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小说 - 耽美小说 - 穿成悲惨替身后我竟成了万人迷在线阅读 - 项圈束缚/强制深喉/从来都注定,先爱的人溃不成军

项圈束缚/强制深喉/从来都注定,先爱的人溃不成军

    面前低垂着眉眼的美人穿着简单的家居服,略微松散的领口露出青年修长白腻的脖颈,他皮rou细腻洁白,恍如山巅的雪沫。

    苏眷引他到自己面前来,轻轻撩开方潮散乱的乌发,在美人微弯的脖颈上扣上了一条项圈。

    那是雕刻大家亲手打造的饰品,工艺精美而繁复,黑色的项圈服服帖帖的绕在美人纤细的脖颈上,上面暗色纹路格外艳醴诡谲,隐隐泛着金属的光泽,将方潮本就白腻如玉脂的颈项衬得愈发不堪一折。

    这是宠物才有的标志。

    男人带着皮质手套的指腹缓缓划过美人被项圈掩盖的那一点喉结,然后一点点施压。

    “呜…”方潮猝不及防的发出一声隐忍呜咽,他的喉咙里因为这难耐的折磨溢出些许几不可闻的喘息,美人修长柔软的脖颈轻颤,却不敢反抗。

    这样的方潮就像一个精致又漂亮的娃娃。

    一个可以任人把玩,甚至是可以将他玩得又脏又yin荡的娃娃。

    这只温顺的脔宠只会咬着嘴唇,轻蹙眉头,随便碰一碰便会浑身抖个不停,雪白的皮肤会泛起好看的粉色,他不会拒绝,也不敢拒绝。

    明明让自己魂牵梦绕,爱恨交织的存在就乖顺的跪在自己面前,他可以对这个人做任何亵渎的事情,可苏眷就是心里烦躁并未得到半分消减。

    在他隐约残存的记忆里,面前的美人应该是浪荡辗转在男人的床榻上,雪白的皮rou总是印刻着他人留下的鲜红指痕或吻痕。乌发婊子眉眼都沾满着漫不尽心,享受着一个又一个男人的追逐痴迷,他不动情爱,只会如放荡享受爱欲的神明一般,甜腻的喘息享受着被人填满占有的快乐。

    他能很容易得到一个人的心,然后得意笑了笑后,又弃如敝履。

    这本该是个不长心的小混蛋才是。

    可是苏眷面前的人,温驯的垂着头跪在自己腿边,再无之前鲜活之色。

    他不是没有心,只是尽数将心奉给了另一个男人,于是不长心的乌发婊子学会了羞耻与恐惧。

    浪迹人间的漂亮美人学会了为人守身如玉。

    可是…苏眷金发黑眸很是漂亮,但他的内心却是不符合身份的嫉妒与痛苦缠绕。

    明明我才是你最名正言顺的夫君,金钱,权势,疼宠,我都可以尽数奉在你身边,可为何你在其他人身上学会了爱与贞洁?

    苏眷觉得讽刺。

    他能轻易的想起,方潮看到那些照片时,一开始强撑的游刃有余和冷静尽数被打碎,美人指尖颤抖拿着照片,看上去格外脆弱和无助。

    方潮个向来懂得如何见机行事的人。

    手里yin靡的照片剥开了鲜血淋漓的现实,让他不得不面对眼前凌冽冷酷的男人。

    方潮对上了那双冰凉的黑色眼眸。

    他对自己的价值心里有数,唯一能被觊觎的,也就这身长相艳稠又清冷,很容易引起男人凌虐欲望的皮相。

    于是美人宛如蛇一样贴近了苏眷,他的眼眸微弯,眼尾带着薄薄的潮红,宛如开到极盛的海棠花般艳醴。乌发美人眼里含着一汪泪,温热的舌尖驯服的缠上男人摁着他唇瓣的手指,甚至还轻轻的吮吸着。

    指腹触及到一片温热,方潮突如其来的主动让苏眷瞳孔下意识一缩。然后他冷冷的盯着自己的“妻子”许久,最终冷着面颜撬开美人雪白的牙齿,掐着那条勾人嫣红的软舌把玩。

    方潮因为口中疼痛而呼吸一窒,但他依旧温驯的张开嘴,迎接着男人毫不留情的亵玩。

    “您要什么我都能您给。”可怜兮兮的美人含着苏眷的手指,谈判的嗓音甜蜜而含糊,“别告诉林雪压好不好…”

    苏眷面上冷淡,墨色的眸子掩去了不可捉摸的情绪,俊美的金发将军没有接话,他只是伸手剥开美人额上细碎的发丝,才不急不慢的缓缓道:“可以。”

    没等方潮松了一口气,男人唇边带着一抹玩味戏谑的笑,苏眷掐着那条软舌亵玩,一边漫不尽心的问:“只要对林雪压瞒住这个秘密,什么事都可以吗?”

    苏眷眼皮轻阖,深黑色的瞳孔染着怜爱以及藏的很好的恨怨之意。

    他道:“哪怕是我叫上曾经被你勾引的孩子一起上你?”

    方潮虚伪浪荡的笑容僵在嘴角。

    美人含着男人的手指,他的唇瓣轻轻发颤,唇rou上还染着因为被抽插玩弄而流出的晶莹涎液,看上去yin靡极了。

    方潮下垂的手背上有着微青色的血管,葱白的指尖虚软,他抓着自己衣裳下角,挤出了几丝崩溃的皱褶。

    然而漂亮可怜的乌发美人只是愣了一瞬间,然后抬起头露出如此甜蜜如此无所谓的微笑:“如果您想的话。”

    方潮带着最得体温驯的微笑,内心已然全无感觉了。

    因为太过疼痛以至于麻木。

    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本就一无所有,他唯一能触及到的温暖甜蜜只有林雪压。

    哪怕这是对林雪压的欺骗,但是…方潮还是想要用谎言去将所有真实掩藏。

    他承认自己的自私下贱。

    哪怕表面上与心爱之人是一对衣冠楚楚的甜蜜爱侣,私底下自己却只能做个别人床上张开腿迎接其他男人的婊子。

    但方潮不可能放开自己干干净净的医生。

    而在林雪压之外,被一个人上,或者被许多人享用,又有什么分别呢?

    反正他合该是个婊子,怎么可能得到救赎。

    明明男人应该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可是他却阴翳的盯着眼前笑意盈盈的美人,神情极度阴晴不定。

    方潮不在意苏眷突如其来的阴沉,看着男人得到了答案以后反而勾起令人战栗的冰凉笑意,大美人垂下浓密的睫毛,冷漠的想。

    为什么要生气呢?他这样问,不就是想要和别人分享自己吗?

    方潮垂着头,苍白的面容,眼角鼻尖是濡湿的红,这样的嫣红应该是哭过以后才有的潮湿柔软,亦或是在情欲深处而泛起的生理性的快乐。

    但是大美人的表情却如此清冷漠然。

    这样的清冷,很适合被把玩折辱,把他摁在地上哭泣着cao得流尿流精,在他身上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

    苏眷抽出被方潮口水打湿得湿漉漉的手指,抵在美人的唇瓣上,将军揉弄着美人娇嫩的薄唇,像是碾碎花瓣一样,让那失去血色的苍白唇rou一点点被嫣红替代。

    男人微微俯身,带着某种凛冽冷肃的气息包裹住了方潮,他冰冷的瞳孔优雅冷酷,含着没有半分温情的笑意。

    “既然什么都能做,那先给我含出来吧。”

    方潮面色惨白如雪,曾经玩乐时他也兴之所起和林雪压互相口过,但是将自己心爱之人用唇舌含得面色绯红,看着林雪压蝶睫染泪,最后急促喘息着射在自己嘴里。虽然口中白精粘稠腥热,但是内心却是极有成就感的。

    没有屈辱,只是情侣之间的甜蜜情趣罢了。

    但是如今要跪在另一个男人腿间张开嘴…方潮虽早就有准备,但是料想也是一场难耐的折辱,他却并未挣扎,只是冷漠的忍耐着接下来即将要发生的事。

    苏眷揪着他脑后乌发,对着自己下方,冷笑道:“既然说什么都愿意,那这般死人样又做给谁看呢?”

    方潮不带笑时骨相是极为清冷的俊秀雅致,他乌黑的睫羽微垂,眼尾艳稠嫣红,印在莹白若雪色的面容上,被手指撬开的娇嫩口腔隐约露出被亵玩得微肿的柔软红舌。

    而如今这样清冷无助的美人却要主动张开嘴,迎接男人接下来的折辱。

    炙热guntang的jiba抵在美人柔软的唇瓣上,方潮才发现那根粗硕之物是多么令人恐惧恶心。大美人瞳孔一缩,冷汗浸满了背后,从心里深处蔓上来的恶心让他几欲作呕。

    但是方潮颤了颤睫毛尖儿,哆哆嗦嗦含住了男人胯下的jiba。口腔被性器贯穿,娇嫩的喉管甚至能清晰感受到圆润粗大的guitou被甬道吸夹得勃勃跳动。

    方潮苍白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腰肢上薄薄的一层肌rou紧绷,宛如一张漂亮的弓。深喉的滋味并不好受,被撑开填满的痛苦已然是难耐的,何况心里被男人肮脏的性器弄脏的苦楚更是宛如刀剑,一寸寸厮磨着方潮的心脏。

    喉管被jibacao弄,直入咽喉的痛苦与背叛所爱来的屈辱迫得方潮阖上眼眸,泪水悄然从眼角滑落。

    身下性器彻底cao进了温软娇嫩的甬道,被层层软rou吸夹按摩,可怜美人那紧窄娇小的喉管比之所有调情勾引都能引人发狂,哪怕是冷情如苏眷都为此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哭了。”男人伸手,指腹抚上美人可怜兮兮的眼尾,替他抹去眼角泪痕。苏眷微微挺动紧窄的腰身,让guitou在方潮喉咙轻轻碾磨,yin邪的打圈跳动。

    “好好舔。”他如抚花弄玉般的力度揉了揉方潮因为含着jiba而鼓出来的雪腮,动作很轻,却极其挑逗yin邪。

    方潮想要努力收回眼里的泪珠,因为他知道,眼泪会将爱他的人泡得心软,能求得温柔的怜爱关心,然而对面前这个恶劣的男人却毫无作用。

    因为在不爱他的人眼里,再多的眼泪只能引起更多施虐欲的工具而已。

    可是方潮就是忍不住,泪珠无声无息顺着脸颊滑落,脖颈上的黑色项圈微微摇晃,混杂金属链条混杂的脆响。

    苏眷攥着他乌黑的发丝,逼迫着泪眼盈盈的美人仰头看他。那乌瞳似乎泡在一汪水里,漂亮又清明。

    美人的眼泪一点点滴落,顺着雪白清冷的脸颊汇聚在尖尖下颚,那的泪珠因为接触空气,原本温热的已经变得冰凉,隔着手套却烫得苏眷指腹微颤。

    苏眷对上了那双藏在虚伪甜蜜下,盛满了屈辱和泪水的乌眸。分明胯下性器想要肆意的人冲撞进喉管,鞭笞着这个小婊子表面温和,内里却不驯的口腔软rou。最好把他cao得无法压抑痛苦的呜咽,这样才能享受到乌发婊子因为疼痛而更加紧缩的喉管服侍,在他残忍的颤抖下享受无上的快意。

    苏眷从来都不是心慈手软的人,对于背叛者犹甚。

    他抽出了自己尚且勃发,没有得到释放的狰狞的性器,冷漠的调理好自己的衣服。

    “你走吧。”男人优雅冷然的嗓音响在方潮耳边。

    方潮不明白自己为何会突然被放过,但是现在不是探究这些的时候。jiba骤然被抽出,他呛咳了几声,强压着喉头恶心。

    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苏眷没有管他的离去,将军脱下了自己的手套,指尖触及残留在手套皮质的湿痕,缓慢摩挲着那一点潮湿。

    男人方才冰凉残酷的墨色眸子此刻倦怠地半阖,他一双长腿下面蹬着冷硬的军靴,淡金色的发丝在灯光下璀璨华丽,却稍显冰冷。橘红色的火焰在苏眷指尖跳跃,男人又细又长的睫毛微拢,形状冷冽的薄唇缭绕着淡淡的烟味。

    眼泪的作用从来只有只会令所爱生痛生怜。

    苏眷摩挲着打火机,半阖着眼睫,他终于知道自己当初会心甘情愿中了那药了。

    不是因为什么策算无疑的自信,只是自己向来舍不得他难过罢了。

    今天那人只是哭一哭,自己就心软了,碰都不敢碰他一根手指头。

    所有独占欲和嫉妒,在那滴眼泪下,尽数溃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