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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虫族强jian体内产卵撑满zigong,扩阴器取卵发情求cao

    林枫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浴室里空荡荡的,花洒滴着水,没有可怕的触手怪物,也没有积水和浓雾,浴缸的塞子不知怎么松动了,水已经被放干净。林枫觉得好冷,全身肌rou像跑过马拉松般酸痛难忍。紧接着他看到自己大腿上青紫交加的淤痕,一道一道如阴影般环绕在四肢和躯干。那是被触手缠绕禁锢时留下的,林枫如坠冰窟。

    不是梦。

    他的下身狼藉不堪,多出来那个器官xue口红肿外翻,甬道里是诡异的酸麻,仿佛里面还插着东西不断进出,让林枫几乎无法合拢双腿。被鸡jian过的后xue也一样肿着,喉管和尿道火辣辣的疼,身上能cao的洞几乎被cao遍了,遭受了不明生物性侵的林枫身心大受打击,费了好长时间才把自己的身体弄干净,穿好衣服——他肚子里被触手弄进了很多透明粘液,毫无赘rou的小腹鼓了起来,一站起来就顺着大腿往下流液体。林枫的雌xue痛得厉害,又不愿扒开xue眼儿把东西抠出来,只能像女人尿尿一样蹲在浴室的地上想排干净,但是收效甚微。

    无奈之下林枫只好像刚发现自己来了例假又来不及去买卫生棉的女人一样在内裤里垫了许多层卫生纸。这一切太过邪门,根本无法用常识来解释。他决心一定要找到杜泠,解铃还须系铃人。

    他去了精神病院,以病人男友的身份见到了杜泠。

    “它们来找你了,对吗?”家属见面的会客室里,杜泠一双眼紧紧盯着林枫,仿佛洞悉一切,看得他心里发慌。

    “果然是你?”医生已经警告过杜泠情绪不稳定,林枫尽力放缓语气以免刺激她:“泠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杜泠神经质地不停摇头,并不回答,林枫在心里骂了句疯婆娘,嘴上却极温柔:“其实我还是喜欢你的,等你病好了,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在一起好吗?你放在我家里的东西我还好好收着呢......”

    “没用的,太晚了。”一瞬间,林枫在杜泠脸上看到了绝望的表情。“它们不会放过你的,也不会放过我。”

    “哈哈哈哈,好好享受吧,这是给你的惩罚,哈哈哈哈——”

    “它们”已经收到了她的报酬,现在正是享用祭品的时候,又怎么能轻易结束呢?杜泠咯咯笑着,声音越来越大,屁股下的椅子被她不住扭动的身体带动,擦着地板发出响动。林枫从没见过发病的精神病人,一时间不知所措,这时医生和护士冲进来按住了杜泠,将她带回了封闭病房。

    林枫被迫结束了会面,无功而返。他不想回到那个会从地漏钻出触手怪物的公寓,思来想去决定去医院检查身体。事到如今已经顾不上羞耻了,按照杜泠的说法这一切才刚开始,林枫想,大不了他就让医生摘了这个多余的器官,看那个怪物还怎么强jian他。

    然而就在林枫挂好号,走向医生诊室的时候,异常再次发生了。

    他坐在诊室门口等候的座椅上,这家医院门庭冷清,连过路的医护人员都很少。正在林枫感到奇怪的时候,那种不自在的气氛再次笼罩了他——和在浴室里发生怪事时相同的感觉,他的精神松懈,被某种看不见的力量牢牢压制。裤管一阵悉索,林枫低头一看,差点当场晕倒。

    他看见一只虫。

    那东西身长将近两米,之所以认为它是虫,是因为它的躯干上有六对节肢动物一样的足,浑身覆盖着鳞片般的硬壳,它站起来,躯干上的六只漆黑如豆的眼仁在眼眶里乱窜,最后齐齐盯向一个方向。

    它在看林枫。

    林枫后背发凉,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他想站起来拔腿就跑,可不知为什么,偏偏连手指都动不了。就像站在万丈深渊面前无法往前挪动一步,林枫被无以名状的恐惧压制,只能眼睁睁看着虫靠近自己的身体。

    他的裤子自动解开,虫的螯把内裤咔嚓一声咬断,露出光洁的,还在往外流水的小逼。

    “来人......救命啊......”求生的渴望盖过了在公共场所袒露私处的羞耻,林枫看着虫生着倒刺的节肢压到他的腿上,虫尾兴奋得左右摇晃,吓得开口求救。

    下一刻,护士迈着轻快的步子在林枫面前走过,对眼前的一切视若无睹,打破了林枫最后一丝希望。

    难道别人都看不到它吗?

    在无法林枫无法理解的扭曲时空里,虫族将眼前的人类当成了产卵容器,生殖触肢从尾端伸出,对准了水汪汪的xue口。

    虫族的生殖肢通体暗红,凹凸不平的表面覆着筋rou般的薄膜,为了避免交配时雌性逃脱,上面还生了许多倒刺。眼看着这样的东西就要刺进身体,林枫的头皮一阵发麻。

    虫族的螯肢动了动,黑豆般的眼仁兴奋得震颤,尾部一抬,交配肢顶进了潮热湿润的xiaoxue里,飞速抽插起来。

    自己在被虫子cao。这个认知让林枫恨不得当场死去,生殖器上的倒刺刮擦着yindao内壁,没动几下就把脆弱的甬道黏膜划烂,林枫虽然不想要这个小逼,却也不想就这样活活被cao烂。可他像被使了定身咒一样无法动弹,只能张着腿任虫族的交配肢进出,仿佛AV里五花大绑,被炮机jian虐的女演员。林枫以为这就是能想象的最惨境遇。

    不知过了多久,虫开始输卵。

    交配肢自根部凸起一个圆形的轮廓,挤压着往林枫身体里运送,比乒乓球稍大的球形物体被推到宫颈口就无法前进,紧接着是另一颗卵。大量的卵推压着,强硬挤开了狭窄的宫颈,林枫感觉身体深处都被撕开,虫在输卵的同时也分泌了大量有麻醉作用催情液,麻痹了撑开宫颈的痛苦。卵顺利通过宫颈进入了zigong,只一颗便把蜜壶撑得满满当当。未受孕的zigong不过只有鸡蛋大小,此刻却被迫容纳了数十颗虫卵,强硬撑大了数十倍。

    产卵过程持续了两个多小时,期间林枫崩溃了数次。他的zigong容纳不了足够的卵,虫族甚至不放过直肠。卵压迫着前列腺强迫他高潮了数次,射出的jingye把衣裤弄得一团糟。到了最后,林枫的小腹十月怀胎般隆起,直肠和yindao的xue口都塞着粘液凝成的栓子,以免卵在孵化之前从体内滑落。

    “下一位患者。”

    诊室门打开的一瞬间,虫消失了,压迫着林枫的诡异气场也烟消云散。林枫像从噩梦中醒来,他知道一切恢复到了正常世界,激动得差点哭出来,可虫族在他身体里留下的东西都是真的,隆起的肚子就是证据。

    他慌乱地穿好裤子,大腹便便连走路都艰难。林枫顾不上许多,匆匆进了诊室。

    医生姓贺,身长挺拔,长相颇为英俊。他看见林枫怀孕般隆起的肚子诧异地挑了挑眉,没说什么,只是让林枫先坐下。

    “医生,医生救我。”林枫把眼前的医生当成了救世主,也不管对方会不会相信,颠三倒四地倾诉了自己的遭遇。“我肚子里有东西,你快帮我,帮我取出来。”

    “你别着急。”贺医生皱着眉头听完林枫的“遭遇”,并没有把他当做精神病报警抓起来,而且温声安慰他,要他先做检查。

    林枫依着医生的指示,脱了裤子躺在检查床上,双腿放在把手两侧,像女人生孩子一样。林枫觉得有些羞耻,接连的惊吓让他没想过为什么内科诊室会存在这样的妇科产床。

    “放松点,你只是生病了,没什么大不了的。”贺医生边戴手套边安抚,坐在林枫腿间检查起来。

    “被cao得很厉害呢。”医生修长的手指扒开红肿外翻的yinchun,过于丰盈的汁水让他无需用润滑剂就能把器械伸进去。

    “......什么?”林枫以为自己听错了。

    “没什么。”贺医生神情严肃,“yindao口和肛门都形成了栓,我先把它去除。”

    林枫抿了抿唇角,嗯了一声。

    贺医生取下了像酒瓶塞子一样堵在xue口的黏液栓,向甬道内观察。

    “那些东西排进了zigong,我会把扩阴器放进去,然后用钳子一颗一颗夹出来。”贺医生鼓励地看着林枫。“可能会有些不适,你能坚持的,对吗?”

    林枫这辈子从来没这么听过医生的话,连声答应。只要能把他肚子里那些虫卵拿走,他怎么都愿意。

    贺医生把扩阴器插在新生的花xue上,逼口小小的,怎么也容纳不进扩阴器的鸭嘴,林枫痛得直流冷汗,医生也有些着急:“深呼吸,放松,放松。”

    林枫迟迟无法放松肌rou,贺医生无奈,手掌覆上阴阜,按摩起敏感的yindao口和阴蒂。

    “唔……医生......”林枫起了细细的喘息,他不知道这是猥亵还是治疗手段,只感觉自己的确是舒服了许多,甚至下意识挺起腰腹迎合医生,想获得更多。

    贺医生顺利把扩阴器撑开,长长的产钳伸入yindao深处,精确地捏住一颗虫卵,再小心翼翼夹出来。

    “哦——”乒乓球大小的虫卵被外力牵拉,不情不愿地从母体脱离,林枫仿佛又被cao了一遍,双腿软得打颤,口中控制不住呻吟。

    “你流了好多水,病人。”贺医生紧盯着林枫双腿之间,重复取卵的动作:“平时会流这么多yin水吗?”

    “呜......我不知道......”林枫并没有从这些超出常规的问题中察觉出什么异常,体内的sao动和渴望已经盖过了思考能力。“身体好奇怪,我也不知道......”

    “啊啊啊——要、要到了!”虫卵再次狠狠压在yindao的敏感点,林枫尖叫着抵达了高潮,产钳被剧烈收缩的yindao夹得紧紧的,几乎无法抽出。贺医生用力拉了几下产钳,生气又无奈:“病人,请把你的sao逼放松,我没法继续了。”

    “呜......”产钳在体内戳动,时不时触到爽处,林枫想听医生的话放松,却怎么也做不到,只好哭着道歉:“对不起......呜呜呜......对不起医生,里面好痒,我忍不住......”

    “怎么会有这么sao的病人。”sao逼再有劲儿也挣不过成年男人的臂力,贺医生终于把产钳从林枫的xue里拉出来,很是恼火。

    虫卵几乎被取干净,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林枫不知所措,他感觉甬道乃至zigong都在发痒,只有填满身体才能缓解sao动,他哭着求医生:“救救我,里面好难受,医生帮帮我......”

    医生无奈地叹了口气:“从没见过你这么麻烦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