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惩罚:真丝睡衣公园自慰/伪路人强jian/捉jian自己/微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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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徐竹辛闷得很,虽然说刚跟张老师确定关系不久,在学校也得保持师生的安全距离,但他依旧有点被冷落的感觉。两人在学校里就如同关系稍微好一点的师生,只有下班之后两具身体缠绕在一起才让他有点安全感。 但是这两天张怀景也不知道在忙点什么,连去他家的次数都少得很。他隔着手机哼哼唧唧地自慰给男人听,高潮过后却有种独角戏落幕的感觉。 少年皱着漂亮的眉头,脸趴在桌面上被压出了一团鼓鼓的脸颊rou,他的嘴巴不自在地抿着一副丧气的样子,惹得他同桌都忍不住来问他怎么了? 徐竹辛也不看他,两眼放空地望着窗外的风景,嘴巴嘟嘟囔囔两句,同桌凑过去他旁白才听清:“你说刚确定关系的情侣热恋期大概维持多久?” 同桌一听不得了,这是被爱情困住的样子啊,他压低声音惊恐地问:“你什么时谈恋爱了?!没看过你跟其他女生走得近啊?” 徐竹辛无神地瞥了他一眼张张嘴没说话。 “这热恋期也说不准的啊。”同桌挠挠下巴状似思考,“大概也有一两个月吧。” 徐竹辛伸出手指数了一下,还没两个星期啊? “他最近很忙的样子,我们呆一起的时间都变少了。” 同桌出了主意:“这……说不定是闹别扭了吧,你哄一哄。” 徐竹辛这边还在一无所知地发愁,张怀景那边已经在为下一步的任务做圈套了。 他这两天借口自己有事没去徐竹辛家里也是为了让少年放心地去奔赴这第三个任务,Z.的马甲完美下线。 徐竹辛正苦闷于张怀景刚发来的消息说今天又要忙很晚大概率是过不去他家了,没过一会儿他就又收到Z.的消息。 :“准备好接受最后一个惩罚了吗?” 最后这个任务说难难说不难也不难,Z.要求他今晚打扮成女生穿着真丝睡衣去公园用按摩棒自慰,高潮两次就算任务成功。 天黑压压的连浓厚的乌云都分不出边缘,路上只有孤零零的几盏路灯微弱的暖光让人不至于分辨不出回家的路。 徐竹辛穿着一身纯黑色的真丝睡裙,那睡裙并不长,在大腿根处摇曳着遮掩万般风景,上半身是两根吊带,胸口两片交叉的布料露出大半白嫩的酥胸。他听从Z.的命令戴上了黑长直的假发,远远看过去,就如同一位身材饱满的年轻少妇。 徐竹辛走得并不安稳,两条匀称修长的腿不能很好地合拢,全因为他的花xue里塞了一根黑色的按摩棒。他跌跌撞撞地走到了公园长椅旁,大晚上公园已经没有人了,他跌坐在冰冷的长椅上轻轻地吐气。公园的长椅没有靠背,他只能用手撑住椅面,然后将大腿缓缓打开。 “坏学生。”张怀景看着赴约的少年,忍不住骂了一句。 徐竹辛没有注意到后面的小树丛里藏着一个人影,他掀起裙摆露出湿润的下身。湿哒哒的saoxue被一条女式的蕾丝丁字裤紧紧勒住,细长的手指勾开蕾丝,微弱的灯光洒在徐竹辛身上,可以看见他红肿粘腻的rou蚌中间夹着一根粗壮的黑色按摩棒正在浅浅地震动着。 但小幅度的动作依旧让徐竹辛动情不已眼含热泪,他握住按摩棒底端深入浅出地抽插了一会儿yinxue里的水就咕叽咕叽地往外流在地面上滴出一滩小水洼。 少年的唇间溢出yin魅的几声低吟,rou感十足的白臀yin荡地抖动着,就连臀缝和大腿根都被yin水打得黏湿。 就在这时突生变故,一只大手突然捂住了徐竹辛的嘴,另一手将他扯着拖进了树丛里。 徐竹辛惊恐万分,恐惧席卷到他全身,他浑身冒出冷汗,小脸也变得苍白惊慌失措。 “你是谁!放开我!”徐竹辛用力挣扎着想扭头去看压制住他的男人的脸,下一秒身体却被抵在粗粝的树干上,一条领带缠上了他的眼睛将他的视线给遮住了。 猝然变得乌黑的世界和身后男人粗重的呼吸声都让他恐惧起来,声音也变得尖锐:“你是谁?你想干什么!快放开我!” “sao货,我是来干你的!” 男人的声音像是经过变声器的处理模糊不清,他抓住徐竹辛不断挣扎的手腕,另一只手快速解开腰带,细细簌簌的声音让少年恐惧更甚,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发抖的身体,眼泪簌簌地往下掉,声带也变得异常酸涩无力。 他小声地带着哭腔求饶:“我不是……求你不要……求你,求你放过我吧……” 但他的求饶没有任何用处,身后的男人用腰带将他两条手腕缠在了一起牢牢地将他绑住防止他的手乱动,之后便将自己的手摸向徐竹辛yin靡的腿间。 “不要!”徐竹辛发出一声尖利的悲鸣,他摇晃着肩膀想要从男人的手中挣脱却于事无补。 男人发出一声嘲笑,“sao货再叫大声一点,是想多一个人来cao你吗?” 粗糙的指腹摸向那肥嫩的花唇在上面狠狠地掐了一把,引得徐竹辛身体猛地哆嗦起来,紧接着他摸索着抓住了那根按摩棒。 “还说自己不是sao货?穿成这样半夜在外面自慰不就是想勾引男人来cao死你吗?看这saoxue还吃着按摩棒呢!”男人抓住按摩棒狠狠地抽插了两下,那sao浪的花xue马上被插出了湿腻腻的yin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少年也忍不住呻吟起来。 “唔……嗯嗯不要求你……”徐竹辛的贝齿用力咬着下唇,他不想发出yin荡的声音但那只言片语的呜咽总是会情不自禁地溢出来,更难以接受的是他无法反驳男人的话语,他就是一个半夜在公园自慰的sao货,就算真的喊来别人,估计也是骂他是个荡妇。 他近乎绝望地祈求着男人的怜悯,但男人毫不理会,他一边厌恶被男人猥亵,身体却动情地流出一股股的yin水。 “老师救我,老师……”徐竹辛低声地哭泣。他真的后悔了,真的后悔了,后悔自己一个人在室外自慰,后悔没有直接向老师坦白,现在只能被陌生的男人侵犯却束手无策。 绝望像乌云一样笼罩着他,他就要被其他的男人侵犯了,那老师怎么办,他还有什么脸面去面对张怀景。 没有人听得到徐竹辛绝望的呐喊,花xue里的按摩棒被快速抽了出去,sao浪的花xue流出一股汁水,小小的嫩逼口已经被按摩棒撑开颤抖地开阖着,男人的手指一下插了进去搅弄了一番。 直到肿胀火热的大guitou抵在敏感红肿的阴蒂上前,徐竹辛都还在不停地哀求。 “sao货,谁来都救不了你。等会儿这根大rou就插得你欲仙欲死只想被我cao了。” 男人恶劣地下了最后的通牒,一只粗糙的大手抓住徐竹辛肥嫩的屁股将臀缝扒开,另一只手伸到前面去掐弄徐竹辛的大奶子,然后在徐竹辛的哀求声中,大guitou碾压着阴蒂,抵住xue口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啊——”徐竹辛酸涩的喉间发出绝望的喊叫。 身后的男人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雄壮的腰肢毫无顾忌地往前一撞,粗长非凡的大rou整根cao进了狭窄湿滑的saoxue里! 徐竹辛被掐着细腰猛干,紫红色的roubang大开大合地在紧致的甬道里不断地抽插,越cao越狠,越cao越快,他崩溃地大哭大叫,眼泪流了满脸,跟被干得合不上嘴流出来的口水混作一团。 “不要啊……呜呜……不可以……” “saoxue真会吃!”男人肆意地嘲弄,将徐竹辛的一片绝望踩在地上践踏。 滑腻紧致的甬道里满含湿哒哒的yin水,每一寸娇嫩的媚rou都像一只小嘴紧紧地吮吸着男人粗壮的大rou,浓稠的yin液打湿火热的柱身包裹着大rou进进出出。 “不要……呜呜呜不要求你了……” 徐竹辛被迫双手无力地扶在树干上,他几乎找不到支点,上半身和腰肢塌着,呈一个半弯腰的姿势挺翘着屁股像一只母狗一样被男人凶猛地cao干。屁股被撞得通红,吊带早就因为猛烈的动作从肩膀上滑落一半,两个软绵绵的大奶子垂直着摇晃,被身后的男人抓在手里不停地玩弄得红肿发烫。 深夜无人的公园树丛中,两具赤裸的rou体肆无忌惮地交缠,狰狞的roubang在少年的saoxue里来回抽插,像打桩机一样每一下都十分用力猛烈,粗壮的大rou完全插进了saoxue里干进敏感娇嫩的zigong,将zigongcao得yin水泛滥,cao到yin靡的zigong壁如同八月的草莓一样烂熟。 扑哧扑哧的yin水声,少年无助的呻吟声混杂在一起,在安静的黑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肿胀硬挺的roubang已经干得saoxue红肿不堪,粉色的嫩逼口早已被cao成湿漉漉的艳红色,交合处的yin水被摩擦cao干成了浑浊的白沫。 徐竹辛的身体随着挺进的roubang不断前后耸动着,他被cao得几乎快要崩溃,心灵上的痛苦与身体上的快感交织让他的大脑变得混沌,他断断续续的求饶却只能一次次地被贯穿填满,整个人无助地发抖。 “啊啊啊……” 徐竹辛夹着roubang的saoxue突然痉挛起来,狭窄的zigong和紧致的甬道同时紧紧地吸住了硬挺的roubang,层层叠叠的媚rou疯狂地将凶猛的roubang绞紧一股股sao水淋在了guitou上,他前面的玉茎也颤颤巍巍地抖出了一股稀薄的jingye,竟然是被男人给干得同时高潮了。 “cao死你这个sao货,这么快就高潮……把你的saoxuecao烂了看还有谁要你!” 这句话再次戳中徐竹辛痛苦的内心,他悲从心起几乎快船不过气来,眼泪流个不停,口中发出悲痛的哀鸣。 但男人丝毫不顾及少年的想法,铁杵一样坚硬的大rou在强烈抽搐的saoxue里狂暴地抽插,还在痉挛的媚rou被男人的大rou破开,guitou再次捅入高潮的zigong。 徐竹辛被cao得浑身瘫软,他几乎支撑不住身体,然后就被男人捞起来转了个身,大rou在他saoxue里三百六十度旋转,他被cao得一哆嗦,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sao水又汩汩地流了出来。 男人正对着插入徐竹辛的saoxue,然后低下头去含那一双蹦蹦跳跳的大白兔奶子,那红肿的rutou被他含进嘴里撕咬舔弄,他用力吮吸着少年的乳尖,好像要从里面吸出奶水似的。 少年的挣扎在他看来只是一种情趣,他握住那细软的腰肢耸动着结实的臀部,将粗壮的大rou死命地往saoxue里捅,紧致的花xue被cao得松软湿润,像一只鼓涨多汁的rou蚌。徐竹辛只能被迫迎合男人狂暴的抽插,不断摇着屁股。 男人狂风暴雨般密密麻麻的抽送身下的少年cao到高潮了两次,那yinxue已经插得汁液横流,guitou翘起,他也感觉到了自己即将射精的欲望,马眼已经开始滴落几滴jingye。 徐竹辛也感觉到了男人插在他身体里yinjing的变化,他不断地摇头求饶:“呜呜呜不要射在里面,求你了……求你了……” “sao货搞什么欲拒还迎,看你的saoxue把我的roubang吞得多深。”男人不管不顾,又猛地在那saoxue里密集地狂插,那大rou在rouxue里膨胀了一倍,他一个深插恨不得将睾丸一起塞进那yin贱的花xue里,guitou强悍地撞进zigong,马眼在娇嫩的zigong壁上狠狠研磨,接着强有力的紫红yinjing如同喷射器一样将一股股guntang的jingye喷射在zigong深处冲击着敏感的媚rou,那灼热的jingye灌满了紧致的zigong,又从宫口溢出来浇在了甬道的层层yinrou上。 “呜呜呜对不起老师……对不起……”被内射到潮喷的少年快感和痛苦交织眼泪横流,他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不断扭动屁股想挣脱那根狠狠钉住他的roubang却无济于事,只能被强迫着动弹不得地接受那炙热的jingye将他的zigong浇灌。 直到最后一滴jingye也被灌进zigong,少年身上起伏的男人终于停了下来,他却没有急着将roubang拔出,反而低头去亲少年鲜红饱满的唇瓣,粗壮的舌尖企图顶开那紧紧咬着的贝齿。 “唔放开……唔我……”徐竹辛两手无力地去推男人坚硬的胸膛,眼前却突然一亮,遮住他眼睛的领带被扯了下来。 泪水迷了少年的眼,粗粝的指腹在他眼皮上擦了一下将泪水尽数拂去,炫目过后眼前男人的面容逐渐在他眼帘里变得清晰,在看清面前的人是谁后,徐竹辛突然爆发将头靠在男人胸膛上,紧紧地抓住了男人的衣领眼泪流个不停。 抱着他的男人还是那张熟悉的面孔,他的老师,张怀景,不是其他陌生的男人!劫后余生的庆幸让徐竹辛只知道大哭,抽抽噎噎的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他紧紧抱着张怀景,哭得满脸都是眼泪。 张怀景一只手摸着徐竹辛脆弱的背脊,在后背上来回抚摸安抚着少年崩溃的情绪。在抽噎声逐渐停下来,徐竹辛小声地喘着气时,他才带上一丝怒意。 “知道错了吗?” “知、知道……呜呜知道错了……”徐竹辛的手指还是紧紧攥住张怀景的衣服,仿佛手指不抓住点什么就没有一丝安全感。 “不哭了。”张怀景在少年哭得红肿的眼皮在亲了亲,单手将外套脱了下来搭在少年肩膀上将他整个人遮住,接着又顶了顶插在那花xue里还没拔出来的roubang,惹得徐竹辛一阵颤栗。 “含好了,回家再跟你算账。” 徐竹辛柔软的双臂搂住张怀景的脖颈,被男人抱着回了家,并将实情一五一十地全部告诉了他。 即便这些都是自己一步一步布下的局,张怀景依旧装作一副盛怒的样子,他让此时对他百般依赖顺从的徐竹辛将Z.删了,接着居高临下地告诉他。 “坏孩子,还是得接受一点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