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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总裁受会议被强塞跳蛋,面朝大门凶猛狂cao数次以为被手下看到

    坐落在寸土寸金的陆家嘴商圈,魔都之心是本市数一数二最繁华的,不,甚至是全国地界中最高端最气派的顶尖商业写字楼。

    在无数金融商圈人士的心目中,这里就是无可媲美的神级殿堂。极具现代设计美学的楼体扶摇直上,高耸入云,纯玻璃外墙在炎热的盛夏下反射出金灿灿的光芒,极佳的视野足以将整个外滩如宝石点缀在连绵绸缎上的壮阔美景一览无余。

    俯瞰眼前这片现代化国际大都市不仅仅会令人感到心情愉悦。魔都最致命的魅力就在于——没有人能抵挡得了它。

    这里有最精致的米其林三星餐厅,最前沿的科技研发展会,最高市值的股价波动,最金碧辉煌的商厦,最衣着华美的俊男美女……从里到外,从下到上,甚至就连街道上来去匆匆的各界精英人士,都透着一股子表里如一的昂贵。

    第68楼,KTime总部。

    第三季度的财务报告前脚刚出,方介年就被一群足足年长两轮有余的董事们围在会议室里,就昨天国家最新颁布的政策如火如荼地讨论着。

    站在会议室最前面的男人显然是全场最年轻的人,却对本场会议拥有毋庸置疑的主控权——他一席深黑色简约大气的条纹西装,搭配同款颜色的领带,洁白如雪的袖口包裹着线条美好的手腕,仅仅是露出来的一小截白皙光滑的皮肤,手指不过轻轻点了几下手里的平板,就足以将在场全部的吸引力都吸引过去。

    “从长远来看,Q-Basic指向型深度机器学习的数据抓取法则非常适用于目前最大的合作方需求……除了蚂蚁控股以外,我已经和占市场用户群体最大比重的新微投资部决策人进行过一轮洽谈,对方显然对我们的产品很感兴趣,我认为,很有必要乘胜追击。大家觉得呢?”

    方介年的声音在他主持会议的时候,比往常更多了些锱铢必较的强势。也就只有在谈公事的时候,他周身那种生人勿进的冷漠感会稍微淡化一些。

    投影在大屏幕的冷光凝聚着在场每一个人的注意力,在这种严肃的场合中,倒是没什么人关注到今日的执行长好像和往常多少有那么一丝微妙的不同。

    “方总,话不能这么说。”一个董事不依不饶道:“Q指向的算法目前还只能适用于做股市预测,应用在电子电商交易领域还不够成熟,目前团队还在进一步研发。万一……万一合作方买下来之后提前拿去做市场纵向投放,这会对KTime口碑造成毁灭性冲击。”

    “您提出的顾虑,市场部和研发部在半个月前就已经讨论过好几次,为确保产品上市之前万无一失,徐副总和研发团队辛苦加班加点了两周,终于把算法调试到了远超预期值的稳定状态。具体技术层面的细节……请徐副总和研发部项工来为各位做一段Demo展示。“

    在商务谈判上,方介年的音量不大,口吻不卑不亢,但神态却从始至终坚定而沉稳,面对董事会抛出的各种刁难和质疑,都能迎刃而解。

    作为上市公司领航人,他不仅年轻得过分,更是优秀得出类拔萃,自始至终都表现出一家大企业执行长应有的从容不迫,不仅应对困难和质疑时没有丝毫慌乱,还全程都能够将所有的节奏有条不紊地掌握在自己手心里。

    条纹款式的黑色西装穿在方总的身上,包裹着男人纤瘦的腰和挺翘的臀,衬得他面如冠玉,肤白胜雪——那并非是病态的苍白,而是一种仿佛上等瓷器散发出的温润光泽,好看得不像话。

    方介年相貌优越是魔都商圈公认的事实,然而他这与生俱来的明艳五官,搭配着向来没什么表情的冰冷面孔,竟不知为何在这样严肃的场合中,无端勾勒出一种不合时宜的诱惑。

    端庄而禁欲的气质,总是比任何一种简单粗暴的色情挑逗都更为致命的魔药。

    在研发部讲解完毕之后,方介年淡然地回到专属首席位置上坐下——他的唇不知从何时开始变得比刚进会议室之前更水润了,如果细细查看,就会发现他的脸颊都染上了些微妙的红晕,看上去有点像是发烧了。

    不,如果同时算上那双莫名充盈了不少水汽的眸子,倒像是比发烧还更……不可言说的妩媚。

    “方总,我有个问题。”

    尤兀居然也在前来参加本次会议的行列当中。他积极地举起手,好整以暇地用一种——无限接近于恶作剧般的目光,悠然地看向坐在自己正对面的男人。

    湖绿色的眼珠像透明璀璨的玻璃球,明明看上去干干净净的,像旷野里温柔动人的春风,令人无法不对他的第一印象充满好感。

    可谁能成想,拥有这样一双眼睛的男人,私底下竟会对方介年做出过那么多表里不一的过分行为。

    就在尤兀准备开口的时候,他就已经不动声色地伸出一条长腿,皮鞋刚好足以踩到方介年做在的椅子边沿,不紧不慢地顺着继续展开的话头,悄悄地抵开方总早就已经在之前被yin具轮番玩弄中绷得紧紧的大腿,鞋尖儿直捣黄龙。

    “我只是好奇,也就顺便代表各位股东们一起把话给问了吧。风险这么大的项目,如果失败了,您会有什么Pn B吗?”

    他正经提问的样子跟桌子下逐步展开的恶劣侵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皮鞋顶端最坚硬的革履隔着一层西装布料戳在方介年两腿正当中,稳稳地踩住他不知什么时候起半勃起来的下身,从前往后地撵动着,有意无意蹭过是个男人都不太受得了的敏感地带,就在十几双眼睛众目睽睽之下,不轻不重地施加刺激。

    半软半硬的海绵体在外来物的亵玩之下很快就充血硬涨起来,从前面的小孔之中泌出羞耻的透明泪滴。xue中那个正律动不止的跳蛋是市面上最新款的玩具,哪怕是最高频率的档次,也不会发出任何过于明显的机械马达声。

    尤其在这种正经严肃到不像话的场合,刺激的体验会由于使用者的紧张和隐忍而被放大数倍,难怪刚一售卖就得到了无与伦比的好评。

    这还是尤兀想方设法才从独家渠道弄来的好东西,刚一到手就迫不及待地就参加董事会为由半逼半诱地强迫方介年在临行开会之前塞了进去。

    只可惜,无论身体正承受着何种不堪重负的折磨,即使昂贵的西装裤布料早已被控制不住的欲液打湿了不小的一片,方介年的整个上半身都依旧坐得巍然不动,肩背挺直如松,除了嘴唇更红润了一些,他就连神情和面色都维持着一如既往的淡漠和庄重,甚至就那声线都没有丝毫变化。

    “收益和风险向来都是成正比的。现如今……策划方案成熟,产品质量优越,资方志在必得,市场好评颇丰,我想不到还能有什么理由能拒绝。至于最后究竟能不能提上日程,还要在座各位一致投票来决定是否通过。毕竟,这个企划不是我一个人的蛋糕,希望大家慎重考虑。”

    当然,如果格外仔细,还是能发现方总今天说话时有些微不足道的小停顿,但并不十分明显,加上会议内容信息量巨大,参加会议的人不是埋头整理记录就是沉吟思索,除了突然到访的尤兀之外,并不会有人发现执行长今天表情和姿势上的异状。

    方介年的视线在会议室中逐个扫过,最后终于落在静候佳音的尤兀脸上。他的眸子中这时候已经有些泛滥不住的湿气,看向男人的目光也从一开始的沉静从容,变得多了丝威胁和警告的意味。

    然而那种震慑的神情,却又好死不死地经过一层薄薄的水光折射,最后的效果,当然还是大打折扣了。

    尤兀维持着认真聆听的模样,在方介年一眼瞪过来时甚至还摆出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和他正持续不断地在桌子底下进行的恶作剧有种截然相反的无辜,显得那只肆意妄为踩在别人已经完全勃起的要紧之处来回碾磨的脚更加可恶了。

    方介年像是终于忍到了极限,他低头开始整理手中的资料,简单短促地例行问了句还有没有什么问题。他说这话的时候,侧颊上的红潮已经rou眼可见地弥漫到了脖子上——再不散会,恐怕是真的要露馅儿。

    然后,大家就理所当然地散会了。

    股东们各回各家,各接各娃,年轻一点也早早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只有工作狂人的总裁,还独自坚守阵地,在空空如也的楼层里,留下一抹孤寂的侧影。

    哦不,还有个人——方介年一看到他,就恨不得将这可恶的男人直接从这一层楼推下去,摔个稀巴烂才好。

    “不错嘛,方总,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尤兀慵懒又随意地靠坐在方介年面前的的桌子一角,低下头来单指挑起他的脸。

    方介年动弹了一下,想要躲避这么轻佻的举止,却没能成功。

    在所有人都走掉之后,尤兀如愿以偿地在这双漂亮的眼睛里看到了情潮翻涌时最动人的光景。

    他甚至在刚才开会的时候都没能忍住脑海中的臆想——假如此时他不是坐在会议桌前,而是提前偷偷地躲在下面,就在所有人谨慎认真聆听总裁讲话时,强行脱了方介年的裤子,一边将手指伸进两瓣娇软湿润的花唇中揉弄,同时含住勃起的性器悄无声息地舔舐……

    那朵又软又嫩像花一样的雌xue中势必会兴奋又饥渴地涌出食髓知味的蜜汁,那些汁水不仅会打湿始作俑者的手指,还会弄脏他自己的裤子,而跳蛋又持续不断地抵在敏感的xue心中央,震动的顶端在xue道尽头的要命软rou上疯狂施加快感——山呼海啸一样汹涌剧烈的酥麻感会剧烈地、来势汹汹地在方介年下腹处堆积至临界,又酸又痒地将他逼至难以自持的高潮。

    他表面一定还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模样,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然而两只骨节分明修长漂亮的手指却定然早已紧紧绞在一起,握得十分用力,他想要努力咬紧下唇忍耐,耳朵都因为羞耻的感觉而染上了一层薄红,那抹蜿蜒的红色一路向下没进领子里,布料贴着形状纤细优雅的锁骨,令人浮想联翩。

    方总一向工作至上,他就算已经如此了也必定还是要矜矜业业地继续主持开会的内容,尤兀熟知这具身体的每一处脉动和弱点,他当然也知道什么时候方介年会被逼到恰好刚要抵达临界之前的边缘。

    于是他就故意挑那个节骨眼,用舌尖使劲戳方总下面那根器官前面最敏感的那一圈沟壑,在颤颤巍巍的性器顶部划着圈地吮吸。

    而那时候方总依然还在用他清澈好听的嗓音正经又严肃地讲些什么,然而那最后一个的音节 ,却又因为这种突如其来的过分刺激而没能完全发出来,只能欲言又止地含在嘴里,变成一个轻微到几乎快要消散在空气中的闷哼。

    尤兀光是脑补这样的场景,他湖绿色的眸子深处就已经燃起了前所未有的炽热野火——在高涨的情欲席卷而来之时,他并不打算委屈自己,于是毫不迟疑地将门随手带上,一把拽起方介年的手肘,将已经彻底软了腰的总裁轻而易举地推倒在会议桌前。

    “方介年,不愧是魔都口耳相传的青年才俊,精英贵族,你可真是令人敬佩——底下都湿成这样了,你居然还能面不改色地开会。真该叫你的员工们都回来看看,总裁大人严肃正经的表象之下,有着怎样饥渴又yin荡的真面目。”

    果然如尤兀所料,方介年一直在强撑,裤子已经被大片喷溅而出的精水和潮水打湿得不像话了。他的整个上半身被男人压着贴在深色的会议桌上,齐整规矩的西装虽是一直维持着最初的模样,可下半身的西裤却被尤兀毫不客气地一把拽开,露出白里泛红的圆翘屁股和腿根之间那朵早就彻底门户大开的花唇。

    迤逦的rou红色被yin靡的液体彻底湿润过后,在光线下诱惑地一张一合,从不到半个拇指大小的缝隙之中吐露出仿佛永远也不会干涸的汁液。

    而此时的方介年整个人倒在桌子上,嘴唇轻启,小口小口地吐息着,他眉眼微微蹙起的模样显得有些委屈,眼角甚至都在这样过分的对待下泛起薄红,里头噙着一层不甘心的雾气,和往日里一丝不苟清冽高贵的模样大相径庭。

    整个人身上都写满了秀色可餐,任君品尝的字眼。

    “……尤兀你要做就做,少废话。”哪怕到这个地步方总依然傲慢地像只养尊处优的昂贵猫咪,转过头懒得理他,“不做就算了,反正我有道具,也不缺炮友。”

    本来还想就这么羞耻的姿态而继续戏谑他几句的尤兀听了这话后,神情中明显有些吃味,他掐住方介年的细腰将人粗暴地按在桌面上,从背后一鼓作气猛插到底——

    尤兀狠狠顶进去的时候避免不了把方总的身体撞得往桌子前面一晃,在深黑色的会议桌上,向来衣冠楚楚的总裁上半身优雅精致的条纹黑西装正整整齐齐包裹着他修长的身体,就连领口和袖口都洁净得纹丝未乱。然而,他的胸腹之下却半遮半掩地露出来一小段白皙的细腰,细皮嫩rou地被男人压在桌子上来回磨蹭,以及白生生的两瓣翘臀中间,带着惊人硬度的guntang阳具在那口早就被跳蛋开拓到滑嫩湿软的xue里凶悍地进出,将里面潮吹过留下的yin水捅得汁液四溅,‘噗呲噗呲’地被从彻底撑开的艳红xue缝边缘挤出来。

    男人从后面用难以消解的狠劲儿cao他的saoxue, 一边cao还不忘一边俯身下去,大手牢牢摁住方介年手腕不让他动弹,贴在耳旁低沉地开口羞辱他:“方总,我以前完全没想到你居然会那么yin荡……在这么多人面前都还能硬得起来。”

    来回贯穿的紫红rou柱又粗又硬又长,一次又一次破开xue道深处,抵在内里最敏感的花心上摩擦,来回搅弄着jianyin,不间断地发出羞臊的水声,然后兴奋跳动着喷出一点guntang的黏白jingye,恰好就喷在宫口的缝隙处,激得方介年一时间唇瓣都咬不紧,浑身抖动着发出一些凌乱又羞耻的呻吟。

    “啊、啊…慢…慢一点……啊啊——”

    从失神的短暂眩晕中回过神来之后,被按着在桌子上的方介年这才反应过来现在身处何处,他的腰肢弹跳着想要从尤兀还在持续不断的抽插中逃离开来,耻辱不堪地拼命咬住嘴唇不愿意再发出那样示弱的声音,用手肘艰难地撑起身子想要找机会爬起来逃走。

    可他刚刚才抬起腰,却又马上被下一次顶进深处的撞击cao得再次倒了回去。尤兀故意大开大合地趁着他高潮之际还用快到不可思议的频率回回都顶在他xue眼儿中间最要命的位置上,不仅肆无忌惮地尽根没入插得老深,还变本加厉地连续往那个柔软的宫口边缘磨来磨去,硕大壮观的guitou死死卡进zigong入口的软rou上,将那处不知羞耻吸附上来的媚rou撑得近乎透明。

    方介年被这过分要命的攻势逼得近乎失神,他被又一次送上绝顶的高潮,在颤抖不止的浪尖上痉挛着缩紧身体,xue心深处泛起一阵阵难以抵挡的酥麻发酸的快意。

    那些快感像海浪一样堆积成潮水,裹缠住肆意妄为的roubang在xuerou的包裹中疯狂地收缩抽搐起来,连带着狰狞壮观的男根也被紧紧绞住,像一挺势如破竹的rou刃,随着抽插的水声向前开拓征伐,破开前方紧密咬合起来的嫩rou,一股脑地全部射进了zigong深处。

    要命的高潮太过强烈,方总被刺激得连一个字都喊不出来,他崩溃般地胡乱扭动了几下,羞恼得眼角都红了,先前还能用破碎的、带着些气音的低喘骂尤兀变态等等,而今却只能任由男人又烫又硬的roubang一鼓作气cao进他的zigong,将里面的yin液捣弄得噗呲作响。

    尤兀这种人哪里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他往日里最是享受把方介年从禁欲斯文的贵公子cao成双腿合不拢的下贱婊子,一听到那种断断续续混着些哭腔的脆弱声音,才刚发泄过一轮的部位一瞬间又恢复到了生龙活虎的最佳状态。

    他就着两人还完全相连的体位,硬是把已经被cao得浑身发抖的方介年整个搂起来,背对着自己拉开两条修长的大腿,面朝着会议室的门口,再一次从下往上地顶了进去——

    “……不、你 做什么!尤兀……啊啊啊!“

    方介年整个人还处于高潮的余韵之中,被尤兀突然的动作弄得吓了一跳,他原本哪怕是在床上都非常抗拒这么羞耻yin荡的姿势,此时又是在公司里,他哪里受得了被这么胡乱对待。

    尤兀持续不断地变换着角度顶弄着他的身体,还不忘凑在他耳旁轻轻感慨:“方总,你还是挨cao的时候,讲不出话来的样子最可爱了。”

    “不……不行……这是在公司里……会、会被人看到……”方介年好不容易才在理智的拼命撕扯之中恢复了一些神智,连连摇头。

    他的瞳孔深处如冰山融化了一般,迷离中漾着些许诱人的水光,一双眸子失神地看着门口,像青山远海蒙了层薄薄的雾,在情欲中酝出醉人可口的香甜。

    “为什么不行?在公司里更好,这么刺激,方总既然这么热爱工作,下班了也不肯回家,那不就只能抓紧时间,在公司里把事给一起办妥了,才算劳逸结合嘛。你是总裁,就算被人看到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好好享受。”尤兀趁他不备,坏心眼地将手伸进裤腰,按响了他之前准备好的——有人走过来的脚步的录音。

    同时不忘继续大起大落地干他。

    “……”在门口骤然响起来脚步声吓得方总细腰直抖,才刚一听到那声音他简直浑身的肌rou都僵住了,修长的脖颈像快要被扭断的天鹅颈项一样脆弱无助地扭过去,下意识地在快要被发现之前转过了脸。

    尤兀见他这样更是兴奋,简直像是浑身血管都要在这热辣的性事里偾张开来一样,他大力挞伐着由于过度紧张而死死夹紧的rouxue,一次又一次地cao开羞涩不堪试图闭合起来的缝隙,像撑开贝类严丝合缝的壳,捅得里面都快要溢出来的汁水噗嗤噗嗤地喷溅,把本就快要吓坏了却又因为快感而细碎颤抖的方介年抽插得浑身都在控制不住地哆嗦。

    脚步声已经走到了门口,下一秒,那个人就该推开大门了……然后…………

    然后会看到——前一刻还站在会议室里庄重肃穆主持股东大会的KTime首席执行长,两腿中间竟然长了个不要脸的器官,还被男人cao得这么汁水淋漓。

    他完蛋了。

    他辛辛苦苦打拼至今并引以为傲的事业,他的名誉和形象,全都完了。

    方介年在这一瞬间濒临崩溃地拼命摇头,嫩屄却还在疯狂违背他的意志抽搐着收缩,从zigong尽头喷溢出大量湿黏guntang的热液,仿佛失禁似的一股脑浇淋在尤兀的性器顶端。尤兀一个没忍住,也在这样的双重高潮之中缴了械,就着方介年潮水涌出来时成群结队吸附上来的xue壁吸咬之下尽数射给了他。

    可即使如此,尤兀却还在身后继续动作,并没有因为方介年的高潮而停下。方总刚被强逼着达到顶峰,身体正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又在高潮正浪尖的时候被尤兀再一次加快速度狠狠地顶了十几下,他就连哭呛都彻底破碎在了喉咙里。

    混乱不清之际,方介年的理智和思绪已经乱成了一团浆糊,可是那个被尤兀掐着腰不断律动翻搅的地方还是如潮水般不断涌来让他极度崩溃的快感,方介年被cao得就连手指攥紧尤兀的衣袖都做不到了,他清晃晃的眼神中竟是一点焦距都无,咬不住的嘴唇微微分开,却什么音节都发不出来,活像是快要在连绵不绝的高潮中被硬生生干死过去了一样。

    就在这么要紧的关头,尤兀的另一只手却又伸下去,摸到他腿根前面,一把握住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一次变得精神起来的地方,手指上的硬茧反反复复地搓弄他最敏感的前端,用指甲还心眼地挠蹭软嫩冠部的沟壑,同时还不忘狠狠、持续顶住已经被蹂躏到糜软合不上的宫口,在翕动的rou缝里cao得水声连连不断,好像只要插一下,就会让他失禁一次。

    这前后夹击攻的猛烈势头让本就处于极端羞耻和崩溃中的方总再也受不了了,他不争气地埋着脸,竟是真的被欺负到哭了出来。

    白嫩被打开到极致的大腿紧紧蜷起,正当中的男根也在同一时间被双重的快感刺激到直接射了出来,弄脏了一大块深黑色的会议桌。尤兀逼着方介年抬头,还不忘用一只手捏住他下颌,将手指也插进去肆意玩他的舌头,将他上下两张嘴都轮番欺负了个够本。

    “呜……不要……”

    方介年好像真的以为房间里已经有人推门进来了,而且就站在他们的面前,他又羞又怕,连眼睛都不敢睁开,两行泪痕乱糟糟淌在脸上,显得有些可怜。他不想面对自己被如此羞辱的场景还被人撞到现场,却又无力再改变什么,只得捂着嘴将头埋在桌子里。

    以他受媒体关注的程度,这件事肯定马上就会登上报纸头条,他的事业会面临毁灭性打击,甚至他的公司——像孩子一样一点点孕育起来的KTime,从初具雏形到最终上市,再到好不容易小有成就,评比、拿奖、荣誉、贡献……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脑海中如走马灯一样飞速闪过,最后定格在他当初遇到尤兀的那场酒会。

    方介年知道他该恨他,却又总是做不到。

    尤兀是他这辈子的克星,就从两人纠缠之初起,他就已经沦为了被动的那一方。从此以后,像被拘于一隅徒劳扑腾的萤火虫,想要发光,都只能在夜色中才得以实现。

    尤兀就是禁锢他的深夜,也是束缚他的囚笼。

    他最终吓得肩膀都在抑制不住地颤抖,修长好看的手指紧紧扣着桌面骨节都泛白,被揉皱了的西装上都是点点斑驳的罪证,腰上几乎痉挛得发颤,脚尖都蜷在地上,浑身瘫软着在高潮中昏了过去。

    事后,尤兀因为‘欺诈’演技过于逼真的关系,被方介年投资了个让他专门饰演反派大放异彩的电影——

    甚至还因为反差感而取得了不俗的票房。

    只不过,这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