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兄弟8》清冷总裁被下属前后抽插双龙cao屄,yin乱高潮喷精,强迫上墙充当壁尻便器
沈嘉玉低低喘息着,被这股逐渐弥漫开来的濡湿感yin得浑身发颤,自眼角滚落出一行晶莹的泪珠。 于昕抱着他的腰,伏在他肩膀上喘气。沈嘉玉浑身颤抖地感受着他从自己的身体里抽离而去,却又在半路逐渐充血、涨硬。粗壮蛮长的yinjing深埋在xuerou中,挤压着敏感的黏膜,突突跳动,强硬地撑开了他的身体。让他只能无力地哽咽了一声,因这被撑开的快感而微微颤抖。 宋征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正视向自己。沈嘉玉颤了颤睫毛,看向他的眼睛,却看到这个男人再度恶劣地露出了微笑,揉捏着他被cao到凸起的腹部:“沈总真是好yin乱啊,平时装得那么禁欲,实际上私下里却是个喜欢玩乱交的荡妇……呵。” 他哆嗦了一下,无力地摇了摇头,却听到对方又笑:“是不是潜规则下属会让你获得权势上的满足,让你产生更多控制别人的快感?嗯?为了爬上男下属的床,你连脸都不要了。这么掰开自己的大腿让别人来cao你,是不是让你觉得尤其的爽?” 埋在他身体后方的男人动作一顿,眼神微妙地投向了口出此言的宋征,又看向无力颤抖的沈嘉玉,不知脑内究竟已经闪过了多少想法。沈嘉玉又悲又愤地咬死了下唇,被他抬腿深深cao进嫩rou,抽动着泄出一股稀疏的jingye。 “沈总这是什么表情啊?”宋征揉了揉他的唇瓣,哑着嗓子说,“觉得是我冤枉了你吗?被人睡烂了的婊子,也会有尊严和廉耻这种东西?你看看你,明明夹得这么欢,高潮的时候那么享受,装什么贞洁烈妇啊?还不如承认本性,乖乖认了,这样我们都会舒服一点,不是吗?” “宋、宋征……”沈嘉玉含着泪,哆哆嗦嗦地怒道,“滚出去……你、你给我……哈……给我滚出去……呜!” 宋征冲他微微一笑,低头用牙尖咬住沈嘉玉下颌的软rou,狠狠用力,晕开一片血色。沈嘉玉痛得一颤,指尖紧捏,泛起苍白的颜色,哽咽道:“痛……住、啊……哈……住手……呜——!” 身体被用力打开到最大,被迫承受了粗涨的rou茎,深深cao进zigong。娇嫩的颈rou被guitou粗暴碾开,抽搐着淌出湿滑的液体。他整个人陷在那濒死般的欢愉之中,近乎崩溃,只能急促地喘息着,小股小股地潮喷出润湿的热流。 忽然,宋征埋在他体内的guitou开始了抽动,时轻时重。紧贴着腔口的顶端撞开软rou,在湿滑的黏膜中用力摩挲。他感觉到湿黏的jingye在身体中爆发开来,像是一股喷发的热泉,湿淋淋地直冲进宫腔,将那不堪折磨的软rou沾染殆尽。 好多…… 都已经做了这么多次了……为什么……还会有这么多…… 沈嘉玉绝望地看着宋征的脸,被他射进来的jingye漫灌了身体。他看到黏腻的白浊从二人相连的部位冒出,像是失禁似的,空虚地抽搐着,潮喷出一股股的浊白,晕湿了身下的沙发。 宋征体面地从他身体撤出,只是稍作打理,便又恢复了衣冠齐楚的模样,容光焕发。反倒是一旁的沈嘉玉,在遭受了前后都被猛烈贯穿的夹击之后,roudong开绽,xue眼红艳艳地外扩出一圈泛着水光的轮廓。他双腿大开,狼狈不堪,像是一只被丢弃在泥地里的飞机杯,沾满污浊,从被粗劣使用过的洞口中淌出腥膻的白浊。 宋征看着沈嘉玉那一身狼藉,眼底露出了满意的神色。他故作委婉地扭了头,对于昕说:“小新人,我已经被沈总磨得精疲力竭,实在是没有东西能再满足他了。既然你是刚来的新人,早晚也得经历这种任务,今天不如就直接顶替一下我的工作,继续和沈总上床吧。你觉得如何?” 顶替……工作?任务……? 于昕听得呆住了,肿胀得发疼的yinjing也半退不退地停在了沈嘉玉的屁股里,没了下一步动作。沈嘉玉哆嗦了一下,正好被他的guitou抵住了后xue的saorou,腰眼酸麻的发颤,想要去动,却又十分羞耻,只能隐忍地咬唇忍耐。 动、动一动……快点…… 沈嘉玉捂住了眼睛,轻微地喘息着。细瘦的锁骨上红痕遍布,泛着轻微的水光,看得于昕心潮澎湃。他下意识掐住了掌心下这只丰满白嫩的rou臀,在里面抽送了几下,深深顶进了对方后xue的xue心。对方便不堪折磨地发出了闷哼般的甜热低吟,轻轻颤抖着,反手扣住了他的手腕,死死握住。 “轻、轻一点……呜……”沈嘉玉颤抖着,脊背紧绷般地弓起,“别顶那里……哈……不要!嗯……啊……我、我……呃啊!” 于昕每将自己碾过他xuerou里的一处地方,就能看到他因情动而异常敏感的反应。低促的喘息声时轻时重,对方修长的手指紧紧握住他扣在自己腰上的手,因快感而微微颤动。 不知道为什么,于昕觉得他也许是在手把手地教导自己如何取悦他,便依葫芦画瓢地跟着对方的呻吟耸动着身体。果然,没过多久,沈嘉玉便半跪在沙发的垫子上,近乎抽搐着抵达了高潮。他无助地流着泪喘息,身体因为快感而剧烈地颤抖。搭在于昕手腕上的指尖神经质地蜷曲,在皮肤上留下一道苍白而无力的划痕。 大量jingye从他抽搐着的roudong里喷出,yin白淋漓,看上去yin乱得无可救药。 宋征在一旁看着两人性爱,原本挂着笑意的脸逐渐阴沉了下来。 他将嘴上叼着的烟按灭在桌上,走到沈嘉玉身边,摸着这张流泪的脸对于昕叹道:“小新人,你这样可不行啊。看到沈总的表情了吗?你快把他逼坏了。对付他这种嘴巴硬,身体却很sao的荡妇,就得用最直接的办法干他才行。你根本不需要听他究竟说了什么,只要把他给cao翻cao服了,他就会彻彻底底地爱上你了。” 说完,宋征拍了拍沈嘉玉的脸蛋,调笑似的道:“沈总,快起来,你不是说好了要帮我舔吗?现在我愿意了,过来舔我吧。” 沈嘉玉浑浑噩噩地抬起头,睫毛颤了颤。宋征捏着他的下巴,将裤子的拉链拉下,将半勃的yinjing凑到他嘴边,示意他过来为自己koujiao。沈嘉玉下意识想要躲开这根沾着腥膻气味的rou物,却被强行打开了嘴唇,塞进口中。他呜咽着挣扎了一下,最终屈服,顺应了身体的本能,低头将那根半勃起来的yinjing吞进口中,用唇舌为宋征吸舔含吐。 guitou碾入咽喉,他发出一声近乎哭泣的呜咽,将宋征的生殖器深深吞入,舌根发苦。宛如兴奋般的刺激从身体深处悄然而出,令他浑身颤抖。 宋征压着他的发顶,指尖插入发根,粗重地低喘了一声,笑道:“才一天,沈总的koujiao技术就进步了这么多。怎么,难不成是偷偷跑去找人拜师学艺了?昨天到底给多少男人都吹过箫了,嗯?” 沈嘉玉微微摇头,被他拽着发根,像是在cao飞机杯似的在舌根进出抽插。那两瓣泛着艳丽水光的红唇微微颤抖,伴随着宋征的动作微微抿住,像是挽留似的,将舌尖轻触在对方的马眼上,亲吻吮吸,狼狈地舔舐着。 于昕看着那张素来矝冷的脸染上情欲的红,像是迫不及待般吞咽着男人的生殖器,看得两眼发直,心里已经完全信了宋征说的那样一番话:有哪个有权有势、根本不虞追求者的男人,会这么纡尊降贵地给别人koujiao呢?还被当成飞机杯一样地用了,顶得眼泪和口水都一起流了出来,毫无尊严,卑微至极。 他诚心诚意地看向了宋征,发问道:“那我应该怎么做才好?” “怎么做……”宋征低笑了一声,将yinjing狠狠贯进沈嘉玉的喉咙,“刚刚不是已经教过你了吗,应该不需要我再复述一遍了吧?” 于昕闻言,连忙将自己从沈嘉玉的身体里抽了出来,心怀敬意地推开了他唇rou间那枚抽搐大张的xue,将guitou抵在了上面。 湿热而滑腻的触感包围了下身,他喘息着,将自己一点点往那rouxue中推进,沈嘉玉颤抖着被于昕逐渐撑开了湿rou,酥麻的感觉再次涌上,令他呜咽着摇了摇头,被宋征用力按着后脑,抵在喉管处,酣畅淋漓地开始了又一轮的喷射! 他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被那浓热的jingye射满了喉管,自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濒死般的哽咽。黏稠的液体蜂拥溢进嗓子,沈嘉玉含泪喘息着,被宋征掐着下巴,强迫将满唇浓精咽进腹中,身体剧烈地颤抖,无力地摔进沙发。 浓厚浊白从唇角溢出,凝成了一条浑白的线,从他的颌边流下。他轻轻哆嗦着,被于昕掰着双腿纵身cao进深处。两条大腿酸软垂落下来,时轻时重地抽搐着,被对方的动作顶得不断摇晃。 比起宋征而言,于昕的动作十分生涩,蛮冲直撞,只会凭借着本能在沈嘉玉的身体里抽动。他略微痛楚地蹙紧了眉毛,却又被这完全只剩下了性冲动的抽插cao得浑身颤抖。 阴xue像是被彻底打开了一般,迫不及待地吮吸着在软rou间抽送的异物。rou茎与黏膜在剧烈摩擦中发出水声,yin黏而下流。沈嘉玉咬着牙被他打开了身体,彻彻底底地占有、侵犯,连zigong口都被对方挤开,完全抵入进去。 柔腻的触感自下身扩散至全身,那一团软rou宛如活人的小嘴,湿热会吮,在一下下撞击中剧烈颤抖。于昕被他腿间的那一口阴xue吮得浑身发麻,喘息急促地蛮动着,满脑子都只剩下了本能的欲望。他急切地在沈嘉玉的身体里耸动、抽插,cao得那腿心汁水飞溅,直至唇rou翻飞,高潮抽搐。 酸麻的快感逐渐上涌,沈嘉玉捂眼哽咽着,感觉到自己腿根的肌rou再次开始了痉挛般的颤抖,像是过电一般,从脑海深处逐渐变得空白。他剧烈地摇头喘息,声音变得时断时续,只能拉高了嗓音,尖喘着哭道:“不、不要……哈……不要进来……我、我……!啊……放、呜……放过我……放过我哈——啊——!” 伴随着这声崩溃似的哭喘,于昕只觉得下身像是被柔腻的唇所包裹了一般,软rou剧烈抽搐着,紧紧夹住了自己,疯狂地收缩蠕吸。大量湿热的汁水从对方的zigong口内潮喷而出,热淋淋地浇在了他的男根上! 痉挛般的抽搐漫过全身,沈嘉玉哆嗦着,在他身下软得像是一滩水那般。泪水簌簌从对方眼角滚落,染红了潮湿的眼角,让他看起来充满了引人堕落的娇媚。 于昕感觉自己像是被诱惑了似的,鬼使神差地低下头,想要去亲对方的唇角。却看见对方闭眼躲开了自己的动作,嘴唇颤抖,喃喃道:“别碰我……给我……滚出去……都滚……!” 闻言,宋征嗤笑了一声,叼着烟从沙发前走过。路过沈嘉玉身边时,他低头冲垂着眼的沈嘉玉脸上慢悠悠吹了一口余烟。看到沈嘉玉瞬间变了色的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放心,沈总既然都发话了,那我肯定会老老实实滚的。” 话罢,踢了仍呆着的于昕一脚:“小新人,走了。再不走,小心沈总发飙给你看啊?” 于昕这才如回过神儿来了一般,手忙脚乱开始收拾自己。他匆匆把裤子提了起来,将湿淋淋的roubang藏进裤子里,控制住自己的视线,不再去看沈嘉玉腿间骤然淌出的白浊。紧张地跟在了宋征身后,主动去到门外为沈嘉玉守门。 沈嘉玉看着他们俩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捂着嘴从沙发上爬了起来,动作艰难。 他感觉有源源不断的液体从自己身体中流出,又浓又热,yin腻不堪,像是把他整个人都弄脏了似的。他只能咬着牙从沙发上挣扎着起身,一点点挪到卫生间中,为自己清理身体。 俩人做的很过分,射进来的东西又多又深,很难能让他一个人独自完成清理。沈嘉玉咬着唇将手指拼命往自己的xuerou深处探去,在褶皱间无力地抠挖,几乎要被自己的手指生生插到高潮。然而却也只是堪堪弄出了一小部分的浊物,让他倍觉无助。 他喘息着将腿心的精水从身体里清洁出大半,手上早已变得黏稠一片,精痕斑驳,湿漉漉地覆着一层浑浊的乳白色水光。腿心的两片花唇肿得不堪入目,一瞧就知道是经历了无数次yin乱的性爱,才会被人用得这么娇艳红润,yin靡至极。 沈嘉玉颤抖着将阴部擦拭干净,穿好衣服,走到洗手池前清洁。但身体被男人抽插内射过的感觉却久久不散,让他双腿都忍不住地发软、发酸。被guitou强硬撑开的酥麻还残留在阴xue中,剧烈地抵磨着yin乱的嫩rou。他感觉自己像是仍被按在男人的性器上抽插着,不断地cao进嫩rou的最深处,干得那里汁水淋漓,无力抽搐。 他喘了一声,哆嗦着坐回了椅子,颤手打开了电脑。 正巧这时,宋征也自外面抽烟回来。他抬头瞧了一眼强装镇定的沈嘉玉,忍不住开口笑道:“沈总倒是还蛮擅长收拾自己的。人模人样地这么打理一番,立马就看不出刚才那副婉转承欢的婊子嘴脸了,真好。” 沈嘉玉的手僵了一下,也抬起头来:“宋征,我只答应了和你上——” “那小新人呢?”宋征冲他笑了一下,“还要我帮忙封口吗?” 沈嘉玉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屈辱地捏紧了钢笔,微微颤抖着,感觉对方似乎又走近了过来。那得寸进尺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衣领,带着薄茧的指尖摸进了衣服,停在打理齐整的胸前揉捏,摸得他浑身发抖。 宋征暧昧地咬着他的耳垂,低声道:“要不是看沈总穿一次衣服实在是太困难了,我现在就会解开你的胸带,让你裸着上半身坐在这被我揉奶子,哭着求我把roubang插进你的sao逼里……” “……住、住……口……呜!” 指尖用力掐在乳rou上,痛得沈嘉玉唇色惨白,抽搐着软倒在了宋征的怀里。对方将他整个人都用力抱在了怀中,喘息逐渐粗重,将手朝着他的小腹伸去。沈嘉玉艰难地抓住了他的小臂,咬着牙想要拒绝,却被用力反握住了手腕,摸到了那潮湿一片的腹部软rou。 guntang的掌心将他压在裤腰下的勃起roubang包裹,上下移动。沈嘉玉控制不住地再度软了腰畔,只能剧烈喘息着,眼角泛红:“别动……别……呜啊!” “这么容易就射了,我可以理解为您是在渴望性爱吗,沈总?”宋征嘲笑似的问道。他将满手的黏腻从沈嘉玉的裤子中抽出,看着那张逐渐洇上潮红的脸庞,又说:“真是个寡廉鲜耻的荡妇,您说是吧,沈总?” 沈嘉玉羞耻地偏过了脸,死死闭上了眼睛。 大约是觉得已经差不多了,宋征低笑一声,将手收了回来。他没有再追着沈嘉玉将这件事继续说下去,而是停下了话头,转头出了办公室。 沈嘉玉终于算是得到了一丝安宁。 他垂下眼,勉强看到自己又被弄乱了的衣服,只能耻辱地将解开的扣子一粒粒系好。因为宋征的威逼,他之前的秘书已经被他调到了另一个岗位,目前算是高升了。但新来顶替对方的人又被宋征劝诱,和自己滚上了床。如今大大小小的事情,就只能由他自己一个人来处理了。 沈嘉玉困难地将接下来的工作日程一一规划完毕,只觉得那性爱后的残余触感仍久久残留在身体中,yin靡无比,带着惊人的热意,让他迟迟无法获得解脱。 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他工作结束,也没能从他身体中消失,反而愈演愈烈,变成了一种空虚到近乎激烈的痛苦渴求。 好想被插…… 想被大棒子撑满xiaoxue……在里面疯狂抽插…… 沈嘉玉闭了闭眼,将手中的钢笔笔帽合上,从桌前起身。宋征则像是监视了他的一举一动似的,早就在门外等待着了。他跟在沈嘉玉的身边,去为沈嘉玉开车。轿车缓缓驶出地下车库,拐弯转入干道的时候,沈嘉玉才隐隐察觉出一丝不对劲。 这条路,不是他平时会走的路。 他被迫提起了精神,冷声质问:“宋征,你要开车去哪儿……?” 宋征轻声一笑,说:“带沈总去个好地方。我保证沈总只要应邀去玩一趟,就绝对会迷恋上那里,再也舍不得离开了,好吧?” 沈嘉玉又惊又怒,道:“我不想去你介绍的地方,把我放下去!” 宋征嗤之以鼻,对他吹了个口哨,只说:“去就是了,保证让沈总您乐不思蜀,乖啊。” 沈嘉玉几乎要被他这句荒诞至极的话气晕过去,只能伸手去开车门,却发现那车门早就已经被对方给下了锁。就连车窗的按钮,也都被统统关掉了。开了数次,无功而返,沈嘉玉便只能颤手收回了动作,胸口剧烈起伏。 宋征见到他这副样子,也懒得理,只开车来到了目的地。车在一家会所前停下,沈嘉玉被宋征连拉带扯地从车厢中带了出来,推进会所。视野中光线骤暗,他被宋征在脸上不容分说地带了一张用来遮住五官的面具,然后推搡着进了一间包厢,重重带上了门。 沈嘉玉本以为他又要在这种地方来强jian自己,身体控制不住地颤了一下。没想到,却听见对方玩笑似的说:“去把衣服脱了,脱光了我们就出去。” 他瞳孔微缩,本能地拒绝:“宋征,你又想干什么?!” “这是一家壁尻会所。”宋征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唇角漾着笑意,“沈总,知道什么是壁尻吗?就是把你的sao屁股嵌在墙上,将逼露出来给客人cao。他们从始至终,只能看到你的逼和屁股,而其它任何地方都不会被人看到。你需要做的,就是像一只公共马桶那样把你的逼露出来,让人来干你。” 沈嘉玉哆嗦了一下,被宋征按在沙发上,强硬扒掉了衣服。他无力地反抗了几下,但很快就被除去了身上的衣服,赤身裸体地出现在了对方眼下。宋征挂着笑容,将浑身赤裸的沈嘉玉拖出了房间,低声威胁道:“要是再反抗,我就把你脸上的面具扯掉,信吗?” 他僵了一僵,耻辱地抿住了下唇,被宋征拖着进了另一个房间。这个屋子早就已经站好了数名带着面具的黑衣侍者,看到他们过来,立刻将一个用来放置人体的推车推了过来。宋征将沈嘉玉一把推了过去,看着他被几人接住,然后说:“您就好好享受吧,以后会感谢我带您来了这么个地方的。” 沈嘉玉挣扎了一下,被身边的侍者接住,声音温和:“客人,我很能理解您初次来到会馆的不适。不过我们的服务很好,非常适合像您这样的双性人进行尝试。我们百分百保证您在接受服务的全程都能得到最极致的享受,而不用担心有任何隐私上的泄露,请您安心。” “……你们……”沈嘉玉颤了颤,“想要把我带去哪里……” “客人,请您放松身体。”对方一边安抚他,一边将他往架子上抬,“每个初次来会馆尝试的双性人,都很不适应这样的过程。但是我们可以保证,只要您尝试一次,很快就会爱上这里。我们的工作人员会先帮您在机器上进行固定,再推到外面进行服务。这样,既可以保证您获得足够的快感,也可以最大程度地维护您的隐私。” 说话间,几人已经飞快组装好了架子,将沈嘉玉放入了中间的墙洞中。他极不适应地闭了闭眼,看到远处冲自己微笑的宋征,沉默地咬死了唇。工作人员帮他把负责挨cao的屁股微微抬起,摆成最适合性交的角度,然后将他放进了一个用来遮挡的罩布中,推着车子离开了房间。 车轮滚动,沈嘉玉被迫维持着这样的姿势,被他们带离了屋子。他感觉仿佛有无数的目光投到了自己身处的这个推车上,而他则成为了一只待人宰割的牲畜,任由鱼rou。 很快,对方的脚步停了下来,将他推进了一个密闭的空间中。周围的视线一亮,沈嘉玉不适地睁了眼,却看到自己面前多了一块屏幕,上面正由高清摄像头拍摄着他下半身的画面。 被cao得半肿的肥红唇rou微微张开,露出里面流着jingye的嫣红rou缝。一枚rou蒂又肥又肿,yin艳不堪地生在花唇之中,一看就知道这只生殖器的主人是才经历过性爱,还这么欲求不满地爬上了这堵墙,祈求更多的男人对自己进行插入。 沈嘉玉脸上顿时一阵热辣辣的,感觉自己像是被羞辱了一般。他咬牙发出了一声断气似的喘息,痛苦地将视线偏开,不愿意再去看自己过于yin乱的阴部。 然而工作人员们为他摆的这个姿势,实在是过于适合性爱了。原本就残存在身体里的快感,经由这个yin荡的体位加成,让本就空虚的阴xue愈发地渴求性爱。 只不过被这么晾置了数分钟,他就感觉自己身体深处已经开始了欲求不满的蠕缩。张开的xiaoxue一开一合,吐出晶亮的黏液,在镜头下反射着浅浅水光,从嫣红rou缝中控制不住地淌落下来。 顿时,只见一条yin亮的水痕自xue心直流而下,淌过整只肥厚rou唇,“啪嗒”一声滴落在地。 沈嘉玉悲鸣了一声,被自己的yin荡耻得又羞又愧,浑身都在微微地发着抖。正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走到了镜头下,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自己的裤链。 那根让沈嘉玉再眼熟不过的yinjing暴露在空气中,涨得几近深红,青筋狰狞地凸现而出。他像是在笑,又像是在为接下来的疯狂点燃了火线,伸手扶稳了自己肥硕而肿大的guitou,对准镜头中细窄嫣红的rou缝,忽地纵身一挺,整根尽没而入! 沈嘉玉睁大了眼睛,身体控制不住地抽搐了一下。 对方对他的身体很熟悉,知道他本性是个再yin荡不过的婊子,甚至连停都未曾停顿一下,就立刻开始了抽插。粗硕的guitou重重碾过沈嘉玉身体内的每一寸地方,将皱缩的褶皱一一撑开、填满。剧烈的摩擦感,伴随着被cao开嫩rou的酸胀一同传遍全身,很快让沈嘉玉颤抖了起来。 他抽搐着指尖,感觉有种说不清的欲望,控制着他的嗓子发出低低的呻吟,甜腻而yin乱。 大约是因为被装进了密闭空间的关系,外面的人只能从他的rou体反馈中,感知到他如今对性爱的反应,而脸部和声音都被尽数分离,作为另一部分被割舍了出去。这让他多少产生了一丝安全感,甚至于对身体的管控也逐渐放纵了起来。 被cao开嫩rou的充盈感不断地上涌,令身体陷入轻微的颤抖。沈嘉玉捂住嘴巴,不敢去看眼前屏幕所呈现出的画面。 他知道,屏幕中的自己,必然是yin乱又下贱的模样。明明是被强迫的那个,却欢喜不已地吞吃着男人的roubang,还流出了yin荡的汁水。哪怕是心不甘情不愿地被人强jian,花唇也会一开一合地努力吮吸着对方的rou茎,吃得yin声连连。 正在这时,对方忽然纵身一挺,将整根yinjing都深深插进了沈嘉玉的体内。他只觉得宫口处的嫩rou骤地一痛,接着便从中漫开一股又酸又麻的滞涩快感。身体被顶得颤抖起来,视野的余光映入瞳孔,便瞧见两片肥肿不堪的rou唇被cao得向两边绽开,露出里面又红又艳的yin乱roudong,剧烈蠕缩着,不停地吞吃顶入深处的粗壮roubang。 是……自己…… 是自己……挨cao时的样子…… 沈嘉玉狼狈地咬住了下唇,又羞又耻地闭上了眼睛。然而方才那些yin乱至极的画面,却无法从他的脑海中被抹去。就像是被印入了记忆中一样,只要他闭上双眼,就会出现那只在抽插中剧烈抽搐着的yin乱rou逼——yinjing在绽开的rou缝中快速抽插,而rou唇则像是欲求不满般张合,露出满是性爱痕迹的艳丽软rou,被cao得汁水淋漓,xue眼大开。 对方掰着他的屁股,在roudong里快速抽送着,像是在cao一个低贱又廉价的飞机杯。“啪啪”的撞击声透过镜头,被实时传入沈嘉玉的耳膜,令他无力地瘫在软垫上,满脸潮红。被摆成了最适合性爱姿势的身体无力吞吃着对方粗硕的yinjing,被一下下cao进深处,带来一阵阵过电般的酥麻快感,如潮水蜂拥而至,自小腹深处爆发出来。 沈嘉玉艰难抓紧了身下的软垫,整个人被cao得一晃一晃。他听到自己喉咙深处发出的呻吟声愈发yin乱,下贱得他自己都不敢置信。画面中,他裸露在空气中的臀部逐渐泛上潮红,令肌肤也带上了一层艳丽的浅色。 快感如涨潮般逐步逼近,一点点漫过头顶,不可避免地令眼前的一切变得空白。沈嘉玉低低哽咽了一声,被身后男人悍猛的一记深顶干得zigong都几乎开了花。他听到越发激烈的抽插声疯狂撞击着臀部,囊袋拍动,抽得他唇xue“啪啪”作响。近乎灭顶的快感狂涌而来,让他只能哆嗦着潮喷出一滩yin湿的sao水,剧烈喘息着迎来了今晚的第一次高潮—— “高潮了,高潮了!”旁边忽地传来一声惊呼,像是已经盯了俩人性交的画面很久,“征哥,今天你带来的这个小婊子真嫩,这才cao几下啊,就直接被你干潮吹了!哈,逼被cao得这么肿,该不会在来之前已经被人轮过了吧?” “有没有被人轮过,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对方喘息着将yinjing从沈嘉玉身体里抽了出来,嗤笑道,“给你们玩了,随便干。这婊子可是个顶级货,sao得很。你们最好多来几个人一起干他,不然小心没把人干晕过去,你们自己反而被榨空了囊袋,丢人。” “哈,征哥可别小看我们。一早接了你电话,我们可是憋好久了,就等着这小sao货过来泄火呢。今天要是不把他干出尿,彻底爱上我们哥几个的大roubang,我们就把名字倒着写!” 哄笑声跟着对方的话音传来,沈嘉玉羞耻地抓紧了软垫,被这几句话弄得又惊又怒。他哆嗦着想要从这个壁尻洞里挣扎出去,但很快就被人抓住了屁股,直接掰开了刚被内射过一次的rouxue。浓稠jingye从roudong里咕滋咕滋地流出,他颤了一颤,被人像是在cao一个廉价的婊子似的直接干进了yindao,胯部耸动,猴急不已地在里面快速抽插起来! 不、不行……不要……! 沈嘉玉哽咽了一下,被对方掰开了屁股,一下下猛凿进深处。“啪啪”的撞击声激烈传来,yin靡充斥着耳膜,响彻整个狭小的空间。身体对方干得摇晃不止,嫩rou抽搐。guitou挤压着撑开了痉挛的嫩rou,将深处的腔口蛮横拓开,贯穿而入。又酸又涩的酸楚快感疯狂扩散,他两腿抽搐,脚趾紧蜷,自喉咙中泄出近乎哭泣般的呜咽。 太、太快了……不、不……zigong口、zigong口……啊! 镜头中的男人腰部狂挺,粗红而狰狞的yinjing一次次没进rou逼,插得两片肥唇“噗滋噗滋”地发出水声。他将手搭在了沈嘉玉的屁股上,痴迷不已地揉捏着那两瓣丰满而白嫩的臀。手掌用力拍打在被cao得扩开欲浪的臀rou上,又掐又揉,还掰开了那枚紧紧皱缩起来的艳粉色屁眼,将手指捅进了roudong中不住抽插。 “屁眼也这么嫩,你可真是个尤物。”对方笑了一声,将手指用力深勾进沈嘉玉的屁眼,在腻滑yin湿的软rou里摸索着,“唧唧咕咕”地抽插了起来,“哈,里面都被人cao肿了,又热又湿。前面后面都被人插过了?果然是个sao玩意儿,双龙都能玩得这么嗨……” 沈嘉玉无力地从鼻腔闷出一声低喘,身体颤抖。三根手指组成的短小roubang粗暴插进了他的身体,在屁眼里蛮横地抽插。 艳粉色的xuerou被指尖勾得轻微外翻,混着没有流尽的jingye,湿漉漉地吐出一团半干涸的白浊。那处yin乱的rouxue很快翻开一片白腻,放荡地大张了洞口,在男人的手指间剧烈抽搐,xuerou翻垂。 他剧烈地颤了一下眼睫,感觉前后两处roudong同时被男人cao进了深处,带来一片酸涨至极的不堪快感。 好深……嗯……又被顶到了……哈……! xiaoxue里满满当当的……都是又粗又热的大roubang……啊…… rou、roubang抽插得好快……被摩擦到了……!啊啊……好舒服……真的好舒服……!xiaoxue、xiaoxue被……嗯……好快……插得里面好酸……呜…… 好喜欢……身体真的好喜欢…… 不、不……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呜! 可是、可是真的……哈……不……真的不行了……!啊啊啊……好喜欢……好想被这么一直……一直cao下去……呜啊! 来自身后的一记悍猛深cao,瞬间击穿了沈嘉玉紧缩的宫口,整个儿碾开了抽搐的嫩rou。只听“噗滋”一声闷响,对方腰胯深挤,guitou猛cao。令人头皮发麻的酸楚疯狂上涌,竟是被对方一发破进狭窄的zigongxue内,拼命挤压着贯穿而入! 他猛地哆嗦了一下,视野变得一片空白,酸涩而酥麻的快感顿时如海啸一般冲溃了他。他剧烈颤抖着蜷紧了脚趾,感觉一股不可抗拒的潮热欢愉自小腹深处爆发而出,几乎像是将他整个人燃烧殆尽了似的,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迎合对方撞击的节奏,深深坐进那根蛮长粗红的rou茎,让对方贯穿自己,cao得zigong张合,珠胎暗结。 快感潮水般淹没而来,沈嘉玉剧烈喘息着,绝望地抓紧了身下的绒毯。呻吟像是控制不住般不停冒出,yin乱而甜腻。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完蛋了,连最后一丝底线都已经彻底失守,变成了宋征所描摹出来的那副、yin乱又下贱的rou便器模样—— 靠着这堵遮挡了容貌的壁尻墙,他可以彻彻底底地抛弃掉自己的廉耻,只为了身体里的性欲而存在。只要他不主动将自己的脸暴露在大众视野里,就不会有人知道这堵墙上那个人尽可夫的yin乱壁尻真实身份是谁。只要他能够放弃针对自我的不停谴责,就可以尽情地享受性爱的快乐,被那些贪恋他rou体的男人们cao得高潮迭起,欲仙欲死。 沈嘉玉感觉自己像是被人用刀剖成了两个部分,将理智与欲望彻底割离,只需要感受快乐。饱受yin辱的下半身已经彻底沦为欢愉与快感的表达物,让他沉沦在被yinjing完整插入生殖腔的高潮中,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