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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姐夫马震剧烈颠簸猛日、婚礼上量尺寸侵犯

    沈嘉禾趴在姐夫宽阔的后背上轻喘,温热的气体无意识地喷在梁邵阳耳廓,两团柔软的大奶子挤压在背上,让梁邵阳不禁又蠢蠢欲动起来。

    没走多远,看到一个景区可以租赁马匹的驿站,梁邵阳眼睛一亮,心里有了打算。

    “嘉禾,光靠咱俩走下山太慢了,姐夫带你骑马吧。”梁邵阳一边对沈嘉禾说着,一边走到了看马人那里询问,租了一匹温顺的母马。

    沈嘉禾本想拒绝,他不会骑马,姐夫肯定会让自己与他共乘一骑,而他们又刚做了那种事…不过听见马贩子说他会跟着他们走一路,沈嘉禾就放心了,心想姐夫好歹也是体面人,一定不会当着别人的面弄自己。

    梁邵阳让沈嘉禾先上去,他大手抓住沈嘉禾柔软的屁股一托,然后自己翻身上马。

    沈嘉禾的内裤被塞进了逼xue里,而景区的马鞍又做得十分粗糙,他的小逼正随着马儿的漫步被粗糙的料子磨得生疼,每走一步都火辣辣的,他忍不住用屁股着力,稍微向后靠着姐夫的胸口,来减缓对xue口的摩擦,但是又不敢靠实了,没过一会儿这个别扭的姿势就让他的腰酸软无力起来。

    牵马人很健谈,在前头领路还不忘跟自己的客人闲聊,一直在说那一阵大雨耽误了他一整天的生意。沈嘉禾原本还能靠着听牵马人和姐夫聊天来转移注意力,直到他感觉姐夫的大手悄悄揽住了他的腰,然后借着外套的遮挡径直滑进了松垮的裤子里,一下擒住了他疲软的roubang!

    “!”沈嘉禾一惊,差点叫出声来,“姐…姐夫!”裆部立刻明显地鼓出一大块,他赶紧小声制止,两手用力抓住姐夫的手想让他拿出来,可他那点力气放在姐夫那里根本就是蚍蜉撼树。并且,没想到姐夫感觉到他的抵抗后变本加厉,把玩着小roubang的手指拨开了roubang直抵下面那条被磨得生疼火热的蜜xue,两根指头在滑腻的yinchun上画了两个圈后,直直插进了那湿漉漉的saoxue里,放肆地拉扯着xue里湿透的内裤肆意搅弄,拇指留在外面,按在那颗滑滑的,小颗却饱满的阴蒂上快速摩擦。

    “呜…嗯…不要…”快感迅速席卷了这幅敏感yin荡的身体,沈嘉禾一边握住姐夫的手想要拒绝他,一边努力忍着小猫一般的呻吟声,生怕前面的牵马人听见。他浑身发热,背德感与羞耻心同时升起,竟然缓缓转变成了另一种几乎把他淹没的舒爽麻痒。

    而梁邵阳一只手在沈嘉禾rouxue里作祟,另一只手原本揽着纤腰,此刻也偷偷往上爬,摸进那身对沈嘉禾来说相对肥大的外套里,指腹划过他柔软滑嫩的小腹后,握住那颠来颠去的大奶子就是一阵用力揉捏,感受着弹性极佳的乳rou在自己大掌间跳动,梁邵阳同时用指甲盖搔刮着激凸的大rutou。

    “小声点,姐夫虽然不介意别人看到你这幅sao样,但好歹还是要为你的名声着想的。”

    梁邵阳用牙齿咬住沈嘉禾的耳垂,在他耳边低声威胁道,同时加快手里的抽插速度,内裤被顶得越来越往里,saoxue里的嫩rou被粗糙的布料刮得又疼又麻,没多大会儿沈嘉禾就一阵颤抖,细腰不断往前顶,双腿夹紧马腹,小声哼唧着喷了精,这下唯一还算干净的裤子也被沈嘉禾的精水浸湿了裆。

    “嗯…嗯…呼…”沈嘉禾浑身无力,双眼迷离,rouxue里一阵阵缩紧,似乎想把那内裤和手指一起吃得更深,他靠在梁邵阳胸口说不出话来。

    梁邵阳见小舅子这sao货这么快就高潮了,一时也有些把持不住,自己的jiba硬得发疼。于是他一手握紧沈嘉禾纤细的腰肢防止他坐不稳,一手扯了一把缰绳,颇有骑马经验的他,双腿用力一夹马腹,马儿便不顾自己主人的牵引,一下子脱离了束缚,一尥蹶子,向前狂奔而去。

    “等等——站住!老子的马!我日站住——!”

    马贩子大惊,跟着马儿狂奔追赶,然而两条腿怎么跑得过四条腿的,几下子就被远远地甩在了马屁股后面,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马被租客骑跑了,气急原地吹胡子跺脚。

    “啊!”沈嘉禾被快速奔跑的马儿吓得紧紧拽住姐夫的衣襟,同时由于下体贴在一起,他感觉到姐夫的大jiba又硬了起来,随着马儿的奔跑一下一下撞在自己屁股上,一时也忘了刚才的旖旎,脸色青白起来。

    脱离了牵马人的视线后,梁邵阳迫不及待地把sao小舅子推倒在马背上,握住他的屁股往上抬,翘白的屁股与下塌的细腰形成一个魅人的弧度,同时拉住那裤沿往下一扯,沈嘉禾白嫩挺翘的屁股整个露出来,臀rou被马儿颠得乱颤,由于姿势的原因,还能看到一半yin水滴答的艳红xiaoxue。

    梁邵阳一下插入两根手指在沈嘉禾的rou逼里搜刮着,找到那条可怜的内裤后用力一拉,沈嘉禾的逼xue立刻高潮着喷出大量阴精。

    “啊——!”浸透了yin水的内裤填充了rou逼里每一处褶皱,过于细嫩的逼rou被粗糙的料子快速摩擦抽出,而刚高潮没多久的rou逼里正敏感得吓人,这种销魂的快感令沈嘉禾尖叫起来。

    梁邵阳把那条粘腻的内裤拿到沈嘉禾眼前一捏,内裤上的yin水和jingye立刻就顺着指缝流到了浓密的马鬃里,sao味弥漫。沈嘉禾别开眼睛,脸都红透了,觉得自己像个荡妇一样不知廉耻。

    “姐夫…别这样…别这样好不好…这还在马上呢…”他弱弱地祈求着身后的男人,希望他能放过自己,略显沙哑的声音娇媚勾人而不自知。

    “别哪样?你自己看看sao不sao,连内裤都湿透了,要我描述给你听吗?你的sao逼现在正一张一合地求我cao进去呢,里面sao水泛滥,saorou都跟着追出来了,马鞍上湿了一片,就这样你还想说不要,嗯?”

    梁邵阳自然不会听沈嘉禾的,他说着就掏出了自己雄壮的大jiba,握住身下的细腰把jiba对准湿淋淋的rouxue一插到底,然后把沈嘉禾的外套往上一撸,露出整片白皙的后背。

    “不——啊…啊嗯…好深…大jiba插进来了…不行...啊嗯太粗了...啊啊啊好涨好疼…姐夫的jiba太大了…不行…啊…”

    马儿还在奔跑着,虽然速度不算快,但对于坐在上面的两个人来说足够颠簸,沈嘉禾趴在马背上,嫩白的奶子被马儿粗硬的鬃毛扎得刺痛麻痒,rutou痒得想让人用力掐一下,rou逼里的jiba并不像以前一样专门顶着一处刺戳,而是由于马儿的奔跑胡乱抽插着,沈嘉禾根本不知道那孽根下一次会插到哪里。

    而正是这种未知的快感才更让人发疯,rou壁滑腻地吸裹着姐夫粗硬的大jiba,guitou偶尔顶到sao心,刺激得沈嘉禾大声yin叫。挺翘的雪臀上是姐夫有力的大手在揉掰,他似乎想看清沈嘉禾的逼xue是怎么吃进了自己的jiba的,但由于姿势不对却总是失败。

    于是梁邵阳暂时减缓攻势,拉住缰绳让马停了下来,然后把沈嘉禾拉起来,捏住沈嘉禾的腰和腿,让他转过身正对着自己躺在马背上,沈嘉禾逼xue大敞着,被cao熟的xue口由于空虚而不断收缩。

    梁邵阳撸了几下沈嘉禾已经吐出露珠的小roubang,没有多余动作,一个挺腰把jiba送进了沈嘉禾饥渴的saoxue里疯狂抽插。几下后觉得还不满足,于是拉起沈嘉禾让他正对着自己坐在马背上,同时一甩缰绳,马儿打了个响鼻跑起来。

    沈嘉禾被吓得大叫起来,生怕自己掉下去,两只胳膊赶忙环住姐夫的胸,双腿不由自主地紧紧缠在姐夫劲瘦的腰上。

    沈嘉禾只觉得姐夫的jiba要cao穿自己的逼xue直插到肚子里,他开始害怕地哭喊起来:“姐夫…姐夫…啊啊啊我要死了…太深了…嗯啊…saoxue要被捅穿了…不…不要了…jiba…啊啊太大了…嘉禾要被cao死了…不要…嫩逼要插坏了…”

    梁邵阳的jiba本就十分可观,平日里已经能把沈嘉禾cao得欲仙欲死,现在马背的颠簸加上这个姿势的插入,简直深得可怕!rou体撞击的啪啪声大得吓人,在空无一人的山路上十分明显。沈嘉禾rou逼的sao心里yin水汩汩流出,xue口沾满了白浆,滴滴答答地顺着姐夫的jiba流到马鞍上。

    “插不坏的…嘉禾的sao逼什么都能吃进去,姐夫的jiba插在里面…都不想出来了。”梁邵阳托着沈嘉禾的屁股,眼前是一对不断晃动的水滴形大奶子,嫣红的rutou一动一动的sao到了极致,于是他饿狼食rou般,一口叼住那颗勾引他的硬挺的rutou。

    “啊!好疼…不要咬我的rutou…姐夫…嗯啊啊要被咬掉了!!”沈嘉禾的rutou本来被马鬃刺得sao痒,此时姐夫的吸咬如及时雨般缓解了他的欲望,rufang随着自然颠簸被牙齿拉扯得有些疼,爽得他yin叫声都变了味。

    “哪里是疼,嘉禾爽得要上天了吧,小sao逼一抽一抽的,吸得姐夫好爽。”

    rou逼被刺激得咬紧了roubang,一股温热的yin水浇在了梁邵阳的guitou上,梁邵阳咬牙猛插了十几下后也射了出来,jingye一滴不漏全都留在了沈嘉禾的逼xue里。

    “呜…嗯…好烫啊…”沈嘉禾无力地趴在姐夫身上喃喃低语,激烈的高潮让他的大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梁邵阳手上收着缰绳,控制着马儿让它慢慢走着,jiba依然留在沈嘉禾xue里,随着马儿的动作轻轻刺戳着沈嘉禾敏感无比的rouxue,rou体交合的快感让他发出满足的喟叹,一只手安抚性地慢慢揉着沈嘉禾饱满圆润的大奶子,抚摸着上面自己留下的齿印。

    在这近乎温柔的抚弄中,沈嘉禾喘息着品味高潮的余韵,思绪渐渐飘远,他想起了jiejie和姐夫结婚的那一天。

    也就是那一天,开启了自己羞愧背德的一段人生。

    那天,自己作为jiejie的亲人,要穿上礼服陪jiejie走上红毯,可是自己的胸太大了,礼服是男士的白色西装,扣子根本无法扣上。于是沈嘉禾就想在试衣间把胸裹上,无奈一个人周转不过来。

    正急得满头冒汗时,突然听见有人敲门。

    “嘉禾,需要帮忙吗?看你进来很久了,我要进来了哦。”是姐夫!沈嘉禾一愣,紧接着听到门把手转动的声音,他来不及穿上衣服,只好慌乱地拿起衣服遮住没裹好的奶子。

    “姐夫…你…你怎么进来了…”沈嘉禾惊慌失措,看着英俊的姐夫推门而入,忍不住后退。

    “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不要这么见外,姐夫帮你把礼服穿上?否则耽误了婚礼时间就不好了。”梁邵阳一看他拿着男士西装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于是眯起狭长的眼睛半哄半吓,逼近自己未来的小舅子,“这些人也真是的,这么不仔细,竟然给你拿了这种衣服!姐夫帮你挑一套别的吧,过来我给你量一下。”

    “耽误婚礼…那好吧,那就…麻烦姐夫了。”沈嘉禾与jiejie感情很好,这是jiejie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自己当然不能拖后腿,眼下又没有别人能帮他,他只好羞涩地答应了。

    “别害羞,姐夫不会笑话你的。”梁邵阳拿过一根软尺,低头在沈嘉禾耳边轻声细语,性感的嗓音钻进沈嘉禾耳朵里,痒痒的。然后梁邵阳轻轻一拽就把沈嘉禾挡在胸前的衣服拽掉了,只剩那些被缠的乱七八糟的布条。由于缠得太紧,那一对巨乳只能可怜兮兮的从布缝里挤出一丝丝乳rou。

    “嘉禾,你这样裹着胸怎么量呢?”梁邵阳站在沈嘉禾身前皱眉道,正经无比,好像小舅子那对大奶子对自己来说没什么稀奇的一样。

    “姐夫...要不还是算了,我自己来吧?”沈嘉禾从没在别人面前光裸着身子过,由于身体的特别,就算上学时洗澡也一定是自己一个人,而此刻他只身上只有一条内裤和一些布条遮羞,姐夫还要给自己量胸围,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怎么了,你要穿着扣不上扣子的衣服去你参加你jiejie的婚礼吗?”梁邵阳压低声音,略有些威严道。

    “...那...那好吧。”沈嘉禾犹犹豫豫地一圈圈解开布条,梁邵阳就这么看着那一对大奶子慢慢出现在自己眼前,在布条还剩最后一层时,坏心眼地在他背后一拉,那些被沈嘉禾乱七八糟裹上的布条立刻松散着脱落,一对雪白的巨乳争先恐后跳了出来。

    “啊——不要看!”沈嘉禾本能地赶忙用纤细的胳膊交叉护在胸前,又羞又怕,可怜兮兮道。

    “不要怕,你这样是把姐夫当坏人吗?”梁邵阳自然不会放过沈嘉禾,他故意皱着眉,露出一副受伤的表情。

    “不,当然没有!我只是...只是不习惯被人看...”沈嘉禾赶忙解释道,jiejie马上就要结婚了,这是他未来的丈夫,自己可千万不能让姐夫不开心,万一因此出现什么不必要的隔阂就不好了。

    “那就好,来,把手张开。”梁邵阳做出如释重负的表情,温柔却不容拒绝地拉开沈嘉禾的双臂,幸好沈嘉禾此时因为羞涩而低着头,否则他就会看见自己的姐夫,此刻正用露骨的眼神视jian着那对傲人的rou乳。

    梁邵阳抖了抖那根软尺,发出轻微的“啪”的一声,抬手穿过沈嘉禾的腋窝,途中装作不经意的样子用手指擦过rutou,然后把软尺用了一点劲儿围上去。

    “嗯…”沈嘉禾被姐夫的手指一碰,再加上冰凉的软尺紧箍在那两颗红润温热的rutou上,激得他敏感的身体狠狠抖了一下,但见姐夫好像并没有注意到,他也不好意思说什么。

    量完了胸围,梁邵阳把软尺垂了下去,健壮挺拔的身躯站在沈嘉禾身后,紧贴着沈嘉禾的娇躯,微微弯腰凑近沈嘉禾的耳朵,用气音道:“嘉禾的奶子...好大啊...”一边说,一边用嘴唇含住那微凉的耳垂,湿热的舌尖伸进沈嘉禾的耳洞四处舔弄着。同时两只手也没闲着,从沈嘉禾腋窝处穿过,摸上那一把握不住的大奶子上微微用力揉弄,指腹按着那挺立起来的深粉色rutou快速摩擦。

    “姐夫!啊...嗯...不要...你干什么?!”沈嘉禾吓坏了,姐夫的舌头在他耳朵里模拟着性交的动作钻进钻出,口水声咂咂响,在耳朵里被放大了无数倍。奶子上的大手火热,揉得他腰发酸,隐隐觉得小腹处有些奇怪的感觉。

    “舒服吗...嗯?别拒绝我,否则待会儿会遭更多罪。”梁邵阳把那大奶子上的rutou玩弄得挺翘肿胀才终于放手,一只手伸到沈嘉禾身下,在大白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然后从细白的大腿间穿过,捉住了垂在沈嘉禾下体处软尺的另一头,拉过绷紧后猛地往上提,细细的软尺一下深深勒进了沈嘉禾的rouxue,不算宽敞的试衣间里充斥着暧昧不明的火热气息。

    “嗯…姐夫…不嗯…”沈嘉禾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开始不安起来,但显然已经晚了。软尺被姐夫拉住两头,在rouxue上来回摩擦,过于敏感的xiaoxue被玩弄着,逐渐流出sao水变得湿润起来,他一下子腿软地扶住了身前的沙发不住喘息。

    梁邵阳见沈嘉禾的声音开始变味,终于满意地扔了已经粘上sao水的软尺,他扯开自己的裤链,把内裤往下一拉,硕大的jiba青筋毕露,面目略显狰狞,guitou饱满如鸡蛋般大小,看起来有些可怖。jiba“啪”的一声弹在沈嘉禾白嫩微翘的屁股上,然后略显急躁地插入大腿缝中,正好抵着那流水的xiaoxue,借着沈嘉禾逼xue里的yin水快速抽插着磨了起来。

    “姐夫!啊嗯…你这是…啊…干什么…不…别这样呃…”沈嘉禾的毕竟未经人事,哪受到过这样的猥亵,娇弱的身体被姐夫撞得前后摇晃,他的yinchun也被那根大jiba磨得发烫sao痒,身体里像是被触发了什么奇怪的开关一样,不自觉地扭起来,被sao水润湿的jiba在沈嘉禾股缝间抽插得更加顺滑。

    梁邵阳不说话,抱起沈嘉禾把他平放在室内唯一的沙发上,拿过地上裹胸的布条强硬地绑住了那不断挣扎的双手,把他拴在扶手上,捡起地上的软尺,折成两段,快速在沈嘉禾不断起伏的大奶子上抽了几下,雪白的奶子上立刻浮现出几道红痕。

    然后他握住沈嘉禾的膝盖猛的掰开,秀气的roubang翘起,让平日里羞于见人的小rou花绽开在了梁邵阳眼前。

    呼吸变重,梁邵阳低下头把嘴凑近那湿透了的粉色xiaoxue,伸出舌头顺着流满yin水的sao缝舔了一口,然后用力猛吸了几下那颗藏在薄薄皮rou里的sao豆,沈嘉禾的阴蒂迅速充血涨红。

    梁邵阳还不满足,用舌尖勾了几下yinchun后,缓慢但坚定地找到xue口顶了进去,用舌头搜刮吸舔着沈嘉禾的sao水,品尝着那独特的味道。舌尖舔过沈嘉禾逼xue里的rou褶,突然被一道稀薄却有弹性的rou膜拦住,梁邵阳一下变了脸色,他的小舅子竟然还是个处子!

    “啊——!不要!不要碰那里…放开我!”感觉到一根滑不溜丢的舌头探入自己从没被人碰触过的xiaoxue内,沈嘉禾激烈地挣扎着,却无济于事,他绝望地发现自己的逼xue正不受控地收缩着,仿佛渴望着更粗更大的东西来填满。

    “嘉禾乖,别闹,看看你这xiaoxue流这么多水,多半是病了,让姐夫给你治治病。”梁邵阳跪在沙发上,抬起沈嘉禾的屁股,把大jiba抵在沈嘉禾娇弱细小的xue口,一挺腰用力,把那颗鸡蛋大小的guitou插了进去,鲜红的处子血慢慢渗出,顺着臀缝流到沙发上。

    “啊啊啊!好疼…不不不…我不要…啊…不要啊姐夫…xiaoxue…嗯啊…xiaoxue要被撑破了!!”

    沈嘉禾泪水横流,这是他的第一次啊...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被自己的姐夫给夺走第一次?他怎么对jiejie交代呢?想到现在在外面幸福地等待自己新郎的jiejie,沈嘉禾红润的嘴唇几乎要被自己咬破。

    “呜呜呜姐夫……快停下,好疼……”

    沈嘉禾初次承欢,第一次与人交合就是姐夫这根比普通人要大上许多的roubang,即使姐夫前戏做得很足,但他的下体依然仿佛要被撑裂了。

    被这么一根粗硬的jiba强行插入的感觉实在太难受,沈嘉禾疼得眼泪汪汪,脸色煞白,五指猛的抓紧了头顶的扶手,还没等他缓过劲来,便已经感觉到rouxue里的凶器开始抽动了,并且速度越来越快。

    “小sao货…第一次被干就这么有感觉,sao水都要把姐夫的jiba给淹了。”梁邵阳终于把整根jiba插进了小舅子的saoxue里,撑得那小小的xue口几乎成了半透明的薄膜,rou壁里湿润的媚rou立刻裹紧了大jiba吸吮,爽得梁梁邵阳立刻开始耸着腰快速抽插起来,“怕什么,你这saoxue天生就是给姐夫的大jibacao的…你听,它自己咬着我不放。”

    沈嘉禾逼xue里迅速分泌着大量sao水来帮助他适应这根过大的roubang,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听得人面红耳赤,rou壁生理性地抽搐着包裹住入侵者,高速摩擦使得沈嘉禾的rouxue火辣辣的疼,媚rou不断吸吮着roubang,把大jiba浇灌得又湿又烫,sao水一股股地下滑,滑落在雪白的腿根上湿润一片。

    “嗯呃…啊…小逼好热…好烫嗯…要被烫坏了啊...大jiba太硬…啊顶到了…哈啊…不行了…好舒服…嗯不…要…太粗了…”

    渐渐的,水声咕啾中,一股难言的麻痒从逼xue深处涌上来,而jiba的研磨正好缓解了这痒,硬烫的guitou一次次深深顶撞到深处的sao心,仿佛直捣入他的灵魂深处,干得他浑身酥麻,体内升起无数股小蛇般的电流在他浑身乱窜,他爽得仰起雪白的颈项,啊啊啊的哭喊声一声比一声更yin荡,胸前雪白的大奶子随着cao干的动作上下颠动,红艳的乳尖在空中划出诱人的波浪线,被梁邵阳猛地含入唇中啃咬吮吸,rutou被姐夫吸吮成了肿胀艳丽的嫣红色,泛着yin靡的水光。

    “啊啊不要~姐夫不要再吸我的奶子了呜啊啊~奶头都被吸大了以后还怎么见人呜呜呜……”

    沈嘉禾泪眼迷蒙地yin声哭叫,娇媚的呻吟时高时低,sao味渐起,在被jian干中无意地扭腰摆臀地迎合,让甬道里的大jiba在自己的saoxue内横冲直撞,从不同角度戳到自己的sao点,热乎乎的saorou被彻底cao干了,就像小嘴一样会吸,谄媚地夹着大jiba讨好, 爽得梁邵阳耸动雄腰大开大合,狠狠捣干到saoxue深处,越干越猛,紫红色粗jiba在自己小舅子的嫩逼里进进出出,身下不断回荡着噗嗤噗嗤的水声和皮rou拍打的啪啪啪的声音,带出的yin水打一圈成乳白色泡沫,yinchun不断地翕合分泌着yin水,一副任人jianyin的样子,不知过了多久,在一阵凶狠的冲刺猛插后,梁邵阳终于射了出来。

    “嗯…”梁邵阳闷哼一声,把jiba埋在沈嘉禾痉挛的rou逼里,射完后过了一会儿才抽出,他很久没有这么沉迷于性爱了,性感的腹肌上沁出一层薄汗,狭小的屋子里顿时充满了麝香的气味。

    而沈嘉禾初经人事,被长时间大力cao干,已经高潮了好几次,体力早就耗尽了。

    此刻他已然失去意识,嗓子喊哑了,眼角通红,满脸都是泪水,嫩逼虽然被cao肿了,但也已经适应了那根大jiba的形状,即使没了roubang堵着也合不拢xue。

    逼xue口空虚地收缩了几下,微凉的空气钻进湿热的软xue,一阵轻颤中,浓稠的jingye混着沈嘉禾的处子血流出来,红红白白的yin靡地流淌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