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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闻竞组织的约会(上)(一起来露营吧/有H)

    21、

    “关于详细的案情,你们看一下屏幕分…”闻竞打开了最近新学会的屏幕分享,然后猛地关了屏幕——但是大家还是看到了。

    “闻队。”小张憋着笑,“这啥啊?”

    闻竞驴着脸:“来,大家看一下PPT。”

    “闻队要跟谁约会啊?”旁边的一个男警察问道。

    “闻队还看这种约会攻略啊?”

    “哎闻队,你少看那种东西,那都不能信…”

    “差不多得了啊!”闻竞举起手边的文件拍了拍桌子,“都闭嘴,看PPT。”

    好不容易开完会,闻竞回到办公室,坐下靠在椅子上,揉了揉眼睛,然后掏出手机看了看,点开一个word,题头赫然写着,下面密密麻麻的列着具体的时间地点,闻竞一手握着笔看着桌子上平铺的A市周边地图,一边不时抬头比对自己的文档。上面被他画得红线红圈密密麻麻,不知道还以为是办案调查用的地图,闻竞满意地拿起来扫视了一圈,就等着明天周六了。

    自从他们在一起,周末基本都直接到唐靖川家去住。周五下班唐靖川开车一起回家,临近年关,下班又晚,雪路上尤其不好开。唐靖川看着前面的车流,用手指敲了敲方向盘,然后调高了车里的空调气温,前挡风上一片雾气。

    “明天有空吗?”闻竞翻了翻手里的材料,装作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唐靖川扭过头看了他一眼,闻竞正低着头看文件:“有,怎么?”

    闻竞放下了材料,抬头晃了晃脖子,然后看着唐靖川:“出门转转?顺便买点不怕坏的的年货。”

    “好啊。”唐靖川答应到,但此时他并没想到让闻竞来安排约会会是什么结果——

    “不是,买年货需要这么早吗?”唐靖川坐在副驾驶,打了个哈欠,“我们是去早市买年货?”

    “这个时间早市早收摊了。”闻竞把着方向盘,抬头看了眼时间。他少年的时候双休日早上会陪父母去早市进货,青色天空里的烟火气是他童年特殊的记忆。

    清晨的城市还没醒彻底,街上人很少,冬季的清晨天色黑得沉沉的,远光灯只能打亮面前一小片雪地。车里循环播放着周杰伦的几张专辑,放到的时候气氛怪沉重的,闻竞按了两下换了一张专辑。

    唐靖川还没太睡醒,他被闻竞逼着穿上了最厚的羽绒服,靠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他看着窗外,手撑着脸:“我还是第一次见你开车。”

    “你这车方向盘太沉。”闻竞小声嘀咕。他自己没买车,偶尔出警的时候开警局里的警车——大多数时候也根本用不到他本人开车,队里的新人抢着负责,因此唐靖川的德系车对他来说开起来多少有点不习惯。雪天开车要小心,闻竞开车又习惯性地速度快,眼睛在后视镜和前方之间反复移动,偶然瞥见唐靖川的眼神,不好意思地扭了一下头,脊背挺直了一点。

    “我们要去哪?”唐靖川扭头看向窗外,他们已经上了高速,外面都是积雪的大山,一眼看不到头去,离城区已经很远了。他猜测今天他们不会回家了,闻竞背了个特别大的双肩包放在后座上,还提了个小行李袋,神神秘秘地也不说是什么。

    “你猜。”他果然不说,“快到了。”

    车大概又开了一个小时,开到了一座山上。几座小木屋在雪地里的山顶上,夹在高耸入云的松林之间。闻竞下了车:“记得带好墨镜,小心雪盲症。”

    唐靖川饶有兴趣地跟着下了车,看着面前的几个房顶很大的木屋,上面有一层厚厚的积雪,在阳光下晶莹剔透,表面有一点点化了,泛着刺目的光芒。这山上雪很厚,唐靖川一脚下来半个小腿肚都消失在了雪地里。他艰难地迈着步子跟上闻竞,接过闻竞手里的行李袋。

    找到这地方可费了闻竞好大劲,陆嘉就不用说了,连郑楷意他都背着唐靖川偷偷找了,上网做足了调查和功课,才找到这个地方。他半遮着眼睛看了看周围的风景,心里还挺满意,看到小木屋前有一个年轻女人等着他们,快步走上前去。

    “是闻先生?”年轻女人问道,脸冻得红红的,看样子是等了不短时间了。

    “久等了,我就是,我们一共两个人。”

    “好的好的。”年轻女人指了指后面的木屋,“这间就是你们的,三餐的话就去那边的小房子,当然也可以打电话让我们送到房间,服务电话就是内线拨0,有什么别的也是打电话就行。”她把两把钥匙递到闻竞手里。

    “谢谢谢谢。然后,不好意思,这两天看星星适合吗?”

    “适合,适合的很。你看这天多晴啊,一点云彩都没有。”

    “哎,谢谢啦。”闻竞和女孩摆摆手,跟唐靖川两个人推开小木屋。里面的陈设没多豪华,但是干净温馨,木质的家具很多,松香的味道扑鼻而来。房间里似乎是烧炭取暖的,味道有点像桑拿房,让人心神安宁。

    唐靖川脱了羽绒服,挂在墙上:“原来我们是来露营?”

    “嗯。”闻竞点了点头,也脱了衣服,把沉重的包裹搁在茶几边上。

    “怎么想起露营?”

    “就突然想来。”闻竞刚要去上厕所,回头看了他一眼,唐靖川兴致勃勃地从窗户看着窗外的雪。这事是唐靖川不经意提起的,他说有机会想和闻竞一起找城外的某个地方一起看看星星,闻竞一直记在心里——但他不好意思说是刻意做功课找来的。

    闻竞刚站起身来,突然被唐靖川从身后抱住了,唐靖川的头靠在他肩膀上:“……我知道你记得。”

    闻竞用头轻轻撞了他一下。两个人相拥倒在了床上,刚刚收拾好的床褥乱了,闻竞的裤子随便蹬了几下,被甩在了床边上,唐靖川按着他的一条腿高高跨过肩头,闻竞紧绷着的大腿根从两人身体的间隙里露了出来,蜜色的皮肤若隐若现,他在车座上坐了一上午,小小的yinchun被压的扁扁的,唐靖川的手指拨弄了几下,指节卡在闻竞小小的rou嘴儿里,按摩着周围的嫩rou。那逼口有点回不去从前的样子了,总是嘟着嘴,一圈嫩rourou褶挤在一起,一副被cao多了的样子。

    “cao。”唐靖川手指轻轻挠着闻竞肥嫩的阴蒂,指节上下拨弄着cao肥了的rou蒂,闻竞的yin水洇湿了小小的尿道口,一凸一凸地鼓胀着,“你少淌点,把人家床单弄脏了。”

    闻竞掩着眼睛,另一手没什么力气地给了唐靖川一巴掌。

    “给你堵上。”唐靖川一手握着入了珠的鸡吧,蹭了蹭闻竞敞开的rou逼,一颗珠子正好压着尿道。唐靖川往两片逼rou深处按了按自己的鸡吧,正好压着那颗珠子怼着闻竞小小的尿道,他在车上一路都没上厕所,唐靖川这么一玩,酸麻的电流顺着尿道震得整个膀胱鼓胀着难受,几乎能听到水声。

    “呃……让我,上……”闻竞瞪圆了眼睛,拼命地锤唐靖川的肩膀。

    “上什么?”唐靖川按着闻竞的肩膀,故意把耳朵伸到他嘴边。

    “cao,你放……”闻竞抬腿要踹他,然后突然一阵天旋地转,膀胱里的液体掉了个方向,他别住双腿,尿液几乎是顶着尿道要喷出来了。唐靖川举着他的两条双腿把他抱了起来,举着他走向卫生间。闻竞想要把自己的腿合拢,却被唐靖川压在墙上用力分开,闻竞的腿都被压紫了。他们俩像打架一样扭到马桶前,唐靖川把闻竞一条腿放在地上,举着他一条腿,另一手握着闻竞的yinjing,拇指按住了闻竞一张一合的马眼:“还挺大,可惜了。”

    他甩着yinjing蹭了蹭闻竞的rou逼,蹭的柱身上都是yin水,滴滴答答地淌进马桶里:“嘘……乖宝儿,尿出来就舒服了。”

    “cao你妈,放开我。”闻竞用手拼命拍着唐靖川,他尝试着扭胯从唐靖川手里逃出来。唐靖川牙齿咬住了闻竞的耳朵:“赶紧的,别他妈磨叽,早尿早cao。”

    他夹在闻竞腿弯下的手顺势握住了鸡吧,另一手合拢了四指拍了拍闻竞肥逼,yin水拍的四溅,到处都是。然后他用两根手指夹住闻竞的阴蒂,揪着蹭来蹭去,之后又搔了搔他的尿道,拇指堵着小眼晃来晃去。揉的闻竞胯抖个不停,yin水像尿了一样淌了一腿。

    “快他妈尿。”唐靖川帮他按了一会儿尿道,闻竞忍得头都整个仰过去靠在唐靖川肩膀上,开始忍着不肯尿,被唐靖川按着小腹狠狠地压下去,逼得闻竞凄惨地叫了一声。

    几滴尿液淌了出来,闻竞的尿道酸的像要烧着了一样又热又麻,他扭着腰要把尿憋回去,唐靖川松开按着闻竞yinjing的手,握着自己的鸡吧挤进闻竞的rou逼口,贴合的rou逼分开发出了啵的一声,里面连rou带水又热又软,吞了进去整个jiba。唐靖川对着闻竞的G点狠狠一撞,撞得他整个人狠狠痉挛了一下,垫着脚往上使劲地蹿了一下,rou逼狠狠地一挺,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尿液顺着腿稀稀拉拉地流了下来,然后逐渐变多,一股有力的尿液从闻竞的女性尿道里射进了马桶。

    “早尿不就早完事了。”唐靖川抱着他直接压在墙上,举着闻竞的腿几乎要对折在墙上,他看着闻竞的脸,抽出半根鸡吧,柱体被润得湿湿的泛着光泽,yin水在鸡吧根部晕了一滩,闻竞的逼口追着他的鸡吧软得直抖,闻竞的眼皮在不断痉挛,他一只手搭在唐靖川肩膀上抓的死劲,勉强和唐靖川对视:“不爽,傻逼。”

    唐靖川掐着他的脸,看着他即将翻过去的眼睛:“哦?”他身下的鸡吧狠狠地cao进闻竞的rou道深处,闻竞短短的rou逼已经到了头,唐靖川捣着他软嫩多汁的rou壁,每一下cao进去里面都水的直抖,又黏又乖,zigong口已经下沉了,舔着脸送到鸡吧面前挨cao:“闻竞,你个不要脸的,你zigong馋的都成什么样了,上赶着找cao。”

    闻竞翻着白眼,搭在唐靖川肩膀上的手变成搂紧了他,站着的那条腿抖得站不住,软得直往下掉,jiba头狠狠地顶着zigong。简直是自己抖着往rou柱上戳,rou逼上上下下地抖着吃来吃去,软嫩的zigong口随着怼进来的鸡吧一张一合。

    闻竞的口水流到了嘴边,浸的嘴唇又红又润:“你……你他吗……呃,啊啊啊…”

    唐靖川按着闻竞抽搐的小腿肚,胯下一个用力cao进闻竞的zigong,jiba头整个钻进了zigong,贴着娇嫩的内壁,里面又嫩又小,一汪yin水哄得他鸡吧蠢蠢欲动。闻竞已经翻了白眼,他的嗓子里发出痴儿般的的哭哼声,呜呜嘤嘤地小声叫着,眼边一片红晕。

    “宝儿,闻竞,我想跟你…”

    “呃…嗯……”

    他一边说着,鸡吧用力地抽插,每次都带着闻竞一串变调地哭腔,rou道吞吃着粗大的鸡吧,每次顶到底阴毛都摩擦着闻竞的阴蒂和尿道,肥嫩的rou蒂摩擦得红肿挺立,晃来晃去。唐靖川次次都爆cao到底,胯就像永动机一样狠狠打桩,yin水飞溅在唐靖川小腹上,又嫩又水的rou壁被cao的又酸又涨,吞着珠子又吸又舔。

    唐靖川看着他的脸,一次顶到了底,死死地顶着闻竞的zigong内壁:“我真的…”

    闻竞的头又扬了起来,靠着墙壁,湿湿的头颅留下汗水,口水已经流到了下巴上。唐靖川抱着他,把微凉的jingye射到了闻竞的zigong里。两个人抱在墙上喘了一会儿,闻竞的腿间黄黄白白,jingye混着yin水包裹着阴蒂和yinchun,闻竞喘了一会儿,在腿间摸了一把,手带着jingye和yin液抹在了唐靖川脸上。

    “你刚才说想什么?”

    唐靖川愣了一下,他脸边还带着汗水,抬眼看着闻竞,神情格外的危险性感:“……没什么。”他想说,他想和闻竞结婚,他想了十多年——但他怕吓到闻竞,性爱里一时意乱情迷差点脱口而出。

    闻竞靠在墙边看了他一会儿,揉了揉唐靖川微微皱起的眉心,想要把他的愁绪揉开:“走,吃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