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女装:摸黑刺杀失败,从短裙底下摸嫩|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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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招呼,吴管家带着五个新来的仆人走了。 单睿的视线在季子谦的背影上停留了一会,随即起身上楼。他朝向尧的书房走去,敲了敲房门。他这个弟弟没什麽嗜好,就是喜欢窝在屋里看书,还能一整天就坐着不动了。 “进来。” 单睿开门进去,果然见到向尧坐在窗边看书。这都下午了,竟然还穿着睡衣,但就算是睡衣也被他穿得极其好看。向尧与他是同父异母,母亲是某个小国家的绝世大美女,被父亲强娶过来,但体弱多病,生下向尧没多久之後就去世了。向尧遗传了他母亲的姣好容貌,但男性的五官轮廓与高大却衬得他更为英俊。 “怎麽了?”向尧头也不抬地说,长长的睫毛在阳光底下根根分明。 单睿随便找了一张沙发椅坐下,手往沙发背上一放:“有两个人混进来了,大概是老三雇来的人。” 向尧听见这句话抬起了头:“老三露出马脚了?” “没有。” “那你怎麽知道?” “很明显啊,外头都说我好色,这两人又长得特别出挑,这不是投我所好吗?” 向尧笑了:“你这逻辑,我也是服了。” “没有一点弱点给人家,还有什麽好玩的。就算我们不联手,随便哪一个出手都可以玩死老三了。” 向尧又低下头去看书了:“你就是闲的。” “你就整天关在屋子里不出门,外头都说你神经病了。” “无所谓,随便他们说。” 单睿转回正题:“总之,这两个混进来的不像是普通的杀手,就算你不出去,还是注意一点。” “知道了。”向尧露出一脸没兴趣的表情。 城堡很大,单睿与向尧身为王子又特别有钱,就连仆人的房间也不简陋,堪比外头的五星级饭店,难怪要穿女装这麽坑爹的事,也还是一堆人抢着要进来。但他们刚才一路走过来,发现男仆竟然不比女仆少。单他们几个人穿会觉得别扭,然而混在一群人之中反而不觉得奇怪了。 沈天祺在房间里巡了一圈,没发现监视器与监听设备。季子谦坐在柔软的床铺上,开始往腿上套白丝袜,这种东西当然不只是穿着诱惑好看而已,他在两腿腿侧各藏着一把薄刃刀。 “子谦。” 季子谦说:“今晚先去探路,我们分头行动。” 他本来不打算这麽快就行动的,但没想到运气不好,第一天就碰上单睿了。季子谦看过太多次那种打量的眼神了,单睿对他有点兴趣了。他得先规划出暗杀及撤退的路线,拟定接下来的计画。 沈天祺也知道这样做是最好的,但一想到单睿看季子谦的眼神,还是有点放心不下。他总觉得单睿与外头传言的不一样,这个男人身上有危险的气息:“子谦,你要小心一点。要是真不行,我们交换也可以……” 他们同样无父无母,共同生活了十几年,对彼此而言早就像是家人一样的存在。季子谦每次出任务他都提心吊胆的,生怕他被占便宜了。 季子谦对他笑了笑:“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深夜,大家应该都在熟睡的时候,他们按照计画溜出房门。单睿与向尧住在不同栋的楼房,他们要去的地方也不一样。城堡内各个楼房都有连接通道,单睿住得离这里近,季子谦直接过去找他;向尧住得远,沈天祺不打算在城堡内绕来绕去了,他从窗户翻了出去,打算顺着建物走,到时再往上攀爬到向尧住的地方就行了。 两人都是十分有经验的老手了,懂得规避危险,一路上也没遇到什麽阻碍。 季子谦顺利摸到单睿的房门前,一手握着门把,一手拿着铁丝要开锁,但没想到单睿根本没锁门,他轻轻一转门就开了。 房内很暗,门缝里是黑的。季子谦毫不犹豫地潜入房内,顺手把门关上。单睿住的地方很大,一间屋子还分出许多隔间来,房内没有开灯,只有浴室透出光亮。浴室内传出水声,应该是单睿在洗澡。 季子谦走路没有声音,房内又铺了地毯,他就算动作稍微大一点也不会让人察觉出动静。他飞快地在屋内巡一遍,起居室外有个窗台,他拉开落地玻璃窗走出去看了一眼,从这里攀爬也很容易。 他又回到屋内,寻找可以藏身的地方,这样哪一天要动手的时候,他可以躲在这里等单睿睡着了再下手。 季子谦探路探得差不多了,已经打算要回去了。接下来就是找机会试探单睿的身手,想办法色诱他。 但就在这时,城堡内毫无预警地停电了,四周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这一切都太突然了,季子谦的双眼暂时适应不了黑暗,无法离开,只能摸着旁边的东西向外走了几步。他在这一瞬间甚至还分神想着沈天祺的状况不知道怎麽样了。 单睿大概也察觉到异状了,立刻关了水,开门走了出来。他赤裸着上半身,腰间只围着一条浴巾,身材精壮结实。 季子谦不动也不说话,在完全的黑暗中,他相信自己能避开单睿的耳目。 但没想到单睿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谁?” 被发现了? 不是,是今晚的月光太亮了。 季子谦能确定单睿只能看到自己的阴影与轮廓,看不见脸,就像自己也只能看见他模糊的身形而已。季子谦还是不说话,慢慢地退了一步,只想着要尽快离开。他不知道单睿的身手如何,但他不想冒险,在没有完全把握的时候,他不会轻举妄动。 但下一秒,单睿就像锁定目标一样,突然冲了过来。这里是他的地盘,或许房间里每一样东西的位置他全都记起来了,所以才这麽大胆。 季子谦退不了了,只好正面迎击,他顺手抽出藏在白色丝袜里的薄刃刀,考虑着乾脆直接把他解决掉。 反正摸黑,只要不留下痕迹,不会有人知道是谁做的。 季子谦起了杀心。 单睿只觉得眼前突然闪了一下,像是刀光,还来不及思考,身体就先一步动作了。他抓着那人持刀的手腕,那只手意外的纤细,往旁一扭,刀子从对方手上脱落,他用另一只手接住,将人禁锢在怀里,薄薄的刀刃贴在季子谦的脖子上。 季子谦被反制了。但他没有惊慌失措,不动声色地把手摸到另一边的腿侧,想要去抽另外一把刀时,单睿的手又按在他的手上,把他大腿上的丝袜用力扯破,藏着的刀子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是谁派你来的?” 两人离得很近,单睿呼出的热气直接喷在季子谦的耳朵上。再加上刚才的打斗,腰间随意系着的毛巾早就掉了下来。单睿现在是全裸的,季子谦短裙底下裸露的双腿能直接感受到男人的体温。季子谦没有说话,他还没有放弃,拼命想着该怎麽在这种情况下脱身。 “不说是吗?”单睿笑了起来,大手毫不客气地从腿根开始往上摸。 季子谦挣扎了一下,贴在脖子上的冰冷刀片贴得更紧了。他不敢动了,男人的手已经摸到他穿的女式蕾丝内裤上。这不是季子谦自己想穿的,城堡内只能穿着规定的衣物,所有人都一样,统一分发不同尺寸的女性内裤。 “男的?”单睿已经摸到他蜷缩在内裤里的性器了,却不反感,用两指夹着软rou捏了几下。 季子谦唔了一声,还是不吭声。 “这样都不肯说吗?”单睿故意用色情的语调在他耳边说话,“你知道我男女通吃吧,说了我就放你走。不说的话,我可要脱你的内裤了……” 季子谦眯着眼瞥向窗外,这可能是他唯一能逃的地方了。 单睿的手没有放在他的性器上太久,开始往性器根部滑动。季子谦突然颤了一下,锐利的刀尖在他的脖子上割出一个细小的伤口:“不……” 单睿把刀拿开一点,就算是徒手,他也有制住暗杀者的把握,但对方的反应明显有些奇怪。他好奇了,手指强硬地插进季子谦夹紧的双腿之间,指腹往上一勾,应该是囊袋的地方没有了,空荡荡的,贴着蕾丝内裤的地方是一片软rou。单睿笑了起来:“原来是双……” 双性人非常稀少,身体敏感又漂亮,许多有钱人都会买来做为yin乐时的玩物。单睿见过不少,所以也不觉得奇怪,只不过是杀手就真的相当罕见了。他的手指勾开季子谦的内裤边缘,粗鲁地朝xiaoxue探了进去,指头越进越深:“既然是双,那我可能要改变主意了。把你干到哭着求饶的时候,你可能就愿意说了……” “呜──”季子谦咬着牙不肯叫出来,他反其道而行,用屁股往後蹭了一下,把男人给蹭硬了。 单睿顿了一下,把勃起的大roubang贴在他的短裙上磨蹭:“还真yin荡……” 男人在享乐时总会有一瞬间的松懈。 季子谦抓准时机,猛然往後用力撞了一下,把单睿手中的刀给打掉。他毕竟是经过训练的,身手十分灵活。 单睿的手还放在他的下体上,下意识地扯住他的内裤不让他逃。 季子谦连一秒也没有犹豫,往前做一个落地翻滚的动作脱身,连内裤也不要了,他迅速打开落地窗跑向窗台,从三层楼高的高度往下跳去。 单睿慢悠悠地走了出去,外头一片漆黑,就算想追也追不到了。这是第一次有人能从他手下逃脱,还是个漂亮的双性美人。 他的指尖还泛着湿意,残留着被嫩rou绞紧包围的美妙触感,光是想像着干进去的滋味就很爽,下半身兴奋地跳了跳。 “下次我就不会让你这麽轻易跑了。”单睿丢了猎物也没有懊恼,他知道猎物会再自己找上门来的。 而在停电的同时,沈天祺已经爬上了向尧的窗台。 四周全是一片黑暗,他却觉得这是个好机会。他刚爬上来的时候就注意到窗边有光了,有人正坐在那里。 向尧的房里除了向尧以外应该就不会有别人了。 反正摸黑,只要不被抓到的话,就算大闹一场也无所谓。他可以趁机会试试向尧的能耐。 沈天祺从短裙底下摸出一把刀,直接打破落地窗的玻璃,往那人刺去。对方似乎毫无防备,坐在沙发上动也不动。 沈天祺把刀锋抵在那人的眼前,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那人迎着月光望着暗杀者,身上穿着浴衣,腰带松松地系着,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与脖子,浅色的瞳孔像琉璃一样美,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是与季子谦完全不同的类型。 下一秒,沈天祺把刀子收了回来,眉头皱了起来:“你是被向尧关在这里的吗?” 那人好像愣了一下,双眼微微睁大,但随即嗯了一声,原本打算要反击的手在桌底下轻轻放下了。 “我带你离开这里。”沈天祺朝他伸出手来,已经笃定眼前这个漂亮的美人是向尧的禁脔了。外头都说向尧偏执疯狂,是个神经病,会做出这样的事一点也不奇怪。沈天祺判定这人无害,是因为他没有反抗的迹象,整个人散发出斯文优雅的气质,肯定不是那个神经病。 那人看着沈天祺的手却摇了摇头,意思像是逃不掉的。 “那……”沈天祺现在才察觉自己太鲁莽了,他忘了这是在两位王子的势力范围内,要是逃不成反而害了他就不好了,“我会再来找你。” 那人还没回应,外头已经响起侍卫的脚步声了,显然是听见屋子里的动静了。 “二王子,您没事吧?” 那人往门边看了一眼,随即把沈天祺往外推,示意他快走。 沈天祺这下似乎更确定这人是被迫的,走一步又回头看了一眼,但最终还是跃下窗台走了。 “我没事。”沈天祺走了之後,向尧才淡淡地应了一句。他笑了起来,为了刚才那名暗杀者把自己误认为男宠而觉得好笑。 不过这也难免,他与单睿在外头的风声一向不好,还是他那个三弟弟搞出来的。 他无聊太久了,已经很久没有觉得书本以外的东西让他感到兴趣了。他非常讨厌人家说他漂亮,所以才老是闭门不出,但这次好像有些不同,他摸了摸自己这张脸,居然没有什麽不满。他想起刚才那人,虽然太黑了,根本看不清楚长相,但他记得对方又亮又有神的双眼,再见到肯定不会错认。这就是单睿说的杀手吧。 “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