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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篇彩蛋合集

    1

    “Emperor,你最近独身许久了,就没有考虑收个奴?”问这话的是另一个dom,其实blue的人,无论是dom还是sub,都觉得Emperor独身实在是太可惜了,无论是技巧上还是旁的外在,都太过优秀,哪怕他只是偶尔来这坐一坐都会成为焦点。

    或许他是优秀到让人不会嫉妒的地步。

    Emperor除了dom的身份,而实际上,他才是这家特殊性质会所的最大老板。

    被叫做Emperor的那位眼下一颗泪痣,美得雌雄莫辨,骨相气质或许更胜皮相三分,那样多的成语诗句难以形容出他的美。

    或许美人不分性别,但从来没有人会认错他的属性,仅凭他身上淡淡迫人的气势和威压。

    贺卿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蓦然间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物,微微挑了挑眉,他看到了一只麋鹿。

    一位漂亮极了的少年,明艳的漂亮,似乎还是混血,五官比国人更为立体,一双蓝色的眼睛浅淡而忧郁。

    贺卿看到了他的猎物,或许这位少年不属于dom或者sub里的任何一种。

    他起身在走向少年的同时,那位少年也走向了他,似乎他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Emperor。

    大厅里许多看热闹的人都在等着他出丑,如果Emperor这么轻易的就收奴,那就没他什么事了。

    “您好,我能跪在您脚边吗?”少年的声音很好听,像是冬日里的暖阳,温柔而有力量。

    他好像一开始来,就是为了自己的,贺卿不免来了兴致,他干脆坐回了沙发上告诉他:“可以。”

    众人皆感叹惊呼少年的幸运,也有的人在猜测Emperor是不是比较喜欢这种刚入圈的小白,就像一张白纸,方便他调教成什么样。

    少年的眼睛里有几分纠结,贺卿甚至于在人的眼里看见了几分视死如归,不免觉得好笑,而少年似乎说服了自己,还是跪了下来,跪的不是很自然,甚至有几分僵硬。

    “你是第一次接触这个圈子?”贺卿看人窘迫的模样,打算和人闲聊一会。

    “是,您是第一个。”少年回答的声音很小,不仔细听几乎听不见。

    贺卿觉得有几分有趣,他到底是怎么来的,并不是sub却跪在自己脚边,明明觉得很不适但还是克服了自己:“你的意思是,想做我的奴?

    据我所知,blue的审核很严格。”

    除非这又是一个走后门进来的,或许还是管的太松了。

    “可以吗?”少年的抬眼看向贺卿的目光闪烁,隐隐带着几分期待。

    “看你表现。”贺卿无奈,明明只是见色起意,他却好像拿眼前的人没什么办法。

    少年的眼底带着几分疑惑,看来还真是对这个圈子一无所知,贺卿只好又道:“你如果觉得不自在的话,我带你上楼。”

    “起来,跟在我后面。”贺卿原先的不悦都因为少年突兀的出现而一扫而空。

    或许少年过于跳脱了,奴隶跟在主人后面走得虎虎生风。

    这样的奴隶真的不会给Emperor丢脸吗?许多人产生了疑问,但或许因为他是Emperor,所以怎么也都不奇怪了。

    2

    贺卿从少年的眼里见到了何谓瞳孔地震,在不久之前,贺卿带着人进了这间调教室,少年就表现出来了目瞪口呆。

    而在自己丢给他一本薄薄的奴隶手册并要求背诵下次见面choucha的时候他便更吃惊了。

    少年没得到允许就坐在了沙发上边翻页边感叹,贺卿不免觉得好笑:“你叫什么?”

    贺卿知晓少年是圈外人,本身就许多都不懂的,但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实诚地告诉了自己他的本名:“白青岫。”

    少年脸上带着几分窘迫,慌乱地解释道:“不是清秀的秀,是岫玉的岫,远山云岫君子如玉。”

    “贺卿,在BLUE,我叫做Emperor。”礼尚往来,贺卿还是报了家门,眼前的这个小东西,如果调教好了收作私奴长期养着也不是问题。

    “好,我记住了,你说这个啊,我叫做Tom,以后的游戏时间,我是要叫你主人吗?”白青岫小时候爱看猫和老鼠,在填那张会员表格的时候便用了Tom当做。

    “你也可以叫我先生。你要进这个圈子里玩,好歹也该了解一下一些规矩。”贺卿语调有几分冰冷,却也没表现出来不耐烦。

    “什么都不懂的话,就有先生慢慢教了对不对?

    先生可以把我调教成您喜欢的样子。”白青岫说的话其实没什么道理,这个圈子里,很少有人会喜欢新人Sub,调教起来费时又费力,能玩的花样也不多,大家都喜欢追求刺激。

    贺卿或许除外,他是这个圈子的人,却又像是游离于圈子之外的,过于洁身自好,按他的说法来说,他想带一条狗回家养着,养一辈子,最好那只狗一开始就是他的,而不是别人不要了的流浪狗。

    旁人劝他,世上主奴在一起的少了,大家来这个圈子都是追求刺激的,多数婚姻还是会选择圈外人。

    贺卿似乎没有听进去,依旧坚持他坚持的。

    少年过于澄澈而无辜的眼睛看着白青岫,暧昧不清地说着先生,贺卿只觉得呼吸一滞,他生平的欲望从未这样浓烈过。

    “先生。”少年踌躇着,似乎有许多想说的话又不知该如何说出口。

    “想问什么就问。”贺卿第一次在调教室里和人闲聊,少年的乖顺不是奴隶跪在你面前的那种乖顺,乖巧里总带着些狡黠,这样一张脸很容易勾起人的喜欢。

    “以后,我怎么找您?”白青岫将册子搁置在了茶几上,这本册子有些旧,或许在此之前没用过,贺卿也从来没想过他有一天会用到这本奴隶手册,还要要求少年从最基本的背诵学习这些条款做起。

    “每周日晚上七点在这间调教室等我。”贺卿将这间房的备用钥匙给了白青岫然后拿出手机二维码让人扫,“如果需要请假就给我打电话。”

    “您会……”白青岫停顿了一下或许是难以启齿,“睡我吗?”

    “看你表现。”贺卿忍俊不禁,若是圈子里的sub会说使用,但是少年会用zuoai,睡一类的字眼。

    “那我……”白青岫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说了,先把人拐到手再说,他来这里其实他的朋友们都不赞同,白青岫的说法是,打一炮也是赚了,无论是他上我还是我睡他,不就是癖好特殊了一些吗?贺卿从来都是不同的。

    少年单纯,许多心思都写在脸上,贺卿很容易就读懂了白青岫的意思:“你要知道,很少有dom会是受。”

    “我知道了。”少年的沮丧只在一瞬间,很快就又好了。

    3

    贺卿此刻和白青岫坐在饭桌上大眼瞪小眼,只觉得受到了欺骗,而那位元凶正在甜甜的喊着哥哥,眨巴他那蓝色的眼睛讨取长辈们的欢心。

    今天早上,贺家父母说晚上有一个饭局,是许多年前出国发展的世交回来了,要自己好好招待。

    贺卿只说好便去订了酒店,等看到人的时候,也算不上生气,只是想知道白青岫这样做的目的,回国没多久就来招惹自己,原因无外乎那么几种,而最靠谱的原因或许是喜欢。

    小朋友在长辈面前装的人畜无害,长辈们都说小朋友刚回国还不熟悉,让自己带他玩玩,就这样把他交给了自己,白青岫由此登堂入室。

    “我又不是故意的,是你忘记我了嘛。”白青岫这话说的好不委屈。

    贺卿在听到这话却越发头大了,在知道白青岫就是小时候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玩的那个小屁孩的时候,他心情莫名复杂。

    长大了也变了,那么一个小孩变得那样漂亮,那时候大家都喊白青岫的小名,贺卿也不知道他到底叫什么,等到后来小朋友出了国,也就断了联系。

    白青岫小了自己许多岁,天地良心,彼时的贺卿只是把他当做弟弟,然而数年过去了,他竟然对他的弟弟起了邪念。

    “总之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贺卿觉得他该及时止损,可这话说出来怎么就像个渣男,毕竟昨天贺卿还调教过人一次,还跟人睡了。

    他看得出少年喜欢自己,自己也有着长久的打算才和人做了的,谁知事情发展成如今这样。

    “为什么啊,你对我不满意吗?”白青岫无辜地问道,白衬衫帆布鞋,十八九岁的年纪,总让人忍不下心。

    “你看过这类的视频吗?你觉得你哪里让我满意了。

    哪个Sub,主人鞭打他的时候一点反应都没有,嘴上只会叫好疼的?”贺卿这话说的有些残忍,可少年的表现确实是这样,寻常的Sub那时候早就跪不住了,鞭子划过这么多敏感的地方,要是Sub性欲早就起来了,若是寻常人,经过他的调教也能变成荡妇,可眼前这人,好像完全不一样,他口中的好疼都好像是为了自己刻意喊的。

    就连他的跪姿,贺卿都教了许多次,打他都记不住,双腿分开与肩同宽跪直双手负于身后就这样难吗?

    “那我以后不说了,可是哥哥好凶,真的打得我好疼。”白青岫解开了衬衫的几颗衣扣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膛和昨日留下的痕迹就这样跨坐在了贺卿腿上蹭他,“而且哥哥明明好喜欢我的,你也有反应的不是嘛。

    哥哥cao了我再说不要我了,那是我的第一次啊,哥哥要不要看看,我那里还是肿的。”

    白青岫字字句句的控诉坐实了贺卿渣男的名头,贺卿觉得有些头疼,这孩子太皮了,调教起来估计没有一年半载都不行,自己看见他总狠不下心,要是旁的奴敢做一点逾矩的举动,估计会被折磨得很惨。

    哪能容他还在这里说自己渣男?

    可是白青岫不行,他说得对,他很喜欢白青岫,无论是性格还是模样,他和他的缘分好像是定好了一样的,说是一见钟情也不现实,但好像就是那么回事。

    白青岫什么都不做单单脱光了跪在那就已经足够吸引人,比所有人都要吸引人,在他身上留下yin靡的鞭花的模样更是勾人,眼尾泛红流着泪哭着说:“先生,好疼啊。”

    那副模样更激起了贺卿的凌虐欲,他和所有的Sub都不一样,他是为自己而来的,也是属于自己的。

    贺卿的心里始终有一个声音这样叫嚣着。

    他是白家的儿子,两家一直交好,他特地去查了这个所谓世家的底,是不能得罪的,要是之前可以说作意外,那在知道了小朋友是人家家里金枝玉叶的小少爷还把人收作奴恐怕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这件事必须有个解决办法,而结束这段关系是最明智的。

    若他不是Sub,而自己是和他zuoai了,切切实实地zuoai了,小朋友还是第一次,贺卿看着身上的小朋友突然就没办法了,他揉了揉眉心说:“白青岫,我们不做主奴了。

    你喜欢我是吗?我做你男朋友吧。”

    贺卿做事从来都有计划,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冲动行事,如果小朋友值得的话,那他可以不在那个圈子,或许可以控制一下自己,也或许跟人就这样过一辈子。

    白青岫笑了,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只啄了一下贺卿的脸颊,纯情又漂亮,他说:“主人,好喜欢你。”

    或许白青岫的身份不是最主要的,眼前的少年和许多年前的小朋友重合,或许从一开始他就舍不得,本来想结束却又被少年弄得心里七上八下。

    4

    “我需要你给我个解释。”贺卿是真的有些生气,将人抵在了墙边,雄性的气息包裹着眼前的少年,左腿强势地迈进了人的腿间微微分开了白青岫的腿,而一只手扣着人的双手举过头顶,一只手像是圈地盘一样将人圈在怀里。

    贺卿是将人从别人的调教室拉出来的,第一次用了特权的门卡,若是再晚一些,偏偏眼前这人还要理直气壮地说:“我花了钱的。”

    花钱来blue买两个调教师占你便宜吗?贺卿心道这blue还有几个人技术能够比他好。

    呼吸交错两人便这样对视着,贺卿的气场很强,也或者说,blue的人从未见过这样的贺卿,只被他吓了一跳,以往的他风轻云淡带着淡淡的气势但仿佛对什么都不在意。

    如今却见他带着满身的怒气冲进了电梯,从高楼层将人带了下来。

    少年瑟缩了一下,有几分局促,也似乎是被吓到了,一只手伸过去拽了拽白青岫的衣服下摆,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一双蓝瞳就这样注视着他:“听别人说,你们都喜欢听话的,懂规矩有经验的奴隶,可是我好像什么都不懂,很多事情也做不来。

    我想找两个人教教我……”

    贺卿哭笑不得:“那是他们,我就喜欢你一窍不通的模样。我可以慢慢教,而且你是我男朋友。”

    人或多或少都有S或者M属性,眼前的少年一看就不是圈子里的,若硬要说,或许更像是和自己一个属性的。

    所以他仅仅是因为喜欢,所以愿意做这些事吧,说不感动是假的。

    “可是别人说,圈子里的人,奴隶是奴隶,男朋友是男朋友,老婆是老婆,都是不一样的。

    我……”白青岫脸红了红,微微垂着头,细碎的刘海垂落下来盖住了一部分眼眸,他说,“不可以吗?

    男朋友是我,奴隶也是我,老婆还是我。”

    什么啊,他不知道圈子里别人是怎样的,这与他无关,贺卿听着白青岫的言论,总感觉自己被人当做渣男的,宝贝是宝贝,甜心是甜心,宝宝是宝宝,都是不一样的。

    贺卿突然很想知道白青岫口中的那个别人是谁。

    “小白,你看着我。”贺卿腾出一只手挑起人的下巴,强迫人与自己对视,只是似乎白青岫比自己要高上一些啊,贺卿才注意到,他总是被人的少年气给蒙骗了,“都可以是你。

    在我这,感情高于一切,这些不过是我的爱好而已。

    你不用勉强自己太多,如果你是Sub我就是Dom,如果你什么都不是,那我也可以什么都不是,如果你愿意陪我玩玩,这也可以当做一种情趣。

    如果你是Dom。”

    贺卿停顿了一下又道,“那我为你跪下也未尝不可。”

    大厅里顿时安静了下来,而后就是一阵唏嘘声,听Emperor的说法,这是要退圈啊。

    白青岫的眼睛顿时亮了亮,他说:“那我,下次,可不可以,在上面?”

    贺卿无奈,就知道他要说这件事,每次都看他的眼神像狼崽子,就算跪在地上被侵犯也在想着吃人。

    “啊,你说这个啊。”贺卿凑近了少年,恶意地舔舐了一下人的耳廓,低声对人耳语道,“看你表现。”

    ·

    “在A国玩黑吃黑的回国装什么纯情男大学生呢?而且你这么折腾一番为的什么啊?”

    “我很急啊,jiejie。”白青岫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把白晴眉吓得一哆嗦。

    “嘁,懒得理你。你就玩吧。”白晴眉从沙发上踩着她那高跟鞋上了楼。

    不是玩啊,很认真的,白青岫半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贺卿啊,太漂亮了,癖好又那么特殊,如果不做一些什么,可能真的会跑走。

    何况自己也就在国内呆两个月而已,还要回去上学,不能一直缠着他,不激他一下怎么行呢?

    再者说啊,贺卿这样的人,也未必没有调查过自己吧,他愿意纵着自己罢了,白青岫微微勾了勾唇,想着明天怎么勾引他好呢。

    5.

    贺卿一回家就看到这样的景象,白青岫穿着下裙短的包不住屁股的女仆装跪在门口,戴着假发本就是雌雄莫辨的脸如今更是难以让人分辩。

    浅淡的蓝眸里带着几分情欲和勾人的意味,殷切地喊了一声主人就要给自己脱鞋。

    “犯了什么错?”贺卿没理会他的无事献殷勤,关了门半蹲着同人对视,一双眼睛似笑非笑看得白青岫咽了咽口水。

    “厨房炸了。”白青岫无辜道,“不过不要紧,我叫了外卖。”

    贺卿:……

    小少爷金枝玉叶被娇宠大的,突然抽了什么风要进厨房。

    “怎么进厨房了?”贺卿问他。

    “想给你做点吃的。”白青岫硬生生地挤了一滴眼泪出来。

    贺卿无奈一只手扣着人的下巴,拇指抚上了少年的唇瓣摩挲着:“可是我现在饿了怎么办?”

    贺卿看着少年无辜又可怜的模样,干脆将公文包丢在了门口一只手绕过人的腿弯将人抱了起来:“不如就吃你。”

    打扮成这副模样,真是欠cao,贺卿径直将人抱回了房间将人丢在了床上,强硬地分开人的双腿手从裙下探了进去。

    “我不在家,你一个人玩的开心吗?”贺卿在人的后xue里摸到了按摩棒,性器也被绑了起来打了个结,rutou上更是夹着两个乳夹,要说放得开还是眼前人放得开啊,我要看到的是你穿上这些东西的羞耻感,双眼泛红脸带羞涩的模样。

    而不是一脸怎么还不来cao我的模样。

    我说语言羞辱,不是来看你认同我的观点,恨不得说一句:啊对对对,我就是主人的sao母狗。

    “哥哥喜欢吗?”白青岫双腿大张着,衣服什么的还挂在他的身上眼里带着几分激动地问他。

    “喜欢。”贺卿双手不停地抚慰着白青岫身上的敏感点,低头啄了一下他的唇瓣问他,“开关呢?”

    “什么开关?”白青岫装无辜。

    “这里的开关。”贺卿一只手摸过还在少年体内的按摩棒恶劣地抽插了一下。

    “呃唔,床头的抽屉里。”猝不及防的一下让白青岫忍不住叫了出声。

    贺卿整个人覆盖在了少年的身上将人笼在自己的怀中,腾出手去摸出开关顺手开到了第二档。

    白青岫的反应很好玩,瞳孔骤缩了一下,不由自主地想要并拢双腿弯了腰,却被贺卿制住了这本能的反应,少年的性器嚣张地挺立着,顶端已经流了水。

    别人被弄会发出嗯嗯啊啊的叫床声,白青岫一张嘴就是不停地:“呵呵~呵呵呵呵。”

    “舒服吗?”贺卿舔舐了一下少年的脖颈,一只手还在揉捏抚弄着他的rutou语调温柔地问他,“你乖一些。

    话说,你这里填满了,用什么来吃我的。”

    贺卿灼热的性器顶在了少年的腿间,衣衫还是齐整,一只手的指腹摩挲着少年的唇瓣,在少年开口时适时地戳了进去,轻声问他:“用这里好不好?”

    白青岫无法开口回答,只眨了眨眼睛,算是默认。

    贺卿就这样衣衫齐整地坐在床边,白青岫身上的衣衫早就已经褪尽,就这样跪在贺卿的面前替人拉开拉链含了进去。

    算不上多有技巧,手和嘴并用着,明明只是这样,贺卿的呼吸却急促了几分,身下的欲望也涨大了一些。

    贺卿看着白青岫的表情,想将人再欺负得狠一些,穿着袜子的一只脚干脆踩上了少年勃起的性器,轻轻地拨弄着。

    看少年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险先跪不住的模样才放过了人。

    也是,这么多的刺激,怎么受得住。

    “你这样弄,弄到晚上我也射不出来。”贺卿无奈。

    白青岫这才将他的东西吐了出来,无辜地看着他。

    “这里,可以cao吗?”贺卿低头和人交换了一个吻然后问他,“给你戴个口枷,放心,不会伤到你。”

    白青岫有被打击到,但还是点了点头,他拒绝不了贺卿啊,贺卿就是个妖精。

    “乖。”贺卿唇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揉了揉少年的发。

    6

    “贺卿,我们会这样一直在一起的吧?”白青岫脸上还带着高潮后的余晕,任由贺卿抱进浴缸里施为,一双眼睛执着地看着他。

    少年人的真心炽热而浓烈,好像有一点guntang一直到了他的心里,让人想要好好珍视。

    贺卿本该刮过少年会阴的手停顿了,没有以往那些调戏人的手段,没有情人间暧昧的低语,只是语调温柔而认真地回答他:“会的,我的小少爷。”

    白青岫笑的牙不见眼,直接起身将贺卿也搂进了浴缸,只可惜贺卿刚洗完澡换的睡衣又湿了。

    他们折腾了许久,外卖小哥的电话都没接到,只将餐放在了门口,最后是贺卿去门口拿回来热了热就算是晚上的晚饭了。

    要问为什么两个富二代恋爱家里没厨师,大抵这是贺卿的私人住所吧。

    如今白青岫一只手却摸上了贺卿的腰线,好腰,劲瘦有力,反正小少爷馋了许久:“贺卿,我们来做吧。”

    “刚刚不是说不行了?”贺卿真佩服少年人的精力和兴致说来就来,本来还打算放过人的。

    “有人说,受受在床上适当的求饶更能激起老攻的欲望。”白青岫就这样抱着贺卿在自己的怀里,贺卿干脆跨坐在了人的身上,“何况也没有不行啦,就是……”

    白青岫低头舔舐了一下贺卿的喉结,继而对人耳语道:“主人好猛,cao得狗狗的嘴巴和屁眼都又酸又疼。”

    “小少爷,你怎么这么欠呢?”贺卿被人弄得呼吸急促了几分。

    “哪里欠?”白青岫故作无辜。

    贺卿倾身撬开白青岫的唇齿,两个人交换了一个黏腻的吻,贺卿放低了声音,带着几分勾人:“欠cao。”

    无论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都欠。

    “哈哈哈,没有吧?”白青岫无辜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这个姿势就很好啊,白青岫的手已经不知不觉地探进贺卿的胸膛摸到他胸前的两点茱萸了,“就是,贺卿的承诺让我很开心,开心得想要哭出来。

    你这么好,怎么就是我的了。”

    “哥哥,我最近乖不乖啊,表现好不好啊?”白青岫方才只是试探的话,现在就是一转攻势了,雄性的气息包裹着贺卿,偏偏一双眼睛无辜又天真地询问他。

    扮猪吃虎玩的不错啊,贺卿眉头突突地跳了跳,眼前的这个小少爷从来就不是个简单货色,很早就知道了,只是他偏偏就吃这一套就是不忍心,两个攻在一起,那必然要有一个躺平,如果不愿意一直躺平,或者也想要占有另一方那也只能互相妥协了。

    现在这种情况哪里是要做,自己分明是被做的一个,贺卿懒得去管他那双作乱的手,双腿干脆盘上了少年的腰,在浴缸里,也感觉到一个灼热的物件顶着自己:“你就不怕我会生气?”

    白青岫摇了摇头:“不会,贺卿现在喜欢我喜欢得不得了。”

    “喜欢你,不代表愿意给你cao啊。”贺卿仰头叹了口气,他真不知自己是倒霉还是幸运,遇见了白青岫,自己淡出了那个圈子也就罢了,活了这么久,还要破天荒的第一遭被人后面开苞。

    “可是,可是,你上次说的,看我表现……”白青岫越说越委屈,就好像马上就要哭出来了似的。

    “就一次。”贺卿认命道。

    贺卿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第一次就要在浴缸里?What?自己是个dom都没舍得这样对他,他现在很担心他的小雏菊会不会好。

    “要灌肠,傻子。”贺卿忍不住吐槽,这个奴隶有点……

    自己以后不会不仅要给他灌肠还要给自己灌肠吧?这是个什么祖宗,干脆反过来叫他主人好了。

    7.

    贺卿突然联想到了打桩机这个词,只一瞬间有被侵入的屈辱感,他是男人,是攻,是dom,无论哪个身份都不能让他躺下给人干。

    但是看到身上人满足又愉悦的表情他突然觉得也有几分无所谓了。

    活真烂,贺卿不想吐槽他,偏偏白青岫的那根东西又很快地立了起来抱着自己要再来一次,贺卿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要表示拒绝:“不行。”

    “好嘛。”白青岫坐在床边委屈地说了句。

    贺卿难得见人这么乖,转头看向他,敢情这是在哭?

    整个人哭的一抽一抽的,眼泪不停的往下掉,配上他这张脸,好不可怜。

    刚刚被干的是他,这场景怎么感觉是自己强了白青岫一样?

    小少爷被自己弄得爽哭了贺卿很乐意接受,但是这样委屈地哭感觉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贺卿一下就心软了。

    “要不要我教你怎么弄我?”就算是普通的性爱方式贺卿的技巧也比眼前人高上太多。

    “我学过了的,你不要看不起我。”小少爷确实看了一堆不可描述的视频,但奈何人和人的体质是不一样的,虽然敏感的部位大同小异,但若真的那么简单,也不需要慢慢去探索了。

    “我没有看不起你,你试试看我左腰腹的那个地方,其实很敏感。”贺卿暧昧地告诉他。

    白青岫从人的唇瓣吻起,一直吻到腰腹处,一只手不停地抚慰着贺卿的性器,时而taonong着,时而去抚弄两个囊袋,偶尔戳弄着马眼,直到挑起了贺卿的全部兴致。

    白青岫将将人的一双腿扛到了自己的肩上,扶着性器慢慢地顶弄了进去,第一次是他太性急,被贺卿一顿吐槽。

    他当然不满,势必要再来一次。

    “贺卿的这里确实很敏感。”白青岫看着人戏谑地说道。

    贺卿无奈:“换个姿势吧,我老了,你这样一直发情我遭不住。”

    “贺卿弄我的时候,明明精力旺盛得很。”白青岫又露出那副表情了。

    贺卿算是被他吃死了,只得投降:“你喜欢就好。”

    “好嘛。不让你累。”白青岫的性器也没拔出来,就这样带着人翻了个面,让人趴着,枕头垫在了人的腰腹处。

    本身贺卿愿意躺下,掌控权就落在了白青岫的手上,白青岫扶着人的腰,不停地顶弄着,直至贺卿发出一声低吟。

    白青岫才像是找到什么宝藏一样,满脸兴奋地问贺卿:“是这里对吧?”

    “你都找到了,你为什么?”贺卿这话才说到一半就被白青岫顶弄给噎了回去。

    白青岫接下来的事情就是疾风骤雨般地一直顶弄着那个点,很少给贺卿喘息的机会,大概过了有十分钟左右,才一转攻势,温柔而富有技巧地有深有浅地戳弄着。

    性器在甬道里抽送,带着润滑yin靡的水声,在这样空旷的房间里格外的清晰。

    “贺卿,还想cao怎么办?”白青岫还没结束又开始想下一波了。

    “cao你妈。”贺卿难得爆粗口,年轻人就是精力旺盛。

    白青岫也不在意,略带好奇地问道:“贺卿能只靠后面shuangma?”

    “你行吗?”贺卿反问他,这是什么问题?很多天生的0都不能,他为什么能?

    白青岫摇了摇头,这才没再开口,而继而埋头苦干。

    贺卿的脑中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体内温热而黏腻的触感:“cao,小少爷你没戴套射里面?”

    “我又没病。”白青岫无辜。

    贺卿坐起身想要吓唬他,结果后面就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流到了床上,顿时僵硬在原地,那是有病没病的问题吗?

    只是懒得清理罢了,贺卿干脆躺平摆烂。

    8

    饭馆里,两个人无辜的大眼瞪小眼,除此之外,白青岫的父母也在。

    “老妈,我申请去上一下厕所。”白青岫举手投降,“我要贺卿陪我去。”

    这顿晚餐是二老特地答谢贺卿这两个月对白青岫的照顾的,虽然他们也不知道他们的好大儿被人照顾到了床上去。

    “都多大了,还要人陪着,不会还要人替你把着吧?”白父抢话说道。

    “没事,叔叔,我陪他去。”贺卿起身和人并肩,两人朝包间外走去。

    贺卿西装革履正正经经的模样被人拉着一路狂奔进了厕所隔间。

    “我受不了了,贺卿。”白青岫眼睛湿漉漉地扒拉着贺卿。

    “这不是你的提议吗?嗯?”贺卿一只手还插在兜里低头在人耳边说了句,“老公。”

    在来之前,两个人还在房间里乱搞,是白青岫提议要在贺卿的屁股里塞个跳蛋的过来吃饭的,作为回报,贺卿告诉人:“要塞可以,这个按摩棒你也要吃下去。”

    于是,便有了现在的情况,白青岫好歹穿着卫衣运动裤,下身起反应了也不明显,自己才是西装革履的忍了许久。

    经过数日的荒唐,白青岫才成功地找到贺卿的G点,贺卿将人绑在床头将人的后xue塞上按摩棒前面搁上两个跳蛋又不让人爽才算是报复了回来:“怎么?前列腺满足不了你了?要看我被你干哭的模样?”

    男人的前列腺都很好找,手指伸进去稍微找一下就能摸到,可白青岫觉得不够,少年无辜的说:“可是你都知道我的。”

    “哈,谁叫你的那么浅?”贺卿好好地罚了小少爷一顿。

    可是这人是记吃不记打的性格,我错了但我下次还敢,抱着人说:“可等会你罚我好了嘛,反正你也爽到了不是吗?”

    如今的情况便是两个人互塞东西的折腾,厕所的隔间里,两人上身齐整下身都被脱了下来,两个人性器放在一起抚慰着,白青岫只求饶道:“我们把这个关了吧。”

    “怎么?受不住了?”贺卿眉眼微挑地看向他,手下的动作却不停。

    “谁知道你这么冷淡。”少年咕哝了一句,他是想看人求饶的,没想到是他先忍不住。

    哪里是冷淡,只是比较能忍罢了,贺卿没回答他,给了彼此一个痛快的释放,彼此默契地关了开关,算是互相放过了。

    两个人整理好衣衫才回了酒桌上,本来白家父母是要带白青岫走的,奈何白青岫不愿意,说要再跟贺卿住一晚。

    白青岫这才如愿地上了贺卿的车,嘴角怎么也放不下来只笑着。

    “你明天几点的飞机?”贺卿问他。

    “下午两点。”白青岫瞬间挂脸,咕哝了一声,“老公~”

    “怎么?”贺卿开着车,也没注意小少爷的表情。

    “等我回去了好久见一面,你会不会找别的狗子?会不会把我忘了?会不会……”白青岫越说越离谱。

    贺卿实在是忍不住打断了他:“不会,我只会有你这一只狗子,除非狗子自己去找了别人。”

    “那,等我毕业了,就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小少爷继续咕哝着,“要不这样吧,你给我穿个环,做个标记,戴个项圈,作为回礼,我给你戴个戒指。”

    说完小少爷就从口袋里掏出了戒指盒,贺卿不得不怀疑小少爷是蓄谋已久的:“那你是不是吃亏了一点?”

    “还不是你,听说你们都喜欢给独属于自己的狗子戴这些东西。”白青岫也觉得很吃亏啊,何况他也想给人打个标记。

    “我为了你退了圈子,为了你献出了我的小雏菊,你还不放心啊?”贺卿无奈。

    “不是,就是你太优秀了,怕太多人跟我抢。”

    “等回去,你这个是对戒吧?嗯?一人一只,再不准取下来。”贺卿眉眼微挑,“白青岫,我不是非得玩那些东西不可,你愿意迁就我跟我玩情趣,我乐得奉陪。

    现在,我就已经很满意了。”

    Dom的占有欲都很强,但不一定非得五环不可,贺卿感觉得到少年炽热的喜欢,相比身体上的枷锁,或许心里的枷锁才是最重要的。

    9

    贺卿不眠不休地工作好不容易抽出几天时间飞去A国找他,就看到那个装作无辜小白兔的小少爷端着南无加特林菩萨的一脸狠样。

    他很久以前就知道了眼前人是个夹馅的,可当看到本来面目的时候,还是有那么几分讶异。

    小少爷着一身黑,蓝眸显得冰冷又无情,一只脚踩在人的脸上,面带凶狠的白青岫真的很带感,他光站在那,便就是一道风景。

    白青岫看到来人就变了张脸,贺卿只后退了几步眉眼含笑地说:“你继续。”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嘛?白青岫愣在那不知道下一步该干啥,身边的小弟大气也不敢喘。

    现在这样算OOC吗?白青岫斯文地将脚从这位大兄弟身上抬了起来转身就投进了贺卿的怀抱。

    “没关系,藏獒犬也蛮可爱的。”贺卿揉了揉他的头发,“他们都等着你呢。”

    白青岫这才看向这一惨烈的场景,

    “你们继续,我先走了。”小少爷的英语或许比中文要流利,或许是在国外的日子偏多,如今乖巧钻在贺卿怀里说自己要离开的模样让跟着他的那群人难以置信。

    小少爷的中文说的软糯,英文却磁性里带着点威严,这样的小少爷,真是让自己耳目一新啊,上了车贺卿才开口:“你的枪给我看看。”

    “贺卿。”白青岫将腰间的手枪给了人,慢吞吞又带着点忐忑地跟人解释,“你要是问我,我肯定跟你说。

    我没想瞒着你的。”

    “那你现在是什么情况?”国内这些东西都是禁品,贺卿作为正经的生意人兼富二代自然很少玩这些东西,而小少爷像是万分熟练啊。

    贺卿打开了弹夹,无聊地数着里面的子弹。

    “就你看到的这样咯,贺卿你看过那种离谱的黑道文吗?嗯,大概算是家族事业?”白青岫解释。

    “小猫咪?”贺卿将手枪还给了人,戏谑地问他“是小虎崽吧,我要是辜负了你,你会不会满世界追杀我?”

    开车的司机或许是白青岫的人,也十分识时务,车子倒是挺低调的总裁,至少它外观看起来就是一辆总裁而已。

    “不会。”白青岫转向贺卿的方向,四指并拢作发誓状。

    “为什么?”贺卿满含笑意地问他,“那些黑道文你白看了?”

    “没有,就是舍不得。”小少爷咕哝了一声,喜欢与否是两个人的事,充其量也就将人抓回来,然后关起来。

    小少爷在A国的日子过得很滋润,一人就是一栋小别墅,还有女佣司机厨师。

    贺卿不得不承认,他酸了,他突然不想努力就这样嫁入豪门也挺好的。

    “贺卿,你来找我,我真的很开心,你摸摸看我的心跳。”这话不是假的,小少爷喜欢了贺卿许多年,青春年少的喜欢,十几岁少年的真心。

    他怕因为贺卿的癖好生活会过得很乱,他怕贺卿嫌他年纪太小不会喜欢他,他怕贺卿会因为自己是世交家的小弟弟不想下手……

    在意的太多,他趁着假期回了国,先拿到了Blue的会员,或许是先下手为强。

    可是贺卿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还要好太多了,好得他总是忍不住得寸进尺。

    “老公。”贺卿的一只手按在人的胸膛,眉眼含笑地告诉他,“我不在意你的身份,是因为你本身就值得我去喜欢,但我要你保证自己的安全,因为我不想年纪轻轻就守寡。

    还有就是……”

    贺卿刻意放低了声音对人耳语道:“这样的白青岫,我更想干了。”

    他们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滚到床上去的,贺卿被摁在落地窗前的时候还在想,自己这算是千里送炮吗?

    小少爷单纯又天真地告诉自己:贺卿一路舟车劳顿,在上面太辛苦了。

    什么辛苦不辛苦的,事后贺卿想告诉人,他受得了这样的辛苦。

    天气渐冷,温热的躯体和呼吸喷洒在玻璃上,凝结成了雾气,贺卿被人顶撞着,只看向窗外的景象,这落地窗是单向的,可还是会有一种莫名的羞耻感。

    等到暮色四合,天渐渐地暗下来,两个人终于结束了这一次的荒唐,奈何小少爷还要缠着贺卿再来一次。

    “再来可以,明天你给我穿着贞cao带塞着按摩棒去上课。”贺卿威胁他。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这里没有你喜欢的这些道具嘛。”小少爷装无辜有一套的。

    贺卿诱哄他:“少主想要这些东西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只要你乖,我陪你在厨房里玩一次怎么样?”

    “好。”小少爷贪图一时之爽,明天却得辛苦一天,至于是亏了还是赚了,谁知道呢?

    10.

    如果贺卿不能跟着白青岫去A国,那么白青岫只能跟着贺卿回国,两个人若想长长久久地在一起,两个人的关系也不能一直藏着,家人是必须知道的。

    “不要,是我先勾引贺卿的。”白青岫其实很怕他的父亲发脾气的模样,但还是维护着贺卿。

    “你竟然喜欢一个男人?这么喜欢被男人插?”白父气的吹胡子瞪眼,看了眼自家的小儿子又瞪着贺卿,手上掐着支已经点燃的烟,烟灰已经落在了桌子上,“你们也算是发小,我托付你好好照顾小白,就是这样照顾的?”

    现在为了贺卿,A国也不待了,这里的家族事业也不要了,死活要跟着贺卿回国。

    男人之间的感情有多长久?假以时日二人感情不睦了,难道让白青岫又灰溜溜地回来?

    贺卿是同性恋,白父一早就查过,可因为他们年幼的情分,他并不认为贺卿会对白青岫下手,谁知人看起来人模人样的,竟然这样丧尽天良。

    他已经打电话通知贺卿的父母,打算两家坐下来好好商量这件事是假,而追责是真。

    等到贺家父母赶过来,这显然是三堂会审的架势了。

    “我是真的喜欢白青岫,我会对他好。”贺卿这话是极认真的,事情到了这样的境地,若是跪下来能解决的话,那当然他不介意跪一跪,可显然,对于白父这样的人来说,这并不管用。

    “这小黑兔子早就弯得彻底,爸你要拆散他们,或者弄死贺卿,他得恨你一辈子。”白晴眉事不关己地喝着茶,只偶尔插进来一句话。

    “你知道?”白父眉眼一挑,看向白晴眉,“你知道你不告诉我。”

    “我只想和他在一起。”白青岫第一次和白父呛声。

    这场争闹因为白母的一句话而中断:“够了,小白只是跟我一样喜欢男生而已,这又有什么的,要是这小子敢辜负小白,一枪毙了他不就行了。”

    而事实上,白父也是个隐藏的妻管严,这是什么理论?但是他不敢和自家老婆吵,只威胁贺卿:我知道你以前的那些事,白青岫不是你想玩就能玩的。

    这便宜儿子就跟着贺卿跑了。

    二人坐在飞机上,踏上回国的旅途,白青岫拉着贺卿的手,玩着他左手上的戒圈,这是自己送给他的:“如果爸爸一直不答应呢?我们怎么办?”

    “那只能偷情了,人心都是rou长的,总会心软的。”贺卿回答他,“那你呢?跟我回来,可你的朋友家人都在A国,你舍得吗?”

    “舍不得啊,但不是可以回去吗?而且我更舍不得你。”白青岫的嘴角怎么也放不下去。

    “小白。”贺卿心软化了一块。

    “嗯。”

    “我们找个时候办婚礼吧。”

    “好。”

    “以后,我的就是你的,在国内挺好的。”

    “好。”话是这样说,如果家里需要他,他还是要回去的。

    或许许多年前的雨天,贺卿背着泥泞的自己走了一路,乍暖还寒的空气夹杂着雨珠冰凉,贺卿的后背却很温暖,温暖得想一直被人这样背着。

    那时候的院子里,有许多小朋友,贺卿的偏爱和温柔让白青岫溺进去了,年少时遇见了太惊艳的人,从此便再也放不下了。

    白青岫用了很长的时间来长大,来变得强大,然后编织了一张网,有了一场偶遇,将他的心上人圈了进来,他的心上人,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上许多,他又理所当然地做回了那个小朋友。

    小少爷摩挲着贺卿的指节,珍而重之地在人戒指的地方落了一个吻。

    贺卿深深地看了小少爷一眼,眼睛深邃得像是要将人溺进去,他说:“小白,我总觉得,我们应该上辈子就认识了。”

    往后的日子还长,飞机降落在了属于他的飞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