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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 当两人倒在床上的时候,男人再也忍不住了,他摁住了那个一直窝在他肩窝里拿鼻尖和嘴唇蹭他的青年,低头吻了上去。 压抑了近一年的感情终于全部爆发了出来,白均煜再也没办法欺骗自己了。早在一年前,他便模糊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起初他把这种不对劲归为南北之战所带来的,后来才发现扰他心弦的始终只有洪膺一人。 整整一年,他都刻意地去躲避洪膺,可躲一阵便又想的紧,忍无可忍的时候他就跟着了魔一般,把人叫回来一通蹂躏。蹂躏完了他又把人打发走了,一阵时间后又开始焦躁,非得把人叫回来放在眼皮底下才舒心。 来来回回了好几十次,他才彻底明白,自己这是对那根木头动了心思......那一晚上,他在炮火轰鸣的营地中坐到了天亮。 从那之后,洪膺便再也没有被他调离过身边。 …… “唔......” 青年朦胧中感觉到一阵缺氧,他迷迷蒙蒙地睁开眼,却看不清眼前的一切。他只觉得唇内有一根软软的物体,不停地舔着他,又湿又滑,令他感觉到窒息。 他想逃离,却不料被人一把抓住了下巴,扭了回来,那根湿滑的东西犹如灵蛇一般,霸道地闯了进来,不让他有任何的闪躲。 尽管他想闪躲,可还是败给了身体里逐渐升腾起来的酥麻快感,洪膺甚至还有些享受这种感觉,他迷迷糊糊地抱住了身上那人,舌尖开始怯怯地回应起了那根东西。 那东西似乎停顿了一下,紧接更加凶猛的舔弄席卷了他。 脑中犹如塞了一团棉花般混沌的洪膺不甘示弱,将那根东西顶了回去,却不想自己的舌头落入了那人的口里,被他含住吮吸啃咬着,脱不得身了。 “啧啧啧”的水声不断从两人胶合的口中响起,青年来不及咽下的津液不知不觉从嘴角溢出,红艳的舌在转换角度的唇中若隐若现,黏连着透明的津液,看着yin糜异常。 白均煜只觉得自己胯中那根硬的发疼,青年的回应令他腹中绷紧了好几分,roubang早已在裤中胀的难受,叫嚣着要出来了。 他迫不及待地撑开青年的双腿,拉下两人的裤子,将自己那根蓬勃粗大的roubang贴了上去,前后顶起了胯。 “唔.......哈啊.......” 洪膺打了个舒服的战栗,搂着男人肩颈的手都不由自主地用了些力道,情不自禁地跟着男人的顶弄而摇摆了起来。 粗重的喘息在两人深吻的间隙间响起,和着床板被摇的嘎吱响的声音,谱成了一曲欲望的乐章。 两人唇舌终于分开的时候,洪膺有一瞬间的失神,他红艳的舌尖还露在外面,上边正好淌下了一滴透明的津液,被男人咬得红肿起来的唇微微颤抖着,合不上。 男人见状,眼神又暗了几分,他伸出殷红的舌尖,舔了舔唇四周,仿佛那上边还有青年的味道,之后又低下头,含住青年的舌尖戏弄舔咬了好一会,才顺着青年紧绷的脖颈往下舔吻起来。 青年的衬衣早在两人开始接吻的时候便被他扯开了,这会他畅通无阻地一路从青年凸起的喉结啃咬了下来,直到来到青年那对健壮的胸肌上。 白均煜将脸埋在洪膺的大胸肌里,深深地吸了口气,随后有些着迷地用鼻尖温柔地蹭了蹭那颗挺立在乳晕中的棕红色rutou。 果不其然,洪膺猛地瑟缩了一下,双手一下子便抓紧了白均煜的头发。 “别......” 白均煜低声笑了下,一只手猛地罩住了另外的一边胸肌,大力地揉捏了起来。 健壮的胸rou在白钧煜修长的手中被玩弄地变了形,原本黄豆大小的奶尖被人这么一揉,顿时大不止了一倍。 “别什么?不捏一捏,你这胸可白长这么大了。” 白均煜说着松开手中的乳rou,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那蜜色的胸rou立马颤抖了起来。随后他便一口将那颗颤抖的乳豆含入了嘴里,用力吮吸了起来。 他知道洪膺的敏感点在胸上,所以近一年来,不能拿yinjingcao洪膺的白均煜便玩弄起了洪膺的胸肌。而经过这一年的玩弄,洪膺的胸肌竟然大了不少,较之前看起来壮观了许多,也色欲了许多。 还没吮吸几下,洪膺就受不住了,他费力地睁开眼睛,去推埋在他胸前的人。 白均煜一个不注意,便被他拽着头发扯开了。 被咬得通红的rutou甚至还连着一根透明的yin线,洪膺低头看到的正好是男人舌尖离开他乳尖的场景,胸前那两颗乳豆被吮吸的涨大了一倍,裹着透明的津液,看起来异常yin糜。 他浆糊般的脑子里似乎回了一些理智,白均煜那张充满侵略欲望的脸也越来越清晰了。 “你......你走开......” 洪膺口齿不清地嘟囔了一句,似乎忆起了什么不好的的东西,他慌忙往后退。 然而下一秒,他便被白均煜抓住腰胯,用力拉了回来。而后双脚便被那人猛的扛了起来,打开到极致,半脱着的裤子也在男人的暴力拉扯中,化为了破布,只余了两根裤管孤零零地挂在小腿上。 阔别许久的恐惧感又重新浮上了洪膺的心头,他手脚并用地想要挣脱男人,可被酒精浸染过的身体却使不上劲,拳头挥出去又被男人按了回来。 “为什么要我走开,你明明就很享受,不是吗?” 白均煜眨了眨眼,伸出舌尖舔了舔洪膺鼓胀的胸肌,那上面裹了一层汗水,亮晶晶的犹如一块上好的焦糖色暖玉。 男人柔软而又湿滑的舌头开始在洪膺的胸腹上来回舔舐着,块状分明的腹肌沟壑都是他留下的津液,湿漉漉的无比色情。 洪膺只觉得身体中不停地涌起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尤其是那人舔吻的地方愈来愈下面时。而当白均煜一把将他的双腿扛上了肩膀,含住了他那根勃发的roubang时,他几乎是下意识地用双腿绞紧了那人的头。 “啊!别......别这样......” 此刻的他只有腹部往上是贴在床铺上的,腹部往下则是悬空贴在了男人的胸膛上,而男人则坐在床上,埋头在他的胯中吞吐着他的那根欲望。 柔软火热的口腔将他那一丝理智都融化了,他只知道所有的快感都源源不断地从被男人含着的roubang处散发出来,闪电般地席卷了全身。 浪涌般的酥麻和快感不住地朝他袭来,大开着的蜜色胸膛快速地起伏,健壮的腰部一直紧紧绷着,青筋一直凸显着从肚脐眼附近蔓延下去,直到没入那片被口水打湿的黑色耻毛中..... 男性的本能让他不由自主地挺动了起来,可那白均煜坏的很,他看着洪膺那副猴急的模样,故意狠狠地吮吸了几下便退了出来,徒留还在临射点的洪膺难受的直打颤。 洪膺硬邦邦的roubang直挺挺地戳着他的嘴唇,白均煜就是不去理会那根胀的发红的roubang,他转而含住roubang底下那两颗胀的满满的囊袋而去,吮吸舔吻了起来。 正值临射点的洪膺被欲望憋得不行了,他昂起头颅,使劲伸手去够自己那根孽根,却不想被白均煜抓着胯又往上提了提,双腿被打开到了极致,露出了那个羞涩的rouxue。 整整一年,白均煜都没有进去过,他每夜都会在以往roubang被那rouxue裹住的销魂回忆中入睡,再在欲求不满中醒来。 满是褶皱的xiaoxue泛着一种干净的棕褐色,似乎对忽然暴露在空气中有些紧张,一直不停地在翕动着,看着可怜兮兮的,令人想一鼓作气地冲进去,打开这把小嘴。 白均煜咽了口唾沫,鬼使神差般地低下了头,舔上了那个一直紧张不安的xiaoxue。 洪膺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想收拢双腿,可男人的舌尖就像那坚不可摧的软剑,直直地闯了进去,从未有过的新奇快感比之前还要强烈地袭向了他。 他浑身紧绷着,肌rou都绷出了一个犀利的线条,白衬衫半堆在他的肩膀处,强健有力的腰背紧紧地贴着男人的胸腹,而一直在他腰背处摩擦的巨大roubang早已经蠢蠢欲动了。 不知何时,男人放开了那个被他舔的湿漉漉的xiaoxue,转而吮住了青年的大腿根,舔吻了起来。很快,青年的大腿内侧便布满了一个又一个深浅不一的红印,有些地方甚至还被吸出了血印,映着蜜色的肌肤,看的人是热血沸腾。 洪膺现在正处于一种浑浑噩噩的状态,酒精令他大脑迟钝的不行,可身体上的快感又令他敏感极了,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猛然间,他暴露在空气中的后xue被人塞入了一根裹着冰凉膏体的手指,那根手指细而长,指腹带着茧子,长驱直入,直把他后xue中的嫩rou摩擦的一阵颤栗。很快,还没等他回过神来,男人的第二根手指便进来了,进出抽插之间,不知道按到了哪里,他身体一绷,之前一直无法抒发出来的欲望便喷薄而出,喷洒的哪里都是。 望着洪膺失神的模样,白均煜眼神彻底暗了下来,他草草地扩张了几下,便将人放了下来,握着自己那根勃发的玩意,对准那个一直在翕动的rouxue捅了进去。