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十九【小徐拿内裤自慰被抓,搂着校草腰流泪哭泣。】
徐茂生知道自己现在的情绪不对劲,但他一点都不想改。 他中邪般盯着解竹的床,满脑子的嫉妒不甘不断放大,空气在轰鸣,仿佛摩擦出声响绵延到大脑顶端发出剧烈震颤声,然后耳鸣,再是失去一切包括楼下路过的笑声,直到空气消失了,所有的声音都犹如烟花炸响,直至归为平静。 他收回视线,心情像无波无澜的海水,躺在床上看了一会天花板。 时间很短暂,却也快速得令当事人都没有来得及思考多余,不久后,徐茂生站到了解竹的床边。 解竹的床整理得很干净,床单不知道为什么又换了新的,他这时候倒是没有去想象可能存在的没有被他发现的令他嫉妒的可能,只是那张惨白如纸的脸上,眼睛转动默默盯着解竹的床。 床上有桌子上放不下的书,书上有半包纸巾,纸巾旁的收纳盒里有一些零碎的日用品,盖好的盒上放了几件衣服。 解竹的衣物堆放在床脚,这只是几件最近使用的衣物,比如睡衣,比如要换的常服,比如刚刚收起没来得及放进衣柜里的贴身衣物,有条内裤堆放在睡衣下,露出一个平直的小角。 徐茂生看了很长的时间,目光同样恍惚,大部分时间都泡在回忆里,他的心满是消不退的火焰,因为他只一眼就发现他对这件私密衣物感到似曾相识,即使他没有确切的见过解竹只穿着它在他面前晃,但偶尔他进门、他在椅子看书时抬头、或是提早准备入睡时侧脸,会无意识地追寻房间里最耀眼的地方—— 解竹会在灯下擦拭头发,线条流畅的双臂抬起的瞬间,上衣微起,露出在衣物阴影与光下强烈对比下的奶油似的腹肌和凹着人鱼线的腰肢,这件在衣物下隐藏的黑内裤,会黏在骨感的胯旁,紧紧贴合他的身体线条,在他动作间,睡裤的松紧带暗暗窸窣动作,舒适得微微下落,只覆在突出的骨rou,露出纯黑内裤隐藏的更深的一圈布料,从肚脐之下吸附至尾脊。 不止如此。徐茂生的似曾相识,不止是在热烈白炽灯下的令他目不转睛的茫然。 他冷静地用恍惚的大脑盯了半响,才确定,昨天他也见过它,这件简陋的布料,被随意蹭在顾延的床上,上面本就稀少的面积更是大半被沾湿,旁边是汗津津的小腿,是他一直盲目向往敬佩的解竹,是两个正在激烈交媾的舍友。解竹头低埋、手挡住脸只露出一角熟红的耳,发出压抑颤抖的沙哑哭腔在恳求后方干他的人别那么用力。 是从未见过的解哥,那瞬间他的解哥成了全然的陌生人,跟他毫无交集,却火热地同别人热切。 徐茂生垂下了眼眸,长长的稠密睫毛在他下眼睑投递出浓密森长的阴影。 他知道他现在心情很诡异却又很平静,此刻迫切想干的事,换做三天前的自己,一定觉得胆大包天。即使心灵上仿佛很平静,但他的手心还是在冒汗,他不清楚现在的紧张是兴奋多于羞愧,还是愧疚大于期待。 他心跳如鼓,终于伸出漂亮的手拿起解竹那条他看得目不转睛的内裤,他把布料放在鼻翼前嗅了嗅,是解竹平时用的洗衣液的气味,以及淡淡的,他闻了就特别想再亲密闻的,解竹身上令人魂牵梦萦的体香。 他回忆起解竹那张冷淡凌厉的眉眼,高高在上,却总会不经意间低头俯瞰信仰他的凡人,对他投递来温柔的目光,但是现在,一切都破碎了,那些在记忆里不可侵犯完美无瑕的模样,变成了在顾延、沈成东的身下,隐忍难耐,压抑带着酥红的脸庞。连那双凌厉凤眼勾起的,都是红晕,眼眶湿润,明明平时做出那副像在叫人退避三舍的姿态,在男人进入的激烈撞击里,却媚态横生。 徐茂生手指蜷缩,喉根发痒,他也想要那样的解竹。 可他……始终是个胆小鬼。 他不敢去解竹面前大声说出自己的想法,怕面对解竹无情与不敢置信的目光,只能饮鸩止渴,做出这样下流的事,用想象来满足自己。 他拿起那条平时用来包裹解竹私处的裤子,幻想着解竹的模样,手指颤抖。裤子早就脱了,他将guitou对准解竹曾经濡湿的那块地方,手指紧握,平静却发着汗的,内裤贴实在直直竖起的鼓涨yinjing上。 在解竹内裤包裹住自己yinjing的那瞬间,垂首的徐茂生瞬间就红了脸。 娇艳的红在他瓷白的皮肤上很显眼,从两颊蔓延到耳尖,像是在娇羞,但更多其实在兴奋、痴迷。 徐茂生的yinjing颜色很浅,但与稚子特有的青涩不同,它的体积不可貌相,庞大得不可思议。明明他的主人比其他三个舍友都矮上稍许,却有着根yin妓看着痴狂流水,处子看了惊惧惨白的阳具,很大,比其他三人都大。在之前勃起时就已经鼓得快将裤子撑到破裂,现在跳动在空气里,在布料遮蔽下,原本颜色秀气的yinjing因为被解竹的内裤包住,飞速勃发,模样变得些狰狞。 黑色的内裤顺从服帖地包裹徐茂生的阳具,一瞬间连带着芬芳气息的内裤都变得小巧,包裹住的布料弧度鼓涨而突出。 这是平时和解竹下体亲密接触的布料,在解竹笔挺整洁的常服下,这条裤子会包裹他见过的被男人插得性奋到糜红的漂亮yinjing,会兜住解竹那对挺翘有弹性的臀部,说不定,偶尔走路的步子迈大了,内裤会卡进两团rou的臀缝里,触碰到那个能吞进男性rou根的rouxue。 现在,这条可爱到惹人嫉妒的内裤包裹住的是他的性器,就好像他插着内裤,就像穿越了时间空间上的阻隔,插进了被内裤包裹的解竹的臀。 他忍不住意yin,又克制不住自我厌弃,他是在亵渎解竹本人,即使不是真正rou体意义上的相交,也是在亵渎解竹的衣物。贴身的内裤,若是他偷偷的,不在这条内裤上留下明显的痕迹,等解竹回了宿舍,就会穿上被他亲自用yinjingcao过的内裤,干涸的性液代替他黏在解竹的臀上,就好像每当内裤钻进rou臀缝隙他的yinjing就能插入解竹的臀缝一样。 “哈……” 徐茂生深吸了一口气,rou眼可见,他的脖颈被脸和大脑的热度传染,也跟着逐渐蔓起樱色的红晕,他眸光颤抖,像破碎的星星,只缓了几秒,他毫不客气捏紧手掌心的内裤,开始撸动起来。 柔软的布料不堪重负得跟着他的手指,布褶翻动,布料被堆叠出的褶皱像软烂的泥膏,有的直接贴紧rou根,随着手指上下撸过roubang,跟着指骨的力道从头到尾亲密磨蹭rou柱。 平整的内裤很快就被揉得软皱不堪,可怖的是,布料遮盖下,巨大的yinjing在没几下的律动里变得更狰狞,rou柱上涌出青筋,和徐茂生那张满是红晕娇小精致的脸毫无共同点。 徐茂生是坐在解竹的床上,他撸了十几下,忍不住后仰躺下侧头埋进解竹的被子里。 “啊……”全是解竹的味道。 徐茂生双眼朦胧,在越来越快的手速中逐渐陷入满是鲜花的幻想,他——他在亲近他的解哥,解竹,他心里最尊敬最耀眼,细心温柔又冷若冰霜的偶像。 ——他在用他一向比同龄人都大的性器挤进解竹的身体,解竹被他插得颤抖,不适地缩紧xiaoxue,夹得好紧……他不停不停地在cao干解竹,用手、用roubang,疯狂的飞快的,插得解竹发出他听过的柔软声音……好幸福,他拥抱着人,鼻翼里全是解竹的气息,马眼流出的液体一点点一点点蹭进解竹的屁股里。 徐茂生的眼眶里氤氲出水汽,神色开始迷离,他张开娇艳的粉唇,吸气呼气,感觉自己在一插一拔里爽得不行,忍不住哼吟一声,失神地念起心上人的名字:“……哈……解、解哥……解竹……” 他的手更用力了,撸动得更加快速,包裹着roubang的内裤颤颤巍巍得夹在手指与巨物之间,圈住前段的布料被roubang马眼打湿,濡湿成黏腻的深色。 徐茂生的欲望越来越强,他此刻渴望解竹,完全把解竹的内裤当做本人来cao干,满面赤红霞光,眼角像涂上烂熟破裂至滴落的果汁,和脸一样深陷情欲。他沉入名为解竹的欲望塘底,平静的假象不复存在,那双璀璨水润的桃花眼迷离而痛苦,情到深处时无法克制一声又一声地喊着解竹的名字。 “……解竹——解哥——” “嗯……好喜欢、最喜欢你——” “解哥……哈……cao你、我也要……” “哈——解哥、哥……好舒服……” 徐茂生迫切呻吟着,本来半阖的眼在胸腔和下体不断喷涌的情欲里完全闭上,他痴迷地陷入醉态,胯前的手不断动作,偶尔还急切地挺胯。小小布料湿掉的地方越来越大,roubang摩擦声也逐渐明显,空气里炙热的喘气比火的外焰还烫人,他越来越急促的呻吟渐渐变成粗粗的喘息,这张精雕细琢的眉眼投下湿润的睫影,犹如雨水下的密林,他的脖颈同样染上热烈欲色,像打翻夕阳造的胭脂,随着喉结滚动弥漫起泛滥的绯红。 他满脑的解竹,感觉不论是身体还是脑海,解竹无处不在,他想把自己变成一个任神明践踏的祭品,再将自己献给心里名唤解竹的神明。 胯前的手不断动作,徐茂生没有清醒,他快要到临界点了!想法不由更加痴狂! ——他!他另一只手紧握捏着被子…… 他就像在捏着解竹的臀,好软——yinjing不断撞入解竹流水的小口,马眼已经完全湿漉漉的了,解竹被他感染了,湿得好可爱,一直在颤抖,在呻吟——好舒服,从来没有这么爽过,每次都能插进解哥的xiaoxue,满满的!解哥、解哥,他完美的解竹,连xiaoxue都那么是完美的紧致——好快乐,他好喜欢解竹! 他现在跟顾延和沈成东一样,在插解竹的xue,解竹的反应那么动人,难怪他们那么情动,那么爽。他也好舒服,他的roubang那么大,比他们的都大,插得解哥露出了咬牙隐忍泪痕布满的脸,眉眼满是欲望,压抑又渴望……解竹他,要是被他插入,一定会露出痛快的表情吧,解竹,会喜欢他的大roubang吗? 徐茂生赤红了双眼,露出了有别于漂亮脸蛋的狰狞表情,他喘着粗气,疯狂撸动yinjing,脑子里所有的想象全部取代了夹在手心roubang间被他cao得热烫烫的死物,成了鲜活的、明亮的、耀眼清冷的解竹。 他凭着仅有的想象,想象自己在激烈抽插解竹的xue,跟他所有撞见的场景一样,手掌用力撸动roubang,就好像解竹的xiaoxue用力在夹他,xue道绞紧,死死紧着他的roubang,他畅快呻吟了一声,快要射精了,于是呼吸和呼唤都更加急促:“解竹、哈解竹——我好喜欢你、呜、解哥——!” 在内裤包裹中的yinjing剧烈颤抖,终于,在幻想中的强烈快感里,他浑身一颤,射了出来,射出的jingye全部溅上包裹住他yinjing的内裤,白色的jingye完全把已经大半变湿的黑色内裤搞得浑浊,跟在黑色的墨水里溅上白色的胶体一样,无法融合,在布料的覆盖下黑白分明。 徐茂生浑身颤栗,瞳膜里有了神采,终于有几分清醒了,他还沉浸在想象的余韵里,心里的震荡的渴望和浓酸的不甘在这次出格的意yin自慰下越来越深。满脸通红的他像是经历了一场情绪上的极限运动,热烈喘气,气息guntang,他心里的yuhuo尚未燃烧殆尽,yinjing即使射了一次却没有消退下多少,还是惊人的巨大。 他缓缓放开手,任由带着解竹气息却被他jingye打湿的内裤粘合在自己性器上,因松手褶皱失力得缓缓舒展。他莫名有些疲惫,嗅着解竹的被子,嘴里无神地喃喃:“解哥……” 他话音刚落,旁边突然传来一道干涩的回应:“……嗯,我在。” “但是……徐茂生,你不该在我的床上。” 平地惊雷! 太过耳熟的声音,却与不久前幻想中充满情欲的声线不同,让徐茂生愣了两秒,随即徐茂生脸上红晕像是承受剧痛一瞬间刷得褪去,他面色发白,坐起来倏地转头,果然看见解竹眉眼下沉地看着他。 是解竹?!他一个人?怎么没有在上课? 他什么时候来的?他来了多久?看见了多少,又听到多少? 徐茂生面色僵硬。 解竹脸色这么差,一定是生气了吧? 肯定是生气了,他那么聪明,估计第一眼就猜到了一切,然后震惊他的所作所为,徐茂生眼睛不停颤抖,他会感到很恶心吧,毕竟他做出了这样发疯般的行为。 徐茂生想开口辩解,但嘴唇嗫嚅张嘴半天只觉得舌根发软颤抖,无能为力地说不出话来。 解竹一定是看见了。 因为他叫了他的全名。多久了,他多久没有听到和他关系算是亲密的解竹这么严肃的念他全部的名字。 怎么就被看见了……他难得压着心里自我厌弃胆大了一次,本想偷偷摸摸幻想就好,却直接被当事人捕捉,像脆弱的纸笼艰难聚拢温暖的火苗,外壳却被硬生生剥开,刺骨寒风一吹,显露出的是骨感残酷苍白无力的现实。 徐茂生根本无法停止去做最坏的打算,解竹会不会从此和他断绝关系,他跟只是他的朋友而已……解竹把他当朋友,他却在他的床上自慰,可怕的他被当场抓住了,很有可能解竹一气之下,从此再也不会用以前的态度对他,甚至,他要是把这件事跟其他两个人说,他们两个联合起来,把他从宿舍赶走…… 不!……解竹不是这样的人,但他也绝不允许这种可能发生。 完了,喜欢一个人,喜欢解竹,怎么就那么痛苦,但——本该如此,全部该怪他自己,这是他自作自受。 徐茂生心里的阴暗如被堵塞的暗河死水,不见天日又静默得发生rou眼不可见的反应。但即使语言苍白此刻发不出声,心里浓重的情绪却沉郁得无法散去,那种强烈狂热的渴望和不甘还在蔓延,甚至在被解竹直接揭露后,在阴影里克制不住得发酵。 徐茂生蜷缩手指,长睫投递下浓密的阴影,让人看不起他眼底的情绪。 解竹已经站在床边,抿着唇看着徐茂生,像是在等待他的解释。 徐茂生面对解竹,跪坐在膝盖上,他垂着眸双眼发红,真心实意又十分酸涩地道歉:“解哥,对不起……” 这头漂亮的奶奶灰早就蹭得杂乱,黯淡无光,配合着他发红的眼和惨白的脸,简直一脸憔悴,完全看不出这人刚刚还满脸春意的颤抖发狂,痴迷得念着人的名字。 此刻徐茂生是真的在为心里最坏的猜想感到害怕,葱白的手指尖都在发颤,他知道解竹正低头面无表情地审视他,头垂着更低了:“对不起,但是……我真的忍不住。” 他说着,泛红的眼尾弥漫起水汽,美少年抬起了脸,漂亮的桃花眼里涌出泪水,满目水光看着解竹:“我好嫉妒顾延,我好讨厌沈成东——你知道吗解哥?你和他们在zuoai的时候,不管是在树林还是在宿舍,我都看见了。” 解竹本来抿着唇心情复杂得看着徐茂生,那张冷淡的眉眼下沉,凤眼充满压迫感,他能回来完全是意外,但没想到会撞见徐茂生拿他内裤自慰的场景,他直接愣在原地,震惊错愕地接近失语。他心里的情绪也很复杂,一时间也不知道该给出什么样的反应,甚至有些后悔刚刚没忍住出声,他应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直接离开的。 可万万没想到,徐茂生会发现他和其他两个人的关系。 解竹脸色一变,忍不住羞耻又尴尬地捏了下指尖,有点无地自容。 解竹的大脑因徐茂生的话变得混乱,但腰上一沉,徐茂生手臂搂了上来。徐茂生搂抱着解竹的腰部,膝盖跪在解竹的床上,侧脸埋上解竹的胸膛,手臂的力度加深,搂得很紧。 徐茂生尚未平复的guntang脸颊将解竹微凉的衣服染上热度,他心里诡异升起满足感,还带着泪痕的脸上泛红的双眼闭了闭,像在感受解竹的体温。 解竹不用被抱身体也是僵直的,他本想下意识询问徐茂生刚刚说的话,但他确实听清了,没必要再问一遍,于是只能僵硬地站在原地,好半天才抿着唇垂首开口:“抱歉,让你看见这样的画面。” 腰上的手臂勒得更紧了,解竹继续说:“你可能是……刺激太大,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我本来就没打算计较,先放手吧,我会当做没发生过的。” 徐茂生捏了捏拳头,倏地睁开了眼睛,好不容易冒出的喜悦和满足因为解竹这番话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咬着牙默默拒绝:“……我不要。” 解竹一愣,完全没想到平时那么乖的徐茂生会说出这样的话:“什么?” 徐茂生微直起大腿,脸隔着布料贴着解竹的锁骨,声音更清晰了,竟然带上了哭腔:“这不公平!” 解竹感觉锁骨处被徐茂生埋首,渐渐的,那块地方开始变得湿润,他看不见徐茂生的脸,但是,徐茂生哭了。 徐茂生流着泪将泪痕蹭到解竹的身上,滚热的气息喷得解竹锁骨发麻,他的哭音发软:“我不要这样——!明明是我先来的,哥、解哥!凭什么这样对我!我们原来那么亲密,你为什么不要我了?!” 解竹第一次见徐茂生哭得这么厉害,徐茂生确实泪腺发达,往常徐茂生偶尔在他面前难过了也不掩饰,难受了会哭几下紧抱着他求安慰,他安慰好久他才愿意放开,但他觉得这回徐茂生是真心实意非常难过,连说话都像在哭。 他下意识拍拍他的后背:“我没有不要你。” 徐茂生攥住解竹的衣服,哭是真的哭,难受是真的难受,但也确实含了点故意的成分,他的大腿挺得更直,脸直接埋进解竹的脖颈,双唇贴上解竹的肌肤,仗着解竹心软不动声色吸了几下。 湿湿的,解竹只以为这是徐茂生的泪水。 徐茂生嗓音低落,下体鼓涨的yinjing大刺刺贴着解竹,声音软软的,哭腔还是不改:“那解哥,你为什么和他们zuoai,不和我一起呢?” 解竹怔住:“……什么?” 徐茂生蹭他,终于舍得抬起头颅,微抬下巴面对解竹的脸,泪痕犹在,娇嫩的肌肤有几块还蹭上了红印子。 他和沈成东的眼睛同样眼带桃花,只是沈成东的桃花眼更像是眼带横波,暧昧风流,明晃晃的夺人眼球,而他的这双眼睛,却是男生女相,含着水色看人时,总是楚楚可怜,像小鹿的双眼。 徐茂生抿着粉唇,强忍泪意仿佛痛苦至极,他涌着水汽的眸子看着解竹,但那双眼红着红着,还是忍不住流出了流水,泪痕轻慢地爬过双颊。 他发软的声音充满悲伤:“解哥,我们不是最熟的吗?他们两个人,平时一个天天臭着脸,一个天天看不见人,可是……你都可以和他们zuoai,为什么不可以和我呢?” 他说着说着又哭了,就好像他在讲一个正在发生的悲剧,而不是在述说他渴望和解竹负距离的亲密接触。 即使这番话很出格,但徐茂生那张脸毫无攻击性,现在甚至软得像一个失去唯一糖果的漂亮男孩,只能恳求眼前好心人的帮助。 解竹看得不自觉心就软了,狭长的凤眸敛下眸光,他拍了拍徐茂生的头发,到底和徐茂生关系亲近,虽然他觉得徐茂生只是刺激过大,产生了‘其他人都有我也要’的幼稚情感,但还是试图跟他解释:“这不一样的,茂生,我和他们……都是意外。” 徐茂生眸光一暗,他哭得更难过了,yinjing一直往解竹身上蹭,铃口湿漉漉的性液蹭到解竹黑色的长裤上。他知道自己下流,却觉得机会诡异地降临了,头一回大胆的反驳,一时间心口都火热起来:“没有不一样,我喜欢你呀解哥!” 他的确是这样想……明明我跟你是最亲密的关系,那些无关紧要的小人凭什么抢走你? 解竹哑然:“你喜欢我?” “嗯,哪怕我知道……”其他两个人也喜欢你,但徐茂生不想解竹把他和其他两人作比较,用力拥抱着人:“上次火锅店逃跑,是因为前一晚梦见和你zuoai的梦不敢见你,我躲了好几天,每次想找你的时候,都倒霉碰见了你和人在zuoai……我真的不敢相信,解哥,这比我的梦还不能让我接受。” 解竹凤眼微睁,长睫颤动了下,试图让徐茂生想清楚:“不行——茂生,你并不喜欢我。” 徐茂生湿漉漉地看着解竹:“我不是受了刺激才对你感兴趣,我都春梦都梦到你了,在我看见你和别人zuoai之前!你不是我,你不明白,但是我知道我喜欢你,喜欢了好久好久。我不敢告诉你,我就是想你想得要发疯,才在你的床上拿你的内裤想着你自慰。” 他说着,泪水滴落在解竹的手上,他平复情绪般顿了半响,才哽咽地继续开口:“你都愿意和沈成东和顾延在一起,为什么就不能和我在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