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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被大guitou破开xiaoxue激爽、在花园被大jiba抽插sao水四溅好舒服

    ——

    “别怕,别怕,马上就进去了。”

    沉渊按住挣扎的夜弦,低下头咬住他红肿的乳尖,极富技巧地吮吸拨弄。

    他的那根东西太大了,夜弦的xiaoxue太小了,强行进去的话,肯定会弄伤他。

    guitou在玫瑰花一样娇柔粉嫩的xue口摩擦刺戳,把他的两瓣花唇拨弄得东倒西歪,一片熟软,沾满了滑腻的sao水汁液后,再找到小洞,一点点往里推入。

    夜弦疼得缩了起来。

    他后悔了,现在不舒服了,他不要沉渊继续弄了。

    可是为时已晚,这哪是说停就能停下的?

    狭小的甬道被粗大的rou刃硬是一点点挤开,沉渊胯下肿胀的欲望已经压抑了很久,此时忍得眼角都是血丝。

    “不要了……嗯啊~不要碰我……疼……”

    夜弦小声啜泣,可怜兮兮的,也没力气把人推开。

    “别怕,马上你就完全属于我了,我会对你很好的……放松点,接受我。”

    沉渊沙哑的声音中是难以掩盖的欲望,他用唇接住了夜弦眼角的一滴泪。

    属于沉渊?

    不,他永远不会属于别人。

    夜弦突然有些生气。

    他真的很疼,可是沉渊却没有顾忌他的感受。

    他的温柔也许只是掩饰他强势那一面的道具而已。

    花xue被大guitou强行撑开的胀痛越发难以忍受,夜弦实在受不了,便下意识动用了灵力。

    “砰”得一声,一瞬间空气里仿佛有无形的鞭子挥动,气流的利刃切开虚空。

    当夜弦忍着下体的肿痛看向被震到墙角的沉渊时,他吓了一跳。

    “啊——!”沉渊痛苦地被他的灵力弹到了角落的墙边,瘫倒在地上。

    “喂,你,你怎么样了?”

    夜弦赶紧找来衣服给沉渊穿上,他看到沉渊胸口和手臂血淋淋的伤口,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本不想伤他这么重的,可是情急之下竟然没控制住力道。

    怎么办?

    沉渊的呼吸粗粝又沉重,他眉头紧皱,脸色青白。

    夜弦咬了咬牙,高声喊人。

    下人们很快赶到,看到地上奄奄一息的三少爷,大惊失色。

    沉渊被抬走了,夜弦茫然地想跟过去,却被几个人拦住,关在屋子里。

    “公子,在我们家三少爷醒来之前,还请您不要随意走动。”

    那些人神色复杂地看着夜弦,不容拒绝地把他锁在屋子里。

    一阵兵荒马乱过去后,夜弦坐在桌子旁边,有些难过。

    他不是有意要弄伤沉渊的,也不想弄伤他。可事实上就是他浑身是血的被抬出去,眼中还带着对他的痛心。

    外面应景地开始下雨,打在芭蕉叶上沙沙的声音,显得屋内越发安静。

    夜弦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

    他得去看看沉渊,哪怕不露面。

    门上的锁对他来说构不成束缚,他用手指点了两下,白光划过,锁便断了。

    当断成两节的铜锁落到地上时,夜弦还愣了一下。

    万一被人发现锁坏了,他是不是还得赔啊?

    穷人夜弦苦兮兮地决定把这个问题抛到脑后,用灵识找到沉渊的院子,悄悄潜了进去。

    沉渊的院子比夜弦住的芭蕉园气派许多,黑暗中能看到假山花园的轮廓。

    不远处几根影影绰绰的火把,应该是巡逻的家丁,夜弦赶紧往柱子后面一躲。

    待人过去后,夜弦顺着窗户找到了那间亮着灯的。

    夜弦的五感比一般人灵敏许多,他早已听见了里面隐隐的说话声,却看不到里面是什么光景。

    好不容易找到一扇窗户,夜弦轻手轻脚地推开一丝缝隙,发现正好对着沉渊的床。

    他第一眼就看到了光裸着上半身,惨白着脸色躺在床上的沉渊。

    那原本光滑紧致的胸膛上横着一条长长的伤痕,大约是大夫已经处理过了,胳膊和胸膛都缠着厚厚的绷带。

    但即便如此,那雪白的绷带上也还在渗着隐隐的血色,还穿着喜服的新娘正含着眼泪用手帕给沉渊擦拭。由此可见他身上的伤口究竟有多严重。

    只见新娘先是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水,也不管自己精致的妆容都被擦花了,仿佛一颗心完全系在沉渊身上一样。

    她用干毛巾把沉渊脸上和脖颈处的汗水擦净,再用湿手帕把绷带边缘的血迹抹净,然后轻轻把锦被盖在男人修长的身躯上。

    千般柔情,万般温柔。

    如果沉渊醒着,一定会被这种深情所打动。

    夜弦看着看着,心里突然有些不适滋味。

    他把沉渊弄伤了,原本应该他来照顾他,哪怕只是为了心中的歉意,可他现在只能悄悄躲在窗外看另一个女子照顾沉渊,那是他的妻子。

    好像没有自己的用武之地了呀,夜弦心想,那就等沉渊醒过来吧,至少要跟他道个歉自己才能安心离开。

    也不知道沉渊什么时候才能好转……夜弦想了想,又悄悄回到了自己那个小屋子里。

    神没有睡眠的需求,夜弦不甘寂寞,跟桌上那团跳动的烛火玩了一晚上,直到窗外微光斜斜映入,鸟鸣啾啾。

    夜弦耳尖动了动,他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均匀的脚步声。

    木门吱呀一声,门口出现一个高大的男子。

    夜弦转过头去,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只镶了金色花纹的宽袖。

    这让他想起朝歌,他也喜欢在衣服上一些不显眼的地方弄些小心思。

    盯着那袖子看了一会儿,夜弦才抬头看向那人的脸。

    这是一张俊美的脸,夜弦所见的男子不多,但也知道这人长得很是好看,乌黑的长发用发冠规规矩矩束起,与沉渊有三分相似。

    见那人一直不说话,夜弦忍不住开口了:“你是谁,有事吗?”

    男子先是用沉沉的目光上下打量了夜弦一下,然后进入房内。

    “在下沉珀,是被你打伤的沉渊的……兄长。”

    沉珀走到夜弦坐的桌子旁,优雅地撩起衣摆坐下,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端起时仅用嘴唇碰了一下便放下了,似乎是在嫌弃这茶是凉的。

    “啊……那个,对不起呀……”

    夜弦一时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对着沉渊的哥哥他很是有些尴尬。

    毕竟人家的弟弟刚被他打得下不来床。

    难道他是来给弟弟出气的?

    就像朝歌一样,如果夜弦在外面被猛兽欺负了,朝歌会将它们驱逐。

    沉珀并没有接夜弦的话,而是唤了下人进来,吩咐道:“你们是怎么照顾客人的,连茶都是隔夜的。”

    下人哆哆嗦嗦地想要解释:“大少爷,这可是弄伤三少的凶手……”

    沉珀眼睛一眯,道:“这些事等沉渊醒了再说,夜弦公子身体这么娇弱,住在这种狭小的地方实在是有些怠慢了,你们以后要仔细伺候。”

    声音中带着些隐隐的警告,下人赶忙弯腰应承下来。

    夜弦看得一愣一愣的,这位大少爷看起来气势好足哦,而且沉渊平时看上去有些“邪魅狷狂(?)”、“浪荡不羁”,这个沉珀却从发型到坐姿都十分端正的样子。

    “夜弦公子,被关这么久想来你也闷了吧,一起出去散散步?”

    打点好下人,沉珀转脸对着夜弦又是一脸的和风细雨。

    “好呀。”

    夜弦听话地把自己关在房间一晚上,因为他记得那些人带走沉渊时说不准他随意走动。

    不过现在是沉渊的哥哥邀请他,应该没问题。

    沉珀带他去了府中的花园。

    夜弦原本以为沉珀有话要对他说,还一直留心关注着,可没想到前面的男人竟然就这么一言不发地走了一路。

    本来路上还有几个下人见了他们行礼,现在连个人影都看不见了。

    周围只剩下茂密的藤萝,攀爬在玲珑有致的假山上,形成一道别致的风景。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这里已经没有人了。”

    天生直觉让夜弦停下了脚步,他疑惑地看着沉珀的背影。

    沉珀也停了下来,他转过身看着沐浴在阳光下的夜弦。

    清丽出尘的美少年有着一双乌黑晶莹的眸子,雪白的肌肤,樱红的唇瓣,就像不染凡俗的仙男一样。

    沉珀走近了两步,突然紧紧握住了夜弦的肩膀。

    “你为何要害沉渊?”

    男人高大的身躯带着逼人的压迫感,一步步将夜弦逼退至假山。

    英俊温和的面容突然变得阴森邪恶起来,连声音都显得恶狠狠的。

    夜弦惊呆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为什么凡人的表情可以变得这么快?

    在这一瞬间他经历了什么啊好可怕!

    “我……咳咳,我不是故意的!”

    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夜弦发现自己很没出息地哑了嗓子,他赶紧清了清嗓,为自己解释。

    “我那个弟弟向来都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唯独把你带回了府里,说,你是用什么狐媚法子把他迷住的,连新娶的夫人都不管不顾了?我那弟媳碧水也是个千娇百媚的人物了,在沉渊眼中竟比不上你半分,他竟还把自己弄伤了,除了这张小脸,你到底还有哪里吸引人呢?”

    沉珀伸出手指捏住夜弦的下巴,指腹不断摩挲着那嫩滑的皮rou。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提醒你哦,不想和沉渊一样的话就不要乱碰我。”

    夜弦对沉珀的话半懂不懂的,只知道他已经用手在自己身上抚摸了,就像昨晚的沉渊一样。他伸手就想推开沉珀。

    “别动,万一你再把我弄伤了,看你怎么跟沉渊交代。”

    沉珀把长腿挤进夜弦腿间,用自己硬邦邦的小腹色情地撞击着夜弦软软的肚子,然后他一把扯下了夜弦的亵裤。

    两条修长莹白的长腿暴露在空气中,夜弦惊呼一声,抬脚就要踹沉珀,却被沉珀抓住了脚腕。

    “这么迫不及待,好sao,难不成你身上的功夫不错,才能把沉渊的魂都勾走了?我就说,一般的美人哪能让他这样特殊对待……”

    沉珀一手抓着夜弦细细的脚腕,一手伸进他衣服里,握住那对饱满柔嫩的圆乳开始揉捏起来。

    “嗯啊~你胡说!放开我……”

    夜弦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热,胸口涨涨的,乳尖被沉珀捏在手里,传来一股股强烈的快感,自己的玉茎立了起来,下面那朵粉色的rou花也有些异样,滑腻的汁液顺着xue缝流出,濡湿了腿根。

    “小屄都流水了,口是心非的小模样倒是可人。”

    沉珀邪笑一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朵泛着水色的yinxue,然后他放下夜弦的腿,撩起自己的衣摆,把已经火热肿大的roubang掏出来,屄口太小,他一下子插不进去,只能插入夜弦娇嫩的腿缝间。

    “呜……不行……啊呜~”

    夜弦感觉到一根粗长火热的大jiba猛地挤入自己腿间,guntang的roubang紧紧贴着rou唇,甚至在试图往里顶。

    那根大jiba根本没有给夜弦缓冲的时间,飞快在他腿间进进出出,好几次都已经顶到了那柔软娇嫩的xue口。

    夜弦感觉到沉珀的guitou一次次把自己那小小的roudong撑开后,又火速退出,他腿间被插得发出黏腻的水声。

    几次三番下来,夜弦发觉自己的xiaoxue已经被磨得火辣辣的了。

    他口中连声拒绝,却被沉珀一下捏住奶尖,下一瞬娇嫩的rutou便落入了男人火热的口腔,那声拒绝便生生转成了一声娇媚的呻吟。

    沉珀听得骨头都要酥了。

    心说能让沉渊花心思的果然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就这把嗓子就不知压过天下多少美人。

    夜弦可不知道男人心里的弯弯绕绕,他小手紧紧抓着沉珀的衣袖,想用灵力把人震开,却害怕再发生像昨晚那样的事,但若不动用灵力,他便是一个柔弱可怜的小少年,那点力气在沉珀眼里根本不够看的,他只能无助地用手把男人往外推。

    正纠缠不清时,假山前头突然传来一声尖叫。

    夜弦被这声穿透云霄的尖激得打了一个冷颤,沉珀的动作也不由自主停了下来。

    知道外面是有人来了,沉珀迅速却丝毫不显慌乱地从夜弦身上撤下来,随意整了整自己的衣服,还顺手帮夜弦撩了一下前襟,遮住他白嫩的奶rou,这才不慌不忙地出去了。

    夜弦也急忙理了理自己乱七八糟的衣服,却发现衣摆上沾了些晶亮的yin水,他眼前一黑。

    耳边听着沉珀彬彬有礼的问好,原来是老夫人见今天天气好,趁着不太毒辣的日头,出来逛一逛。

    怎么就恰好逛到这里来了呢!不过还好他来了,要不然夜弦还真不知怎么拒绝沉珀。

    听见沉珀说要走,夜弦赶紧出去一起,要是被老夫人发现自己偷溜出房间,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现在有沉珀还能给他档个枪。

    夜弦三两步出去,匆匆向老夫人一行人行了个礼,然后迅速低头逃跑。

    老太太见后边又出来个人,愣了一下,紧接着深情便有些难看。

    这两人衣衫凌乱的,那俊秀的小公子脸上还带着红晕,一看便知道发生了什么。

    待人走了以后,沉老夫人便开始盘问刚才尖叫的那个丫鬟。

    小丫鬟本就看不惯夜弦勾三搭四的样子,老夫人一问便添油加醋地把她刚才看见的画面描述了出来,说那个夜弦是个天生的狐狸精,缠着大少爷不放。

    沉老夫人什么没经历过,当下便气得脸色发青。

    那小丫鬟一看主子的脸色,便说得更起劲了:“老夫人,这个小狐狸精一进府就勾引得三少爷神魂颠倒的,他竟然还弄伤了三少爷,现在三少爷还在床上躺着呢,他便恬不知耻地开始勾引大少爷了,咱们府里可不能留下这种祸水!”

    沉老夫人何尝不知道小丫鬟说的是对的,可她老人家一辈子心善,一时也想不到什么扭曲的法子去惩治夜弦,但若不做些什么,她又见不得自己两个好孙儿被个狐媚子祸害。

    一来二去的,沉老夫人竟把自己愁得吃不下饭去。

    沉老爷听见下人来报,说家里出了事,三少爷卧床不起,老夫人食不下咽。

    惊得沉老爷连夜赶回了家,这才知道家里的这些事都是由一位美貌的公子引起的。

    据下人们说,这俏公子天姿国色,勾得三少爷夜夜流连在他房间寻欢作乐,连新娶进门的少夫人都没碰过,许是玩得过了火,把三少爷给弄伤了,可那公子丝毫没有认错的自觉,竟然还紧接着去勾引了大少爷,光天化日的在后花园便要行那苟且之事,把老夫人气得吃不下饭。

    沉老爷本就是个火爆脾气,这一听家里进了个妖精还了得,立刻吹胡子瞪眼地让人把夜弦叫上来。

    等待的过程中,沉老爷在前厅气得直转圈,一心要狠治那个祸乱沉家的妖男。

    但当夜弦真的出现时,沉老爷子却被那自带的仙气给晃了一下。

    “就是你这家伙把我沉家搅得鸡犬不宁?勾引我家老三后又勾引老大,你怎的如此不知羞耻,与我两个儿子牵扯不清?”

    虽然看上去出尘秀美,但这不能掩盖他不安分的事实,不过沉老爷质问的声音已经没有那么的吓人了。

    夜弦在来的路上还不知道怎么回事,问那小丫头,小丫头也不搭理他,他便一头雾水的来了。

    一进门便被一个横眉竖眼的中年男子大声质问,夜弦委屈地不行:“我并没有勾引你的儿子啊,而且,是你家大少爷先对我动手动脚的,我不愿意,又打不过他,要不是沉老夫人及时出现,我……”

    我可不保证沉珀还能好端端地站着。

    不过夜弦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沉老爷打断了。

    “你说什么?你说我那大儿子欲对你行不轨之事?胡言乱语!事到如今你还敢往我儿身上泼脏水,来人,把鞭子拿上来,今天不打到他说实话不许停手!”

    沉老爷听到夜弦不仅不认错,竟然还攀咬上了沉珀,一时间怒火丛生。

    沉渊也就算了,自小寻花问柳不务正业,沉老爷也懒得与他一般见识,但沉珀可是他最中意的儿子,外面人人都夸他这个儿子少年持重儒雅大方,沉家的生意交到他手里肯定能发扬光大,怎能由得别人胡乱抹黑。

    夜弦美眸一瞪,不敢相信竟然有人要打他。

    眼见着那家丁气势汹汹地拿着鞭子进来就要往他身上抽,夜弦几乎是条件反射就要运起灵力逃跑。

    他又不是傻子,才不会乖乖站在这挨打呢!

    可还不等他抬脚,眼前突然一黑,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他前面,一只手已经牢牢地抓住了那带着呼啸风声的鞭子。

    “人是我的人,你要打死他,就连着我一起打死好了。”

    沉渊沉沉的声音响起,把鞭子从下人手中抢过来往地上一扔。

    夜弦惊了一下,他不是还在床上躺着呢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沉老爷也十分惊讶,但很快被自己三儿子气得脸红脖子粗:“你个不成器的,为了这样一个不知廉耻的小子,你敢和忤逆自己的父亲?好好好,既然你已经被狐狸精迷惑了,我也索性不要你这个儿子了,一并打死算了!”

    说着便要招呼家丁快些动作。

    这时门口外突然乱糟糟的,一声高昂的哭嚎传来,沉老爷心里顿时觉得不好了。

    他们沉家的老祖宗来了!

    果然,沉老夫人一进门便伤心欲绝道:“虎毒不食子啊!老爷还是消消气,渊儿他伤势未愈,你要了他的命,便是要了我老太太的命啊。”

    沉渊一听,十分配合地两腿一软,直接靠在了夜弦身上。

    夜弦被突如其来的重量压得差点倒下去,见沉渊脸色苍白,两人接触的肌肤温度很高,知道沉渊这是撑不住了,赶紧努力把人撑起来。

    沉老爷脸色也不好看,但面子上又拉不下来,看到沉渊手脚无力的样子,道:“你看他那副样子,与一个来路不明的少年纠缠不清,母亲,并非我心硬,实在是……你说我该如何与儿媳交代?”

    这时候,沉渊的新婚妻子终于急急赶到,他先是关切地看了看沉渊,然后对沉老爷道:“父亲,我对相公自小一往情深,能嫁给他已经我三生修来的福气,儿媳不敢再奢求什么,若是相公真心喜欢这位公子,不妨将他纳进门来,只要相公好好的。”

    字字情真意切,光从字面上就能看出来她对沉渊的深情,一个高门大户的官家小姐嫁给沉渊,原本就是下嫁了,现在还主动允许沉渊纳妾,真是对他够包容啊。

    夜弦一边扶着越来越沉的沉渊,一边不由得感叹沉渊好福气,有如此喜欢他的女子。

    既然儿媳都出来说话了,沉老爷也不好再发作,只是摆手道:“好吧,你们年轻人的事自己去解决吧,只是这两个人不可就此放过,来人,将这妖孽和三少爷分别关起来,禁足一月,除了一日三餐外,不许人探视!”

    说到最后,沉老爷特意看了看老夫人和儿媳妇,表示自己已经是看在两位的份上网开一面,这才拂袖而去。

    沉老爷知道自己儿子的秉性,知道沉渊最是风流爱玩,怎么甘心老老实实被囚禁一个月?他就等着沉渊向他屈服,低下头颅恳求。

    沉渊已经满头虚汗,他趁那些人说话时,细声询问夜弦可有伤到。

    夜弦摇摇头,见沉渊胸口又隐隐渗出血色,知道伤口多半是因为他要保护自己,动作太大撕裂了。

    夜弦心口有些疼,他想伸手碰一下沉渊胸口,问他疼不疼,可惜就差那么一点,两个人就被家丁分开了,气得夜弦狠狠跺了一下脚,不凑巧,踩到了家丁。

    见那人疼得龇牙咧嘴,夜弦心虚地吐了一下舌头,老实了。

    两个人被分开送往两个方向,夜弦在出门时急忙回头看沉渊,巧的是沉渊也在回头看他。

    眉眼深深,饱含深情。

    然而夜弦暂时看不懂这些,他还在担心沉渊的伤口,赶紧向沉渊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照顾好自己。

    沉渊笑了笑,也不知道看懂了没有。

    沉老爷把他们两个的眉来眼去看在眼里,脸色青了红红了青的,十分精彩。

    夜弦被关回了芭蕉园。

    他一个人在房间里转来转去,看着外面的太阳,心里默念为什么天还没黑。

    今天见到沉渊不顾身体的安危,毅然冲出来保护他,他心里暖暖的,深受感动。

    夜弦别的不知道,但是谁对自己好,他就要对谁好,这个道理是哥哥教给他的,所以他现在很想去看看沉渊。

    但是白天他又不敢出去,说不定沉渊的院子里站满了人呢,说不定大夫正在给他看病呢?

    夜弦就这样在胡思乱想中等到了月上枝头,他迫不及待地打开了锁遛出去。

    这次他注意手上的轻重了,没有把锁弄坏。

    夜深人静,除了草丛里时不时响起的蛐蛐的叫声,一片安宁。

    沉渊的院子也很安静,连灯都没有。

    看来沉府的人很听沉老爷的话,他说不让人来看沉渊,果然就没有一个人来照顾他。

    不知道为什么,夜弦有点生气。

    他快步走到沉渊窗前,映着窗外的月光,看到床上的沉渊安静苍白地躺在锦被里,只有胸膛处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

    沉渊看起来很糟糕,脸色惨白,嘴唇却嫣红,上面有干裂的纹路,额头上还有一层薄汗。

    夜弦伸手摸了摸沉渊的额头,发现很烫。

    “沉渊,沉渊。”

    夜弦不敢大声叫,用手轻轻摇了摇沉渊的肩膀。

    沉渊睡得很浅,一碰就迷迷糊糊的醒了,他睁开眼见到夜弦,眼中突然并发出惊喜:“夜弦?你怎么来了?是我做梦了吗?”

    一边说,一边从被子里伸出手握住了夜弦的小手。

    夜弦被那温度烫得一缩,害羞道:“你没有做梦啦,我想来看看你,就从窗户翻进来了,你还好吗?”

    沉渊笑了笑,费力地支起上半身想坐起来,夜弦赶紧帮忙,然后回身把屋里的蜡烛点上。

    挑了个不那么累的姿势靠在枕头上,沉渊嘴角含笑,看着夜弦道:“你来了,我就什么都好了,你是我的良药呀。”

    “一醒来就这么不正经。”夜弦脸色稍红,因为姿势的原因,沉渊胸口的被子堆在了腰间,露出缠着绷带的大片胸膛,肌rou饱满结实,却不显过分强壮,恰到好处的诱人。

    “看什么呢,小色鬼。”

    沉渊顺着夜弦的视线一看便明白了,忍不住调戏他,这小家伙也会贪恋男色。

    “谁看了,我就是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那个,你饿不饿?我给你带了饭。”

    夜弦被人发现了偷看,十分不好意思,红着脸把脸转向一边,开始乱七八糟地转移话题,一点也不高明。

    “还真有些饿了,今天都没来得及吃点东西。”

    沉渊也不戳穿他,看似惆怅地摸了摸夜弦的脸颊,道:“为了救你个小没良心的。”

    夜弦来的时候一心想快点看到沉渊了,哪里想着带饭,现在话都说出去了,只好用法术从厨房弄了些粥过来,一摸还是凉的,他又赶紧捧在手里热了热,一口口喂给沉渊。

    好在沉渊没问他大半夜的怎么弄到的吃的,不然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等把一碗粥都喂给沉渊后,夜弦才想起来这粥似乎是明早给沉老爷喝的,大厨老早就吊好了汤兑在里面,现在被他偷来给沉渊喝,不会有事吧?

    应该不会有事,父亲的东西就是儿子的东西对不对?

    夜弦很肯定地点了点头,把碗放到桌子上,然后就有些无所事事。。

    他虽然嘴上说要过来照顾人,可实际上他也没照顾过人,只知道饿了喂饭,最后还是沉渊叹息了一声,对夜弦道:“给我倒些水吧,渴了。”

    “啊,好的。”

    得了命令,夜弦赶紧倒了杯水端给沉渊,但是沉渊却没张嘴,只是定定地看着夜弦。

    “喂我。”沉渊说。

    “我是在喂你啊,你张口。”夜弦疑惑道,手里的杯子殷勤地往沉渊薄唇边又凑了凑。

    沉渊咧嘴一笑,沙哑道:“我说,用嘴喂我。”

    “……”夜弦手抖了抖。

    “乖,嗓子不舒服。”沉渊低声诱哄。

    夜弦有点纠结,要自己的嘴唇碰到沉渊的嘴唇吗?昨天晚上被他亲好像不是很舒服啊……

    不过看沉渊眼神期待,夜弦觉得自己忍忍就好了,现在深渊开心最重要。

    把杯子放在自己唇边含了一口清水,凑到沉渊唇边,冲他眨眨眼。

    沉渊眼神深邃,张口吻住夜弦的唇瓣,温热的唇舌一点点吮吸住夜弦,将他口中的清水尽数渡过来。

    “呜……”

    水已经喝干净了,但是沉渊还没有放开夜弦,而是用舌尖继续深入夜弦的口腔扫荡,含住那娇软的小舌细细吮吻,两人结合的地方发出啧啧的水声。

    唇瓣被啃咬得发热红肿,夜弦感觉到剩下的水随着两人逐渐激烈的动作洒在了床上,他慌乱地想推开沉渊,却被抓住手腕按在了身后。

    身体在升温,夜弦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变得和沉渊一样烫了。

    眼前放大的俊颜看起来十分沉醉,如星般的眸子半合,透出些微的光亮。

    沉渊长得真的很好看啊……

    夜弦不自觉地被男色迷惑,手一松,杯子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色眯眯的夜弦吓了一跳,一口气没上来,把自己呛到了。

    “哈哈。”

    沉渊见夜弦咳得眼角发红,一时也不知该责怪他破坏气氛,还是怜爱他天真可爱了,只能一边用手抚着他的后背,一边笑出了声。

    “你还笑!”夜弦气呼呼地推开了沉渊,却一不小心推到了他伤口上,沉渊疼得倒抽一口凉气,眉头紧皱。

    “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

    夜弦简直快哭了,他手忙脚乱地想看看沉渊的伤口,却不知该如何下手。

    “没事,没事,别害怕。”

    沉渊见夜弦小脸发白,赶紧把人揽到怀里安慰,又趁机使坏道:“你帮我亲一亲摸一摸就好了。”

    “真的吗,要怎么亲呀?”

    夜弦小动物一样从沉渊怀里探出头,一脸天真道。

    沉渊嗓子顿了顿,在夜弦眼皮上落下一个吻:“还记得昨晚我是怎么亲你的吗?就像那样亲,我就不疼了。”

    夜弦有点怀疑沉渊在趁机欺负自己,不过昨晚沉渊亲他的时候,他确实觉得很舒服,所以,也许可以试试?

    “那我来,你不许乱动哦。”夜弦轻轻将沉渊的被子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