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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折梅索(吊起来caojingye从后xue流出,师尊任人宰割,鹰族神医)

    邢湛尘一百多年来受尽姬倦酒的偏宠,他相信这次也不例外。

    姬倦酒刚说起姚阑歌是自己的师尊,邢湛尘就开口要他把姚阑歌赶出漫镜山,不然就要绝食直到那人离开为止。

    他以为这次姬倦酒依然不忍心让他受委屈,却不料对方深深看他一眼,直接告诉他不可能。

    邢湛尘气急,在房间里大哭着摔东西,余光却瞥向站在旁边的姬倦酒,对方这回没有上来安抚他,而是转身走了出去。

    刚迈出房门,屋檐上一个青色瓷瓶向姬倦酒掷来,他抬手接住,拔掉瓶塞闻到一阵酸苦的药粉味。

    祝晚寻攀着廊柱几个翻身跳下来,他刚才蹲在屋顶上看了半个时辰,对里面发生的事一清二楚,“治你胸口的伤,用完了让人找我的药童续上。”

    祝晚寻就是两百年前救了姬倦酒的鹰族神医,这些年来一直跟随姬倦酒四处闯荡,为他治疗身上大小创伤无数,好几次在他命悬一线之时施以援手。这么多年相处下来,现在他比姬倦酒还要了解自己的身体。

    姬倦酒对他点了下头,“谢谢。”

    祝晚寻靠在门边朝里面张望一眼,邢湛尘见姬倦酒撇下自己离开,心里更加愤怒,把满腔委屈都发泄在房内摆件上。一不留神被歪倒的凳子绊倒了,又坐在地上抽抽搭搭掉眼泪。

    祝晚寻看得好不怜惜,转头跟姬倦酒商量,“要不你回去哄哄他?阿尘也太可怜了。”

    姬倦酒神色古怪的看他半天,“这不是一个好机会?你怎么不去。”

    祝晚寻自嘲一笑,“我倒是愿意去安慰他,但阿尘需要的不是我啊 。”

    邢湛尘的美貌声名在外,几百年来魔域里仰慕者无数,祝晚寻也是其中之一。

    当初攻入漫镜山,姬倦酒杀人杀得入了魔,掐着邢湛尘的脖子要断掉邢岁最后一支血脉,是祝晚寻死死抱着他的手让他冷静下来,接着才有了后面两人的回心转意。

    祝晚寻原以为终于有机会接近向往多年的美人,却没想到在他表露心迹之后,邢湛尘支支吾吾的告诉他自己已经有喜欢的人了,那人就是姬倦酒。

    姬倦酒不太懂祝晚寻的想法,如果姚阑歌不喜欢他,他就算不被对方接受,也绝不会把亲近的机会拱手让给别人。

    但现在他没心思想太多,将药瓶收进袖子里,抬脚往前面走。

    祝晚寻看他又奔着烟容殿的方向而去,忍不住高声问他,“那个师尊真有那么好?你偷偷为他做了那么多事,他却恨你入骨,你觉得值得吗?”

    姬倦酒脚步一顿,下意识抬手摸了一下胸口,转身认真回答这个问题,“我来到魔域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他从来都值得。”

    .

    烟容殿的窗户和门被姬倦酒设了禁制,姚阑歌破解不了,便泄愤一般挥剑,徒劳的往门口屏障上一剑一剑砍下去。

    姬倦酒过来时,他右手掌心已经被剑柄磨出血,却还要朝着那道屏障攻击,仿佛只要他砍的够多,就能伤到设下这道禁制的主人。

    姬倦酒强行夺走曜情剑摔在地上,将姚阑歌抱在怀中凝视他右手鲜血。

    他知道对方向来固执,所以才会违抗父命和他缔结双修之约,所以才会有斜忧山那两百年,所以现在才会拼命想要逃离他。姚阑歌的固执有时让他欣喜,有时又让他痛恨。

    姬倦酒沉默着用袖子将那片血迹擦干净,侧过脸看了姚阑歌一眼。

    姚阑歌以为他会露出难过的神情,或者被自己耗尽了耐心要开始发怒,对方却淡淡开口道,“既然师尊这么不听话,那就吊起来吧。”

    门外伺候的侍女为他找来几根金色绳子,姬倦酒捏住姚阑歌的下巴让他看过去,“师尊还记得这是什么吗?”

    姚阑歌怎么会不记得,这是折梅索,一段过去的回忆被勾出来,让他十分抗拒,姬倦酒唯一一次强上他就是用的这个东西。

    他推开姬倦酒往后躲,却被姬倦酒拖过来三两下绕在手腕和脚踝上。这四根折梅索格外长,另一端附着姬倦酒打上去的魔气,如同箭矢一般飞向两侧墙壁,钉入砖墙牢牢嵌在里面。

    绳子将双手朝两边拉开尚且可以忍,但当双脚也被拉开时,姚阑歌感到恐惧,扭动着胡乱挣扎,却还是被拉扯得两腿门户大开。

    他呈一个大字型被禁锢在半空,双脚踩不到底,仿佛一个失去自由任人宰割的奴隶。姚阑歌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对待过,莫大的屈辱感袭来,他闭眼道,“你不如杀了我。”

    姬倦酒不紧不慢解开他的衣衫,露出那片苍白光滑的胸膛,“比起杀了你,我还是觉得像这样折磨你比较有意思。”

    姬倦酒埋头吻住他的脖子,双手圈住那截细腰,将自己温热的胸膛贴在对方冰凉的皮肤上,两人的乳尖时不时相互磨蹭,姚阑歌一只rutou很快就挺立起来顶住对方乳晕。

    姬倦酒伸手往下,一只手掌拢住两人的roubangtaonong。姚阑歌注意到他胸膛接近心口处有一道伤痕,没有上药还能看见外翻的血rou,可以想象当时这刀刺的有多深。

    姚阑歌觉得诧异,上次姬倦酒cao他的时候还没有这道伤,以如今对方的修为,谁能在他这种地方留下这么深的伤口。

    姬倦酒发现他盯着自己胸口看,拢起外衫挡住那道伤,绕到背后揽住他的腰,胯下guntang的roubang找到xiaoxue入口cao了进去。

    姚阑歌很快就没办法思考别的事,如同被蛛网束缚住的猎物,四肢动不了一分一毫,被迫将自己的身体完全打开,承受身后那人强势的顶撞。他在对方的玩弄中逐渐丧失理智仰头急喘,全靠手腕上拴着的折梅索才没有倒下去。

    姬倦酒十分享受这种将师尊完全掌控的感觉,对方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不能想,只能随着他的动作颤抖或呻吟。

    手指在姚阑歌平坦的小腹抚摸,姬倦酒咬住他颈侧的细rou,“师尊,我cao的你舒服吗?”

    姚阑歌早就神智模糊,仰头靠在身后那人肩膀上喘息,但他潜意识里还有强烈的屈辱感,于是不断摇头作为回答,guntang的耳垂一下一下蹭在姬倦酒颈侧。

    姬倦酒忽然觉得这个姿势有点熟悉,当初他第一次亵玩姚阑歌就是在青楼衣柜里,用着和现在一样的姿势。只不过这次他可以肆无忌惮的玩弄身前那人,而姚阑歌也不会故意找借口原谅他。

    姬倦酒轻轻舔咬对方喉结,诱哄道,“师尊,叫我阿酒。”

    大约这次姚阑歌听懂了他的话,所以回了他一声不屑的冷哼。

    姬倦酒将同样的话说了五六遍,姚阑歌甚至懒得再搭理他,全当没听见。他不再执着于一个称呼,牙齿叼住凸出来的喉结碾磨,一边taonong对方的roubang,一边不断呼唤他“师尊”。

    叫一声师尊roubang往里面顶撞一次,手上动作也逐渐加快,很快姚阑歌就在对方一声一声低沉的“师尊”中射了出来。姬倦酒将手上jingye抹在他胸口,又往他嘴里伸进两根指头翻搅。

    姚阑歌尝到了jingye的味道,对方将他射出来的jingye又送回他嘴里。他十分排斥这种行为,晃着脑袋想偏过头,但姬倦酒将他牢牢禁锢在怀里,无论如何也逃不掉。最终他还是被对方搅着舌头,将自己的jingye舔的干干净净。

    射进姚阑歌xiaoxue之后,姬倦酒抽出roubang,看见一大股白浊顺着那两只白皙的大腿流下来,yin靡又凄惨。

    他整理好衣服走到门口,对静候在外面的侍女道,“你们进去守着。里面的人什么时候叫阿酒,什么时候放他下来,其他的不必管。”

    几名侍女低眉垂首说是,姬倦酒又回头看了一眼,姚阑歌垂着头被吊得四肢大开,身上一片狼藉,两腿之间还有没干的jingye。

    两百年前谁也想不到姚阑歌会遭到这种侮辱,但现在姬倦酒觉得还不够。他想要打破师尊的清冷,也想要师尊恨他,而这不过是一个开始,他要用在姚阑歌身上的东西还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