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女装:双方对镜,互看对方被老攻玩弄日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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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已经过去一周了。 季子谦天天被单睿疼爱,即便表现得再乖巧听话,也还是见不到沈天祺。他心里的担忧一天一天加重,终於忍不住抗议道:“我想见沈天祺。” 单睿每天都与向尧联系,知道他那只小野豹也快压不住脾气了,吵着要见季子谦。 两位王子商议过後,决定让他们见一面。 城堡内的仆人们一年四季都穿着女装,随着季节转换也会更换款式及颜色,除了女仆装之外,也会有穿其他类型衣服的日子。 每个月都有一天例外,两天後就是旗袍日。 单睿为季子谦准备了一套无袖短旗袍,下摆短到大腿,两侧开叉到屁股的位置,胸前开了一个小洞,露出白皙的肌肤,衣领有两个扣子扣在脖子上。季子谦身形偏瘦,四肢纤细,是最适合穿旗袍的身材。他才刚从试衣间走出来,让裁缝师看看有没有需要修改的地方,单睿就已经在脑中妄想当着旁人的面把季子谦的衣服脱掉了───将他的上衣扣子剥开,从肩膀扯下,露出胸部,再把下摆拉高卡在腰间,不让他穿内裤,就这样摁在镜子前面干。让季子谦看着自己被他cao到动情的模样。 单睿心里蠢蠢欲动了,恨不得立刻就这样做,但他仍克制住了,手指头在沙发扶手上欢快地点着。 另一边,沈天祺换上了黑色的短旗袍,他的肩宽与身材都是男人会有的尺寸,得用黑色压住才不显得突兀,衣服样式倒是中规中矩的,只不过下摆两侧开叉的位置一样到屁股,腰身及臀部的弧度显得又挺又翘。 向尧最喜欢摸他屁股,手感极好,视线便一直在他的屁股上停留。 沈天祺一对上向尧露骨的目光整个人就不好了,只好冷着脸瞪他。 向尧不以为意地对他笑了笑。 旗袍日很快就到了,这天也是仆人们可以放松玩乐的时候。他们不能擅自离开城堡,因此必要的娱乐也没有少。 今晚举办了一个宴会,所有仆人从早上开始就一边准备一边忙碌着,气氛轻松愉快。 晚宴开始的时候,季子谦迫不及待地去找沈天祺,沈天祺也是一样。两人在大厅碰面之後,都没有玩乐的心思,互相把对方拉到偏僻的角落里说话。 “子谦,你没事吧?” “我没事。”季子谦勉强露出笑容,又问,“你有没有被欺负?” “没有。”沈天祺拍了拍他的手,像是要让他安心一样补充道,“谁敢这麽做。” 两人互相交换这段日子的经过,同有默契地把“被迫上床”的事隐瞒下来了,他们都不想对方担心。然而相见的喜悦很快就被束手无策的感觉给冲散了。 两位王子虽然没有限制他们的行动,但他们知道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被监视着。 从他们潜入城堡已经过了一周,距离任务结束的时限只剩下不到三周。他们刚进入城堡的时候还信心满满的,现在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两位王子藏得太深了,他们错估太多事,如果不是因为两位王子对他们还有兴趣,他们早就送命了。 季子谦一筹莫展,他就怕连累到沈天祺。 沈天祺何尝不是如此。 他们向来都是很好的搭档,现在却互相成为对方的软肋,从福利院开始相互为命的羁绊比家人的亲情更深。 沈天祺不喜欢这样僵持的局面,不喜欢被人威胁的感觉。他提议道:“子谦,不如我们逃走吧。” 反正任务失败了回去也是死,与其被两位王子玩弄於股掌之间,倒不如拚一条生路。就算失败被杀,黄泉路上也有个人可以作伴。 季子谦先是讶异地看着他,而後像是释然了:“好。” 他们都觉得自己只是两位王子的玩物,等到玩腻了就可以丢弃的程度。 “择日不如撞日……”沈天祺其实一点计画也没有,但如果过了今天,下次就不知道什麽时候还能再见到季子谦了。 他拉着季子谦往人群外走,假装要去花园散步的样子。 今晚的侍卫明显少了很多,他们先在花园里观察一阵子,算好侍卫交班的时间,飞快地往大门口跑去。 有几个侍卫发现不对劲,上前阻挡,都被他们打倒了。他们拼命地往大门的方向跑,後头追赶的人越来越多。这种时候,他们就只能一鼓作气突破重围,任何的停顿都不行。 但就在接近大门口的时候,他们都看见有人站在门边,是单睿。单睿好像早就猜到他们要逃跑一样,在这里等着他们。 季子谦脚步一顿,突然就停下来了。 “子谦?快跑……”沈天祺回头去拉他,但还是慢了一步,侍卫已经团团围了上来。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阴暗处出现,是向尧。 沈天祺顿了一下,又想要拚死一搏,却被季子谦给拉住了。季子谦摇了摇头,示意他们逃不掉了。他发现他还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沈天祺去送死。更何况……还没真的到绝望的时候。 季子谦瞥了单睿一眼,发现男人眼底全是不悦,是他读不懂的情绪。 两人被两位王子各自带开了。 单睿拽着季子谦的手,把他拉进一间有大镜子的房间里,捏着他的下巴道:“你想逃走?” 季子谦不肯说话。 单睿恼怒地把他按在镜子上强吻,他粗鲁地扯开季子谦领口的扣子,露出胸前一大片白皙的肌肤,大手蛮横地插进他的双腿之间,探入旗袍底下,直接握住他的要害。 “呜……”单睿捏得他有些疼痛,季子谦哼了一声,呼吸又被男人给掠夺。 反正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季子谦逆来顺受地想着,只要他服软了,单睿不会真的要了他的命。 单睿的动作虽然粗暴,但挑逗的技巧仍是在的,他的手指挑开内裤的边缘,直接探进里头的xiaoxue,在已经有些湿意的xue口浅浅地抽插。 “嗯……”季子谦推了推他,却被他抓住双手按在头顶上。 手指caoxue的速度越来越快,任凭季子谦怎麽夹紧双腿都没有用。再加上他今天穿的是贴身的旗袍,下身勃起的反应遮也遮不住。他的身体已经习惯被单睿碰触了,敏感到被撩拨就容易情动。 单睿今天存心要玩弄他,总是避开他的敏感点cao他。但就算是这样,季子谦的下体也渐渐被他的手指给弄湿了。女式内裤被他自己的yin水给打湿了,还有一些体液顺着腿根流了下来。 “呼……呜……”季子谦闭眼喘息,男人的吻从脖子落到胸前。 单睿用牙齿咬开胸前的盘扣,季子谦的上衣立即从肩头滑落到腰间,露出两边小巧粉嫩的rutou。 单睿低头含住其中一颗,用唇舌细细地舔吮。 “啊──不……”季子谦最受不了被这样对待,身子敏感到发颤。 单睿在他下体抽插的动作仍未停止,感觉到rouxue里出了更多的水,又热又软,轻轻一搅就能听见黏腻yin靡的水声:“好湿……” 他喜欢看季子谦在他身下变成这副yin乱的样子。 “想被干了吗?” 季子谦轻轻哼了一声,因为听见这样龌龊的话而有了更多的反应。 单睿抽出在他体内的手指,能感觉到xue口不断的吸吮挽留。他不打算这麽快就满足季子谦,湿漉漉的手指贴在他的大腿上,慢慢往上抚摸。他从旗袍底下探了进去,把下摆推高到屁股上,卡在腰间。季子谦穿着女式内裤勃起的yin荡模样就呈现在他的眼前。 单睿捏住他的性器前端,轻柔地taonong起来。他知道怎麽对待季子谦会最有感觉,果然手中的guitou跳动了几下,把薄薄的布料给溽湿了。他俯在季子谦耳边道:“你说,沈天祺要是看见你现在这副模样,会有什麽感想?” 季子谦茫然地盯着他看了一会,随後警觉起来:“什麽意思?” “意思是……”单睿抬手敲了敲他身後的这块大镜子,“他现在正在後头看着。” 季子谦脑中轰的一声,艰难地转过头去看。他刚刚被单睿拉进来的时候完全没发现,他身後的镜子是一面双向镜,会因为光源强弱而形成穿透或者反射的效果。现在屋内的光线变暗了,他便能清楚地看到镜子後方,沈天祺被向尧压制住了,正在震惊地看着他。 他虽然是背对着沈天祺,但自己这副半裸的模样跟没穿已经没什麽两样了。他不敢想像沈天祺究竟看到了多少,他激烈地挣扎起来:“不要……你放开我……” 单睿早就猜到季子谦会是这样的反应了,他更用力地压制住他,用膝盖顶开他一条腿,又把手指插了进去。 “呜……不要……”季子谦一意识到沈天祺可能在看着,反应就更大了,身体紧绷起来,xiaoxue紧夹着男人的手指不放。他刚才是因为没被碰触到敏感点而欲求不满,现在是被弄到受不了的地方而隐忍着不肯出声,双眼都憋红了。但生理反应不是那麽容易克制得住的,他在单睿的怀里无力地挣扎,最後还是咬着唇高潮了:“呜──” 单睿被他高潮时的性感表情给吸引了,再次吻了上去。他一边吻他一边急切地扯开自己的裤子,把忍耐已久的慾望释放出来,插入他湿透的腿间磨蹭。 “啊……不要、不要……”季子谦才刚高潮过,根本反抗不了,再加上会阴部又敏感得很。他不想让沈天祺看到这不堪的一幕,又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哭着求饶:“求你……别让他看……” 现在两边的光源一样亮,穿透的影像早就消失了。但单睿坏心地不告诉他,他还在为季子谦想要逃跑的事情生气,但重点是他吃醋了。季子谦宁可冒着生命危险也要跟沈天祺走,就是不肯留下。 单睿扯断他的内裤,在他的双腿之间磨了几下,最後狠狠地插了进去:“季子谦,记住了,你是我的人,别再想着要逃跑……” “啊──”季子谦这些日子虽然已经习惯单睿的尺寸,即便不会受伤,但猛然被进入还是会疼,“呜……” 单睿一点也没有留情,一手仍把他的双手压制在头上,另一手勾着他一条腿的膝窝开始cao。 季子谦的背完全贴在镜子上,被单睿逼得退无可退,只能发出承受不住的呜咽声。 而一镜之隔的後方,沈天祺也被向尧逼到镜子前。他显然还处在震惊中,没注意到向尧趁他分神的时候把他的双手铐起来了。 “cao……”沈天祺在心里狂骂向尧,这变态是有多爱玩綑绑py啊。但就算被逼入绝境,沈天祺也绝对不会放弃抵抗。他在向尧靠近自己的时候抬腿踢了过去,被向尧一把抓住了。 沈天祺想要抽腿却抽不回来,向尧已经顺着他笔直的腿往上摸了,探入旗袍下摆,在他挺翘的屁股上捏了捏。沈天祺在试衣的时候他就想这麽做了,只不过一直憋到现在。 “放开……”沈天祺现在只用单脚支撑身体,被他捏得差点腿软,往後倒在镜子上。 向尧把沈天祺的膝窝抬高,几乎要把他的腿给反折了。他低头就能看见沈天祺旗袍底下的风光,小小的女式内裤包裹不住沈天祺的东西,要露不露的。他伸手去摸他的囊袋,顺着性器根部往上捋,没过一会沈天祺已经半勃了,guitou从内裤上头探了出来,被向尧捏在手里揉捏。 “你这变态……” 向尧一点也不生气,反而顺着他的话道:“被变态玩弄到勃起的感觉怎麽样?” 沈天祺咬牙硬气道:“不怎麽样。” “你该不会以为这面镜子只能从我们这边看过去吧。” 沈天祺愣了一下。 “他们也看得过来。”向尧恶劣地笑了一下,把沈天祺的脚放开,把他翻身压在镜子前。 沈天祺拼命挣扎,被向尧用力地捏住性器。他疼得痛呼一声,更加无法接受的是自己被玩弄到兴奋的模样:“cao──你放手……” 向尧用另一只手把他的旗袍下摆拉高了,色情地摸他的屁股,手中的yinjing跳了几下,好像更有反应了。向尧把他的内裤往下拉到腿根,一边taonong他的性器一边用指腹去按压他的後xue:“你今天比较有感觉,是因为被人这样看着吗?” 沈天祺的双手被铐在前头,他挣脱不了向尧的禁锢,暴躁地想砸眼前这面镜子。 向尧也没阻止他,五指熟练地在柱身上摩擦,拇指在马眼处时轻时重地按压,他知道沈天祺喜欢这样:“砸吧。把镜子砸坏了,这样双方还能看得更清楚一点。” 沈天祺烦躁地偏过头去,像是无法面对这样的自己,也像是无法接受自己被看:“变态……你到底想干嘛?” 向尧突然朝他的後xue探了一指进去,又强势又粗暴:“我在宣示主权。” 沈天祺听不懂他在说什麽,前面爽得要命,後面却疼得叫不出声。 向尧小小的惩罚他一会,才拿出润滑剂替他扩张。 “唔……你别……”沈天祺的身体太熟悉向尧的手指了,才刚被进入立即就咬紧了。 向尧不向平常那样缓慢地挑逗他,从一开始就不断地刺激他的前列腺。 “嗯……”沈天祺把头往前靠在镜子上,双腿渐渐发软,却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 向尧就喜欢看他倔强的模样。他故意捏住guitou,不让沈天祺射精。 “放开……啊、放开……” 向尧把一只脚伸进他的腿间,往旁一踢,沈天祺勉强支撑的身体贴着镜子软软地下滑。他抽出在他後xue的手指,把裤子里头的凶器解放出来。完全勃起的yinjing在股缝来回滑了几下後,cao进沈天祺的屁股里。 “呜──!住手……”沈天祺止不住身体下滑的趋势,一点一点地把向尧的性器吃进去。 向尧故意往前把胯骨贴近沈天祺的屁股,让他分开双腿跪坐在自己的性器上。 镜子里清清楚楚地映出他把向尧的性器吃到底的样子,也不知道镜子另一头的人有没有看见。但沈天祺想不了这麽多了,因为向尧已经开始在他体内深入浅出,每一下都深顶到让他想哭,想叫却又叫不出声音来。 向尧用这个无法让猎物逃走的姿势cao他,一边狠干,一边道:“再跑我就打断你的腿……” 而另外一边,季子谦又被单睿cao到高潮了一次。相隔太短的连续高潮,让他的双腿抖得很厉害,几乎站不住。 单睿也在他体内射了一次。他算准了季子谦的体力,知道他现在只剩下叫的力气而已。他把季子谦抱了起来,一边走路一边用大roubang磨他的内xue,xiaoxue里头痉孪似的咬他,磨没多久又硬了。季子谦哼了几声,难受又敏感到哭了出来。 单睿亲了亲他的脸,在一张靠近镜子前的沙发上坐下,换了姿势让季子谦背对自己坐着,面对镜子挨cao。 季子谦现在的模样跟全裸没什麽两样了,他看见自己裸露的身体,又看见单睿深埋在他体内的东西,惊叫道:“不要这样……不要……” 单睿的双手从他的腋下穿过,玩弄他两边的rutou,一边用指腹摩擦乳尖,一边挺胯干他紧致湿热的xiaoxue。屁股跟胯下贴合後又快速分开,发出啪啪啪啪的激烈声响。 季子谦今晚太过敏感了,cao没几下又把他弄哭了,高潮很快又要来临。 单睿把他干到潮吹,藉着大量的yin水,拔出性器之後,又直接cao进他的後xue里。 “啊──!”季子谦的肩膀被扣着逃离不开,感觉到前列腺被狠狠的顶弄,性器被cao到勃起,前端随着身体摆动甩出水来。 单睿腾出一只手把玩他漂亮的性器,在粉色的guitou上捏了捏,季子谦惊叫一声,硬生生被cao射了。 他的身体往後倒在单睿怀里,哭得脸上都是泪痕。 单睿还埋在他体内动作,只不过像是为了帮他度过难受的高潮一样,抽插得很慢。手指倒是不太安分地又捅进他的前xue里,沿着rouxue按压。 季子谦从镜子里看见自己张着双腿的模样,两个xiaoxue被接连玩弄,低哑着道:“不要了……不要了……” 他的体力早就被耗尽了,精神却因为刺激而亢奋着。 单睿想放过他,又想欺负他。但季子谦示弱的样子太可爱了,他气都消了,但还是决定再欺负他一次。 “宝贝,再来一次。” 季子谦哼了几声抗议无效,被单睿捏着下巴亲眼看着自己挨cao。 沈天祺上衣的扣子被扯掉了,露出一大片漂亮的胸肌,向尧的手伸了进去,捏住其中一颗rutou。但沈天祺无暇顾及这个地方了,他被向尧猛烈的撞击干得快要哭了,喉咙发出呜咽的声音。 他被迫射了两次,向尧还是维持同一个姿势cao他,把他死死地压在镜子上,简直想要把他干坏。 “妈的……住手……”他用双手遮着脸,发出像哭一样的声音。 向尧玩够了他的rutou,又沿着脖子捏他的下巴,想要让他抬起头来。沈天祺偏过头不让,好像有水珠滴在向尧的手臂上。 向尧用蛮力把他的手从脸上移开。 沈天祺就算是哭了,也死死地瞪着他。 向尧低下头去,按着沈天祺的後颈,让他转过头来跟自己接吻。 沈天祺把他的唇都咬出血来了,向尧还是没有停止吻他。这个吻既强势又温柔,沈天祺慢慢地被软化了,向尧把舌头伸进去的时候,沈天祺没有再咬他。 强制的性爱突然就变得温情起来。向尧捏着他的下巴,在他的口里舔过一遍又一遍。 他第一次有了想要留下什麽的冲动。他对沈天祺说:“你别走了,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