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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sao/组队成功

    吞天蟒的威力不容小觑,阮时衡的感觉便是自己看了个现实版的狂蟒之灾。

    好在他处于的地方在安全地带,不管远处如何地动山摇,也祸及不到他这里。

    他冷静的在溪水里清洗着自己的身体,下身沉浸在冰凉的水里,用手指抠挖出身体里的jingye,却发现流出来的数量不多,尽管他已经将手指伸到了最里面,似乎还是带不出什么。

    想到刚刚zuoai过程中谢玉泽cao进去的地方,阮时衡脸色微变。

    阮时衡:系统,我这身体应该不会怀孕吧?

    zuoai怎么玩都行,哪怕是假孕他也可以接受,但是真的怀孕他是万万接受不了的,不光是那种做母亲的别扭感,而是他不愿意承担一个生命的羁绊。

    系统:宿主放心心,虽然你这具身体器官十分完善,但是没有生育功能。

    阮时衡放心了,想着那些jingye或许是被他身体给吸收了,他在zuoai的时候可是运行了功法的。阮时衡把自己清洗干净之后,依旧看着白色的巨蟒在森林之中穿梭着,飞禽走兽早已纷纷逃走,他抬手加固了禁制,以免这儿的异样被离得不远的人察觉到。

    日落又复天明,一天一夜过后,那归于微末的动静彻底陷入死寂,阮时衡穿过了各种大坑和断树,看见了躺在某一个坑底的谢玉泽。

    谢玉泽化身的时候没穿衣服,现在自然也是光裸着的,身材似乎比之前更好了些,阮时衡探了他的脉象,试探着将气息注入谢玉泽的身体里查看他此刻经络的状况,但魔气一进去便如泥牛入海,阮时衡甚至觉得自己的魔气在自发的朝着谢玉泽的身体里涌去,连忙收回了手,抬手拭去刚刚额间浮出的冷汗。

    不愧是上古魔兽血脉,霸道的很,阮时衡将谢玉泽抱了起来,朝着溪边自己放置的床那儿去。

    谢玉泽的身体在光下如同莹润的白玉,让阮时衡想起了那只巨蟒的鳞片,他帮谢玉泽穿好了衣服,他不会束发,便任由谢玉泽的头发披散着,这也无损谢玉泽的漂亮,哪怕披头散发,也让人觉得是清风明月,清隽舒朗。

    他看了好一会儿谢玉泽也没醒,干脆在旁边打坐修炼起来,他本是炼魔四层,因为双修了一次变成了练魔五层,虽然只升了一层,但一层可是需要原主花一两年才能修炼起来。

    阮时衡回忆了一下这个世界的设定,不得不说原主是真的不适合修炼这条路,人家修道的都没他这么费劲,按照常理来说,修魔可是要比修道快得多。

    让魔气在体内运行一周期后,阮时衡将这个世界的体系捋了一下。

    这是一个名为天云大陆的地方,灵气已不复当年浓郁,上古大战结束后,除却人间,正魔两界泾渭分明,各自划分了地界,妖修隐匿于各种山野深海中,很少见到他们的踪迹。

    正道以剑清宗为魁首,它为第一仙宗,其他比较出门的就是凌霄门、飞鹤宫、问心谷等九个门派,底下还有许多小门小派。

    魔道秩序则混乱的多,魔修本多是恣肆狂浪者,有些不屑于加入门派,而已有的各个门派之间打起来都是常有的事。

    不管是正是邪,各位修者修炼的手段也是五花八门的,有道修,以术法为主,也有剑修、佛修、丹修、符修、阵修等,修炼的等级互相对应但又有不同。

    魔修的炼魔期对应的是道修的练气期,之后分别是筑基、魔丹(金丹)、魔婴(元婴),化神,炼虚,合体,渡劫,而后飞升。

    阮时衡想原主这功法其实挺适合合欢宗的,但是原主没去,而是自己修炼,阮时衡不用翻阅记忆都知道为什么,就像是谢玉泽这种霁月清风的人在看到他双性的身体的时候都脱口而出炉鼎体质,那说明这是个人尽皆知的常识,原主要去了合欢宗指不定被玩的是谁呢。

    正当阮时衡思虑的时候,身边依旧在昏睡中的人却紧皱眉头,似乎被魇住了。

    他似乎在极力抗拒着什么,连梦里也不得安宁,阮时衡想抬手抚平他眉间的褶皱,可还未抵达他的身前,就被谢玉泽抓住了。

    阮时衡以为他醒了,但是看他的模样又似乎并没有。

    他索性让谢玉泽就这么拉着他,继续盘腿运行着魔气修炼,至于谢玉泽苏醒会不会杀了他这种问题,还是等人醒了再见机行事吧。

    谢玉泽陷入了一片满是血雾的沼泽里,浑身的血液似乎被熔浆浇灌,沸腾到似乎要将他自己焚烧殆尽,他急欲摆脱这种令他心浮气躁的感觉,身体里的所有情绪急需一个突破口进行宣泄,而那些情绪真的喷薄而出的时候,谢玉泽失去了意识。

    等意识纷纷拢拢如同潮水般涌来时,耳畔又是那些叱责的声音,连一向亲近他的师妹也露出了不可置信的震惊的伤心的眼神,所有曾经是亲友的人如今都在问他索要答案,问他缘由,要他付出代价……没有人相信他,一个也没有。

    哪怕经脉断裂,也比不上锥心之痛的一星半点,他们将他的骄傲尽数摧折,曾经的夸耀赞美变为如今的利刃……那片血雾蒙了谢玉泽的眼,他清醒的知道自己如今不对劲,再放任自己如此怨憎下去恐会入魔,可他难以阻止,只能以微弱的意志对抗内心汹涌的恶意。

    手心却忽的抓住了什么,柔软又guntang,像是人的手。

    谢玉泽不知道这是谁的手,或许是他年幼时师父的、少年时师妹的、遇险时师兄的……不论是谁,谢玉泽都在等着他抽离的那一刻,可那只手一直未曾放开,被他紧握着,好似真实存在。

    那重重血雾仿佛在瞬间被吞噬,眼前一切皆为虚无。

    ……

    谢玉泽睁眼时,看见的是天上的一弯明月。

    呼吸间交融着天地灵气,原本破损的经脉已被修复,只不过原本存着元婴的识海变成了一汪黑色的沼泽,气海里则是代表着魔气的黑雾。

    他入魔了?不,不对。

    传承的记忆蜂拥而至,谢玉泽垂落眼眸,周身的寂寂清影让他看起来有几分寥落。

    他对之前笃定的事实又产生了几分怀疑,思索自己的来历与过往,可不过是一个又一个看似解开实则缠绕至深的谜团。

    “既然醒了,那就松开我吧。”

    阮时衡和谢玉泽并排躺着,有些懒洋洋的开口。

    他已经睡醒一觉了手还被谢玉泽抓着,现在已经麻到毫无知觉了。

    谢玉泽一惊,看向了自己抓着的手,一时之间种种情绪涌上,让他的表情有些空白。

    凭他之前对他的所作所为,谢玉泽完全可以出手杀了他,但偏偏……他垂首低吟的在谢玉泽的脑海里浮现,又思及那双手,谢玉泽抿唇,离开了床榻。

    “那只虫子已经死了,我便不计较你先前的作为,我们两清,倘若以后叫我碰见你再作恶,我便不会客气。”

    谢玉泽看向床上坐起来的男人,神色浅淡,他手中虽然无剑,但依旧是从前的气度,或者说相较之前更加沉稳了些,明明周身魔气蔓延,却只见清冽不见戾气。

    “你想与我两清?”

    阮时衡自然是不会和谢玉泽两清的,他得跟着他。

    他的声音带着些上扬的笑意,在这若有似乎的氛围里,阮时衡动了动自己有些麻的手,跪坐在了床边。

    谢玉泽就立在那儿,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谢玉泽瞧他越靠越近,忍不住蹙眉道:“你想如何?”

    “我要跟着你,”阮时衡笃定的说,而后握住了谢玉泽的手,牵引着他抬起,放在了自己微昂的脖颈上,他的喉结轻轻滚动,又笑着继续说,“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那么你可以现在杀了我。”

    谢玉泽知道,只要他的手微微收拢,这个魔修便可死于他的手中。

    这个魔修并非善类,虽然修为低微却行事狠辣,以折磨人为乐,先前不知做了多少恶事,哪怕死了也并不无辜。

    “你以为我不会?”

    谢玉泽的神色微冷,阮时衡在他说话时候看着他的眼睛,却发现黑里藏着些暗金色,应该是血脉觉醒后的特征。

    “你当然会了,虽然不知道你招惹了什么仇家,又尽管现在你满身魔气,但是想来你之前应该是个名门正派的人,你们这样的人最是厌恶我们魔修了,加上我做的事,你入魔了就更应该把我杀了。”

    阮时衡依旧是看着谢玉泽的眼,轻快的不像是在谈论生死,而是在随意闲聊。

    “而且你是该把我杀了,否则之后我可说不准我会做什么事,你可给我开了苞让我尝到了甜头,之后我是一定要解馋的。”

    阮时衡意有所指的低头看向谢玉泽的小腹以下,谢玉泽像是触碰到电流一样飞快的收回了笼在阮时衡脖颈的上的手。

    “孟浪。”

    谢玉泽平生从未见过如此放浪之人,之前那些他尚且觉得大胆的人,现在看来都不算什么了。

    “欢爱不是人之常情么,难道你不舒服?你射的那么深,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弄出来。”

    阮时衡的声音带着些戏谑,让谢玉泽忍不住回想起失控时勾缠着他紧缩着的小口,让他面对阮时衡时都不经心里带上几分狼狈之感。

    谢玉泽想起自己的事,在外边必定名声不好,也不知师门是否有放弃对他的缉拿,他便说:“你跟着我未必有什么好处,说不定还小命不保。”

    阮时衡笑吟吟道:“若是在死前能好好的尝过你胯下的玉剑,死又何妨?”

    谢玉泽木着脸,在想自己当初为什么要朝着南边跑,朝着北边不就不用遇见这个人了吗。

    魔修都没有羞耻心的吗?

    他们对视了一会儿,谢玉泽认命的带着阮时衡出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