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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你就是故意的,清理,不速之客(rou剧情)

    季斯年扶着宋念的腰,试探着往生殖腔开口缝隙的方向顶弄几下。

    不在发情期,生殖腔就像一只羞涩至极的软贝,紧紧闭合着开口。稍微被碰一下,Omega就弓起了身体,难受地呜咽一声:“疼!”

    他的眉毛拧起来,鲜艳的嘴唇有些发白,不是撒娇,是真的有些受不了。

    季斯年“啧”了一声,没再往腔口的方向顶,捏住Omega屁股上两团软绵绵的软rou,上下颠了几下。

    “嗯嗯……唔……”宋念重重喘了几口气,背上的肌rou绷紧了,小腿悬在半空中,雪白的脚板无助地蹬了几下,只是把那根东西吞得更深了。

    精水和清液搅在一起,从股缝里淅淅沥沥地滴下来,把两人连在一起的地方弄得一塌糊涂,宋念眼泪汪汪地低头,看到自己被顶起来的小腹,惊恐而慌乱地求饶:“不要了……”

    埋在身体里的roubang却更硬了。

    季斯年喉结滚动,抓住宋念的腰,用力捣了几下,按住对方汗湿的后脑勺,压着人,粗暴地蹭他、顶他、撞他,用牙齿叼着他玉珠一样的耳垂,用力地吸吮啃咬着。

    “嗯啊……嗯……”

    快感绵绵不断,宋念浑身发颤,喉咙里的声音被撞得断断续续,双腿下意识夹紧了alpha的腰。季斯年亲了亲他额头上的薄汗,“可以抱我。”

    宋念含糊地“嗯”了一声,迫不及待地伸手,抱住了季斯年肌理分明的背。

    季斯年靠着床头坐下,看着坐在他身上的Omega,深吸一口气,提胯猛顶。宋念的脚背贴在神色的床单上,玉一样白,还没做好准备,就被撞得“啊”一下叫出声,将床单踢皱。

    小腹深处的嫩rou疯狂痉挛,绞紧了坚挺无比的rou棍,层层叠叠的绵密快感逼得宋念近乎崩溃,仰着头发出破碎的呻吟。

    “呜呜……年哥……啊……不要……呜啊……太深了!呜……要被顶坏了……肚子、肚子要被顶穿了……嗯、嗯……”

    季斯年眼底发红,骂了声脏话,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快速地顶弄起来,双手铁钳一样固定在宋念腰上,看向Omega玫瑰色的嘴唇。

    又湿又软,微微张开,明晃晃的勾人。

    “谁教你的?”季斯年一口咬在宋念唇角,看到他吃痛地抖了一下。

    “这么会勾引人,你是不是故意的?嗯?”

    宋念辩解的话根本没说出口,季斯年就给他判了罪:“——你就是故意的。”

    “唔——”

    Omega被严严实实地堵住嘴亲。粗热的舌头像一尾鱼,勾缠搅弄,发出粘腻暧昧的水声,扫过柔腻的口腔内壁。宋念喉咙里发出“唔唔”的细响,被季斯年捉着粉红色的舌头舔吸,脸蛋潮红,呼吸guntang。

    两个人的鼻尖亲昵地凑在一起,彼此的汗液交融,信息素重叠,变成不分你我的味道。季斯年的舌头配合着身下顶弄的频率,在宋念口腔里顶弄着,让Omega有一种上下同时被侵犯的错觉。

    季斯年越发用力,把浑身发软的Omega圈在怀里,用足了十成十的力道快速cao干。Omega哭叫着想要把他推开,却怎么也逃不掉。被掐着腰几十下摁着敏感点重重顶弄之后,宋念感觉到一大股白精在身体里爆开,甬道下意识绞紧,被烫得颤抖不止,又一次到了高潮。

    绑在性器上的红绳在同一时间被解开,被压抑太久的情潮如同海啸,拍在他身上。宋念尖叫着软倒。身前的roubang甚至不算射,只能算流出了精水。

    他热汗涔涔,几近虚脱,过了好一会,才感觉五感渐渐回到自己身上。四肢仍然是软的,有种发麻的迟钝感。

    宋念的手指无力地摊开,等到恢复一点力气,指尖动了动,慢慢地牵住alpha的手,引着他去触摸自己的小腹。

    两个人的手指上都沾上了白色的jingye,贴在Omega温暖的皮肤上,说不出的色情yin靡,偏偏又带着几分缱绻甜蜜。

    宋念吸着鼻子,委委屈屈:“……吃了好多进去。”

    季斯年轻笑一声,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他的耳垂,没有说话。

    宋念细腻柔软的后颈皮上,被咬穿的腺体已经结痂,断断续续地溢出香甜的柑橘味道。曾经留驻在那里的、乱七八糟的信息素已经随着身体代谢彻底消失,此时此刻,只覆盖着一层清雅的檀木香。

    属于他一个人的味道。

    季斯年看着宋念,用视线描摹着他精致的五官,眼睛带着亮光。

    他轻轻叫了一声“念念”,倾身亲在对方嘴上,“你好漂亮。”

    宋念又开始不自然地缩了缩身体,不知道自己这幅赤身裸体的样子有哪里好看。

    “啵”地一声响,rou刃从软腻的xue口中抽了出来。季斯年把宋念抱到了浴室,把花洒递给宋念,让他自己先洗着。

    看着季斯年从柜子里取出球囊灌好药剂,宋念一下子抱住了膝盖,迅速往后挪动几寸,挨到了浴缸边缘,将脊背抵在了浴缸的侧壁上。

    一周前,也是这间浴室,alpha用力地把药水挤进他脆弱的胞宫,骂他“生什么,你配吗?”

    宋念的身体不自觉地颤了下。

    季斯年转身走回来,坐在浴缸边上,含笑问他,“把腿分开,我帮你还是自己来?”

    宋念咬了咬嘴唇,看着他的脸,像是从alpha的笑容里得到了某种力量,他鼓起勇气,最终很小声的开口:“可以不洗吗?”

    “不行。”季斯年去握他的腿。

    “年哥,”宋念拉住他的手臂,“你不是,喜欢堂堂吗……你说他好乖。”

    “没有射进生殖腔,不一定会怀孕,能不能不要洗,”宋念低着头,声音越来越低,“万一,万一有了宝宝,可以再养一个吗?他会像你,堂堂,很乖的。”

    季斯年一下子安静了。

    宋念有些不安地抬头,看到季斯年僵硬到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心里的一分委屈顿时化作了十分的惶恐。

    “我胡说的,”他急匆匆地去抢那个装满药水的球囊,往自己身下塞,手指都有些发颤,“你不喜欢就不要……我、我自己洗干净就好。”

    手腕“啪”一下被握住了。

    球囊滋溜一下滑了出去,在浴缸的水里打着旋,缓缓沉到了底端。

    “我,念念……”

    季斯年看起来像是比宋念还要惶恐。明明他和Omega之间,无论是权势还是财富,他看起来都是更加游刃有余的那个。此时此刻,他却好像是被压到绞刑架台上,等待着审判的罪人。

    “我不是那个意思,”季斯年的嗓子沙哑,像被刀子刚割过一样。他向前一步,淌进水里抱住了宋念,“如果有了我们的宝宝,我会很开心。”

    宋念想要挣开:“可是你说——”

    “嘘——”,季斯年苦笑,“你不能总把我说的混账话记得那么清楚。用这个是医生要求的,你需要大量的信息素安抚,但是不适合怀孕。”

    “为什么?”

    “你这么瘦,用什么养宝宝?”季斯年捏了捏他的腰,咽下心里的一片涩意,“现在和有堂堂的时候不一样,知道吗?”

    宋念似懂非懂地抬头。

    季斯年亲了亲他的嘴角:“现在有我啊。先把你这个大宝贝养好,再养一个小宝宝。”

    宋念轻轻“哦”了一下。

    季斯年垂眼,看向他鸦翅一般的眼睫:“还有,我这两天正要问,你还这么小,想要回去读书吗?如果想要回学校,更不能要……”

    水面“哗啦”一声泛起波澜,宋念的眼睛睁得滚圆,甚至等不及他的话说完,就开口追问:“可以吗?真的吗?”

    “当然。”季斯年的心脏像是被用力捏住,看着宋念一瞬间光彩照人的脸,难受地快要呼吸不过来。

    十八岁的念念,也是这样吗?

    “不过可能要你自己考。”季斯年调整了一下呼吸,温柔地望着他,好像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他朝宋念露出一个微笑,“我刚刚升衔,如果想要捐楼换名额,估计还要等两年。”

    宋念摇摇头,脸颊泛粉:“考试申请就很好。”

    “慢慢来,现在先帮你洗一洗。”

    季斯年在宋念对面坐下,抓住他的腿往两边分开。那个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rouxue暴露在两人视线中,被往外扯出一点的嫩rou被水波冲刷着,蒙着点点精斑,随着Omega的呼吸微微发颤。

    射得过分深了,即使季斯年的手指探了进去,也只是断断续续地流出几股白浊。alpha不得不把并拢的两根手指撑开。大股精水“噗噗”地从宋念的小腹里排了出来。

    热流顺着甬道流下,有种失禁般诡异的快感。宋念感受着季斯年的扣弄按压,颤着身体强忍住没有逃,乖顺地用手抱住两边的膝盖,避免自己下意识把腿合上。

    直到rouxue里没有了那种令人头皮发麻的粘腻触感,季斯年还是没有将手指抽出来。宋念茫然地睁眼,“年、年哥?”

    “我要说的说完了,你呢?”季斯年用指尖轻轻碾过敏感点,让Omega控制不住的打颤,“今天早上吞吞吐吐想说什么?”

    宋念没想到他还记得这事,下意识往后躲,像一只蜗牛试图钻回自己的壳子里。季斯年伸手把他拽了回来,用湿毛巾在宋念红肿的眼角按了按。

    温热的毛巾很舒服。宋念最近哭了太多次,眼角总是发干,此时被略略发烫的毛巾敷着倒是很舒服,一时间有点舍不得躲开。

    季斯年还在一边威逼利诱:“乖宝,说了我就带你去书房谈考试的事情。你不说我们就在浴室继续——”

    “别——”

    他真的已经快被掏空了。

    季斯年碰了碰他的嘴唇,“那好,你想说什么?告诉我。”

    他说着话,一下又一下地亲着宋念,从额角到微微发红的眼梢,从眉心到挺翘的笔尖,从被吮得犹如红珠的耳垂到凹陷的锁骨窝。

    Omega被他亲吻得像是一个应当被人顶礼膜拜的珍宝。

    宋念泡在溶溶漾漾的水波里,被季斯年这样密密匝匝地吻着,蜷缩成一团,像是回到了胎儿时期,泡在一团蒙昧的世界里,觉得温暖而安全。

    眼前的人、所处的环境是可以信赖的。

    他探出一根触须,轻轻碰了碰季斯年。

    “我,”宋念深吸一口气,嘴巴张开了一下,声如蚊讷。季斯年没有逼迫或者催促,只是把耳朵朝他贴近了一些。

    “我不想要你可怜我。”

    Omega眼神飘忽,简直不安到了极点,弱弱地问:“可以吗?”

    季斯年捏了捏他的手:“为什么这样说?”

    宋念小声:“你看我的眼神,有时候和教堂做慈善晚宴上的人很像。你觉得我很可怜。”

    季斯年碰了碰他的手腕:“我是。”

    宋念闭了闭眼睛,想到小时候给他饼干的杂货铺老板,想到小神父怜悯的目光。

    他们都很好,如果没有这些人,自己可能活不到现在。

    宋念很感激他们,但是季斯年不一样。

    “我。”Omega又卡住了,被季斯年一下下顺着脊背,艰难地、有些难以启齿地开口:“不是你的问题。只是我——别人怎么样都可以。只有你,我不想要你因为觉得我可怜,就对我好。”

    宋念闭上眼睛,不去看季斯年。

    只听到他很深重地叹了一口气:“可是这没有办法啊。”

    季斯年用双手抱住他:“念念,睁眼,看我。”

    宋念咬着嘴唇,眼神飘忽,想要找个地方躲起来,未果。

    季斯年不忍心看他这幅样子,从架子上取下一张浴巾,盖在了宋念脑袋上,然后像是新郎把头钻进新娘的头纱里那样,钻进了浴巾底下昏暗的小天地里。

    “在听我说话吗?念念。”

    “嗯。”

    Omega的声音闷闷的。

    “我的确觉得你可怜,也的确想要对你好。这是没法控制的事情。”

    “但是我觉得你可能搞错了,”季斯年碰到了宋念的耳朵,“这两件事情没有任何因果,如果真的要找一个理由,大概是因为我很爱你。”

    无比粗糙的白纱内卷起一圈小小的飓风,是宋念急促的呼吸。他的脸通红,但是好在季斯年看不到。但是浴巾的确太重也太厚了,密不透风,让人几乎喘不过气。

    alpha还在继续,“我想,我和别人应该是不一样的——他们同情你的时候,也许会把多的金币给你,多的糕点送你。”

    季斯年摸到了宋念的手,牵着他贴上了自己的胸膛,声音柔和得过分:“可是我这只有一颗心,我也想把他送你。”

    空气浑浊到憋闷的程度,宋念的耳朵里嗡嗡鸣响,心脏狂跳,和粗重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擂鼓般响亮。他听到了另一道心跳声,在自己的掌心下悦动,越来越快,和自己的渐渐合为一响。

    季斯年终于找到了Omega的嘴唇,温柔又耐心,蜻蜓点水般蹭过,勾引着因为缺氧而张开嘴的Omega主动用舌头舔他。

    宋念唇齿间都是季斯年的气息,试探着伸出柔软的舌尖,笨拙而努力地去迎合alpha的动作,很快又在对方变得极具攻击性的动作里败下阵来,被动者承受着唇齿痴缠的快感。亮晶晶地唾液顺着他的唇角溢出,把两个人的唇瓣都打湿了。

    季斯年掀开浴巾,和他分开,重重喘气,笑着看他,然后又亲了上去。

    他们断断续续亲了许久。直到浴缸里的水有些发凉。季斯年把他拉起来,亲了亲他的脸:“还是先说说考试的事情?”

    宋念眼皮有点沉,思维似乎都是呆滞的,软乎乎地“嗯”了一声。

    季斯年摇头,“困就先睡会儿。”

    宋念刚被抱着放到床上,主卧的门就响了。一般来说,管家一般不会轻易来打扰他们。季斯年皱起眉头,正要出门,发现自己的衣摆被人抓在了手里。

    宋念半眯着眼睛,说出来的字眼都是模糊的,像被软糖黏黏在一起。

    “年糕,”他把半边脸埋进枕头,季斯年等了很久,才听他吐出一个“我”字。

    “你什么?”

    宋念虚虚看着他,隔了一会儿,突然像一只含着珍珠的蚌壳,把头缩进了被子里,不再说话了。

    季斯年没有逼问他,只是埋下头,隔着被褥亲了亲Omega,转身出了卧室。

    一个身材高挑匀称、穿着检查官制服的男人坐在会客厅,面前的茶点一动未动。他身边身材高大的调查员也是如临大敌一般,背脊挺直地坐在沙发上。

    “季斯年上校,哦,现在是少将了,”检察官向他致意,“我是唐景行。检察院收到举报说您涉嫌非法囚禁猥亵Omega,麻烦您配合一下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