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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吃xue舔逼

    当疯狗变成家犬,摇着尾巴热情的模样很难让人招架的住。

    裴瑜是第一次接吻,他的吻技可以说是烂的透顶。

    阮时衡觉得自己像是被一只狗毫无章法的又吸又舔又咬,嘴唇被吃的生疼,舌尖到舌根都被用力吸到发麻。

    偏生他现在嘴唇被堵着,浑身无力,想要呵斥都呵斥不了。

    裴瑜的长发散落在他的脸边,阮时衡一抬眼就能瞧见裴瑜心满意足的模样,若是裴瑜真的是狗,那么屁股后面的尾巴早就摇起来了。

    不过就算他是只狗,也是只品相极佳的狗,凤眼微挑,嘴唇殷红,让人越发意乱情迷。

    等到终于被放开的时候,阮时衡毫不客气的将脚掌踩在了裴瑜的腹部。

    他的神色不虞:“还不拔出来?”

    裴瑜乐颠颠的拔了出来,嵌入的极紧的jiba在拔出来是受到了阻力,发出了啵的一声的声音,在这空旷的殿内格外的yin靡。

    没了根又烫又硬的东西,在里面蛮横的戳来戳去,阮时衡下面仍然泛着疼,但却比刚刚好多了。

    “自顾自发什么疯,看看是不是出血了?”

    阮时衡拧眉,这种近乎折磨般的性事,让他最是不喜,本来可以彼此欢愉的事情,何苦弄成这个样子?

    “有一点,我帮你舔舔。”

    裴瑜有些心虚,低着头看着阮时衡,两腿之间被蹂躏的可怜兮兮的rou花,低下头舔了舔。

    小yinchun因为刚刚的粗暴对待被磨得外翻,淡淡的血丝被柔韧灵活的唇舔舐掉,轻微的刺痛加上敏感地带被舔舐一并而来的的快感,让阮时衡低吟了一声,放松了身体。

    让万人之上的帝王伏低做小的舔逼,床榻上的两个人都没有觉得有何不妥。

    裴瑜对于这娇嫩之处都是舔习惯了的,在他还没有坐上这个位置之前,夜夜在阮时衡入眠时用舌头或者手指或者rou棍狎玩着这朵rou花,舔哪里阮时衡会更加动情,他都了如指掌。

    他现在一点也不纠结之前的想法了,他是想让阮时衡向他屈服没错,可若是有朝一日,阮时衡见他真的战战兢兢噤若寒蝉,一如其他人一样,他真的会高兴么?

    自是不会的,他要的就是面前这个有着这个性格的人。

    他是给他套上项圈的主人,亦是他,口中咬着不放的rou骨头。

    灵活的舌头细细的抚慰着刚刚受伤的阴阜,在刚刚的一番舔舐下,已然不见血丝,但这处依旧是高高肿起,色泽糜艳。

    裴瑜用手指将藏于深处的蜜豆给剥了出来,揪着那软软小小的果实,又嘴唇叼住,吸弄了两下软果便硬挺了起来。

    阴蒂被玩弄的刺激感让阮时衡越发放松,他闭上了眼,因为快感口中的呻吟越发欢愉,像是某种鼓励的乐音,让裴瑜越发欢喜。

    他底下那根刚刚做乱的jiba硬邦邦的顶在床单上,在上面留下湿润的水痕,不过他却无暇顾及,专心的舔弄着自己面前的sao逼。

    舌头卷着如同蛇一般钻进了,刚刚已经被扩充过的甬道里,用唾液安抚着刚刚被折磨过的嫩rou。

    “啊……再深点……好舒服……”

    阮时衡在床上好像从来不是一个会欲拒还迎的人,尽管偶尔会口不对心,但大部分时候他是坦率的。

    这种坦率让他荡妇本性表露,也能刺激在他床上的裴瑜性欲大发。

    舌头搜刮着rou壁上的yin液,得到了温柔伺候的saoxue也积极的给了回应,紧致柔软的rou逼媚rou层层叠叠,绞紧着舔弄进来的舌头,勾引着它往更深处前进。

    裴瑜高挺的鼻尖戳着湿漉漉的阴蒂和saoxue上的从未被开发过的尿道口,用舌头cao的身下的婊子扭动着屁股缩着rouxue发出高亢的呻吟。

    “唔啊啊啊啊……好痒……哈……”

    阮时衡快被rou舌的舔弄逼得发疯,刚刚被强jian的疼痛早已经被麻痒和爽利弄得消失无踪,舌头的长度毕竟有限,更为内里的地方一片空虚,叫嚣着想要更长更粗的东西进来。

    当裴瑜把舌头抽出来的时候,湿答答淌着的不仅有唾液,还有从被吃的烂熟的xue里流出的yin水,弄得阴毛一片乱七八糟。

    “你这水流的估计比御花园的池水还要多。”

    裴瑜低笑,揪弄起肥厚的yinchun弹了弹,看见阮时衡因为他的动作浑身一颤,眼底的笑意更深。

    他舔去了唇瓣上晶亮亮的yin水,sao甜的味道盈满口腔,他低头贴近了rou逼口,又吸了一口sao逼流出的蜜汁才满足。

    “废话什么,你这狗rou可以插进来了。”

    阮时衡浑身的性欲都被挑弄了起来,现在只想zuoai。

    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rouxue上,用两根手指掰开了湿乎乎的sao逼,露出粉嫩的正在收缩的逼口。

    他那么放浪,又那么高高在上。

    裴瑜呼吸越发急促,他可不觉得恼怒,公狗cao的就是母狗,这不是恰好天生一对?

    他毫不犹豫的将guitou抵住了逼口,直直地插了进去。

    汁水被jiba挤压覆满了表皮,似的rou刃得以借助润滑插到底。

    阮时衡一下吞的极深,底下的酸胀和腹部的酸麻让他喘息出声,裴瑜的狗jiba本来就大,哪怕他吃了那么多次仍然还是没法一下就适应。

    阮时衡他还未来得及适应好,底下那根rou棍就打桩似的动了起来。

    卵蛋拍打在红肿的yinchun上,每一次进出都带出粘腻的汁水,粗硬的阴毛磨着软rou,让本来热乎乎烂熟的saorou越发艳情。

    “嗯啊……好大……啊啊啊啊啊……慢……慢点……唔……”

    阮时衡还未来得及说出口的呻吟被堵在了口中,裴瑜低着头咬着他的唇,未能被及时吞咽的涎水从两个人的唇中流出。

    裴瑜迷恋上了和阮时衡唇舌交缠的快感,他舔着他敏感的上颚,吸吮着他的舌尖,偶尔阮时衡会卷带着他的舌共舞,他学来之后又立刻反客为主。

    阮时衡本来体力还算不错,但是自从被圈养在宫殿里,他的体力就越发经不起消耗,以至于被灌了两次浓浆就已经晕了过去。

    被cao肿了的肥嘟嘟rou逼溢出白浊,裴瑜却没有就此善罢甘休。

    他的手指伸进了早就湿乎乎的屁眼里,他早就发现在刚刚阮时衡rou逼被插的时候,这吃过男人jiba的嫩屁眼也在迫不及待的翕张,只不过当时他没有分神,现在便来爱怜这处。

    虽然这里没有前面水多,但现在更为紧致,裴瑜对它们的喜爱不分上下,总之都是长在阮时衡身上,他都喜欢。

    后xue被入侵的异物感让阮时衡从昏睡中又被迫醒了过来,裴瑜熟练地顶撞着他的敏感点,快感如潮水将人淹没,让阮时衡头晕目眩。

    阮时衡的手指有些无力地搭在了裴瑜的肩上,他现在骑在裴瑜的身上,被托着屁股吃着jiba,在短促的呻吟中环住了裴瑜的脖颈。

    “以后别……呜啊……嗯……好深……别锁着我……”

    裴瑜的动作顿了顿,眼神晦暗暗的说:“以后你可以在殿内行走,其他的,再过一些时日吧。”

    也并非是裴瑜不信任他,只不过现在形势还吃紧,前朝还在逼迫他纳妃,他怕自己保护不了阮时衡的安全。

    阮时衡懒懒地应答:“好。”

    裴瑜捏着阮时衡的后颈同他亲吻,微垂的眼眸里一片情深。

    阮时衡迷蒙中瞧见了,心脏紧缩,他装作被cao的无力了的闭上了眼,不愿再看。

    毕竟情深噬人。

    ………

    这一年京城的春天,似乎格外的短暂。

    在入夏之际,裴瑜做了一件震惊朝堂内外的事。

    这早朝时他连斩八位大臣,金源殿内血气弥漫,众人从愤慨到不敢作声,不过是隔了四条人命。

    起因是沿海水患,河堤却偷工减料,以至于百姓伤亡。

    裴瑜将奏折摔到各位大臣面前,当场降罪几位大臣,其中一人为表自己忠心当场撞柱,裴瑜却并未心软。

    丞相奏请再度查明,隐有拿捏威胁的意思,毕竟裴瑜现在皇位还不稳,丞相弄权两朝,话语自然有分量。

    裴瑜起身离了皇位,抽了近侍的剑,当场斩下了丞相的头颅,血溅在帝王明黄的龙袍上,那张俊美却面无表情的脸庞不怒自威,眼神森冷,让人胆战心惊。

    金銮殿当场大臣跪了一地,丞相系的臣子睚眦欲裂,有人立刻愤慨指责,帝王再度挥剑。

    又有人向前,帝王再斩

    裴瑜抬眸:“何人还有异议?”

    有老臣哭诉此乃暴君所为,构陷良臣,长此以往,国将不国,社稷之危。

    裴瑜并不吃倚老卖老这一套,见人又要撞柱,不仅没有开口劝慰,反而好整以暇的看着。

    老臣为官三朝,临死前涕泗横流的哭喊:“王朝危矣!”

    遂撞柱而亡。

    这一道道血痕都将是新帝在史料上无可抹去的罪证,而此时已被冠以暴君之名的帝王并不在乎。

    他只是重复着那句话:“何人还有异议?”

    没有人敢有了,金銮殿上血气冲天,帝王薄凉的眼眸更叫人心惊。

    他坐回了龙椅上,有条不紊的下了几条命令,更改了几条律法。

    官员贬的贬,升的升,派人赈灾巡访,加重对贪污受贿的律法责罚。

    裴瑜忙碌几个月可不是白忙的,因为他先前一直潜伏在京城,以至于对一些别人都不知道的暗面也了若指掌。

    他有意清理着这个王朝的沉疴,底下官员莫敢不从。

    其实裴瑜杀了丞相,不仅仅是他弄权,这些他本可以容忍,只是丞相千不该万不该的将手伸那么长,妄图想让人进入承露殿,窥伺他的软肋。

    他以此震慑其他有小心思的人,他才是这个王朝的皇,像碰不该碰的东西,就要付出应有的代价。

    裴瑜洗掉了一身血腥味,去了阮时衡那里。

    阮时衡现在不用被铁链锁着,每天在宫殿里溜达溜达,锻炼锻炼身体,看看杂书,过的也还算惬意。

    裴瑜一来,他便闻到了他身上的一点血腥味。

    他原本是不该这么熟悉的,只不过在经过前几个世界,他见了血也不少,因此对血腥味会比较敏感,在刚刚他也从系统那里知道了裴瑜干了什么,并不觉得讶异。

    那些人有该死的理由,要么是贪污受贿的,要么是什么都不会的,要么是意图谋反的,还有个纵容自己子孙胡作非为,死了就死了。

    除了那个撞柱的老臣,估计是年纪大了,做了三朝官居然也不懂站队,非要自动出头成为政治的牺牲品。

    裴瑜看着躺在椅子上晒着太阳的阮时衡,低下头和他进行了一个深吻。

    阮时衡内息并不如他绵长,很快就败下阵来。

    “行了,别妨碍我晒太阳。”

    阮时衡推了推裴瑜的脸,喘着气说。

    “刚刚我做了些事,不日我暴君之名便会传遍四海。”

    裴瑜看着阮时衡,他本是不想和他说这些,可站在这儿看着他,就不由自主的想说些什么。

    “你本来也不会是个仁君,传就传了。”

    阮时衡闭着眼,十分无所谓的说。

    裴瑜抿唇,盯着阮时衡没吭声。

    阮时衡也觉得他当不好皇帝吗?

    的确,从前他在他面前都演得窝囊,他想和他说说他做了什么,又觉得说来没意思。

    阮时衡见他没说话睁开了眼,看着裴瑜黑沉沉的眼,就知道他可能又想岔了。

    他对着裴瑜勾了勾手,见他凑近了开口道:“帝王有许多种,你自不是仁君那块料子,做暴君又有何不好?”

    “你若认为你做的是对的事,那便去做,不用管一些人说什么。”

    “不过记得担着些,我可不想还没快活多久你这暴君就被废了,我还不想那么快跟着殉情。”

    他说的散漫随意,最后一句还有些不满的要求意味,落在裴瑜耳中,便仿若极乐之音。

    裴瑜的眼眸随着阮时衡的话越发明亮,直至阮时衡最后一字说完,他将人从榻上抱了起来。

    的确,做暴君更为痛快,他日他要这人为后,谁敢多说半字?

    裴瑜朗笑:“放心,朕定叫你长命百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