉得身体难受委屈,他难得屈尊降贵想亲近亲近周震。 他喊周震,嗓音软绵绵里沙哑又磨人:“震哥。” 周震没有理他。 娇气的解小少爷先是疑惑:“震哥?” 没声。 再是微微的生气:“周震?” 他现在哪里看不出来周震是故意的呢,他故意不理他,想到原因,解竹也有些生气了。 他不喊了,他也不要理他了。 房间是安静的,唯有窗外邈远却在心口上聒噪的蝉鸣。 解竹的耳朵竖起,他佯装生气,但忍不住注意旁边的周震,很快,他感觉床边的周震动了,在靠近他,他心里忍不住有些轻微的喜悦。 周震总是这样,就算他惹他生气,周震这个坏家伙,就算表面不说,但也会身体力行的哄他,他在和周震的冷战中,总是占据上风的。 哼。 想到这里,解小少爷又有些得意,现在有些难受昏沉的他,其实不想周震冷落他,一想到周震不理他,病恹恹的解竹就委屈地想哭,因为周震现在是这个世界上他唯一的亲人了。 解竹感觉周震掀开被子钻到他的身边,他窃喜,觉得怎么说也要怼周震几句挫挫他的锐气,让他不理他。 他还没想好说什么,周震的手突然搭上他的腰,解竹忍不住颤了下身子,因为中暑,他身上都是汗,腰部也是,往日里这条强壮灼热的手臂,和他赤裸的上身接触,竟有些冰凉。 解竹这才迷糊发现,自己的上身没有穿衣服,下面也只穿了短裤。 那条手臂箍着他的腰,手掌覆在他的肚脐眼上,茧子和肌肤摩擦,泛起无法克制的疙瘩和痒意,解竹忍了几秒,发现那个手掌没有安分,一开始只捏着他肚子上的rou,很快就上爬,茧子爬过他的腹rou,爬过肋骨,爬过让他不知为何有些颤栗的胸前两点,还在往上。 明明有昆虫在叫,却总觉得特别安静,汗意也很浓厚。 解竹忍受不了这种特别奇怪诡异的氛围了,他想开口问周震到底在干什么,又怕人不理他,咬牙了半天,却突然被爬到锁骨上的手掐住了下巴。 很重的力道,他被用力摁平在了竹席上,本来背对周震的姿势一下子直面了天花板,他看清了那孤零零的灯泡,视线一晃,被子因为周震的动作滑落,周震爬到了他的身上,他面对的东西,从灯泡换成了周震。 这以下犯上的举动,让解竹睁大了眼睛,他愣了几秒,看着周震冷酷的脸色,强撑着开口生气喊周震。 周震冷着脸看他骂喊,听了没几句,终于愿意理人,说了句话:“小少爷,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解小少爷理亏,心虚了,闭上了嘴。 周震冷眼旁观,半响开口:“你总是这样,你得吃个教训才会懂事。” 解竹心口一颤,虽说他听得莫名其妙,但心里憋屈又难受,沉默好几秒才抖着唇瓣哆哆嗦嗦想继续骂人的大业,谁知刚刚弱弱一张口,周震就低头咬了上来。 他咬住了他的嘴唇。 解小少爷瞬间呆滞了。 小少爷的唇很软,周震用牙齿磨了好几下,唇瓣被他吃得染上红梅的艳丽,趁着人张嘴,他不由分说探进了舌头。 周震的舌头很厚实,解竹被迫撑着张大了嘴,感觉嘴里全是周震的舌头,那根粗大的舌头还在口腔里搅拌着,爬过他的上颚,绞着他的舌头,嘴里的声音在脑海内放大,耳道里全是与周震舌头纠缠的水渍声,黏糊而不容忽视。 本来就热,而且他不久前还中暑,周震用唇舌这么一搅合,解竹额头出了大把的汗水,头更晕了。 等周震好不容易拔出了舌头,无声看着他半分钟,解竹才醒神来,他睫毛抖动,抬眼与周震黑沉的双眸对视,带着汗水的皙白脸蛋也晕染了樱粉,身体控制不住颤抖。 他看了看床沿,想跑,却发现因为自己的作死,身体几乎像是面条做的,软得使不上力气。 他害怕地咬唇,终于迟钝得发觉事情有些不对劲,哑然开口半响,鼓起勇气跟周震打商量,平日那神采奕奕的桃花眼因为长时间的接吻浸了水色:“震、震哥……” 他颤巍巍躲避周震盯着他的目光:“我错了,你饶了我,别、别教训我了。”他想到刚刚周震说的话。 他避开周震如狼一样的目光,视线下撇,讨好地对周震的下巴笑了笑,实在不清楚自己当哥哥一样的周震怎么就莫名其妙亲了上来,亲他这个脾气不怎么好的男生,因为,这种事情不该发生在他们身上的,就算他在对这种事情没有兴趣,也知道这样的接触只能发生在情人之间。 没有认清事实几近赤裸的小少爷躺在床上,殊不知自己有多诱人。 冷白如软脂的皮肤在昏黄的光上变得细腻,身体的汗珠成了点缀,像软玉上装饰的剔透珍珠,又如月下贝壳闪烁碎钻般的光点,软湿的黑发凌乱散在枕头上,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也铺满碎钻。 那双平日狡黠灵动的桃花眼躲闪半阖,薄薄的眼皮带着睫毛像休憩的黑蝶,欲语还休遮着湿透的风光,眼尾自发淡红,像有人反复在上面擦了胭脂。明明没哭,琼鼻却有些泛红,山根蜿蜒,精妙惑人,柔软的弧度下是嘬久如樱桃般红糜的果实,那张嘴只要张开了点细小弧度,在周震看来,都像是在索吻。 解竹心里期待着周震能放他一马,但很快他这渺小的愿望也破灭了,因为,周震的手伸进被子里,毫不掩饰地摁在他的屁股上,放肆捏了捏,接着,那手很快扒下了解竹的裤子,连带着内裤,被汗水浸到半湿的裤子被随意丢到床下。 解小少爷瞪大了眼睛,他虽然不知道周震要干什么,但也勉勉强强知道惩罚即将降临——事情已经到达了万分危险的地步。他就算没力气,也挤着力气挣扎,他的手往床沿扒,想起身逃离周震的身下,周震却轻而易举捏住了手下这段纤白腰身,解竹纤细清瘦的腰像一段易折的竹被牢牢置放在男人身下。 面对解竹不间断的细微挣扎周震没有什么反应,他心里还压抑着怒火,一想到少年中暑昏倒在树下宛如死去的样子,他心里就不断上涌guntang的酸楚和火气,万一他没有找到人,或是去晚了些,少年岂不是在一个无人知晓的角落失去呼吸,哪怕这只是个想象,但这样的幻想场景一进入他的脑海,他便呼吸一窒,青筋勃起。 难以忍受……失去少年的日子,他们相处地明明不长,但他未来的生活,如果没有少年的身影,再也看不见少年各种模样——单单这个想法就是如此令人恐慌。 他喜欢上他了,他想。 很喜欢。 因为愤怒,他知道了自己的心意,却同样因为这把怒火,他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他想借此惩戒这个不省心的坏少爷,让少年知道,做了坏事,就得承担入骨的惩罚,这样未来他就算犯错,也会紧张掂量一下自己是否承受得住他的‘责罚’。 两人贴得很紧,本就汗湿,两人肌肤相贴间的水液模糊了周震身上明显的肌rou形状,但解竹还是能感受到周震的肌rou,因为那些它们结实而坚硬,压得他胸口发疼。 好沉重,解竹切实得感受到一个成年男子厚实的重量,他被完全覆盖住,因为头晕脑热,他甚至怕自己喘不过气来。 周震那双带着茧子的大手趴在他的大腿之上,因为周震的存在,他的大腿不得因为要容纳一个人而敞开。 周震的茧子于他而言是那么熟悉,因为他经常被这双手抚摸、抱起,却没想到有一天这双手会这样作用在他的身上。 周震的手,在这对修长光洁的白腿上细细摩挲,像是在巡逻自己的领地。 周震突然说话了:“你好湿。” 解竹不明白他的意思。 解竹的确被汗湿,这么严酷的夏天,他浑身都是湿咸的汗水,更别说他还贴着一个火热的男人。 要是平时,他肯定理直气壮嘲笑周震,但他现在很害怕周震所说的‘教训’,于是他弱弱咽下因为被摸喉结产生的奇怪呜咽声,嗓音干渴,乖乖道:“太热了,对不起哥哥,你贴得好紧,我流汗了。” 他听到周震笑了一声,那两条他从来都无法挣脱的铁臂不再温柔地抚摸,而是一下子攥住了他的两条腿。 “啊!” 他被周震的手攥得有些疼,同时,他更加害怕了。 他流着泪,惶恐不安,不知道周震为什么要抓他的腿,是疼的,他是要拧掐他的rou吗? 解竹没有想过更糟的惩罚,却也低估了周震,或者说低估了他自己本身的诱惑力。 他害怕地求饶:“哥哥!震哥——你别打我!” 周震却一言不发,直直低头,在解竹的胸口咬了口,在少年胸前的粉色茱萸上烙下红痕,随即舌头一下下覆盖上去,将那里的汗液舔干净,成了他的唾液。 解竹以为这是惩罚,害怕得有些哆嗦,已经克制不住想哭了,但不止如此,他发现自己后面不可言说的屁眼,被一个硬东西抵着,很烫,像烤过火的利刃一直在扎他,锥子扎他一样的疼。 这种疼痛还在增加,越来越痛,解竹忍不住白了脸,他额头的汗水更多了,他实在不是一个会忍痛的人,一边哭一边喊:“好痛、哥,好痛呜——!” 却没想到哥哥铁定要给他一个教训,那个坚硬的东西还在往深处钻,前面圆圆的物体在后xue一翕一张下已经被他身体吃进去了,好难受……好大……解竹白着脸,脑胀地想,他的身体里怎么能钻进东西呢?是哥哥用‘刀’给他的身体开了口吗? 在解竹看不清的阴暗处,他的括约肌撑得发白。 汗水充沛地给洞口做了湿润,随着不明物体的进入,解竹也发现自己后方的洞xue异物感变强,越来越挤,越来越痒,好像里面也跟着流汗,弥漫起湿意。 他恍然大悟,进入他身体的东西是由他后面的洞插进他的身体,随着钻入,这个坚硬guntang的物体还在继续给他带来疼痛,却没有原来那么明显了,可是,即使他脑海里的想法再纷杂,庞大的东西还是毫无阻碍地进入得越来越深。 呜……好撑—— 解竹心里的恐慌感一点没少,甚至觉得身体像是被劈成两半,更加害怕那个进入他体内的利刃,怕它不会停下,怕他的哥哥会用那根东西就此杀死不听话的他。 因为害怕,他感觉洞xue里的汗水也紧张地流得更多了。 他头晕地听到周震在说话:“我不该忍耐的,早应该上了你。” 周震直接将yinjing挤进解竹的洞xue,随着进入,他的jiba被解竹肠道包裹,先是带着汗水湿润的润滑而刺入,渐渐,汗液的稀缺使xue道内部变得干涩,谁曾想没过多久,少年竟然给他这么个惊喜——少年的体内分泌出大量的肠液,柔软得包裹住他的yinjing。 他连他的后xue都在勾引他,怎么会有这么可口的身子。 这个娇气的少年,天天都在引诱他,早知道他的身体这么适合承受他的性器。既然那么喜欢诱惑他,他应该上了他的,他会天天对他好,把他捧到心上,永远爱着他。 中暑的人,直肠的温度高到不可思议,周震这样本身体热的人,yinjing进入少年的身子,也差点被那窄小guntang的xue直接灼得夹射出来,guntang的肠壁脆弱不堪得贴合他庞大的欲望,像一个柔弱却韧性极强的rou套子,他无法挣脱,rou套子却天赋异禀狠狠嘬吮他的yinjing。他忍不住喘了口气,心跳如鼓点一般,带着终于占有少年的满足感,使劲一挺,让这口随时勾引人的roudong全全吃干净他的roubang。 “啊——!” 解竹带着痛楚发出了尖叫,他的腿踢着被子,踢着竹席,自己却一点没有挪动位置。 他感觉一根粗长的钉子刺入体内,将他钉在床上,而他却像个被巨人捏住的木头玩偶,只能摆动四肢,一点都挣脱不得。 解竹的腰身被手臂提起,他就像一个被挂在高空的人,浑身上下只有周震的手臂提着他的腰。他害怕地捏着竹席,竹席给他抠出了一个窟窿,也硬生生被他捏得提起。被子因为两个人过大的动作乱跑,和解竹的裤子一样滑到了地面上去。 解竹被周震的手臂圈在半空,头悬着,只有脚落在竹席上。 周震:“腿夹住我的腰。” 解竹身体内部还夹着那根粗东西,他不敢不听周震的话,他怕迎来更可怕的惩罚,于是他抬起腿,夹住了周震的腰部。 周震和解竹一眼,也觉得很热,不止是天气的温度,他的身体,还有被解竹包裹犹如生在火中的yinjing。除此之外,他还感觉自己的身体内部也起了火,这把火将他从头燃烧到脚,血管里跟着脉搏跳动的血液也快要沸腾,灼热得不可思议。这些热度,不止是因为对解竹的渴望,还有多年来从未有过的激动和放纵后没有束缚的guntang热血。 所有的一切,他都迫切得想让解竹知道,让他感受。 解竹挂在周震身上,脑子后仰被周震嘬吮着喉结,因为惶恐,他的视野被泪水模糊,突然他浑身一颤,周震的身体出乎意料地下沉,那个东西,他已经发觉了,是周震的jiba。 ——周震的jiba,就拔出了一点点,又狠狠插入他后面的洞。 “呜——” 他从来不知道两个男生是可以zuoai的,更不知道原来男生zuoai是用后面那个洞xue,但现在他知道了,他身体力行吃着他的‘教训’,切实感受他亲爱的震哥,用性器劈开他的后xue,一下下往里探索,是与男女交合同样的动作。 他们几近赤裸得在床上交媾。 周震单手扣着解竹的腰,另一只捏着解竹的臀瓣,十分用力,roubang一下下刺入解竹细窄的xue口,咕叽咕叽,解竹听到了水声,暗淡的黄灯给两人交合处上了淡淡的橙调。 随着周震有节奏的插入,roubang一下下挤进细嫩的窄xue,进出的胯部不断挺动,xiaoxue内里和jiba摩擦发出声响,咕叽咕叽rou体交合声开始渐渐变大,周震巨根进入解竹花xue的动作更加顺畅了。 “呜……不……” 解竹的下半身几乎贴在周震身上,但他的头颅没有支点悬空着,黑发凌乱向后垂散,随着周震一下下有力抽插,他柔软发尾一直在空中晃荡,汗湿的发际线贴合着湿润的发丝,它们在汗液的流淌里纠缠成杂乱且模糊不清的湿线和黑团。 “呜呜……哈——呜嗯……” 解竹一边哭一边喘气,周震jiba一直往他屁眼深处钻,原本容纳yinjing的部位带着轻微撕裂的痛楚,可短暂破开肠rou的痛楚,在周震roubang一下下按压填满下,逐渐变了味道。 解竹也是头一回知道,他的后面能吃下这么大的东西,这让他又惊奇又恐惧,在身体不断被撑开‘汗液’淋漓的填充韵律里,他忍不住锁紧充满异物感的xiaoxue,却更加清晰地感受到周震的jiba正在如何击打自己身体内部的每个部位。 随着jiba抽动的速度渐入佳境,解竹的腹部像要被摩擦起火,后xue里抽动的节奏感越来越快,解竹软着身子,感觉后xue里略凉的roubang在他rouxue的包裹下变得越发guntang,那根roubang像是在温巢里取暖,又逐渐燃起火焰,那把火一直从他的腹部燃烧到四肢百骸,他浑身更加guntang。 xiaoxue开始酸麻,xue眼也像累了,xue里的‘汗液’不可避免变得汹涌而清晰,从身体深处绵延而出的流淌感源源不断,他四肢也跟着酸麻,但不知为何,这样明显的流淌感令他脸热。 解小少爷颤动眼睫,喉头发出了小兽一样‘呜’的软音。 “呜——呜——” 解竹身体跟着周震胯部的挺动颠簸,他晃了很久,还是觉得羞赧惶恐,但下体抽插带来的阵阵瘙痒让他禁不住感受身体被男性用jiba侵犯的羞耻感——他赤身裸体挂在他当做亲人的哥哥身上,被哥哥一下下用jiba插入身体,xiaoxue还被搅拌出水声。 他呻吟着,喉结和腿根颤抖,吃着惩罚却无法承受,只好难以适从地重复原来的习惯,在一下下jibacao干挤压下忍不住艰难抱着人讨好。 “震哥……呜……轻一点、轻一点……” “呜……可不可以……不要再进去了……” “……太大了……呜呜……慢一点……” 他半瓣没有被捏住的臀部在拍打下哆嗦着颤出明显的弧度,犹如果冻或软糯的糕点,在yinjing的cao干节奏里颤抖得更加厉害。 但是平时对他很好的周震,此刻就犹如聋了一般,只吮着他的喉结不说话,粗重的呼吸烫能将人的皮肤灼到发红。 那些气息拂打在他的脖颈,像是野兽在喘息。 他的讨好和求饶,没有间断一声接一声,可这些柔和乖巧的话语,却像是助长了周震的欲望,周震仿若得到嘉奖。解竹晃动着身子,头脑发烫着慢半拍才发现,他的好哥哥,插他的速度更快了,xue里jiba的抽插也更加用力。 周震健硕的腰部耸动,胯骨一下下拍在解竹打开臀瓣之间。容纳男人的腿中央,jiba一下下嵌入xiaoxue深邃的阴影,周震巨大的睾丸击打臀部,却像是另类的刑罚,雪白的臀部被打得啪啪作响,睾丸鞭挞雪臀的声音太响,一时间满室都是这样激烈的声响,燥得已经反应过来的解竹从脖子红到了脸。空气里弥漫起羞躁的轻喘,漂亮的少年如带晨露般更加娇艳欲滴,像是伸手去掐一把,这朵红玫瑰一样的少年,浑身都能流出糜香的花汁来。 也确实如此,这个少年,在闷热的空气里,浑身都流淌着倒映着黄光的汗液,像香甜的蜂蜜。更何况他不久前刚刚中暑,缺水使他的喉头发渴,头脑昏沉,四肢无力,他连体内也是guntang的,而那最炙热的小道,却违反常理被撑开极大,容纳吞吃外来的粗大男根。 “嗯……嗯呜……” 挂在周震身上晃动的解竹,渐渐感觉头脑更加昏沉,周震每次下沉腰部插入他身体深处时,他的肌rou就会和解竹的胸膛密不可分得撞在一起,长久的交合下,解竹感觉胸腔都有些震荡。他只能一声声含着周震的名字,重复着他在这没有尽头的夜色里不断重复的话语,求饶地叫他哥哥。然而他的声音渐渐像浸泡在水汽里,带着湿意而含糊不清,两人交合部位的摩擦声也更加黏腻。 周震突然翻转了解竹的身子,解竹慌张地紧绷一瞬,悬空的身子终于落地,恍惚的解竹还没来得及将心落回原地,后方稍稍拔出一点的jiba又捅了进来。 “呜嗯——!” 解竹被roubang贯穿了身子,周震的两臂铁钳一样从前往后掐着他细嫩两肩,他们还是那么密不可分,身上的汗液不分你我地抹在对方身上。解竹只觉得自己像湿咸海潮里的溺水者,身后的男人却不让他离开这片想将他溺亡的海,抓着他一下下借着他无法逃离的便利,将yinjing埋在他最guntang的地带,抢夺他的热度。 解竹失控了。 他发觉自己的中暑症状比在太阳底下暴晒还要严重,他听着耳边连绵不绝的rou体拍打声,感受roubang在他xiaoxue不间断的抽送感,突然浑身狠狠一抽搐,他沙哑哭叫一声,才明白自己不知道何时竖起的yinjing,硬生生在周震用roubang抽插他后xue时插出了jingye。 他好难受,他抽泣一声,可是,不得不承认的是,被roubang插着的自己,矛盾地感受到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快感,如此令人着迷,却更令人感到恐惧。 “呜……不、不要……” 解小少爷早已满脸泪痕了,这些泪珠子和汗水交杂,有几滴不小心混入他的眼眶,让他涩得两眼皱起,紧闭了眼睛,颤动着被轻微眼皮覆盖却依然长得不可思议的黑睫。他还在试图挣扎,却只能流着泪,被高大男人覆盖,说着几乎像是在撒娇的话语。 男人粗大阳具在少年跪趴的姿势下抽动得更加凶猛了,坚硬的guitou破开深处的层峦肠壁,在肠xue里和每一寸肠rou相贴,如雕刻般坚硬的脉络像铁一样刮擦着rou壁。rou壁也万分敏感,明明是初次,里面却像长了数百张嘴,贴合吮嘬这根大jiba,仿佛将之当成能融化的糖果一下下嘬着,殊不知自己才是每插一下就流出浓汁的果实。 “哈——哈——” 大汗淋漓的美少年扬起脖子抬头喘息,喉结上不断地划下汗珠,修长的天鹅颈几乎与竹席平行,他昏眩般半阖着眼,精疲力尽地虚握着枕头,修长的腿绷得直直的,让人怀疑这样大的力道少年是否会抽筋。他的膝盖也在一下下往前送的摩擦里变得红肿,刻上竹席的痕迹。 偶尔承受不住,他会将手臂前伸,珍珠白的长臂,在光下犹如夕阳余晖下沙滩里被打湿的贝壳。他跪爬的手势,犹如在恳求他人的救赎,又像在乞求身后人的原谅,和他那微不足道的哭饶声混在一起,楚楚可怜得像泥潭里挣扎的洁白羊羔。 漫长的交合,无止境的rou体激昂拍打声,虚弱的少年,因为中暑,肠壁依然guntang如火烤,却毫不吝啬地温暖着外来的yinjing,身后愤怒而沉默的男人,也回馈着少年,yinjing一下下毫无留力地送出击打。 jiba一下又一下无止境地刺入,少年腹部痉挛,又被刺激得射了精。 渐渐的,同样是初次,但逐渐掌握身下少年欲望的男人,捕捉到少年身体的弱点。 那块比其他柔软处更加柔软的软rou,深埋的突起的rou粒,几乎是在明晃晃乞求周震的进攻,至少周震知道少年身体弯曲的弧度是愉悦而沉醉的,于是周震毫不客气地碾压上去。 “呜——!!” 解小少爷抓紧了枕头,修剪得整齐的指甲刮破了湿透的竹席。 随即,与暴风雨别无二致的拍打呼啸而来,“噗嗤噗嗤”的嵌入声伴随的是解竹越发湿润的哭泣和周震逐渐粗重的粗喘,guitou和rou粒不断贴合,挤压,犹如顽石和熟果击打,是以卵击石,柔软的美少年不堪重负,连腰线都抽搐般痉挛起来,被死死压住的身躯也如脱水的鱼般开始弹动。 “不!……不要……啊——哥哥……呜呜——!” 不细听完全能被rou体拍打声淹没的微弱沙哑嗓音,哭喊着即将崩溃的乞求。 然而这个没有吃够教训的漂亮少年,似乎被圈在男人的身体下,成为男人的所有物,如母兽一样初次破了身子就承受着此刻如此剧烈的交合。 体内疯狂分泌黏稠的yin液,随着rou粒发红发肿,高温guntang的肠壁挤满同样灼热的液体,在roubang的抽插动作里,被溅出体外。 竹席满是湿痕。 少年的哼吟嘤咛已经微弱如幼虫,他喉咙里模糊的哼唧越发明显,显然,满脸湿汗的他,开始被男人用roubang鞭打得神志不清了。他的脸正面俯在枕头上方,枕头犹如被浸泡在水液中,他也因为鼻腔被软枕堵塞,呼吸受到阻碍,窒息的恐惧感却无法抵抗后xue酥麻的快感,层层叠叠递增的欲望,使少年眼睛发白,半阖的眼眶含满热泪,口涎也和泪液汗水一起给仿若淹没在水中的枕头来了个雪上加霜。 他被男人cao进身体深处,身体内外泥泞潮湿,初次被侵犯,就被迫体验极致的快感。 随着rou体的拍打,逐渐胀大的jiba越发在变得顺滑的肠xue如鱼得水,狠戾的惩罚几乎没有给敏感点喘息的空隙,深埋在洞xue里的roubang仿若舍不得拔出,在疯狂的拍打下,终于,解竹浑身颤动,哭喊得再次出精,后xue也从来没有经验地一下接一下蠕动,痉挛地一缩,肠xue夹着周震的jiba,噗呲得从深处达到了高潮,淋得jiba一身的水。 周震俯身搂住怀里这条颤抖不止的鱼儿,一手湿热的水,下身埋着的xue道还是潮热而guntang,他马眼一酸,心满意足将jingye射入解竹的体内。 他感觉胸腔里的心脏飞快跳动,他因为一己私欲,借着惩戒人的怒火,心里的窃窃私语占据上风,像被中暑的少年传染了头脑发热,他侵占了心底深处一直渴望的少年,在他的体内装满自己的体液。而此刻他的yuhuo终于战胜了怒火,理智也开始回归。事已至此,他切实得感受到自己的自私和卑劣,却一点都不后悔。 他不是一个很好的哥哥,但他的确爱着怀里的少年,怀里的珍宝,像伊甸园里禁忌的果实,不自知地散发着蛊惑人心的芬芳诱惑,叫嚣着令人着迷到去伸手采摘,吞噬入腹。在他面前,他放大了他心里不可言说的欲望。 他不会让他跑的,他是他的,他会保护他,亲吻占有他,但他不允许这个少年离开他。 这场变了味的惩戒还在继续,少年因为贪玩自食恶果,被一直对他抱有欲望的男人趁虚而入,连根头发丝都散发着情欲的糜烂气息,带着咸意的石楠花空气弥漫在室内,干涸程度不一的斑驳jingye混杂着泪水和大把的汗液让满是指痕的破烂竹席不堪重负。 解小少爷两眼翻白,下巴上徜徉着口涎,又一次在男人的进攻下被roubang击打到高潮。 他满大腿的粘液,上半身满是斑驳的吻痕和精斑。 他又被他的震哥强制地摁住亲到呼吸困难,唯一的藉慰就是中暑到干渴要冒烟的嗓子可以在此刻嘬取哥哥的唾液,让他不至于喉咙发干。 天光开始大亮,有灿烂的阳光从窗外直射进来,已经意识模糊的少年却下意识侧脸,去躲避太阳。 因为这次‘教训’,他恐惧阳光。灼热的阳光在昨日将他烤灼到中暑,而中暑后迎接他的,却是更猛烈的惩罚。他的身体被迫记住了令人浑身颤栗的快感,过度强烈的快感令他无法承受,而躲避阳光仿佛就能躲避男人roubang的鞭打,躲避体内又一次jingye的注射。 然而现实与幻想不同,此刻他依然感受到男人的那根性器,传递来令人骨髓都酥麻的恐慌和快感。 漂亮的少爷喉咙干涸,在这一次惩罚里惧怕太阳,也第一次体验到蚀骨的快感,在泪流满面之余,他没发现,那潜藏的空虚将保存在他guntang的体温里,比阳光还懂得如何烧灼他的灵魂。 他并不知道,可是他再也不敢中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