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小说 - 耽美小说 - 步步为营在线阅读 - 第22章 插入

第22章 插入

    梦里已经不知道被贺实吻了多少次了,但现实中接吻却是第一次。祁衍明显被吓到了,浑身都不敢动弹,直到对方混合着酒气的舌头滑入他的口腔里舔舐的时候,他才回过神来。

    “不行……唔……”挣扎的力道很快被压制住,祁衍吓坏了,察觉自己退不开之后,就用了最烂的方式去抵抗,他居然想用舌头将对方的舌头推挤出去,结果就是反被对方缠绕住,吸了个严严实实。

    热度在浑身上下流窜,被贺实摩擦的地方,被贺实抚摸的地方,被贺实亲吻的地方……祁衍的神智渐渐迷糊,接吻品尝到的快感是他之前从来没有过的,他从不知道一个吻居然能这么yin靡,赤裸裸的简直比性交还要让他震撼。对方霸道的气息完全侵占着他的口腔,那根作恶的舌头四处乱舔,舔的蔓延出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快感来。

    嘴巴里分泌的口水变多了,却好像还不够,因为贺实会将他的口水都吃掉,还吸着他的舌头一个劲的吮,吮的他舌尖发麻,身体却在发软。两个人再没间隙的紧紧贴合在一起,祁衍能感觉到自己勃起的roubang都抵在了对方的腹部,随着对方摩擦的动作而摩擦着,生出无限的快感来。

    不行,不能这样!

    祁衍的内心还在努力跟这种让人沉沦的快感抗争,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肯定不是贺实本身的意愿,他只是喝醉了,所以急需发泄,而自己不能让这件事继续下去,不然的话……不然的话……祁衍不敢想会怎么样,但贺实却已经在用身体告诉他。

    对方粗长的rou刃正在试图往他娇小的雌xue里面挤进去。

    缺氧让祁衍脸颊通红,他的嘴唇不知道被贺实吃了多少遍,但贺实现在的动作还是让他惶恐,他也不知道从哪里生出一股气力来,双手狠狠一推,好歹将贺实推开了一点。他连忙大口大口的呼吸,正想说话的时候,贺实又吻了上来。

    “不要……唔……”拒绝的话被淹没在贴合的双唇里,对方宽大的手掌揉上了他的roubang,带起一阵让他难以拒绝的快感,而在他的xue口虎视眈眈的巨物并没有退让,反而再次进攻起来。

    xue口被撑开的感觉极其鲜明,祁衍浑身一颤,这次终于狠下了心,对着贺实的舌头用力一咬,而同一时间,男人的roubang终于冲破了窄小的桎梏,插入了他那畸形的yindao里,弄的他痛的脑袋一晕,几乎要叫出声来。

    有一瞬间,两个人的动作都停住了,水花声也停止,浴室安静的让人不习惯,直到祁衍感受到了血液的腥气,他才回过神来,也立即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他真的……被贺实插入了。

    对方的yinjing此刻就真实的插进了他的yindao里,那个窄小的畸形的rouxue被撑大撑开,却也只有一瞬间有种撕裂的痛感,现在那股痛感已经缓和下来,换成了一种让他难以忍受的酥麻感。祁衍能感觉到贺实的yinjing并没有全根插入,最多只插了半根进去,那硕大的rou冠的形状他都能鲜明的感受到。

    贺实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祁衍看不到他的脸,心里慌的厉害,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小实,你……清醒过来了吗?”

    贺实好一会还是没发出声音,祁衍由最开始的荒唐感也变成了惊惧,他伸手往前摸索,脑海中开始慌乱的想人被咬到了舌头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咬舌自尽”的依据又是什么,贺实会不会被他……他正忐忑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放在他腰上的手突然将他狠狠一压,原本就含在xue内的yinjing又进了一寸,祁衍被插的尖叫一声,还没叫完,贺实就再次吻了上来。

    浓郁的酒气混合着血腥气在他的口腔里流转,而钝痛的下身狠狠的被破开,男人恐怖的粗长yinjing彻底插入,硕大的guitou都直直的顶住了祁衍的宫口,cao的他浑身发颤,硬起来的roubang都被痛苦而弄的软了下来。

    当意识到贺实并没有被自己咬出什么好歹后,祁衍松了一口气,同时又再次反抗起来。他拼命推拒着贺实入侵的舌头,但对方的动作太过霸道,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都没有退让半分,舌头沿着他敏感的区域舔弄,而那根硕大的roubang也在缓缓的抽插着,手掌也揉着他的roubang摩擦。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陌生又熟悉的快感蔓延开来,祁衍惊讶的发现不仅自己的roubang起了反应重新硬了起来,就连不该存在的雌xue里都蹿起难以言喻的快感。

    rou壁被硕大的yinjing摩擦,不知道是浴缸里的水被带了进去,还是他里面分泌出来的汁水让这个最原始的动作变得越来越顺畅,祁衍连推拒的力道都被卸掉了大半,手掌徒劳的抵着贺实的胸膛,却再无法将他推开半分。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明明贺实是喝醉酒了,为什么他们现在在zuoai?

    “zuoai”这两个字浮现在祁衍的脑海中,引起了他巨大的震颤,一股气力又生了出来,他这次举起了手,用尽了自己的力气往贺实的脸上抽去。

    耳光的响声在封闭的浴室里显得极为清晰大声,这下不止贺实被抽懵了,祁衍也有些懵。

    他的手被震的发麻,同时一股懊恼感涌上心头,等了许久没有等到贺实的开口和他的动作后,祁衍慢慢的放下手,轻声问道:“小实,你清醒过来了吗?”

    过了半晌,贺实才道:“对不起。”

    听到他跟平常一样的语气,祁衍松了口气,嘴角勉强扯出个微笑来,“没事,你就是喝多了……”他说出这句话来自己也觉得意外,被强制性的侵犯后,他不是生气也不是怒骂,居然是在为对方找借口。

    可是对方是贺实,是对他很好很好的人,现在算是他的救命恩人也不为过,他怎么好意思对对方口出恶言责怪他呢?

    贺实缓慢的道:“确实是喝多了。”

    听到他的话,祁衍再次松了口气,他压抑下心底的那点痛感,小声问道:“那你现在……能出去吗?”对方的yinjing依然插在他的体内,不仅没有变软,还依然又粗又硬,guitou蹭着他的宫口,虽然谁也没动,但那种异样的感觉却鲜明极了。祁衍甚至发现自己的roubang还硬着,正被贺实一只手握住,铃口想必都流出了汁水。

    贺实没有回应,但下身却开始动了,他一只手握住祁衍的腰,一边往后退,他退的幅度很小,yinjing抽离的感觉就愈发明显,在饱胀感中,祁衍居然体会到了丝丝快感,这让他羞耻极了。

    内里渐渐空了,饥渴的媚rou似乎也意识到再也吃不到美味的roubang,开始自动收缩吸吮起来。生理上的反应祁衍根本控制不住,他知道贺实也能感受到,所以愈发觉得羞耻无比,一边忍住了想要催促对方动作快点的话,一边忍不住想:小实会不会觉得他很yin荡?

    yinjing慢慢被抽离出一半,两个人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这种感觉实在太过磨人,祁衍不得不咬住自己的嘴唇来忍耐想要呻吟的冲动,正当他觉得快要结束这种磨难的时候,贺实的手一个握不住,他的身体急速的往下跌,快要抽离出去的roubang再次狠狠的冲入他的rouxue里面,直直的顶到宫口,顶的他浑身酸软一片,这次没能忍住,一声高亢的呻吟从喉咙里溢了出来,既充斥着痛苦,又充满了欢愉。

    yin荡的让人想捂住耳朵。

    这一变故让两个人都有些慌了起来,祁衍当然不愿意去想这是不是对方故意的行径,因为随着对方惯性的撸动,他的roubang越来越有射精的冲动。祁衍吓了一跳,胡乱的道:“小实,别、别摸了……唔……”他咬着红润的嘴唇,依然咬不住溢出的呻吟,断断续续的,带着催情的作用。

    贺实显然发现了他的异样,“想射了?”

    祁衍羞的摇头也不是,点头也不是,只是想来拨开他的手,贺实却没松手,反而凑到他的耳边低声道:“我不插了,我先帮你打出来,算是赔罪,好不好?”

    给人撸管算是哪门子的赔罪?

    祁衍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贺实就再次缓慢又有技巧的给他手yin,另一只手还在他的尾椎骨打转,这样一刺激,祁衍原本就在快要射精的边缘,这下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只知道随着对方的动作沉浮。

    体内的yinjing岿然不动,存在感却十足,祁衍听到了自己的粗喘声,也听到了贺实的粗喘声,当感觉到对方yinjing上的青筋正不受控制的跳动时,他终于射了出来。

    浓稠的液体大概喷到了对方的腹部和手上,祁衍觉得羞耻,但一时间只觉得浑身软绵绵的,什么都抗拒不了,就连贺实将他搂在胸前,他都只能无力的大口呼吸,脸颊紧紧的贴在对方火热的胸膛上,感受着那跟自己一样频率的心跳。

    过了两分钟左右,祁衍才平息下来,这次没等他开口,贺实已经缓慢的将yinjing往他的rouxue里退了出来。

    眼睛看不见,触感就更鲜明,当察觉到对方的yinjing彻底离开自己的小洞,祁衍竟没来由的觉得有点空虚。他浑身还是软的难以动弹,这次是贺实将他捞出了浴缸,拿花洒冲干净他的身体,再帮他擦干身上的水珠,给他穿上了睡衣。

    坐在床上的时候,祁衍才彻底回了神,一时间有些难以面对今天晚上的状况。

    怎么办?这件事情,要不要当作根本没有发生过?

    贺实大概是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的,没有走动,也没有说话。过了许久,祁衍终究是忍不住,抛出了台阶,“小实,今天晚上的事……不用放在心上,你就是喝多了……”他是个男人,就当是撸了一管,没什么的,总不能要求对方负责,而且他也不想要对方负责。

    如若他能看见,他这时候要跑的远远的,彻底遗忘这件事,跟贺实也要减少往来。

    尽管祁衍一直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多想,但他知道,他根本无法放下。

    “我是喝多了。”贺实的声音终于响了起来,祁衍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他的心脏居然在悸动,同时涌动着一点酸胀感。

    贺实道:“阳阳,你觉得酒后吐真言这句话对吗?”

    祁衍怔了怔,“什么?”

    贺实自顾自的道:“我觉得很对,因为刚刚对你做的事,都是我心里一直在想的。”

    等明白过来贺实话中的意思,祁衍瞬间觉得自己的头皮都炸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